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截胡秦淮茹開始 93.聾老太耳朵真出了問題,易中海精神崩潰建議加大藥量(求全訂)

    張元林提着傢伙事兒站在走廊口看熱鬧,完事了劉海中板着個臉,迎面走來。

    畢竟是被易中海斷了搶奪一大爺的機會,劉海中當然高興不起來。

    然後趁着合適的機會把大兒子結婚的重任交給了易中海,劉海中的心裏這才舒服了許多。

    可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一轉身就對上了張元林,劉海中又瞬間板起了臉,妥妥的成了一個變臉大師。

    劉海中斗不贏易中海,結果易中海還在張元林手裏吃癟,這就等於是後院有一個極難對付的刺頭,劉海中必須不能給好臉色。

    張元林正看的樂呵呢,眼瞅着劉海中那想笑又憋着,故意板臉的表情,那是徹底給看樂了。

    「哎喲,我說二大爺,你這臉是不是中風了啊,怎麼似笑非笑呢,剛才和一大爺說啥呢,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聽到這話,看張元林不舒服的劉海中臉一黑,這下子是徹底笑不出來了。

    「和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多管閒事!」

    說完,劉海中背着手,步伐匆匆的離開。

    正面對上張元林,劉海中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勝算,所以乾脆溜之大吉,既然打不過,那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搖搖頭,張元林又大搖大擺的上前,來到了滿臉糾結和愁容的易中海面前。

    「一大爺,我早就說過,這個大院離不開你,因為你對大院住戶來說太重要了。」

    「雖然你自己沒孩子,可你是心繫全大院吶,而且這家家戶戶都得等着你幫忙呢!」

    「你看啊,何大爺等着你,賈東旭也等着你,現在二大爺家的大兒子劉光齊也等着你。」

    「嘖嘖,要不為啥都說一大爺是好人呢,我看也是,沒有一大爺,這個大院都轉不動啦!」

    張元林一本正經的夸着,但易中海是越聽臉越黑,怎麼聽都覺得張元林是在罵自己窩囊廢,大冤種。

    自己一個孩子沒有,結果還要幫別人找媳婦,不光是晚輩,還有同輩,關鍵是還不能收錢,因為自己是院內一大爺,不是外面的媒人!

    所以啊,這一大爺當的,威風面子啥的別提了,結果忙的跟狗一樣,成天給人做牛做馬,忙這忙那,簡直就是作孽啊!

    就算張元林不說,易中海也能察覺到這個問題,要不然能在大晚上的站自家門口發呆麼?

    可張元林非得說出來,這無疑是在易中海的傷口上撒鹽,氣的易中海差點就要動手了。

    我都這麼受傷了,你還來落井下石,要不是打不過你,我一定好好教訓你一頓!

    最終,易中海氣鼓鼓的回了家,把門摔的砰聲響,彰顯出了他的極度憤怒和無可奈何。

    「嘖嘖,這就無能狂怒啦?」

    張元林嗤笑一聲,搖着頭,去了前院,把大院裏的最後一單搞定。

    收工的時候,張元林聽到閻家傳來爭吵聲。

    好像是閻家人要用自行車,閻埠貴不讓,然後三大媽也表達了不滿,把閻埠貴這個一家之主氣的拍桌子打板凳。

    「哎喲,沒想到閻埠貴發起火來還挺猛呢!」

    就這樣,吃了會兒瓜,張元林樂呵呵的走了。

    晚上出個門的功夫,又是看熱鬧,又是吃瓜的,真好玩兒!

    雖然張元林從不主動和大院裏的人接觸,但這不影響張元林當一個看客。

    這大院裏頭全員惡人,都是眼紅怪,生活在這裏除了要堅持苟到好的時代以外,最有意義的事情也就是能經常看好戲了。

    回到家,秦淮茹已經燒好了水,還提前準備好熱茶,以及下午回來路上順的糕點。

    看樣子是擔心張元林幹完活餓肚子,所以準備的相當充分。

    張元林也不客氣,當是吃夜宵了。

    一邊吃着,一邊和秦淮茹說着外面碰到的趣事,就跟看了好劇一樣,得跟人分享討論才能把樂趣延伸。

    等吃的差不多了,就和秦淮茹一起洗漱上床,接着聊天。

    眼看着時間還早,張元林也沒啥困意,便一起學習了個把小時,這才各有收穫的進入了夢鄉。

    哎呀,沒娃的日子就是這麼舒服愜意!

