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過去了幾個小時,陳蘇丹起身去給老祖按摩,這段時間她在給老祖身邊侍女傳授技藝,耄耋之年的老祖身體幾近油盡燈枯,益壽丹蜂王漿等滋補調養幾乎不起作用,按摩相當於以適當的外力幫助老祖活動身體。這幾年只要老祖回來,陳蘇丹只要有機會就時常回麻崗鎮,關心老祖身體陪着老祖閒聊,陳蘇丹從中受益匪淺,老祖壽命已經不足二十年,那是商雅蘭建立在有她在老祖身邊的基礎上,沒有她老祖很難說還能有多少年。
按理王仁智作為晚輩,回到麻崗鎮昨天就該知會一聲,今早去拜見老祖,陳蘇丹考慮到老祖身體狀況,她去和老祖身邊生活管家溝通,待老祖午休起床後,王仁智陪老祖散散步。娜娜和楠楠想趁機和王仁智談談兩人今後的工作內容,不料陳蘇丹臨走時卻不讓她們打擾王仁智,聲稱這是各負其責,其實她是給王仁智點時間消化昨天到今天談的事情,另外準備好下午和老祖散步時聊天的話題。
陳蘇丹趕着飯點回來,中午用餐時告訴王仁智,她已經替王仁智與老祖約好,下午三點陪老祖散步三十分鐘,晚上老祖三個管家替老祖設宴招待王仁智。老祖這幾年如同候鳥一般,春夏離開麻崗鎮前往申托戈,夏秋回到麻崗鎮莊園,每年四到五個月一路遊山玩水,徹底退休安享晚年,和夏家基本上斷了往來。
王仁智和陳蘇丹陪着老祖散步半個小時,其實就是在戶外站了三十來分鐘,老祖總共走了不到四百米,王仁智陪老祖聊了半個小時的茶。王仁智明天中午就要回山南,他感覺白白浪費了近一個小時,不過晚上的酒宴還算不錯,老祖身邊的三個管家聊了些王仁智感興趣的東西,特別是近的期媒體幾乎沒有哪天沒有細砂島的內容,祝賀王仁智這次如願以償。
當晚兩人上床躺下後,陳蘇丹問起和老祖聊了半個小時有什麼感想,王仁智喜歡品茶,自認對茶也有研究,沒想到老祖雖然年事已高,與茶有關的造詣依然很深,王仁智感嘆自愧不如。陳蘇丹樂呵呵的道:「你啊,還是沒學會和老祖這樣的人打交道,你以為老祖真是和你閒聊,顯擺他對茶的研究有多深,老祖是在給你上課,你仔細想想,下午從老祖這裏學到了什麼?」
昨晚陳蘇丹就給王仁智上了一堂課,當年如同初生牛犢一般,夏雪梅私自逃婚下嫁給自己為妾,那是老祖放了一馬,否則即便不懲罰夏雪梅也逃不出夏家控制。說起來夏雪梅是夏家嫡系,其實只不過出自老祖一脈,多年來老祖一脈沒出傑出的後輩,已經逐漸沒落,陳蘇丹一億金幣的聘禮也被老祖沒收,憑空得到一億金幣很可能害了夏雪梅父親。
夏雪梅說起來在老祖身邊長大,其實也只不過一年中也幾次在老祖膝下承歡而已,夏家其他孩子一年也難得見老祖一面,這也是沒人敢打夏雪梅主意的原因。夏雪梅前往襄平成婚時,夏健昊在兩個武士保鏢的護衛下給姐姐送親,是從老祖那裏借的兩個保鏢,誰都清楚這意味着老祖認可這門親事,這些王仁智已經明白。
聽了陳蘇丹的話,王仁智思索良久,才開口說道:「嗯,經你提醒還真是這麼回事,老祖在教我事情不在大小,而在於我以什麼方式交給手下去做,通過看似不經意的小事,告訴他們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我這麼理解對嗎?」
陳蘇丹聽後笑盈盈的道:「不錯,孺子可教,我也這麼認為,不過我認為這只是老祖的重點,還有其它內容,我就不和你探討了,怕咱們倆分歧太大,每個人的思維方式理解能力不同,只能說見仁見智吧。家有一老如同一寶,越是和老祖相處,我的感受就越深,就是太費勁,傷腦筋,不光老祖,老祖身邊的管家受老祖影響,一個個也是只說三分話,可是看問題判斷問題很準確。」
王仁智道:「有你說的這麼神嗎?」
