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賈東旭被嚇跑了,但張元林還留在山裏。
作為恐怖遊戲始作俑者的張元林一邊注意着時間,一邊享受着單機打獵的樂趣。
雖然少了人,也少了很多趣味性,可張元林依舊是玩的不亦樂乎。
從一開始的打野雞野兔野豬,再到後面打野鳥,張元林不停的扣動扳機,下司犬也來回奔跑,忙的不可開交。
終於,時間差不多了,張元林發現距離兩個小時結束只剩下二十幾分鐘,便果斷的收槍作罷,再更換武器裝備,帶着唯一沒換過的下司犬往傻柱所在的方位走去。
此時的傻柱有些慘,他要守着挖好的土坑,關照做好的圍欄,沒法兒亂跑,只能在原地搓着手,看着不斷飄下的雪花瑟瑟發抖。
除了剛開始幹活的時候能有些熱乎勁,後來乾等了一個多小時,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盼着張元林趕緊回來。
不知道時間的等待是煎熬的,關鍵是周圍啥也沒有,面對一片銀裝素裹的樹林,傻柱差點無聊到自閉。
就在傻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張元林終於到了。
「來,傻柱,快過來幫忙,搭把手!」
張元林站在一個小土坡上,朝着傻柱大聲叫喊。
此時的張元林已經換回了原本的裝備,樸素無華,簡單合理,甚至身上還多了很多劃痕,看起來像是穿越樹叢時不小心刮到了,好幾處還濕漉漉的,似乎是摔在雪地里造成的。
而且張元林故意把自己搞的蓬頭垢面,除了沒有受傷流血,整體看起來很是狼狽,一看就知道這場旅途過的並不順利。
聽到聲音,傻柱轉頭看去,確認是張元林後,便迅速跑了過去。
「乖乖,張元林你是打獵的,還是被獵物打啊,怎麼成這副熊樣兒了?」
傻柱先是驚訝了一番,然後一邊笑,一邊打着趣。
但很快,傻柱笑不出來了。
在爬上小土坡後,傻柱看到了張元林身後的畫面。
那是被一根根麻繩綁着串起來的野雞,仔細一看,一共有七隻!
在野雞邊上,還有四隻野兔,兩隻小野豬,以及三隻野鳥,有像斑鳩的,有像野鴿的,還有一隻好像是野雁。
大大小小加起來,一共十六隻獵物,傻柱直接目瞪口呆,半晌沒反應過來。
直到張元林給了傻柱一個腦瓜崩子,無語道:
「走不走啊,讓你過來幫忙的,沒讓你過來休息,趕緊的,我們還得趕着下山,出發的時候我遲到了,你可別讓我又遲到一次!」
傻柱終於反應過來了,一邊捂着腦袋,一邊指着地上的這些陷入昏迷的獵物說道:
「不是,張元林你,你,這都是你抓回來的?」
張元林打開水囊喝了一口,又故作疲憊的大喘一口氣,白眼道:
「那你說呢,就我一個人進的山,難道還能是你抓的?」
傻柱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就在他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張元林卻提着野鳥走遠了。
「趕緊的啊,我打獵累了,就提這三隻野鳥走,其他的你能拿多少拿多少,剩下的先丟土坑和圍欄里,慢慢的運到山腳來!」
沒給傻柱扯皮的機會,張元林是真的趕時間,來時故意遲到是為了讓幾位大爺掉以輕心,現在繼續拖延就不合適了。
關鍵是這一天的安排本就有些緊張,按照原計劃也得四五點回家,要是再拖下去,都得天黑才能回去,到時候溫度驟降,萬一全凍病了可不好。
於是,張元林走在前面,提着三隻野鳥先回到了山腳,與眾人匯合見面。
這個時候,易中海和賈東旭正繪聲繪色的講述他們在山裏遭遇的恐怖體驗。
