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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住一、雨住二相互看了一眼,兩人經過之前廚房的事情,對於「絕對安全」已經沒有完全的信心。雨住一硬着頭皮道:「父親,我們能做到儘量安全,但是不能做到『絕對安全』啊!」雨住二也跟着道:「我們對車輛和機修師都進行了雙重的檢查,此外華京的***、公安和香江警署的人,也都加入進來了。畢竟,我們不是專業的,他們才是專業的。現在,三方都進行過檢查了,車子應該沒有大問題了。」
雨住一、雨住二的回答,還是不能讓雨天海滿意,他語重心長地道:「住一、住二,在安全的問題上,只有一百分和零分,沒有九十分、也沒有八十分。我現在有點後悔,當初爭取了這個接待任務。接下去,要是接待上出現問題,非但我們雨家在內地特別是華京的口碑,砸了;還有可能我們在香江也無法立足了,背後那些勢力的陰謀一旦得逞,肯定不會容許我們在香江繼續發展!」
雨住一和雨住二又相互看了一眼,知道父親不是在嚇唬他們。事實上,情況就是如父親說得那麼嚴重!雨住一道:「爸爸,我和住二這就去把每輛車子再看一遍!」雨天海也知道,要是有人搗鬼,憑雨住一、雨住二對那些大奔接待車的了解,想要發現隱患,估計也是難上加難。然而,目前還有什麼其他辦法?雨天海只能道:「好,你們抓緊去吧,多長一個心眼。」
在一個相當隱秘的地下室中,一塊玻璃的外面,竟然能看到一些魚兒在遊動。宋世豪、傑克兩人端着一杯酒,正看着那些海魚。這就是維港海底的魚。傑克喝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問道:「蕭選、司馬中天,都被他們抓起來了?」宋世豪道:「是他們被抓了但是,我們的計劃照樣能順利進行,傑克,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我真的能放心嗎?」傑克轉過身來,「要知道,投毒的計劃已經失敗了!」宋世豪也喝了一口杯子裏的紅酒,勉強笑着說,「我們有四個計劃,投毒計劃,不過是其中之一。馬上,我們就將看到第二個計劃實施。只要這次能成功,我們就大獲全勝。」傑克將信將疑地問道:「那些機修工,到底有多少人是我們的?」宋世豪哈哈一笑道:「這次他們一共僱傭了十一名機修工,已經全部被我們買通,願意為我們服務。」
「很好!」傑克臉上露出了一分笑意,「那麼,有幾輛車安裝了炸彈?」宋世豪又笑道:「每一輛車!」傑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是嗎?那太好了!什麼時候爆?」宋世豪回答道:「只要那些華京首長,一上車,車子一開動,我們的機修師,就會按下爆炸按鈕!」傑克看着玻璃外面悠遊自在的魚,但是在傑克的眼中,卻似乎看到了一長串車子炸開後,一朵朵熊熊的火焰!他的臉上露出了獰笑,端着酒杯,與宋世豪碰杯:「我們預祝成功吧!」宋世豪也大笑一聲:「預祝成功!」
在玫麗酒店的審訊室外,蕭崢、肖靜宇、方婭、哈妮麗還坐在椅子上。裏面司馬中天和司馬越的談話尚未結束,然而距離首長們從酒店出發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方婭感覺不能再等了,便開了門,對裏面的人說:「司馬越,還有不到半小時了。要是實在不行,我們打算回去了。」司馬越知道,方婭他們這一走,就等於他這趟是白來了,哈妮麗也不可能再叫他「爸爸。」
從華京到香江的飛機上,司馬越就想過,只要哈妮麗肯認他這個爸爸,他將申請帶着哈妮麗回一趟疆土,去一個地方。這是他早就在心裏打算好的,但是如今因為司馬中天不願意招供,連這個打算都要泡湯了!不行,這是萬萬不行的!司馬越趕忙對方婭說:「再等一等,再給我幾分鐘。」方婭道:「行吧。」門又關上。
司馬越再度看着司馬中天,道:「父親,你雖說在阿富汗買了女人有了孩子。但是,那些孩子,到底能不能生出來,還是一個問題。而且,我說得不好聽一點,那些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也是一個問題吧,她們可能會騙你。」