陳蘇丹立馬道:「你還不相信?老祖現在基本上和夏家斷了往來,沒有什麼消息渠道,就說這次第五方面軍的事情吧,人家就能斷定細砂島只是個表面,後邊還有其他事情。你我只知道利用媒體,人家祝賀你達到目的,可沒說是什麼事情,我敢說三個管家並不知道第五方面軍這件事情,他們知道你是山南軍總司令,山南軍參加細砂島戰役。
近期媒體最熱的就是細砂島戰役,說什麼的都有,明顯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人在背後推動,不是你還能是什麼人?到現在老祖哪兒別的可以沒有,唯獨不能沒有報紙,老祖的生活管家替老祖勾勒出重點,老祖現在每天的樂趣就是翻閱報刊,每天沒少為此生管家的氣,管家一天只給老祖一個小時。
你想一想,你能僅從媒體熱點就推斷出這些嗎?我反正自認沒有這個能力,老祖身邊的三個管家在老祖的薰陶下個個都已經成為人精,洞察力非凡。別看老祖現在看上去和外界斷了往來,這三個管家平時說話口氣依然不小,也不知道老祖是否真還有能力,還是他們養成的習慣,你千萬別好奇去檢驗啊,免得招惹事端,反正多接觸有好處,老祖倒是有一次感慨,自己已經是個掉了牙的猛虎,沒什麼威懾力了,算了算了,你明白就好,換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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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夏家核心之一,老祖長期替夏家掌舵,洞察力非凡,王仁智第一次見到老祖,就感覺老祖的雙眼似乎能看透自己心思,這種眼神只在兩位爺爺和父親身上感受過。事後曾經聽夏雪梅說過一次,自己的表現老祖很滿意,自己在老祖長期上位者的強大氣場面前依然不卑不亢,沉穩應答,只是不知是自己實力飛速提升還是這次給老祖留下的好印象,導致老祖決定讓自己給他養老送終。
陳蘇丹主動提起這個話題,又不願意繼續,王仁智試探性的道:「換個什麼話題?不會又扯上伊莎貝拉吧?我告訴你,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再說了,我這身賣的難道不值嗎?山南軍很可能擁有自己的海空軍,起碼提前十幾年,你知道嗎?太值了。」
「這是你自己主動提的話題啊,可不是我,對了,你想知道老祖對這件事情的觀點嗎?」陳蘇丹面無表情的道。
王仁智以為陳蘇丹不高興了,但是他還是很想知道老祖的看法,老祖的意見代表着五大財閥,有可能威脅自己的目前也只有五大財閥,趕忙道:「老祖怎麼說?」
陳蘇丹道:「老祖說他的寶貝很有眼光,下嫁給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奸雄,他是干不出這種臉都不要的事情,比富豪強取豪奪更令人作嘔,下三濫都不屑這麼幹。話說的很難聽,但老祖很讚賞,老祖甚至還讓我鼓勵你有機會繼續這麼幹,算了算了,說的我都噁心,跑題了都,你知道老祖一生有多少妾室嗎?」
王仁智想了想,以老祖的身份和他的年齡,咋也該過百,考慮到哪怕富豪也活不了老祖這麼大歲數,老祖好多妾室已經離世,估計幾代人補充過不少妾室,壯着膽子猜道:「這可不好猜,大概兩三百吧?頂天不超過五百,否則老祖根本顧不過來。」
一年才三百多天,太多的話一天一個都輪不過來,一年見不上一次面,總不能老爺不認識自己的妾室吧,陳蘇丹道:「不錯,還算敢猜,我以為你猜幾十個,我告訴你,坐穩,別嚇着了,兩千零十二位,想不到吧?這不是老祖自己說的數字,而是管家記載的數字,絕大多數管家都沒見過,目前凌源國還有七十四個妾室。」
