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豐山臉色暗沉的看起薄行止,以前這個被自己狠命pua的兒子現在完全不聽他任何話。大筆趣 m.dabiqu.com
這讓他非常惱怒加難堪,甚至還帶着一點無計可施。
尤其是薄行止現在病竟然也被阮蘇找人給治好了,更加是脫離他的掌控。
原本想要薄行止成為他手中的刀,現在這想法看來是不可能再實現。
他惡毒的目光盯上了同時出現在薄行止身後的女子身上。
女子臉色清冷如霜,那雙平靜的眼眸裏面沒有任何情緒,但是只消一眼,卻讓人如同看到了漩渦一般,想要被深陷進去。
「阮小姐出現最好不過了。」薄豐山動作輕柔的輕撫着懷中黑貓光滑的皮毛,那雙眼睛裏面卻充滿了邪佞,「把拍賣會上那張畫交出來的話,我們立刻就走。」
「那張畫是我花了五千萬買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薄行止冷硬開口,身上瀰漫着一股子低氣壓。
每當看到薄豐山夫妻的時候,他的情緒都難免會受到強烈的波動。
那股子燥意忍不住就想要衝破身體,想要發泄出來。
但是,他忍住了。
「你是我兒子,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所以,那張畫就是我的,是我買的!是我薄家的!」薄豐山笑得陰冷又陰森,「好兒子,把畫交出來。」
好像如果薄行止不交畫出來,下一秒就會被他扭斷脖子一般。
「你爸和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容易嗎?如果沒有我們,你早就死了。」薄夫人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你別忘記了,以前的時候,你姐姐可是你害死的。我們說什麼了?都是因為你你這個白眼狼,一副破畫都不捨得孝敬我和你爸。真是白養活你了。」
這話講得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阮蘇一想到這對極品夫妻對薄行止作下的惡行,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首先,薄行止不是你們兩口養活大的,是薄爺爺薄奶奶一手帶大的。你們兩口子一直呆在國外不曾回來,將孩子交給了老兩口。所以含辛茹苦的人是薄爺爺薄奶奶。」
「其次,你們的女兒當年也是因為人販子的原因才會死的,這件事情已經調查清楚很久很久了。不要再把你女兒死的責任推到薄行止身上。」
「最後,他是薄家的養子,是薄爺爺薄奶奶養活大的,老人已經去世,他該報道的是兩個老人,而不是你們這對泯滅人性的夫妻。」
「所以,他不是白眼狼,他也不是你們利用的籌碼。更加不是你們可以任意羞辱的對象。」
阮蘇很少和人掐架,更加很少和人罵架。
但是這一次,她真的是被惹毛了。
看着被自己懟得話都要說不出來的夫妻倆,阮蘇神情冰冷中透着不耐煩。
薄夫人看到阮蘇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賤人,武功比自己高也就罷了,現在氣焰還這麼囂張!
過分!
太過分了!
她氣急敗壞,差點沒氣得吐出口血來。「阮蘇,你沒有任何資格說話,這是我們薄家自己的事情。識相點就趕緊把畫交出來。」
「別以為次次佔着人數多,手下多,就真能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們,你們人多又怎麼樣?力量大嗎?好像每次被揍得灰溜溜離開的都是你們吧!」阮蘇頭都不抬,繼續火力全開。
平時她人狠話不多,能動手絕對不可能多說話。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她竟然開口狠懟薄豐山夫妻。
薄行止心頭都有點吃驚,吃驚之餘更多的則是溫暖。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維護他。
他有些動容,又有些眷戀的望着她那張漂亮的小臉兒。
哪怕是懟人,她也懟得優雅霸氣。
宋言還以為阮蘇會直接衝上去就是干呢!結果阮小姐直接懟了他們一通?不過這話講得倒是句句在理。
看着薄豐山和薄夫人那難看的臉色就知道,這話有多誅心。
將他們夫妻倆次次道德綁架薄行止的事情剖析得淋漓盡致。
薄豐山幾乎有些惱羞成怒,「阮蘇,你憑什麼對我們薄家的事情指手劃腳!你就是個外人!」
「是嗎?我可是他老婆!」阮蘇微微揚起下巴,眯了杏眸打量着薄豐山,「別說你們看不上我,我還真看不上你們這對極品父母,當我的公公婆婆,我是一百個不樂意,所以我真正的公婆在哪裏?」
薄夫人猝不及防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就看到阮蘇動了!