    不過,小倆口不可能一直這樣舒服下去的,就算張元林和秦淮茹都不想,外面人也得說閒話,嚼舌根。

    更何況秦淮茹是喜歡小孩子的,再加上有農村思想,秦淮茹一開口就要生三個。

    得虧這是在五六十年代,不需要考慮房和車,然後又有一個靜止世界做後盾,不然張元林都得嚇一哆嗦。

    張口就要生三個,這得啥家庭才敢說的話?

    不過這在現代屬於正常操作,三胎很常見,就是四胎都不稀奇,五胎的也不是沒有。

    但張元林不會考慮那麼多,他是不排斥生孩子的,只是現在不是時候,說實話張元林自己也沒做好心理準備。

    畢竟家裏沒有大人照應,然後未來的局勢變化即將開始,張元林覺得稍微晚個一兩年問題不大。

    反正現在媳婦還沒抱夠,急啥?

    

    又是新的一天。

    小兩口吃過早飯,各自收拾,再一起整理儀容儀表,接着一起推車出門,一個去裁縫鋪認真上班,一個去軋鋼廠划水摸魚。

    因為要送人,張元林出門的比較早,等他把秦淮茹送到裁縫鋪,和老闆娘扯皮聊天的時候,其他人才剛準備出門。

    這邊賈東旭收拾好準備去對門找易中海一起上班,但易中海卻讓他先走。

    「一大爺,是有什麼事兒嗎?」

    賈東旭有些好奇。

    但易中海已經不像和這個即將中斷關係的孽徒廢話,直接擺手說道:

    「是有事兒,你去了車間先開機對刀,我晚點到。」

    其實賈東旭也察覺到了易中海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變了,可他這個懶貨卻根本不關心,只想着自己早點去也行,易中海不在,就去庫房補一覺先!

    要是等易中海來了,自己就說肚子不舒服,反正早上一次大號很合理,嗯,就這麼定了!

    就這樣,賈東旭心情愉悅的走了,絲毫沒有一個即將備考一級工的樣子。

    易中海看着賈東旭離去,便匆匆到後院,找到了聾老太太。

    見易中海又來了,聾老太太一愣,轉而問道:

    「一大爺,你不會又改變主意了吧?」

    易中海連連搖頭,接着一臉苦惱的說道:

    「老太太,咱們針對何大清的計劃沒變,而是賈張氏和劉海中找上門來,讓我給賈東旭和劉光齊找媳婦,可我這邊忙的很,沒時間吶!」

    「所以,我想請您出山,幫何大清找媳婦的事兒不能落下,但也得想法子幫賈東旭和劉光齊找媳婦,成不成另說,先找幾個來試試看,最起碼要讓我對他們有個交代。」

    聽到這話,聾老太太臉色一變,心想易中海你不要太過分啊,我幫襯你是為自己的以後着想,可不是真的要當你親媽!

    幫一個何大清找媳婦就已經很頭疼了,這回又來倆小年輕,鬧呢?

    何大清啥年紀啊,能不能成就他一個人說了算的,可賈東旭和劉光齊還有父母在管着,要審視的人多了,哪有那麼容易?

    如此想着,聾老太太的內心那叫一個抗拒。

    別一個不小心把事情辦砸了,自己大院老祖宗的名聲也跟着被破壞,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

    只是,面對易中海的請求,聾老太太也不好直接拒絕。

    那怎麼辦呢?

    當然是演他一波了!

    於是,聾老太太眼睛微眯,說道:

    「一大爺,你剛才說什麼?」

    易中海有些頭疼,心想你怎麼這個時候犯毛病呢?

    「老太太,我想讓你幫賈東旭還有劉光齊相親!」

    聾老太太的眉頭一皺,大聲問道:

    「你說什麼親?」

    易中海心中暗叫不好,這是真的耳朵不好使了啊!

