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震的他們寢食難安,惶惶不可終日!」
「說的好!」
「一幫撲街有什麼可囂張的,真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啊。」
幾位警隊高層紛紛附和讚嘆道,看起來他們對這個計劃十分滿意。
秦易這個餅畫的又好看又好吃,可操作性看起來也非常的強。
警隊不需要進行什麼大動作,只需要僱傭幾個筆桿子,交好幾個媒體記者。
隨便再找幾個典型例子,包裝吹捧一下,對警隊的口碑和形象都有提升。
性價比非常的高,這事可以做。
主管行動的副處長倒是有點不爽,這個計劃哪都好,就是不需要怎麼動手,那他這個主管行動的副處長豈不是只能幹瞪眼看別人吃蛋糕。
「光耍嘴皮子固然不費力,可以湖弄湖弄普通市民,對那些社團大老就不見得有多大作用了。」副處長皺着眉頭說道,「他們都是靠拳頭打上來的,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
聽完副處長的吐槽,秦易露出了微笑,「長官你這句話說得非常好,對待那些社團的人確實該重拳出擊,暴力是他們唯一能聽得懂的語言。」
「咱們警隊是港島最大的暴力機器,是港島最強大的武力團體,靠什麼震懾那些社團大老古惑仔,當然是靠港島警隊兩萬多手足和幾萬條槍。」
「警隊當然要出手,不然之前那些計劃都是建立在沙灘上的城堡,很容易被戳破,只有武力才是咱們的底氣,只有武力才是讓他們坐下來聽話的保證。」
秦易這番話和說的鏗鏘有力,康慨激昂,眾多大老露出了有些略帶矜持的自傲神色。
一哥為什麼叫一哥,為什麼是港島除總督外有力的實權人物。
就是因為手下兩萬多人馬,數萬條槍,真發起飆來總督也不得不忌憚幾分。
「警隊不僅要出手,而且要出重拳!」秦易舉起了捏緊的拳頭,「誰不服就打誰,這是展現我們實力,也是秀肌肉給市民看,證明我們有能力有實力,有信心維護港島的穩定繁榮。」
「不過警隊以往打擊社團的方針是誰囂張就打誰,誰搞事就搞誰,這個方法確實可以鎮壓社團,讓他們維持一個基本的平衡。」
「這個方法有什麼問題?」一哥問道。
「基本沒什麼問題,但是從市民角度來講則顯得非常無感,因為我們首要目標對準的是社團頭目、大老,打擊頭目震懾下邊小弟。」秦易面色嚴肅的盤點起來,「但是對於市民來說,那些退居背後,遙控指揮,不用親自動手的大老們離他們太遠,甚至他們感受不到這些大老的罪惡,與市民切身利益不相干,警隊打擊的再狠,對市民也是無關痛癢的小事。」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每天要面對的是街頭那些無處不在的底層馬仔,到處收保護費,動不動拎刀砍人的古惑仔,這些人才是真正切實威脅到他們的人。」
「所以警隊接下來不僅要抓大,更要打小!」
「可是港島社團分子有十幾萬,全警隊也不過兩萬多人,我們就是全上街抓古惑仔也抓不過來。」副處長皺起眉頭。
《基因大時代》
「我們不需要全抓。」秦易露出一個微笑,「全面進攻不可取,重點攻擊區域掃蕩才是我們的策略。」
秦易伸手拍了拍地圖,「接下來才是震虎計劃的重頭戲部分,港島警隊要打造一個無社團分子,極低犯罪率的模範區域,作為我們警隊成績和決心的樣板工程,展示給市民看的一場秀。」
這番話剛說完,不僅是一哥,所有的警隊高層全都露出了又驚又喜的神色。
對比剛才那些又大又圓的餅,這個才是真正的蛋糕。
一哥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嚴肅認真的看着秦易,「有沒有更詳細的方案?」
「這個真沒有了。」秦易攤開了雙手,表示無了。
「怎麼就沒有了?」
「是啊是啊,太短了,不夠看啊。」
警隊高層們議論紛紛,開始譴責秦易的短小無力。
「大老們,做ppt容易做市場調研難啊。」秦易無奈的表示,「這個是我這幾天才擬定的粗略計劃,如果想要做切實可行的詳細方案需要花很多時間,還要經過市場調研,摸底排查,隨機抽樣分析,我得要先了解各個區的情況……」
「你說你需要大概多久?」
「嗯……六到九個月吧。」秦易回答道。
「好,見習督察訓練課程正好是三十六周。」一哥忽然露出一個微笑,「你整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的閒暇,去完善這個計劃。」
「你需要什麼資料,直接打我辦公室電話,我的秘書會幫你辦妥。」
「這……不太好吧,會影響訓練的。」秦易露出遲疑的表情,「要調研就要頻繁出校,葉校長會不高興的。」
「葉金峰那裏我們去說,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行了。」一哥微微一笑,「只要你不翹課,葉金峰他是不會管你的。」
「ye,ir!」
見習督察面試就這麼結束了,秦易以全優成績直接通過了。
在接受三十六周的培訓課程後,他就將成為一名見習督察了。
「還需要九個月啊。」秦易內心不禁嘆息了一聲,升個級真難啊。
不過這個餅畫的不虧,起碼他拿到了培訓期的自由活動權力,算是面試最大的收穫了。
在九月的學習過程中,他可以有大把的空餘時間出門活動了。
真要讓他憋在警校里待三十六周那可不行。
秦易這個人啊,一天不搞事就渾身難受啊。
主要是這個缺少智能手機、高性能的電腦和主機,玩不了3a大作,追不了番,沒法開黑匹配,也看不了網絡的時代,日子實在無聊啊。
警隊高官們與秦易挨個寒暄之後,便離開了會議室。
秦易扣上大檐帽,剛出門就看見一哥一個人站在門口,面帶微笑的看着他。
「處長?」
「阿易啊,今天表現不錯。」一哥勉勵了秦易幾句,兩個人邊說邊向外走去,「以後好好干,你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裏。」
這個餅畫的能不能再敷衍點,秦易頗為不屑。
「對了,聽說你和簡奧偉關係不錯?」一哥貌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只是能說得上話而已,那也是承蒙簡大狀看得起。」秦易謙虛的說道。
「能說得上話就行,我聽說警隊有很多兄弟都在他那買了基金,是不是真的?」
「這個事我聽說過,是一家實力很雄厚的私募基金,據說業務遍佈歐洲亞洲和北美。」秦易惋惜的嘆了口氣,「可惜我級別不夠,不然我也想投一筆。」
「唔,是這樣啊。」一哥點了點頭,「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想入股,不過他不是警隊的人,不符合資格。我和簡律師又不熟,所以想托你問問。「
「好,我去和簡大狀說一下這個情況,能不能成我也不敢保證。」
「那就麻煩你了。」
看着一哥遠去的背影,秦易露出了個詭異的微笑。
大魚咬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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