司馬中天高度猜忌,聽到司馬越這話也有點道理,就說:「到時候,我會去驗dna。」司馬越搖搖頭:「父親,你覺得,你還能出去嗎?」司馬中天道:「要是我們的計劃成功,我就可以出去。」司馬越搖搖頭:「父親,這是不可能的!你們的計劃不可能成功。我是你的兒子,這輩子也沒怎麼求過你。這次,我求你,把計劃說出來吧,你說出來後,還能保住一條命。哈妮麗也能認我這個父親。以後,我們就算要坐很長時間的牢,總算也會有一個人來看我們吧。她以後結婚生子,我們的血脈也能得以延續!」
司馬中天毫不在乎司馬越的請求:「越兒,老爸和你不一樣。你呢,沒什麼志向,可以逆來順受。可是你老爸我,要麼成功,要麼失敗,但是不會甘於做階下囚。所以,你也不用再求我了。」司馬越道:「父親,難道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就連一次,都不行?」司馬中天冷冷一笑:「你就當沒有我這個老子,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這會兒,黃國委和首長們已經吃過了早餐,又回到了房間,等待上午8點30準時從海灣酒店,乘車子出發。好幾位首長,都問過黃國委「一切正常嗎」「安全工作沒有問題吧」「沒什麼情況吧」,黃國委統統回答一切都好。然而,他的心裏確是有些惴惴。
方婭只向他匯報過,已經將司馬越送入審訊室和司馬中天見面,但是司馬中天說了什麼?方婭至今還沒有打電話過來匯報。黃國委清楚,只要有什麼重要的消息,方婭必定會立刻匯報。可見對司馬中天的審訊,並不是很順利,司馬越來,也沒有得到改善。黃國委本來不想催促,他向來給下屬很多的自主權和足夠的時間。
然而,今天的情況還是有些不同,等會首長們都將出發了。這會兒,黃國委還是希望能掌握第一手的情況。於是,黃國委就給方婭打了電話。方婭自然馬上就接通了電話:「黃國委,司馬越還在和司馬中天談。司馬中天要是吐露任何情況,我會馬上向您匯報。」黃國委道:「那好,你如果沒有來電話,我們就按照計劃來了!」方婭道:「好。」
放下電話,審訊室內還是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又過了一會兒之後,距離上午八點半隻剩下十分鐘了。方婭正要再次推門進去,這時候,審訊室的門從裏面打開了。司馬越在一位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出來,他看了看方婭、蕭崢、肖靜宇,又看了一眼哈妮麗,說:「能不能給我一把刀?」
眾人不禁吃了一驚,方婭問他:「你要刀幹什麼?」司馬越道:「讓我父親把他們的計劃說出來。沒有刀子不行,有了刀子就好辦。我太了解我的父親了。」方婭又問:「你是要去捅他?」司馬越道:「他說,讓我就當沒有他這個老子,他也沒有我這個兒子。那正好,有些事我就可以辦了。我承諾,出什麼事,責任都由我來擔。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他說出他們的計劃,哈妮麗能認我這個爸爸。」
大家又朝哈妮麗看去,哈妮麗眼中閃出了一絲光色,她對方婭道:「方書記,你還是給他一把刀吧。」方婭略想了想,對身邊的幹警說:「給他一把刀,你們都從裏面出來吧。出什麼事,我來擔責,你們都沒有關係。」幹警相互看看,知道,如今恐怕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他們去拿了一把刀過來,所有幹警和***都從房間裏出來,就連裏間也不留一人。方婭又說:「解開司馬越的手銬吧。」幹警又解開了司馬越的手銬,隨後司馬越對方婭說了一聲「謝謝成全。」方婭道:「你在裏面做什麼,我們完全不知道。」司馬越笑了笑,說:「沒錯。」
司馬越進入了房間,關上門,隨後就聽到裏面有人喊起來:「你幹什麼,司馬越?」「你要弒父嗎?」這顯然是司馬中天的聲音。隨後,便傳來司馬越的聲音:「我不會殺你,只是給你放點血,讓你知道痛的感覺。外面的人,按照規定不能怎麼樣你,可是我這個兒子可以。不知道什麼是痛,今天讓你知道一下!」隨後,「啊」「你這個不孝子啊」「你殺了我算了」
「我說過了,我不會殺你,就是讓你知道什麼是痛!」司馬越的聲音又傳出來。
時間已經到了上午8點29分鐘,眾首長、嘉賓都已經來到了酒店門口,一長溜的車隊,已經緩緩地開了上來。
黃國委看了下手機,方婭還是沒有電話過來,只好說:「差不多了,各位首長」話還沒說完,方婭的電話進來了:「黃國委,車子不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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