    「我說想讓您幫賈東旭還有劉光齊相親!」

    聾老太太身子微微向前,掏了掏耳朵說道:

    「你說要幫人什麼?」

    易中海心想我還得上班呢,沒工夫和您掰扯啊1

    於是站起身來,衝到聾老太太身邊大喊道:

    「我想讓您幫賈東旭和劉光齊相親!」

    聾老太太身子一抖,但迅速鎮定下來,再次掏了掏耳朵,但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失聰了。

    不過該裝的還是要繼續裝下去的,便繼續大聲喊道:

    「你說什麼?賈東旭和劉光齊要成親?這不能夠吧!」

    易中海徹底麻了,我特麼再和你說下去,非得吃到扣工資不可!

    「行了,沒事了,您歇着吧!」

    聾老太太沒吱聲,而是繼續擺出一副沒聽明白的表情,故作鎮定的杵着拐杖坐在床沿。

    易中海一聲長嘆,無奈離去。

    來的時候易中海滿臉愁容,走的時候直接加倍,眼角皺的都要趕上許大茂那張馬臉了。

    因為聾老太太幫不上忙,他就得一個人承受這些壓力!

    隨着房門啪的一聲關上,聾老太太迅速起身,一邊來回走,開始拍打自己的耳朵。

    「別啊,別真不靈了啊!」

    「完蛋了,我左耳朵的聽力好像真的變差了!」

    「易中海,你,你,你賠我唉,作孽啊,我之前就不應該什麼事兒都答應他!」

    

    走出聾老太太的家門後,易中海心事重重的走着。

    結果還沒走兩步,就看到許大茂笑呵呵的從家裏出來。

    「一大爺,剛才聽到您要幫賈東旭還有劉光齊找媳婦?」

    易中海臉皮一抽,心想不好,剛才說話太大聲,估計都被許大茂給聽到了。

    還有,你小子不會也來給我添麻煩吧!

    答應賈家和劉家那是沒辦法,但是你許家要想來碰瓷,門兒都沒有!

    「哦,是大茂啊,對,我要幫他們倆找媳婦,怎麼,你家父母也不行?」

    聽到這話,許大茂的臉色立馬就不好了,氣呼呼的說道:

    「一大爺,您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實不相瞞,我爸媽已經在幫我張羅了,而且找到的媳婦肯定比張元林的還要好!」

    「怎麼着,一大爺您還能給賈東旭和劉光齊找着像秦淮茹那樣的媳婦?」

    反正張元林和秦淮茹都出去上班了,許大茂也不怕被他們倆聽見。

    許大茂是聽見了易中海喊的話,特地出來確認真實性,然後趁機瑟一下,因為自己的媳婦有許父做了擔保,肯定比張元林的媳婦更好!

    說完,還沒等易中海發話,住在斜對角,同樣沒上班,但也沒再讀書的劉光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許大茂,你說什麼呢?就你能娶着像秦淮茹那樣的媳婦?」

    「告訴你,我劉光齊的媳婦一樣不會差,反正肯定不會比你許大茂的差!」

    隨後劉光齊看向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我爸說了,你承諾過為我的人生大事負責,我也沒別的要求,就是不比張元林的媳婦差,這個要求不高吧?」

    作為一個被父母慣壞了的人,劉光齊說話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沒有禮貌不說,還特別強勢,和人說話都是一種命令的口吻。

    這讓易中海十分不爽,心想你丫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說話口氣怎麼比你那愛擺官腔的親爹還牛呢?

    都說要和張元林媳婦一樣了,還敢說要求不高?

    你們一個個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兒,張口閉口就要和張元林比,你們拿頭比啊!

    別說你們了,就是你們老子來了也沒這個能耐!

