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總部剛下了命令,所有人,退!不准阻攔!!!」
這道聲音直衝雲霄。愛字閣 m.aizige.com
緊接着。
小島上所有準備動手的成員,盡數退開!
蔣千均張揚跋扈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過,手掌一揮:「給我搜!」
「是!」
「是!!」
夏國。
京城,總部。
一輛黑色商務車,從這裏離開,重新返回國際機場!
門口。
賀厲存親自站在門口,目送這輛車離開。
跟在賀厲存身邊的,是戰力部的金霸天,他滿臉不滿,皺着眉,壓低聲音:「賀帥,這個傢伙什麼來歷,要您親自出來相送哼,我看,直接讓趙凌飛把他打發了就是!用不着您這個身份出來送他!」
站在賀厲存身邊的趙凌飛:「……」
賀厲存表情平靜,一直等到那輛商務車消失在視線,才抬頭,瞥了金霸天一眼:「剛才那人,是我夫人的大哥。」
這次,輪到金霸天傻眼了。
他的眼珠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盯着賀厲存:「大、大哥那個小白臉,是我老大的大哥」
賀厲存繼續盯着他,臉上也沒什麼表情:「說話放注意點。」
「是、是……」金霸天僵硬撓撓頭,再次朝着剛才那輛已經消失在視線中的黑色商務車看過去:「靠,老大的大哥怎麼長得跟老大一點都不像,瑪德,老子剛才應該沒說什麼難聽的話吧……」
在金霸天自言自語之時,賀厲存已經轉身離開了。
回過神的金霸天,也立馬跟了上去:「賀帥!您等等我!您能不能告訴我,我老大家裏還有什麼家眷!或者下次,您能不能提前給我提個醒啊!」
非洲。
某發展落後的村落內。
發燒昏迷的謝斐,已經退燒了,他勉強睜開一條縫,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是一群戴着特殊防護服的成年人。
如果不是熟悉那些特殊防護服,是實驗室專用的特殊服裝,他也許會以為自己已經被一群怪人給抓了。
半夢半醒間,謝斐聽到這群穿着防護服的傢伙們,用外文交流:「任務完成了,我們該走了。」
「ok,我們走。」
迷迷糊糊間,謝斐又昏迷過去了。
再次醒來。
他被當做病人,被先前那個瘦小的黑人小男孩守護着。
看到他醒過來,黑人小男孩的眼睛亮起來,他用力推了推謝斐,然後將自己唯一一瓶未拆封的礦泉水拿給他。
謝斐勉強撐起撐起身體坐起來,他接過小男孩的水,微笑着摸了摸這孩子捲曲的頭髮:「小鬼頭,謝謝。」
擰開水,謝斐大口大口灌了好幾口。
昏迷之前,他就已經很久沒有喝過水了,感受着冰涼舒爽的水順着乾涸的嗓子流進食管,謝斐感覺自己也好像在這一瞬間就活了過來。
他握着瓶子剩下的半瓶水,盯着上面夏國文字印上的品牌信息,不由得楞了一下,他僵硬抬頭,看向面前的黑人小孩:「我昏迷後,有人來過」
黑人小男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他只知道,這位救了全村性命的大英雄醒了!
