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王道友,在下好奇,連在下都不知道那一滴龍血在自己身上,王道友是如何知曉,難道如之前王道友所言,為在下積陰德,特意站出來,指出是周道友他們的誤判,在下是清白。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哼!伶牙俐齒,雲道友非我名家弟子,屈才了。」
「哈哈哈!名家弟子啊!正好,在下正在尋找師門,擇日不如撞日,不知名家還收人嗎?在下有資格成為名家弟子嗎?道友還收徒嗎?」
雲啟一連串的問題,將那一位應該是初出茅廬的名家弟子說斷片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看着雲啟,目瞪口呆,無法說出隻言片語。
「唉!看來是看不上在下了,是資質太差嗎?不應該啊!在下可是我雲族萬年難得一遇的天縱之才,怎麼可能沒有資格成為不入流的名家弟子。」
「對了,在下想起來了,應該是爺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來而不往,無禮也,也是,道友,既然你們名家也認為那一滴龍血,在在下身上,不如將其當成入門的見面禮,送給名家,如何?」
「可是。道友,在下身上的寶物不少,可否為在下解惑,那一滴龍血,長成啥樣,難道如傳說之中那神龍擺首不見尾一般,是一滴被雲霧繚繞的透明之物。」
見那一位名家弟子下意識的抬頭,動作如那微微點頭模樣,雲啟頓時恍然大悟,右手伸向腰間,拿出了一個盒子,古樸,卻包裝精美,對着名家弟子方向隨手一丟,說道:「道友,在下觀道友神色,那就是了,看,就是它,接着。如此,在下可以自稱為名家弟子了吧?」
「儲物袋,至少四星品階,小子,交出儲物袋,讓我們檢查龍血是否在儲物袋中。」有強者運氣不錯,角度上佳,正好看到一道亮光,之後便見到雲啟手中出現了一個盒子,頓時心動了,邪惡之念不可遏止的快速生長。
「檢查?風波台如此無恥,想要得到雲道友的儲物袋直接明說,何必如此厚顏無恥,為自己臉上貼金。」一位散修看不慣那一位風波台強者的醜陋嘴臉,當面揭穿他的真面目。
「哈~哈!風波台的王道友已經站出來說話,那一滴龍血,就在雲起那小子手中,而能夠將龍血藏起來的位置,就只有那儲物袋了,不檢查儲物袋,如何證明那小子的清白,可是這個道理,小子?」
高傲冷漠的語氣,來自於朱金皇朝朝廷方面,見周宗申在得到自己的提示之後,依然選擇沒有任何反應,怒其無用,右手指着周宗申,冷聲哼道:「周宗申,我朱金皇族大人,是讓你來辦事的,不是讓你來搞笑的,一個三星境界的小子都不能搞定,要你何用?」
作為五星境界強者,並且還有朱金皇朝王族身份背景的鐘吾衛,在怒斥周宗申之後,對董伯丁示意,讓其將周圍的機關設陷阱撤去,好為自己開道。
在董伯丁向其表示已經沒有問題,可以自由活動之後,瞬間來到雲啟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右手抓向雲啟,以境界壓制,讓雲啟無法動彈,之後拿出一道鎖鏈,一端扔向宮殿牆壁,沒入其中,一端鎖住雲啟,讓雲啟無法掙脫。
在確定已經完全控制雲啟之後,右手伸向雲啟的腰間,一陣摸索,終於感覺到了一樣物品,應該是那一個儲物袋,大力將其往回拽,待到近前,仔細觀察,是一塊令牌,並非其想像中的儲物袋。
眉頭一皺,戾氣上涌,右手準備將那令牌扔向雲啟,斷雲啟一臂,逼雲啟主動說出儲物袋的位置。
忽然,鍾吾衛耳朵里出現了一道聲音,一道讓他不舒服的聲音:「道友,如果在下是你,不會如此做,否則,後果。你承受不起。」
「哼!還敢嘴。。。那是什麼。不。周宗申。董伯丁,救。救我。不。」
前後不過幾秒鐘時間,在令牌被鍾吾衛甩出的一瞬間,鍾吾衛似乎遭受了人生最痛苦的事情,面部肌肉扭曲不成人形,而身體如自殘一般,右手手持短匕,瘋狂插入心臟處,而左手拼命的阻止右手的行為,其頭部卻正撞向牆壁,雙腿似乎也無法同步,左腳沖向牆壁,右腳反向而行。
如人格分裂的鐘吾衛,此時此刻的形象,如那來自於地府的惡靈,面目猙獰,恐怖而又危險。
「道友,在下已經提醒你了,有些東西不能碰,也不該碰,所以,那一位道友,你不是想要在下的儲物袋嘛,送給你吧!」
在鍾吾衛慘叫聲響起,吸引眾人目光之時,沒有人注意到,不知何時,雲啟身上已經沒有了鎖鏈的束縛,手中所拿的,是被鍾吾衛如扔垃圾一般扔掉的令牌。
雲啟的聲音響起,傳人眾強者耳膜之後,才將眾強者的心神,自那鍾吾衛身上回過神來,而未等眾強者完全將鍾吾衛那恐怖的畫面驅除出腦海,又一道慘叫聲響起,其聲音強度及所表達出來的負面情緒,不弱於鍾吾衛。
眾強者下意識的尋聲望去,是那一位之前對雲啟的儲物袋有想法的那一位強者,此時此刻,其身邊有一枚令牌圍繞,而那一位強者的情況,與鍾吾衛的自殘行為,雖有些不同,但大同小異,雙手瘋狂的撕扯着嘴巴,雙腳不斷地在上下擺動,在跪下與站立之間,上下搖擺不定,如中了邪一般。