    雖然易中海和張元林不對付,卻也對張元林的本事有一個清楚的認知。

    至少,一般人是沒有資格和張元林站在對立面的,更別說和他做比較了。

    如此想着,易中海心情煩躁的離去,背後則是不停傳來劉光齊和許大茂爭吵鬥嘴的聲音。

    路上,易中海一改往日的淡定,改為一路小跑。

    他才晉升七級工,不能遲到,否則就不好開口去申請當考官的事情了。

    當不上考官,後續的計劃就無法進行,也會讓之前的準備前功盡棄。

    易中海感覺自己今天的運氣很不好,平時聾老太太的耳朵都沒啥大問題的,結果今天一早說半天都沒聽清楚。

    然後出門又遇到許大茂和劉光齊搞事情,耽誤了不少時間。

    但好在易中海努力奔跑後,終於在極限時間趕到車間並完成點卯。

    接着易中海來到崗位上,看着毫無變化的工位,壓抑許久的憤怒終於憋不住了。

    「賈!東!旭!你死哪兒去了,給我滾回來!」

    此時此刻,賈東旭還在庫房做着懷抱美女,面前全是大魚大肉的美夢。

    結果聽到易中海那一嗓子,直接嚇的他原地起跳,一頭撞在邊上的鐵柜子上。

    吃痛的低喊了一聲,賈東旭卻沒敢耽擱,強忍着痛跑到易中海的面前。

    「一大爺,我,我肚子疼,剛去上廁所了,然後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可疼了。」

    「您這兒要是沒急事,我覺得我得去一趟醫務室。」

    賈東旭說完,周圍傳來了一陣嘲笑聲,對着賈東旭的腫包的腦殼指指點點。

    他們知道賈東旭幹什麼去了,只是他們沒說,因為這是易中海的徒弟,不是他們的。

    賈東旭也是心虛,都不敢反駁半句。

    易中海不是傻子,輕易的就從目前的局勢分析出了真實情況。

    好啊,你這個孽徒又躲懶,真當我不知道?

    但易中海沒再繼續發火,不是他氣消了,而是周圍的人太多,他不想因此丟人。

    於是,易中海用力深呼吸,啥也不想了,決定趕緊把自己的計劃繼續下去,然後快刀斬亂麻,把賈東旭逐出師門!

    隨後易中海沉聲說道:

    「開機,給毛坯開粗,這事兒總不用我再指導了吧?」

    賈東旭到底是做賊心虛了,不敢頂嘴,只能連連點頭。

    「不用不用,這個就是最基礎的東西,我會的。」

    開粗就是把不規則的毛坯進行粗加工,這事兒真的是基礎中的基礎,不需要考慮精度,也不需要工藝,而且還是低轉速的加工,不要太簡單。

    見賈東旭點頭答應,易中海便說自己有事兒,要離開兩個小時左右,這期間要求賈東旭把今天要做的材料全部開粗,也算是給他點事情做,省的又去偷懶。

    得知易中海要離開,賈東旭想到了什麼,嘿嘿問道:

    「一大爺,您是幫我找相親對象去了吧?」

    聽到這話,易中海真想一個巴掌呼上去。

    就你這爛泥巴扶不上牆的模樣,你好意思開這個口?

    如果只是一個賈東旭,易中海早就打上去了,但誰讓賈東旭上面還有個賈張氏呢?

    「嗯,你可以這麼認為,我就是去試一下,能不能成不一定,不過我會努力的,你就放心的守着工位吧!」

    易中海不想告訴賈東旭自己是去幫人作弊,然後索要一級工試題,因為這事兒利害關係太大,萬一被賈東旭這個廢物泄露出去,那就麻煩大了。

    所以,易中海只能繼續撒謊,順着賈東旭的猜想說下去。

    可易中海哪裏知道賈東旭居然得寸進尺,搓着手笑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一大爺,我就知道您最可靠,然後,我就想提個小小的要求,希望您能答應!」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你說!」

    賈東旭嘿嘿一笑,說道:

    「也沒啥,我就是想找一個張元林那樣的媳婦!」

    你特麼!

    易中海徹底麻了。

    張元林,張元林又是張元林,張口閉口就是張元林,沒張元林的本事又要娶張元林那樣的媳婦,你們有本事去當張元林啊!

    此時此刻,易中海只覺得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聽,耳邊全是張元林,然後腦子裏也全都是張元林,都快讓自己變成神經病了。

    「不行,我太累了,最近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煩的太疲憊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這麼想着,易中海沒有回答賈東旭,也沒再搭理他,直接轉身離開。

    賈東旭在背後看的一臉懵逼,但很快就開心起來了。

    「嘿,人都走了我還幹個啥,不過我這回得學聰明點,先去醫務室把鼓包處理一下,這樣回來也好和易中海解釋!」


    

    另一邊,易中海準備先找車間主任申請做技能考核的考官,然後再去找機會休息一下,就像賈東旭那樣。

    既然賈東旭能躲懶,自己也可以,別人都是師父教徒弟,然後徒弟幹活,師父清閒的消磨時間。

    可到了易中海這邊反過來了,是徒弟清閒消磨時光,師父一天忙到晚。

    易中海本來心裏就很不爽,加上現在身心俱疲,心力交瘁,易中海也不是想偷懶,而是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

    很快,易中海找到車間主任,表面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是七級工,易中海有這個資格,然後高級工的數量對比普通工級數量較少,如果有高級工願意當考官,工廠方面沒道理拒絕。

    「要當考官啊,可以,你想去監考哪個工級?」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說道:

    「三級考四級吧,因為我工級提高了,有打算收一個中級工當徒弟,正好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

    車間主任詫異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心想你帶一個學徒工都四年多了還沒轉正,你哪來的勇氣要去帶一個中級工?