王仁智嚇了一跳,好傢夥,足有一個團,這麼多老祖認得全嗎,好半天沒接陳蘇丹的話,王仁智聽說好多富豪妻妾過千,他認為要麼是好色之徒要麼是愛顯擺的富豪,沒想到夏家核心之一的老祖也是如此好色。剎那間腦海里閃現出陳蘇丹要給自己納妾的念頭,王仁智道:「你要給我納妾,不會是讓我學老祖吧?」
「聰明,不愧是我的三哥,怎麼?我都不吃醋,讓你享艷福,難道你還不願意?別怕,我絕對保證個個都是極品美人,讓你整天泡在酒池肉林里生活。」陳蘇丹喜眉樂眼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王仁智認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個奇異世界,可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啊,雖然自己並不是好色之徒,可是現在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王仁智趕忙道:「蘇丹咱別這麼胡鬧行嗎?雖然你的出發點是多拉攏人壯大自己的勢力,可是這麼幹豈不是慢怠很多人,你不是一直認為進了咱們家門就是姐妹嗎?自家姐妹常年獨守空房不好吧?你別是想着讓這些姐妹給咱們拉關係吧?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能這麼幹,否則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對了,你看這麼幹行不行,咱們也學着莊大哥,豢養一批美人,沒名沒分用來招待朋友,一個院子不夠你可以在各地多設幾個院子,好不好?」
陳蘇丹板着臉道:「不好。」然後馬上笑道:「我不會這麼幹,也不允許你這麼幹,放心吧,我也是說說而已,絕對不會你想的那樣,我的眼光你還不相信嗎?有我親自給你把關,一年恐怕也沒一個夠格進咱們家門,你也要有點心理準備,冬雪妹妹那樣一次進四個也有可能。等我認為安穩了之後,你就一心抓軍隊,我負責給你管家,籌集軍費,過幾天安穩日子,免得成天提心弔膽,要不然就是整天屁股後邊催着人心都發急。」
竇勝秋在麻崗鎮莊園住了大半年,陳蘇丹沒少和她聊,之後兩人還相互互訪過,不過陳蘇丹是個沒有管身的自由身,不像竇勝秋先是王太子妃,後來成為王妃,身不由己不能由着性子任意行動。閨房中的苦竇勝秋不好意思和王仁智聊,在陳蘇丹面前沒隱瞞,她熱衷於賺錢,這些年家裏的資產都靠她辛苦打拼,夫妻倆為此產生隔閡。
莊金洪熱衷於權利,維護王室對寶興王國的統治,整天不願出門,鑽在書房裏研究歷史,竇勝秋在外奔走打理家裏產業,和莊金洪見面越來越少。莊金洪和竇勝秋育有一子一女,自打女兒出生後夫妻倆再未同房,竇勝秋對此有些愧疚,給莊金洪納了兩個妾室,個個都是長相身材俱佳聰明伶俐的美女,日後的王妃自然高標準。
可是莊金洪只愛竇勝秋,把兩位妾室分別置於不同別院,一年也難得見一次面,只在需要陪伴時才一同出來與王室或者朋友見面,基本上是有名無實的擺設。竇勝秋說不上莊金洪是否好色,說他不好色吧,專門豢養了一院子各色美人,說他好色吧,把兩個絕色妾室長期撂在家裏,一年難得碰一次,也有意避免和竇勝秋同房,陳蘇丹因為莊金洪和竇勝秋才斷然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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