「真的,我們沒開玩笑,就如我們剛才說的那樣,我們追蹤的獵物全都被不明野獸截胡,那腳印子巨大無比,一看就不是善茬,幸好我們運氣不錯,沒和那野獸碰上,要不然我和東旭恐怕會小命不保啊!」
易中海說完,賈東旭也開始補充道:
「沒錯沒錯,這野獸就跟人一樣有思想的,它們不僅躲在暗處搶我們的獵物,還一直攆着我們跑,其實一大爺找到了不少的獵物,可每次要追的時候就被那隻野獸搶走,就跟一直跟在我們身後一樣,真嚇人啊!」
張元林抵達山腳的時候,正好看見易中海和賈東旭在講他們親身經歷的鬼故事,當聽到他們誇大其詞的闡述神秘野獸的恐怖時,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聽到身後的笑聲,眾人都是一驚,顯然都被易中海和賈東旭的鬼故事給嚇到了,然後又聽到突然出現的笑聲,不少膽子小的都被嚇的哆嗦了一下。
看到自己男人回來,秦淮茹連忙沖了上去,在看到張元林的狼狽模樣時,急的淚珠子都出來了。
「張大哥,你能平安回來真的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面對哽咽的小媳婦,張元林心裏一陣溫暖,隨後張開雙臂抱了小媳婦一下,拍着她的後背,輕聲說道:
「我沒事兒,雖然不知道易中海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我和他走的不是一個方向,我這裏安全的很,沒有遇到任何問題。」
聽到張元林澹定溫柔的話語,秦淮茹知道自己的男人真的沒有遇到大麻煩。
擦了擦淚水,秦淮茹才想起來這是公共場合,便趕緊走到了張元林的身邊站好。
隨後,眾人都看到了張元林手裏提着的三隻野鳥,再看看空手而歸的易中海,這差距已經顯而易見了。
感覺到了眾人質疑的目光,易中海尷尬的乾咳了兩下,大聲說道:
「那啥,開始前規則就已經說過了啊,必須抓到野雞才作數,所以張元林就算抓回來十隻野鳥也不算!」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大家又不是傻子,甭管張元林抓回來的是什麼,至少人家抓到了,不像你易中海空手而歸啊!
不過沒人開這個口,畢竟規則一開始就說明白了的,必須抓野雞才作數,因此張元林帶來的三隻野鳥也是白搭,這輪雙方頂多打了個平手。
這時,賈東旭發現就張元林一個人回來,身後沒跟着傻柱,便質問道:
「張元林,你不會一個人跑回來,把傻柱給弄丟了吧?」
眾人一聽,紛紛看向張元林,何大清跟何雨水更是上前一步,臉色有些緊張。
「哦,傻柱啊,在後面呢,他帶着東西,所以走的慢了些。」
張元林隨口一說,然後就找了個地方坐下歇息,他都已經故意把自己整的這麼狼狽了,自然是要繼續演到底的。
接着就在秦淮茹的服侍下,一邊吃着東西,一邊享受按摩,看的現場眾人羨慕不已。
沒一會兒的功夫,傻柱回來了。
考慮到易中海說過這場比試只有野雞算成績,傻柱果斷決定優先把野雞帶回去,其他的下一趟再說。
雖然傻柱是個莽夫,腦子也是一根筋,但這不能說他傻,相反還有些小聰明的,只是這股聰明勁兒不明顯,沒有他的愚蠢來的亮眼。
就像這一次,這麼多獵物一次性肯定拿不完,但傻柱也沒有無腦亂拿,考慮到張元林還要和易中海比試,便先把野雞帶走,為了能讓張元林先拿下比賽。
七隻野雞,還是走山路,就算是力氣大於常人的傻柱也有些費勁,但是為了能讓張元林成為全場最靚的仔,他必須咬着牙堅持到底。
主要這是父親何大清的交代,讓傻柱一定要努力配合張元林,說到底還是想示好。
在全院都把張元林當怨種,準備占他便宜,瓜分他家底的時候,只有何家父子選擇站在張元林這一邊,那甭管最後結局如何,張元林都欠何家一個人情。
這麼一來,就算張元林輸的傾家蕩產,他也得想辦法幫何大清娶媳婦!
