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潛力到底在哪裏。
就像何雨柱,雖然好勇鬥狠是一把好手,但從三食堂跑到鉗工車間這裏,還是氣喘吁吁。
一旁的馬華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雖然距離不遠不近,但那真的甩開了大胯,比部隊跑武裝五公里時,步子邁的都開。
反觀那劉嵐,平常在三食堂,剛進來時也是啥活都干,不管是重的輕的,現在則是啥重活都不干,跑的比幾位男同志還快。
到了鉗工車間門口,別人都氣喘吁吁,她則是中氣十足,鬥志高昂,一聲咋呼,直接把還沒開動機器的鉗工們,給嚇了一跳。
目光不約而同的,全部看向了門口。
隨後有反應快的,又看向了被點到名字的秦淮茹,目光在兩個人之間徘徊,光線正好,劉嵐背對門外,那正面就是處在了陰影中。
只能聽出是個女人,但要在靠邊的角落裏,才能發現,具體是誰。
女人,找的還是秦淮茹,還喊出了賤人這種徹底撕破臉皮的話,聲音還是歇斯底里的那種,車間的所有人,心裏都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秦淮茹,這個千嬌百媚的俏寡婦,又雙叕在外頭幹什麼好事了,不會跟哪個有媳婦的漢子,悶了蜜了,人家正主找上來了。
趕得早不如趕得巧,這要是機器一開,整個車間震耳欲聾,哪裏會有現在這樣的效果。
安安靜靜的廠房內,甚至連辦公室的人員,都一個二個從窗戶探出了個腦袋,那就跟地上長蘑菇似的,一長就是一片,恐怕副廠長下車間,都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正主秦淮茹早就已經懵了,怔怔的看向門口,何止是手足無措,簡直是猝不及防,她聽出了門口的聲音是誰。
不過,她就收了傻柱給孩子的幾塊錢壓歲錢,順帶幫他疏導疏導,不合適就趕緊分,說的話並不過分吶,是傻柱自己把她當媽了,又不是她在從中作梗。
報復來的這麼快?
「秦淮茹,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勾引別家男人,剛才不還收錢來着,怎麼着,敢做不敢承認是吧?」
往前一步,劉嵐的面孔從陰影中出現,紮好的鞭子,因為頭繩在狂奔的途中脫落,此時看起來有些凌亂。
也就是這一步,很多人都認出了來人是誰,廠子雖然大,人數雖然多,但每個人都得去食堂吃飯,別人車間的人可能真不認識,打飯窗口的,還是能記住的。
剛才這句話信息量可是很大,之前可是有不少人看到,秦淮茹陸陸續續出了兩次車間大門,有的眼神尖的,甚至看到她是和兩個男人碰了面。
「劉嵐,你瘋啦,胡說什麼呢~!」
後面終於追趕過來的的何雨柱,一個閃現,出現在劉嵐的身後,兩條粗壯的胳膊一圍,直接把人從背後鎖住,一旁的馬華,眼疾手快的捏住手腕,另一隻手捏住刀背,直接把自己的菜刀給搶奪了回來。
車間裏面的人,這才發現,來者確實不善,手裏面感情還帶着把菜刀來的,心裏一陣發虛,距離門口近的,早就發現了,眼看人被控制住,這才悄悄的放下手中的活動扳手,以及,鉗工的聖物-鐵錘。
危機看起來暫時解除。
劉嵐對於搶奪走菜刀,也沒什麼反應,甚至傻柱抱住她時,也沒有做出任何危險動作,被捏住手腕就順勢鬆了手。
腦子現在很清晰,畢竟,剛才李峰在保衛科門口講話的場景,能看見保衛科上下的幹事還有保衛人員,都在認真聽講,那邊可都是有槍的,一把菜刀能成什麼事。
她今天來到此地主要的目的,也不是傷人,而是,把事情給鬧大,菜刀,那就是給乾柴上澆的熱油。
被傻柱緊緊鎖住的劉嵐,也沒有掙扎,反而是兩條腿跟在鉗工車間的地面扎了根似的,死死粘上了,任由傻柱往後想要退出車間,她自巍然不動。
「你給我撒開,怎麼着,你們倆的醜事,不敢讓我說是吧~?」
用着冷漠的語氣,跟身後正在大喘氣的傻柱說道~!
大瓜,驚天大瓜~!!