小男孩扭頭,快步朝着房間外跑了出去。
留下謝斐一個人,在原地愣神。
他盯着手中這瓶產自夏國的礦泉水,這絕對不是這個村子裏的東西。
有那麼一刻,他的心都在輕微顫抖。
不過,他旋即就否定了自己潛意識中,離譜的猜測。
爬起身,渾身的骨頭像是酥了一般,到處都是疼的。
外面的熱風一吹,他甚至不覺得熱,反而冷得想要發抖。
拖着虛弱的腳步,走出這間土胚房,外面,之前重病昏迷的卡斯特醫生,也已經生龍活虎了,他正在院子裏熬煮藥材,給村子裏已經逐漸恢復的村民發放藥材。
看到謝斐醒過來,卡斯特很興奮,連忙將手中的活,交給自己收養的一個十五六歲的黑人少年,自己則是忙不迭跑到了謝斐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謝醫生!你是我們的保護神!感謝你的到來!將我們從死神手中救回!」
卡斯特的話落下。
其他正在排隊領藥的村民們,也紛紛朝着他的方向涌了過來。
村民很是激動,紛紛拉着他的手,或者衣袖,邀請他去自家做客。
謝斐則是一臉茫然。
明明,他記得,他昏迷之前,藥材不夠用了,現在,整個村子的村民,好像都已經沒事了。
不等他反應村民們已經熱情拉住他的手臂,紛紛爭搶着,邀請他去自己的家裏做客。
聽說村民的救命恩人醒了,村子裏,越來越多的村民,趕了過來。
就連村落的老村長,也佝僂着腰,拄着一根木頭拐杖出現在了這裏:「偉大的謝醫生,請你接受我們的跪拜!我願意將我的位置,讓給你,由你來接管我們村落!」
說話間,老村長像是最虔誠的信徒,雙手奉上代表自己身份的拐杖,跪在了謝斐面前。
見狀。
一群村民們也跟着老村長,跪了下來。
突然就要當村長的謝斐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
歐洲。
蔣氏莊園,蔣翩枝的臥室。
三哥蔣行舟離開後,老爺子也過來了。
不過,不知道三哥是怎麼跟老爺子解釋的,他老人家似乎並不清楚她的情況,只以為她是貪睡,才睡了這麼久。
蔣翩枝悄悄鬆了一口氣,倒是不用再跟老爺子解釋什麼了。
等老爺子一走。
蘇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遠在非洲的謝斐,已經沒事了。
得到消息,蔣翩枝的心也跟着放了下來。
看樣子,她暫時不需要擔心師哥的安慰了,接下來,她可以全心全意去處理有關母親的事情了。
掛斷電話。
蔣翩枝下床,準備去調查另一件事。
當年,她的師傅,也就是當年母親的師兄——解厭黎的檔案。
她想,或許,能找到什麼頭緒。
與此同時。
非洲。
謝斐被整個村落的村民當成了救世主,一定要他就在這裏當首領。
晚上的篝火晚會,在村民們準備給他進行交接儀式時。
謝斐連夜離開了這座已經不需要他醫術的村子。
就在他剛順着村子的小路,跑出去不遠。
一道強光就照在了他的臉上。
謝斐下意識抬手,保護自己的眼睛。
無邊無際的黑夜中,一道熟悉到骨子裏的聲音,不高不低傳了過來:「謝少,我們也該算一筆總賬了。」
聽到這道聲音。
謝斐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擋下遮擋在眼前的手臂,眼瞳在強光下放大:「蔣、行、舟」
強光逐漸變暗。
車上走下來,穿着燕尾服的長髮身影,抱着手臂,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長髮,目光似笑非笑看向謝斐的方向。
然後,他側頭,給自己的下屬使了一個眼神。
緊接着。
謝斐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
當天夜裏。
非洲某座私人機場上,一架才剛剛落地不久的飛機,又離開了。
……
歐洲。
蔣翩枝盯着電腦屏幕上的畫面。
她的眉,皺緊了。
查無此人。
有關解厭黎這個人,或者說,解厭黎這個身份,網上並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她甚至調查了母親當年念的那所大學的所有檔案資料,仍舊沒有任何線索跟信息。
同一時間。
漂浮在公海上的天堂島上。
蔣家老二,蔣千均,也已經黑着臉,從島上已經廢棄的建築中出來了。
「主帥,我們的人,已經仔仔細細將整個小島搜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信息……」
「主帥,我們現在怎麼辦,還要進行第四輪搜索嗎」
蔣千均陰沉着臉,抬頭,看向已經黑下來的夜空,海浪已經漲潮了,潮水一遍又一遍,帶着海洋中的珊瑚骨衝上岸來。