她的身形極快,快如閃電!下一秒她就感覺到有一根銀針隔着衣服刺入了她的小腹。
一股子蘇麻的感覺伴隨着刺痛竟然自他的小腹處傳來。
不知道是因為被嚇到了還是因為猛然的痛感襲來,她突然感覺自己全身的經絡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就好岔氣了一般,整個胸腔都用發出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她又是驚恐又是疼痛,「你對我做了什麼!」
「阮蘇!你這個賤人!」
「放開我!」
「救命!老公,救我!」
薄豐山和眾人還在震驚中,根本不明白薄夫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後
突然!
一聲奇怪的聲音自薄夫人身上發出,繼而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伴隨着一陣惡臭的氣味和薄夫人絕望的神情中,還有稀稀拉拉的水聲自她的雙腿之間滑落,跌在地上。
眾人定睛一看
頓時都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薄夫人自己就噁心極了!
她竟然就在這種絕望和痛苦中拉了一身!
她就在這種惡臭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叫得撕心裂肺,「阮蘇,我一定要殺了你!」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阮蘇此時早已經悄然拔出銀針,往後撤出好幾米,來到薄行止的面前。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這麼高貴的薄夫人,原來還有當眾拉一身的愛好!真是不敢相信呢!可能頭條的記者們會喜歡你這個新聞。」
「不,你在說什麼?」薄夫人驚恐的瞪大雙眼,她幾乎虛脫,她渾身都要岔氣一般的劇痛,還散發着惡劣的臭味。
她恨不得立刻就逃離這裏,狠狠的沖一個澡。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些惡臭的物體在她的雙腿之間,不斷的往下滑,隨着她的動作掙扎,在地板上越積越多。
薄豐山和黑衣人也聞到了這股子惡臭,都不敢置信的望着薄夫人。
「老婆你你怎麼?」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優雅大方的老婆,竟然會當眾拉了一身一地。
「老公,是阮蘇,她不知道對我做了什麼,讓我的肚子一陣劇痛,我忍不住!」薄夫人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太丟人了,真的太丟人了。
「你也看到了,剛才她突然控制住了我。」
她一定要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不能給薄豐山留下心理陰影。
這男人如果對她失去了興趣,以後她還有什麼地位可言?
阮蘇見薄夫人那臉色都被她自己給臭青了,幾乎要忍不住笑出聲。
她不過是拿銀針在她的小腹處扎了一下,狠狠刺激了一下她的腸胃,沒想到效果竟然這麼好。
那個穴位剛好就是加強腸胃蠕動的,如果有便秘的患者,就需要紮上一根,但是沒想到薄夫人平時腸胃功能就挺好,這紮上一根以後直接就一瀉千里了。
如果她是便秘者的話,可能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還不快走!」薄豐山真是要被氣死了,自己老婆竟然當眾拉了一地,這種事情簡直不光是在手下面前丟人,在薄行止面前也是丟盡了臉面。
一股又一股的惡臭瀰漫在走廊上,熏得薄豐山差點沒吐。
「走,帶夫人趕緊走!」
宋言和薄行止這會兒都要被薄豐山那強忍着捂着鼻子的表情給逗笑了。
忍不住沖阮蘇豎起了大拇指。
牛批!
真是牛批極了。
就在這時,叮咚!一聲。
電梯門竟然開了,然後
突然湧出來了一大批記者。
朝着薄豐山和薄夫人就一陣猛拍,「薄先生,薄夫人,聽說你們的實驗有了新成果。聽說你們最近要開什麼新聞發佈會?」
「哎?怎麼這麼臭?」
「啊,這麼高級的酒店衛生這麼差的嗎?地板上竟然有奧里給?」
「我擦!有沒有搞錯?」
「好像惡臭是從薄夫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我的媽啊,薄夫人你當眾拉了?」
「這地板上的奧里給也是你的?」
記者們瞬間就石化了!震驚了!他們原本是接到消息要來參訪這對生平熱愛研究的夫妻的,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採訪到了這麼大的瓜。
優雅的薄夫人高高在上的什麼研究室當權者之一,當眾拉了?
有一個記者強忍着惡臭,對薄夫人舉起了話筒,「薄夫人,這是你研究室新研究出來的治療便秘的藥嗎?你是在試藥階段嗎?所以這藥效實在太好了,你就忍不住拉了?」
薄夫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她真的是又羞又氣,氣得幾乎要瘋了!
「夠了!你們全部都走,我們不接受採訪!」薄豐山終於怒吼出聲。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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