原來是三食堂傻柱,跟鉗工車間的秦淮茹好上了,車間內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反正武器都被解除了,這個瓜,暫吃無妨。
「幹什麼,食堂的跑到我們車間來撒野,還帶着刀,膽子太大了,去,去個人叫保衛科的人來~!」
郭大撇子郭主任,作為車間領導,總算及時出面,想要制止,雖然他也想讓劉嵐繼續說下去,越詳細越好。
但,他畢竟是領導嗎,這種事情,不出面阻止,威信何在,李副廠長可是剛回來,他可不願意當個出頭鳥。
「戚,你這個車間主任,難不成也跟這個破鞋好上了,這麼維護她,啊,勾引了多少男人了~?」
現在的劉嵐恐怖如斯,誰碰誰死,郭大撇子這麼一張口,維護一下車間秩序,劉嵐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屎盆子扣了上來。
蓋了帽了,老北鼻,郭大撇子沒想到,火還能燒到自己身上,雖然,有那個想法,但,不是沒實踐的機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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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亂說話,車間是幹活的,不是用來吵架的,你們有矛盾,去保衛科解決,不要在車間裏鬧事~!」
郭大撇子第一回合敗下陣來,被劉嵐砍瓜切菜斬於馬下,只能吆喝一聲,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隨後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碰巧也看了郭大撇子一眼,看他愛莫能助的眼神,只能強裝鎮定自己上了。
女人,跟女人,才是戰場的中心點。
「不用找保衛科了,我們已經來了,大白天,廠里拿把菜刀到處跑,你們三食堂簡直無法無天,到底要幹什麼?」
保衛科的猛將們,那都是長跑健將,但到了跟前,才發現,那個女人手上的菜刀,已經不見了,此時都在等着自己大佬來,看怎麼判斷。
李學文一手壓着腰間的牛皮夾子,一手把傻柱給拽到了一旁,圍着劉嵐轉了半圈,盯着她的臉直接呵斥道。
太丟臉了,對他來說,才是最丟臉的,保衛科這段時間的辛勞,因為今天發生的這事,可能全部被抹除,持刀誒,萬一出了人命官司,李峰吃不了兜着走,他也是同樣難受。
「我是後廚的人,後廚的人出門,帶把菜刀,不是很正常,你不是還帶着槍麼~?」
狡辯,純屬狡辯,那鉗工出門是不是就得配把小錘,鍛工車間的出門是不是帶把大錘。
「豈有此理,你這個潑婦,不要胡攪蠻纏,跟我回保衛科,反了天了,我們帶槍和你帶刀是一樣的麼?」
李學文都被氣笑了,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種解釋,此時一點耐心都沒了,只想把人帶回去,揮了揮手,就準備讓人上銬子。
「慢着,刀不在我這裏,我是來講理的,剛才在切菜,一時着急忘了放回去,我沒有其他的想法,你問問這裏的人,誰看見我跟人動手了~!」
到了這時候,劉嵐的腦子,那是比誰都清楚,想要行兇,跟一時忘了,那是兩碼事,雖然理由很牽強,但刀確實不在她身上了。
她只是借着「兇器」,把事情鬧大,保衛科上上下下都來了,那就是最好的時機,也只有在這種場合,三食堂才會保她。
而她,則會把秦淮茹在廠里的底褲,給在這個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給扒下來,讓她知道,惹到自己身上的後果,得有多嚴重。
這下輪到馬華慌了,刀是在他手裏,沒想到,劉嵐一言不合,竟然把問題甩回到食堂。
「是是是,剛才在切菜,忘了忘了,沒多大事,一點小事,小事~!」
果然,何雨柱,首先就是想緩和,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個時候指責劉嵐想要帶刀行兇,三食堂這個集體得被收拾,他這個始作俑者更是落不着跑。
李學文也有些麻爪,刀確實在另一個追過來的男人手裏,但事情明顯沒有說的那麼簡單,剛才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說面前的這位婦女想動手砍人,一點都不過分。
「有你說話的份麼,刀可以切菜,也可以切人,你要講理,跟我去保衛科,那裏是講理也是講法律的地方~!」
來都來了,人肯定要帶回去,什麼講理不講理,到保衛科,給你時間好好講,瞪了一眼想要說和的何雨柱,李學文絲毫不給面子。
他一個科長,跟這個廚子也不熟,給什麼臉色。
「我可以跟你們回去,但秦淮茹這個女表子也得給帶回去,她這個破鞋,勾引有婦之夫,破壞別人感情,這個賤人,必須得治治了~!」
喜歡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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