在巨大的聚光燈下,黑沉沉的海岸,看不到盡頭,讓人不由得會聯想到有龐大的巨獸,正在幽暗的深海處,朝着這座規模並不大的小島看過來,隨時準備將小島上的所有生物吞下。
蔣千均眼神更加深邃,沒有出聲。
他周圍的氣壓,也在這瞬間,逐漸降低了。
呼叫機突兀的聲音,打破了這裏的寂靜。
蔣千均半眯着眼睛,低頭將傳呼機從腰間拿了出來。
在看到上面的號碼後,他臉上的陰沉少了許多,然後,將電話接通了:「大哥。」
沒人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
蔣千均很快,就將電話掛斷了。
而後,他手掌一揮,挺拔帥氣的身影,闊步朝着面前那架直升機走去。
楞在原地的青年,也跟着回過神,迅速跟上了。
一架已經平穩朝着歐洲領域飛行的私人飛機上。
謝斐身上的衣服已經盡數除掉,五花大綁的坐在椅子上,仔細看,一根繩子,將他跟椅子連在了一起。
而他身邊,是幾名身材火辣,穿着兔女郎性感超短裙,拿着皮鞭的金髮美女,偶爾坐在他的大腿上,偶爾圓滾滾的雪兔貼在他的後背上,撩撥、逗弄。
謝斐的臉漲得通紅,一雙充滿了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穿戴整齊,慵懶靠在沙發中的長髮男人。
見他半天都沒什麼反應,長發男人覺得有些無趣,揮手,讓金髮性感郎暫時退下了。
機艙內,只剩謝斐跟這名長發男人。
謝斐死死盯着面前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面孔:「我說過,我什麼都不知道,今天,你就算把我弄死,我也不知道!」
「啪啪!」
鼓掌聲響起,慵懶躺在座椅中的俊美男人輕笑着坐直身體,饒有興趣地盯着謝斐的身體:「很好,想不到,我們的偷窺狂謝少,還這麼有氣魄,真是難得。」
提到偷窺狂這三個字,謝斐的臉更加爆紅,他的眼神更是沉了下去:「我沒有!」
「是麼。」長發男人,微笑了一下,笑意不達眼底,他起身,修長完美的指尖彈了彈衣襟上的褶皺,這才慢悠悠拿起桌上的幾張照片,一張一張看過去。
每看一張,他眼底的冷色,就更加深沉一寸。
「看樣子,這些照片,也是造假的了。」
話落。
長發青年直接將這些罪證,丟到了謝斐的臉上。
一張張照片凌亂散落在地上。
有幾張,剛好正面朝上。
年少的謝斐,滿臉甜蜜,將自己親手製作的愛心便當,放進自己「女神」的抽屜,剛好被人抓拍後,他滿臉錯愕跟驚慌的表情。
另外一張照片。
是年少時的謝斐,背着書包,裝作不在意得跟在年少時的蔣行舟身後。
還有一張照片。
則是年少時的謝斐,呆呆站在更衣室門口,盯着室內的脫光的少年。
到此。
他年少時期的怦然心動,也就戛然而止了。
謝斐恐懼地盯着這些照片,臉色慘白得嚇人,他抬頭,盯着面前已經沒有照片上青澀面孔的蔣行舟:「夠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我不過是把當年的恥辱還回來,你就受不住了」蔣行舟冷笑掃過他的身體上的疤痕,看模樣,應該是很多年之前就有了,腳步一寸一寸接近,然後,撫摸謝斐頸窩上的疤痕,繼續向下:「聽說,當年你偷窺的事情曝光後,被謝家夫人打了個半死,這些傷,就是那時留下來的吧。」
謝斐渾身都在發抖。
這些,是他最不想回憶起來的恐怖回憶。
現在,卻一件件,被他最不想看到的人,講了出來。
他除了死死咬着牙,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抵抗,盯着面前這張俊美到讓他都難以呼吸的面孔,謝斐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盯着他:「是啊,因為你,我被打了個半死,還被丟出謝家自生自滅!蔣行舟,忘記告訴你,你那裏,真的很小。」
一句話。
瞬間就讓蔣行舟的臉冷了下來,他直起眼,俯視對方,然後,目光冷淡地掃過謝斐:「還以為你多大,不過如此。」
「死變態!你到底想怎麼樣!」被人盯着身體,謝斐最後一絲尊嚴都快要被人碾碎了,他掙扎着,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連着凳子摔在地上。
不過,這樣,他好歹不用接受對方羞辱地目光了。
謝斐艱難抬頭:「死變態!放我出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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