    別人帶中級工考高級,那是為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要想當名師,你這邊連一個一級工都帶不出來,你好意思開這個口?

    不過,車間主任心裏詫異和質疑,嘴巴上是不能說的,畢竟易中海是實打實的七級工,得給他這個面子。

    於是,車間主任在心裏一陣腹誹後,還是拿出了一張表格,讓易中海填寫。

    「你填寫好表格,上面有工種,工級和場次意向,寫好後我一會兒去辦公大樓順便幫你提交掉,應該下午就能出結果,反正最近就是技能考核季度,參與考核的人很多,反倒是考官不夠用,不出意外你怎麼填的就給你怎麼安排,來,寫吧。」

    易中海點點頭,然後拿起筆開始填寫表格。

    一邊寫,易中海一邊在心裏念叨着相關的資料,這都是和共同參與作弊的那個人一起提前商量好的東西。

    很快,易中海再三校對場地和場次,擔心搞錯了一切白費,接着就把表格遞給了車間主任。

    「主任,接下來的事兒就麻煩您了。」

    交出表格,易中海呼了口氣,心想從早上到現在,總算是有一件事兒順心的。

    說完,易中海起身準備離開,可還沒邁開步子,就聽到了車間主任質疑的聲音。

    「咦?易中海你等一下,姓名這一塊兒你填錯了吧?」

    易中海一愣,皺着眉頭湊上去查看,結果臉色一僵。

    「這,這不可能啊!」

    看清楚上面的字後,易中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寫的張元林呢,這不是咱們車間的人啊!」

    「這張作廢,你重新寫,檢查仔細些,別再寫錯了。」

    車間主任看向易中海的眼神越發詫異,然後又拿來了一張新的表格。

    這一次,易中海拿着筆的手微微顫抖,讓車間主任看的也跟着緊張起來,差點以為易中海是犯了什麼病。

    終於,在易中海一筆一划之下,表格終於填寫完畢,雖然字跡有些歪歪扭扭,但至少是易中海自己寫完的。

    車間主任立馬拿過來,發現名字確認無誤後,跟着鬆了口氣,接着認真的提醒道:

    「易中海,你的手不對勁啊,我建議你趕緊到醫務室看一下,要是真有啥問題,我再幫你上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能報工傷的。」

    聽到車間主任的話,易中海一愣,然後慘訕笑着擺手說道:

    「沒有沒有,可能是剛才我來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哪裏,還有些發麻,不礙事。」

    「呵呵,那個,申請表就拜託您了,主任,我先去忙了!」

    說完,易中海趕緊走出了車間主任的辦公室,然後看着自己的手,臉色很不好看。

    「我好端端的哪來的毛病,就是這群小王八蛋在我耳邊一直說一直說,讓我都不能好好的思考了!」

    帶着抱怨,易中海回到車間,但是他沒有回工位上,而是直接從小門溜進了庫房。

    「實在是扛不住了,我先歇會兒,主要是調整一下精神狀態,不然今天的事情都做不好了!」

    如此勸說着自己,易中海鼓起勇氣,決定躲懶一回。

    來到庫房後,易中海左右張望一下,直接躺到了賈東旭之前偷懶睡覺的地方。

    這是一個牆角,堆放的都是被淘汰的工具,已經落滿了灰塵,說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人來拿。

    只要易中海睡覺不打呼嚕,就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然而,易中海還是想的太美好了。

    他覺得是自己精神狀態不佳導致的,只要能好好休息一場,就能恢復如初。

    可是在易中海閉目養神,努力調整情緒和心態的時候,庫房門被人打開。

    幾個工人走進來拿東西,還一邊聊着天。

    如果在說別的事情也就算了,易中海根本不會理會。

    只要不是大院裏的事情,他不想管,也管不着。

    然而這些人從進門到出去,足足五分多鐘,話題討論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張元林!