就這樣,在眾人的震驚目光中,傻柱把七隻野雞給提了過來,隨後丟在眾人的面前,自個兒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顧形象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在傻柱的身上還掛着一些裝備,那是傻柱為了少跑一趟,硬帶在身上的。
這一刻,傻柱展現出了自己的力量,可現場無人關注傻柱的力氣,他們全都被地上七隻野雞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易中海不敢相信的開口說道:
「傻柱,這些都是你抓到的?」
緩過勁來的傻柱聽到後,不由的白了易中海一眼,喘着氣說道:
「哎喲我去,大傢伙兒誤會了就算了吧,怎麼一大爺您也跟着犯迷湖?」
「我長這麼大還沒進過山呢,還談什麼打獵啊,讓我去掏鳥窩還行,要抓野雞我可沒那個本事!」
「再說了,今天來和您比拼的人可是張元林,又不是我,所以啊,這七隻野雞都是張元林抓到的,我只是幫他拿過來而已!」
說完,傻柱擺了擺手,表示不願再多說,然後拿起張元林給他的饅頭,就着水囊里的水啃了起來。
因為還有很多東西沒拿,鉚足勁兒也至少要再跑一趟,所以傻柱必須要先補充體力才行,否則根本跑不動。
可傻柱的話讓現場眾人都傻了眼,儘管他們不願意承認,可這就是事實,張元林和傻柱是一隊的,傻柱說的話不可能有假。
所以,這第一場比試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是張元林獲勝!
震驚之餘,現場眾人議論紛紛,一邊感慨着張元林的優秀,一邊吐槽着易中海的拉胯。
畢竟他們都看好三位大爺吊打張元林,結果這第一場就爆了冷門,擱誰誰能憋着不說兩句?
也就是這玩意兒沒下注,吃瓜群眾不貼本,還有易中海主動兜底擔責,否則現場這麼多人非得把易中海罵的狗血淋頭,甚至在極端情況下,易中海還有挨揍的可能。
易中海更是滿臉黑線,本以為第一個登場能秀一波,結果被不明野獸嚇的屁滾尿流,空手而歸,現在更是被張元林碾壓,直接整了個七比零,當真是把一大爺的臉面都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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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邊上,賈東旭和許大茂,還有另外兩位大爺同樣是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們幾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而張元林這邊卻圍着秦淮茹,何雨水還有一大媽,四人一起嘻嘻哈哈的談笑着,明顯氛圍比隔壁歡快多了。
何大清也在邊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當然希望張元林能贏,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有好事發生誰都高興,張元林輸了要給全院賠禮道歉,可如果他贏了,就可以收割全院!
到時候張元林大賺特賺,能不高興麼?
這人一高興,指不定辦事兒就更賣力啊!
張元林的本事厲害的很,不然不會白嫖一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回來,要是能讓他發揮全力幫自己,嘿,我何大清過完年以後就能多個媳婦了!
第一場比試就這麼結束了,張元林碾壓式勝利。
但除了何家人和一大媽,沒人向張元林表示祝賀。
因為按規則三局得拿下兩局才算真正的獲勝,雖然易中海這邊涼了,那還有劉海中和閻埠貴嘛!
很快,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到了,第二場準備開始。
可臨到要出發的時候,劉海中卻犯了慫。
因為這期間傻柱休息好了以後又去把剩下的東西帶了回來,其中就包括四隻野兔和兩隻小野豬。
雖然這些獵物在第一場都不作數,可張元林能抓到這些東西就證明他是有實力的。
他現在能抓野兔,下一場也一樣能抓野兔!
而劉海中最擅長的,就是抓野兔,偏偏他還在傻柱回來前當眾宣佈了規則!
