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舍宮。
富麗堂皇的辦公室。
費爾南上校拿着手中的報告,急匆匆的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門開後,秘書站在一旁,朝着裏面的高樂高將軍一臉愧疚,對一旁的費爾南頗為束手無策的樣子。
然而,坐在辦公桌後,背過椅子看着窗外的的高樂高將軍卻沒有關注這一幕。
「非常抱歉,將軍~!」
「進來吧~!」
聽出了來人是誰,高樂高轉動了一下皮質的椅子,側過身子看着辦公室門前的兩人,揮了揮手後示意費爾南進來。
費爾南拍了拍女秘書的肩膀,還調皮的擠一下眼睛,示意她先辦公室。
「希望你下次可以提前預約,費爾南先生!」
眼看BOSS已經同意面見客人,中年的秘書大媽沒帶好氣的陰陽了一下費爾南,隨後才把辦公室的房門給就此帶上。
「他們去了南部,見了皮卡索~!」
費爾南摘下了頭上的軍帽,正襟危坐的坐在了辦公室前面,沒有任何廢話,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嗯,然後呢~?」
「CIA的臨時探員闖了進去,結果被他們給制服了~!」
費爾南好像是在憋着笑意,暗戳戳的嘲諷他們嚴重下滑的行動力,說完之後朝着老大聳了聳肩膀,說明了這個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的最新消息。
高樂高將軍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像是早就做好了這個準備,絲毫沒有意外的樣子。
「我想,他們應該是嗅到了氣味!」
眼看老大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費爾南把聲線微微往上提了提,示意事態可能隱瞞不下去了。
「他們並不笨,特別是我們的那個對面鄰居,一直指望大陸均勢政策維持自己紳士體面的一群傢伙,他們的鼻子一向敏銳!」
「那麼我們……?」
費爾南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那些像是蠢貨一樣的CIA探員,現在放也不是,抓也不是,有些棘手了。
「幫我把這封信轉交給那個人,高盧是高盧人的高盧,我們只會為自己的人民負責,他既然和我們的鄰居一樣,只能困在小島,那就只能體面的離開不屬於自己的會議室!」
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封像是早已準備好的信封,推到了費爾南上校的面前,看着上面收信人處,那個頗為熟悉的名字,費爾南瞬間明白。
事情,要放到桌面上來了。
「是~!」
匯報完畢,知道該怎麼處置那些CIA的人員後,費爾南站起身,拿起了那個信封。
「別忘了把鑰匙交給他們!」
這扇厚重的房門帶上時,費爾南聽到了最後一句將軍交代的話語。
這證明什麼,證明事情有了着落,不用再提心弔膽小心翼翼了,雙方可能連備忘錄都已經簽好了。
至於信封,舊灰塵已經和鄰居一樣,在CIA的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下苟延殘喘,對於高盧來說,那就和舊靴子一樣,可以扔了。
很快。
這封私人信件即送到了仍在「住院」的參贊陳垣手中,使館事件當中,他受傷最輕,一直督促高盧方面追查元兇,直到前些天從報紙上看到消息,仍然不相信事實真相,結果被再次送到了醫院。
拿到這封私人信件時頓時,頓時從醫院出院。
……
鐵塔奧斯特里茨站。
出站口。
與昨日不同,各種賣報的報童,擦皮鞋的鞋童,以及闖空門的小偷,今天全部不翼而飛。
月台上,到處佈滿了黃皮膚的人,一身黑色西裝神情左顧右盼,每一列從南部到來的列車,到站時,這些身着黑色西裝的年輕都會湊到列車下車的門口,觀望着每一位下車人員。
但凡看到黃皮膚的人員下車,不分青紅皂白,皆會一擁而上圍了上去,打量了一下後團團圍住。
「你們幹什麼?」
這不開口還好,一旦用家鄉話開口,那更是受到重點關注,有熱心抓着肩膀還有熱心幫忙提着行李的。
一直推推搡搡來到出站口,在門口等候的人員「驗明正身」後,這才得以離去。
高盧的警員看到這一幕,一開始還會在呼叫聲中管一管,結果人家說是幫忙提行李,幫忙接人的,人員也沒被搶也沒被打,最後都放走了,他們也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於是誰驗。
那就是被刮出來的花尾鼠,此時臉腫的和豬頭一樣,眼角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有剛剛結痂的血漬,腦袋上打着繃帶,胳膊被兩個夥計夾着,動彈不得,就連代表着叄連幫標誌的黑色衣服都被扒了下來。
一看就是昨天被抓後收拾的不輕,如果不是還有某些用處,此時恐怕已經順着萊茵河,飄到下游的楓丹白露了。
「文,文哥,我受不了了,行行好,給口水吧!」
花尾鼠此時別說跑了,這幅鬼樣子,恐怕走都走不了多遠,一臉哀求的看着在那邊大吃大喝的拐腳文,舔了舔已經乾涸起皺嘴皮,奢望的祈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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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連幫信堂堂主聞言,一直觀察月台的目光瞥了一眼這倒霉蛋,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拍了拍手中的花生皮,緩步走了過來。
「Pia,Pia,喝,花尾鼠,只要把人找到,一條河河水,自然能讓你喝個夠,現在,把人瞧好了,要是放走了,恐怕明年沒人給你吃香灰了~!」
輕輕的拍了拍花尾鼠的臉頰,一直守在火車站的拐腳文,火氣也被守了出來,要不是他和刀疤奎這幾個冚家鏟,自己借給馮萬山的錢怎麼會變成了白紙。
人死賬消是沒錯,但老二可是他的黃紙兄弟,事情因這幾個人而起,花尾鼠又臨陣脫逃,破壞幫規,送下去給老二當手下,誰也沒話說,前提,要把那幾個把他黃紙兄弟斬了的人找到。
花尾鼠爛命一條,但那幾個過江龍還是可以刮一刮,誰知道會不會有驚喜呢。
「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花尾鼠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但現在要死不死的時候,才是最難受的,昨晚苦水都被打出來了,現在又餓又渴,感覺都要見佛祖了。
「嗚,嗚~!」
碰巧,又一列北上的火車緩緩進站,看着花尾鼠眼睛都睜不開了,文哥點了點頭,一拳頭擂在了他的肚子上。
剛才還無精打采的花尾鼠瞬間眼珠子都快掙脫眼眶,如果不是旁邊兩位緊緊的箍着他的胳膊,恐怕人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雙眼無神的看着一個個被帶到自己面前的旅客,花尾鼠一遍遍搖着腦袋,他此時真的後悔,當時要是不跑,被抓進去也就抓進去了,哪裏會在這裏挨着。
一直快到晚上,出站口的門外衝進來幾位叄連幫的成員。
「文哥,文哥~!」
「叫什麼叫,我還沒死呢~!」
拐腳文此時的火氣更大了,守了一天,沒有守到那三個人,想到借出去的錢,越發恨的牙痒痒。
「雄哥剛才找您,讓咱們的兄弟們去守着使館,不讓人進去~!」
「不去,什麼屎館尿館,老子要是不把人給蹲到,我的黃紙兄弟在下面該怎麼看我,啊,你告訴我~!」
拐腳文一把拽住了來人的領帶,直接推到了一旁,雙手掐着腰,目眥欲裂的說道,看樣子,借出的錢,估計不少,連大哥的招呼都想找理由搪塞過去。
「文哥,這不是大哥招呼的,是,是總壇來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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