    作為全廠話題熱度最高的人,張元林值得被這樣討論。

    但這可把易中海給整慘了,他躲到庫房來就是為了調整狀態,結果卻在角落裏聽人說了五分鐘的張元林!

    等工人離開,易中海瞬間坐起來,兩隻手抱着自己的腦袋。

    「受不了了,怎麼到處都是張元林!」

    繼續坐在原地,易中海覺得耳邊都是張元林,便只能起身離開庫房,覺得門外的機器轟鳴聲才能幫助自己調整狀態。

    可剛打開庫房門,一個熟悉的人映入眼帘。

    「賈東旭?」

    「一,一大爺?」

    師徒倆就這麼對上眼了。

    「你來庫房幹什麼?」

    「您怎麼在庫房?」

    說完,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賈東旭的臉色有些尷尬,他急匆匆的跑去醫務室,然後盯着頭上的大包準備來躲懶,誰知道剛好碰上易中海。

    不對,自己怎麼會在這裏碰上易中海呢?

    他不是要離開兩個小時左右嗎?

    但易中海的內心卻有些開心,碰上了賈東旭,自己終於可以轉移注意力了!

    「走,回工位上去,你這個工作態度問題很大,我必須好好的教訓你!」

    說着,易中海沉着臉,帶心虛的賈東旭回到工位上。

    眼看着毛坯件一個沒動,易中海卻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自己這個懶徒弟,沒救了啊!

    不過,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只要找到合適的理由把賈東旭趕走,他就不歸自己管了!

    這麼想着,易中海也就不客氣了,直接批評了起來,一點都不客氣。

    賈東旭哪裏受過這樣的訓斥,當即不滿的說道:

    「一大爺,張元林他上班的時候還偷懶呢,每次來巡查就磨磨蹭蹭的走着,明顯是在磨洋工,那我怎麼就不行?」

    易中海一愣,直接崩潰。

    你特麼又提張元林幹嘛啊!

    

    另一邊。

    張元林不是賈東旭說的那樣磨洋工,而是正大光明的划水摸魚,和同事們扯皮聊天。

    但這期間同事們時不時的就要出工,去各個車間修理他們上次修過的東西,只有張元林這邊一動不動。

    工人們做不好還要返工呢,修理工們也不例外,每次修理機器都要簽字的。

    修好了是工作任務,沒修好就是工作失誤,必須回去重修,要是給修的更壞了,還有扣工資的風險。

    所以啊,張元林工作的時候可認真了,倒不是擔心扣工錢,而是不想再費工夫回頭重修。

    這就導致別人時不時的返工,只有張元林這邊一次修理,直接根除,除非是零件壽命到了或者有新的問題出現。

    因此,張元林零返工,自然是正大光明的划水摸魚了。

    但事兒還是來了,不過是王部長親自來通知的。

    「小張,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人找你。」

    張元林想了想,可能是婁半城那兒的事情,便起身跟了過去。

    進門後,王部長指了指桌子上的電話。

    「你的電話,婁老闆打來的。」

    這年頭只有一定地位的領導辦公室才會配備電話,比如王部長這種,這樣方便更高級別的領導下達指令。

    交代過後,王部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出門迴避。

    張元林見狀,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能這麼命令部長的,除了婁半城這個大股東,還能有誰?

    接着張元林拿起電話,說道:

    「你好,我是張元林。」

    對方立馬傳來了婁半城的笑聲,並打起了招呼。

    然後兩人寒暄了幾句,婁半城說道:

    「按照咱們的約定,我給你攬活兒,然後你全力以赴把事情辦好,這次是我的老朋友,金老闆,上次提過的,本來是安排上周日,你沒時間,然後我和他溝通了一下,明天上午九點半,在他的一處合院見面,地址我寫你記。」

    張元林應了一聲,但沒有拿桌子上的筆,而是從自己的靜止世界拿出了紙和筆,這個年代的鋼筆不錯,但是用起來太麻煩,還是中性筆好用。

    記下詳細地址後,張元林直接連筆帶紙一起收入靜止世界,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好了,我明天會準時到達的,感謝婁老闆為我找介紹活兒干!」

    通話結束,張元林心情大好的走出辦公室門,然後就看到堂堂維修部部長站自己辦公室門口發呆。

    「王部長,說完了,我先回崗位上。」

    說完,張元林穩步離去。

    王部長在身後伸出手,想叫住張元林,卻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

    來電話的人是婁半城,是大股東,也是他的大老闆,自己怎麼敢打聽大老闆的事兒呢?