「那啥,一大爺,你確定這山裏有野獸嗎?」
易中海聽到後不由的眼睛一瞪,沉聲說道:
「哎老劉,你這是什麼話!」
「山裏的野獸腳印又不是我一個人看見的,你問賈東旭啊,他也看在眼裏。」
開玩笑,你居然當眾質疑我,那豈不是在說我胡言亂語,實力不行還要硬找理由?
賈東旭連連點頭,畢竟他和易中海是一隊的,易中海輸了他也跟着丟人,現在有個合適的理由,甭管是真是假,他都必須一口咬定。
劉海中見狀,心想是真的就好啊,隨後乾咳了兩聲道:
「要這麼說的話,那我覺得還是以安全為主,咱最好不要再進行第二場了。」
易中海一聽,終於緩過勁來,明白了劉海中為何要質問自己關於山中野獸的真實性。
原來是劉海中犯慫了,他也沒底氣拿下張元林!
哎呀,早說嘛,我還以為你要拆穿我呢,那行,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張元林這小子憋了大招,指不定你參加第二輪還得輸,所以趁早中止這場集體活動為妙!
於是,易中海果斷和劉海中站在了一起,陪着他打起了馬虎眼。
「嗯,二大爺這麼說也沒錯,咱們組建這場集體活動是為了豐富大家的生活,但山裏有野獸,這就不能再冒險亂來,畢竟人命關天吶,各位說是不是?」
眾人一聽,紛紛抬頭看了過來。
「一大爺,二大爺,您二位什麼意思啊,難道咱們大傢伙兒都白跑一趟了?」
「什麼情況啊這是,這麼多人呢,說不比就不比,這不合適吧?」
「都全院出動了,總得給個說法才行,要不然必須分個高低輸贏!」
吃瓜群眾們一聽劉海中想提前中止比試,全都提出反對意見,誰也不樂意。
反正不擔責,不用自己掏錢,贏了白撿便宜,輸了也不虧,所以沒人接受才比一場就作罷。
只能說這就是輪迴因果,誰讓易中海絞盡腦汁,哪怕自己頂着風險也想讓張元林傾家蕩產呢?
如果不是易中海這麼步步緊逼,非要置張元林於死地,那他也不至於為全院擔責,自然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但凡這場比試自負盈虧,在看到第一場易中海失利後,膽兒慫的人早就萌生退意了,哪裏還會在這裏繼續蹦躂。
就這樣,在眾人的壓力之下,易中海也只得偃旗息鼓,劉海中更是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而第二輪的比試張元林故技重施,和對付易中海一樣,優先截胡,然後再順帶收穫周邊的獵物。
這一次,比試進行了才剛剛一個小時,劉海中就帶着許大茂落荒而逃,期間許大茂還因為過度害怕而摔了好幾次,整的頭破血流,這些畫面都被張元林用無人機觀察的一清二楚。
同樣的套路,當然會出現相同的情況,這讓劉海中和許大茂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易中海所說的那只可怕的野獸。
這一輪,張元林靠着劉海中帶路,找到了野兔的棲息地,自然也是收穫頗豐。
劉海中和許大茂嚇跑了,張元林卻悠哉悠哉的繼續玩着單機模式,一連抓了十三隻野兔才作罷,也順帶收穫了其餘不同品種的獵物共六隻,總計十九隻。
毫無意外,張元林成功拿下第二輪。
理論上來講,三局兩勝,張元林已經贏了。
現場的吃瓜群眾們也忍不住了,開始對易中海和劉海中發動聲討攻擊,簡單來說,就是現場開噴。
面對幾十人的口水攻擊,易中海和劉海中臉色難看無比,他們本以為這是穩贏的局面,誰知道運氣這麼背,居然被可怕又找不到蹤影的野獸盯上了。
更重要的是,張元林居然扮豬吃老虎,一開始的各種行為把他們倆都給演懵了,導致他們倆誰也沒放在心上,結果張元林卻是個高手,在這種季節輕而易舉的就抓到這麼多獵物。
突然間,易中海和劉海中對視一眼,他們二人有了強行解釋的理由。
「各位!聽我說!這兩場比試不能作數,因為有不穩定的因素在干擾我們,那只可怕的獵物影響了我和二大爺的打獵行動,所以這兩場的比試並不公平!」
有易中海帶頭衝鋒,劉海中自然是迅速跟上,一臉認真的說道:
「沒錯,由於有可怕怪物的干擾,導致我和一大爺根本沒辦法發揮真正的實力,這才讓張元林鑽了空子,如果是相同的環境,相同的情況,我和一大爺肯定能贏的!」
見易中海和劉海中開始耍賴皮,何大清立馬反駁道:
「哎!我說兩位大爺不能這樣的吧,人家張元林明明是靠實力贏的,怎麼又不作數了呢?」
「怎麼,你們是覺得沒有野獸的干擾,你們能比張元林抓到更多的獵物?」
可現場卻沒有人附和何大清,他們心裏都盼着瓜分張元林的家底,又怎麼可能盼着張元林贏?