    「唉!人比人,氣死人吶!」

    搖搖頭,王部長無奈回了辦公室。

    而張元林走遠後,則是愉快的哼起了小曲。

    「嘿,明天又要去見一個大老闆,然後再演一波戲,把關係打好,之後找機會利用他們的關係網,快速擴充自己的人脈關渠道。」

    「趁現在還沒公私合營,外面的老闆們過的還挺滋潤,人脈關係都還在維持着,也趁着我還沒孩子,沒有牽掛,我必須抓緊時間才行,不然等後面一個個人脈關係收縮,我再去忙活就是事倍功半了。」

    「跟普通人只能認識普通人,但跟大老闆一定能認識高階層的人,要麼同樣是大老闆,要麼就是某些位高權重的領導,這都對我以後的發展計劃有幫助。」

    「哎呀,腦子動的好,關係少不了,只要關係到位,未來幹啥都方便,不然就算自己手裏一堆好項目好想法,碰上幾個搞事情的,不僅影響我的計劃,還有可能盜走我的生財之道,那可真是煩人的很。」

    「所以,還是得提前佈局,正好趁着這些年韜光養晦,之後全面放開,自己只管搞項目,急速擴充,且不談錢嘩嘩亂賺,社會地位那必須是坐火箭似的往上竄吶!」

    「等社會地位提高,號召力變強,我做的事,說的話更能讓人信服,這樣就能帶着同胞們一起發家致富,迅速提升國內經濟,提高國際地位,嗯,重要歷史不可更改,得尊重歷史,但是,我帶着自己人一起賺錢過上好日子,這難道還能有問題?」

    「反正我的祖國早晚會成為世界任何國家都不得不重視的大國,我這樣做不是改變歷史,只不過是加快進程罷了,重活一世,我總不可能真的不做任何改變吧?」

    回去的路上,張元林一邊哼着小曲,一邊在心裏嘀咕,同時大腦快速運轉,思考着對未來的展望和計劃。

    此時此刻,張元林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大院裏的老人孩子都惦記上了,尤其是易中海,他恨不得把張元林給踢出大院。

    有多的閒工夫,張元林寧可用來思考未來,而不是參與大院裏的矛盾紛爭。

    因為大院裏的人沒有張元林這麼開闊的眼界,他們都是井底之蛙,眼裏除了大院就是上班的單位,總之無論是目光還是腦子,都走不出這條街道。

    所以,張元林根本沒道理和大院裏的人爭來斗去,這簡直就是拉低自己的級別和品格!

    可大院裏的人卻不是這麼想的,年輕人都在暗中和張元林較勁,要娶一個不比秦淮茹差的媳婦。

    而大人們也在時刻關注張元林,拿來和自家孩子作比較,三位大爺就更加了,他們無法接受一個小年輕把他們仨比下去。

    尤其是易中海,這幾天在張元林小倆口身上接連吃虧,然後又得不到聾老太太的幫助和提點,整個人都鬱悶的不行,為了對付張元林都有些魔怔了。

    結果辦法沒想到,耳邊一天到晚都是張元林三個字,差點沒把易中海給逼瘋。

    早上起來就是張元林,去上班還是張元林,填個表格也是張元林,然後找個地方休息吧,聽到的居然又是張元林,最離譜的時候教訓徒弟的時候,還能冒出張元林三個字來。

    軋鋼廠里的人有沒有說膩味不知道,反正易中海聽了一整天,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像有點兒問題。

    於是,臨近下班的時候,易中海也懶得再管扶不上牆的賈東旭,把自己的任務快速做完,然後趁着醫務室的人還沒下班,準備去看一看,順便開點藥。

    來到醫務室,易中海找到值班的醫生,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聽完易中海的闡述後,值班醫生皺眉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一個你今天一整天都沒見過的人,卻一直出現在你腦子裏,根本擺脫不了?」

    易中海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沒錯。

    值班醫生想了想,問道:

    「我猜猜看啊,這是個女性吧?」

    易中海臉色一僵,沉聲說道:

    「是個男的,我和他有過節。」

    值班醫生一愣,心想你早說啊,這不是誤導我麼?

    「咳咳,這樣啊,那我覺得你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或者是情緒不佳導致的精神混亂,簡單來說,就是你回去好好休息,避免和你腦子裏的這個人接觸,然後我開點能提神醒腦的藥給你。」

    易中海點點頭,心想也只能這樣了。

    這個時候,軋鋼廠的下班鈴聲響起。

    沒一會兒的功夫,醫務室外就熙熙攘攘的走滿了下班的工人。

    張元林也在其中,不過他有自行車,只得隨着擁擠的人群慢慢悠悠的騎行。

    就在這時,張元林路過醫務室,從窗戶口看到了問診的易中海。

    而對方也剛好轉頭看來,張元林此時的心情不錯,因為明天又有機會擴充自己的人脈關係了,便禮貌性的笑了一下。

    可這一笑,把易中海嚇的從座椅上蹦了起來。

    「張,張,張元林,又是他,本來只是在我腦海里的,現在居然出現在窗外了!」

    值班醫生剛寫完藥方,準備讓易中海去藥房抓藥,面對易中海如此激動的情緒,也被嚇了一跳。

    接着值班醫生起身走到窗口,對易中海說道:

    「你確定嗎?來,人在哪兒呢?過來指給我看看。」

    易中海臉色難看,又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口張望,結果怎麼都找不到張元林的影子。

    因為人潮是流動的,恰好張元林又找到一個缺口,直接一個加速,順利的離開了人群,瀟灑離去。

    沒找到張元林,易中海也安靜下來,隨後看向值班醫生,尷尬一笑。

    「這,我可能是出現幻覺了,不用您說,我也覺得我的精神問題可能有點嚴重。」

    聽到這話,值班醫生坐了回去,然後看着桌子上寫好的藥方,陷入沉默。

    十幾秒後,值班醫生拿起筆,直接在最後寫下四個字:加大藥量!

    最後易中海拿着藥方,去藥房拿了一個月的療程,都是中藥。

    按理說中藥都是先吃七天一個療程看效果再決定是否繼續的,但值班醫生覺得易中海的精神問題很嚴重,就直接開了一個月的。

    關鍵是易中海覺得這樣沒問題,因為他也認為自己的精神問題很嚴重,是應該加大藥量才對!

    可就是易中海這樣的想法,反而把值班醫生給整不會了。

    「這有問題啊,正常人肯定說自己沒毛病,不吃藥,結果他這邊覺得自己的確有毛病,該吃藥,所以他這到底是有毛病還是沒毛病?」

    「算了,開了一個月中藥先給他吃着,能考上七級工的人肯定智商沒問題,大概率就是精神問題,反正開的藥就是提神醒腦的,沒啥大副作用,無非就是多費點錢,反正他是七級工,不差錢!」

    目前還沒到軋鋼廠全程包醫療費的時候,因為現在還是資本家控股的階段,沒那麼好的福利,所以易中海問診拿藥,除了工傷以外,都得自己掏錢付費。

    不過易中海工資高,也覺得自己精神確實有問題,所以根本沒猶豫,直接付了錢就拿藥回去了。

    回家後,一大媽看着易中海帶回來的中藥,直接給看傻了眼。

    「不是,老易你幹嘛呀,得了啥病,你弄真麼多包藥回來?」

    但易中海只是擺擺手,表示自己最近過度用腦,精神疲憊,腦袋疼,讓一大媽別廢話,趕緊熬藥,今晚就開始喝。

    吃過飯,喝過藥,易中海沒敢再熬夜,早早的就關燈上床休息。

    可易中海剛躺下,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張元林,直接把他給嚇的坐了起來。

    但更可怕的事情來了,坐起來後一睜眼,屋裏頭黑咕隆咚的,易中海感覺滿屋子都是張元林!

    這一刻,易中海的心臟砰砰狂掉,冷汗在額頭脊背冒出來。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啊,醫生說的對,最近一段時間我不能再主動想任何哪怕一丁點關於張元林的事情,也不能和他繼續產生摩擦,更不能想着報復,否則只會讓我更加難以擺脫!」

    「還有,我得加大藥量!」

    「媳婦,再給我熬一碗湯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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