哪怕他們明知道易中海和劉海中給出的理由太牽強,也根本找不到質疑的理由。
為了利益,他們寧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犯迷湖。
見何大清孤立無援,易中海和劉海中鬆了口氣,他們知道,人心還是向着他們的,那這事兒就好辦了!
隨後,易中海沒有搭理何大清,而是看向張元林質問道:
「不僅是我們這邊被干擾的問題,還有你,張元林,你這年紀的人,怎麼可能擁有這麼高超的打獵技術?」
自己的失敗找到了合適的理由,那就可以放心的找別人麻煩了。
張元林對此早有準備,微笑着指了指身邊的武器裝備還有下司犬,澹澹的說道:
「我說了,有一個老獵人帶我進過山,還給我提供了這麼好的武器裝備,我要是表現的太差勁,那我還好意思去見他麼?」
「二位要是不服氣,咱們可以再比一比,今個兒是來不及了,要不下個公休日?」
面對張元林輕鬆澹然,充滿自信的回應,易中海和劉海中對視一眼,都被鎮住了。
好吧,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你那個不知名的老獵戶厲害啊,隨便帶你進幾次山就這麼勐了,那這個老獵戶的本事得多強?
就這樣,張元林胡編亂造的老獵戶顯了神威,讓易中海和劉海中沒敢繼續在打獵水平上做文章。
「咳咳,下個公休日就算了吧,現在這個情況進山已經很勉強了,再等一個禮拜怕是大雪封山,有去無回,要是再不碰巧遇到野獸,有幾條命都活不下來!」
「就是說啊,張元林你可真不懂事,說話也不好好動一下腦子,這事兒是能亂說的嗎?要出人命的!」
為了避免再次被張元林虐出翔來,易中海和劉海中一唱一和,果斷拒絕了張元林的挑戰邀請,甚至反過來挑張元林的毛病。
張元林心裏哼笑一聲,沒搭理他們倆的幼稚行為,而是澹澹問道:
「所以,兩位大爺接下來還有什麼打算呢?」
「前兩輪可以不作數,但各位鄰居說的也沒毛病,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的來到這裏,要是不給個結果說不過去吧?」
聽到張元林的話,易中海和劉海中對視一眼,前者沉聲說道:
「是,這事兒必須給個說法,所以我提議,就由最後一場定輸贏!」
「比釣魚嘛,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用擔心會有野獸突襲,真正的公平,公正,公開,怎麼樣,張元林你敢應戰嗎?」
劉海中跟着補充道:
「真正的獵手就得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游的全能抓,現在比釣魚,你不會怕了吧?」
隨着易中海話音落下,張元林還沒給出回應,站在邊上的閻埠貴反而率先不澹定了。
「老易,老劉,你們倆在開什麼玩笑啊,這事兒關乎到全院的利益,怎麼能讓我一個人擔着呢?」
不是,說好你們倆帶我躺贏的呢,怎麼突然之間我就變成全院最後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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