「惡。惡鬼上身了,有。有鬼啊!」一位年輕的強者,心裏素質似乎嚴重不及格,在連續見到恐怖的畫面之後,心態崩了。
似乎受到鍾吾衛二人影響,忽然大叫一聲,抽出腰中的寶刀,對着身邊的強者一陣亂砍,也不管有沒有傷到對方,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說要將惡鬼驅除,不讓其上自己的身。
「噗~嗤!」那一位瘋狂的年輕強者,在殺死一位四星境界同門,重傷幾位同伴之後,被突如其來的一槍命中,沒有被鬼上身,反而與心中惡鬼共赴黃泉。
當鍾吾衛的身體出現問題之後,似乎潘多拉魔盒被打開,而放出來的,卻全都是惡魔,於是,意志不堅定者一個接着一個中招。
「所有弟子聽令,凝神靜氣,祛除雜念!」
「快,緊守心神,那塊令牌有蠱惑心神之功效,別看那一塊令牌。」
「眾將士聽令,朱金皇朝無敵,有我無憂。」
「朱金皇朝無敵,有我無憂。朱金皇朝無敵,有我無憂。朱金皇朝無敵,有我無憂。」
看了一眼令牌,能影響心神,如此詭異的寶物,絕對超過五星,在場沒有一位強者敢小覷,迅速做出反應,讓眾強者緊守心神,保持靈台清明,防止邪魔作祟,而對於那些已經中招者,一掌擊暈。
「不。不。怎麼回事。豎子,你到底對我師兄做了什麼?」
一位強者剛剛與其他同門合力,將中了邪術的大師兄給打暈了,結果發現大師兄情況有些不對勁,自暈了之後,一動也不動。
有不好預感的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右手,將其放在鼻下,頓時一驚,之後查看其他情況,確定並非錯覺,而是事實,怒喝雲啟。
「不。夫君,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離開。雲啟小兒,為我夫君。拿命來。」一位四星境界婦人剛剛打暈已經中邪的丈夫,未等她反應過來,只見那一位被打暈的中年男子,忽然口吐白沫,在地上抖動幾下,再也沒有動靜了。
不明所以的婦人,正準備上前查看情況之時,聽到了前一位尖叫者的聲音,瞬間明白事情嚴重了,簡單查看一下丈夫的情況,怒火沖雲霄,說話的同時,沖向雲啟處,手中的寶劍,已然開封。
「不。我不服。不服,既然雪兒已經不在了,那。在這世間,留下孤單的我,又有何意義?哈~哈!」一位五星境界強者抱着一具中年女性的屍體,雙目血紅,面色猙獰,那可是他的女兒,親生女兒,最最疼愛的女兒,就這麼天人兩隔了。
「不好,蘭道友。蘭道友瘋了,快,快阻止他。」看到五星境界強者的情況,聯想到之前那些中招強者的反應,頓時讓朱金皇朝方面的強者,慌了,五星境界強者可不是那麼容易打暈的,一不留神,就是大開殺戒的結果。
「你。雲啟,你好狠的心,所有中了你那邪惡之術者,結局竟然都是死亡,哈~哈!雲啟,你就不擔心,遭到報應嗎?」
周宗申不敢讓其他強者出手,他發現,不管中招者是否被打暈,結果都是死亡,而被打暈者,在被打暈的那一刻,已經可以宣佈死亡,如此恐怖的寶物,生平第一次見到,驚恐萬狀的看着那一塊令牌,明白今天的事情,棘手了。
「周道友,你這句話,在下就不認同了。看,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東西嘛,在下有什麼錯?」
雲啟對着令牌一招手,那一塊令牌瞬間來到雲啟的身邊,雲啟將手伸向令牌內部,當右手再次出來之時,手中多了一樣物品,是一具屍體,形似家狗的屍體,應該是一隻被斬殺的凶獸,已經被雲啟經過處理,完全可以食用的食物了。
「各位道友,不想要得到在下的寶物嗎?對了,那個誰來着?是顧道友,來啊!考驗你的時候到了,為了向朱金皇朝的各位大人們,表達你的忠心耿耿,來吧!這儲物袋,就讓你搜查了。」
「對了,顧道友,只要你能搜出那一滴龍血,相信平步青雲不是問題,從此一躍而起,成為朱金皇朝的貴族,迎娶讓你魂不守舍,朝思暮想的王飄伶王道友,還不是小菜一碟之事,趕緊啊!機會難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啊,顧道友。」
「你。王道友,此為雲啟那豎子的離間之計,在下對王道友可是相敬如賓,敬佩王道友。。。」心思被點破,顧雪生無地自容,恨不得將雲啟大卸八塊,但見王飄伶怒火中燒,似乎也將自己恨上了,頓時慌了,趕緊為自己辯解道。
「喲!顧道友,有賊心,沒賊膽啊!若我是你,有機會,沒什麼,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實在不行,耍點小手段,讓生米煮成熟飯。。。」
「無恥,無恥之徒,拿命來。。。」
「王師妹,凝神靜氣,這是那小子故意激你,讓你中招。」
「哼!」一位風波台強者冷哼一聲,聲入心神,讓王飄伶咯噔一聲,驚醒了過來,看雲啟的表情,已經平靜了不少。
「可惜了,唉!顧道友,看,剛剛給你製造的機會,就這麼沒了,在下本想君子成人所好,為你和王道友牽一條紅線,從此雙宿雙飛。。。」
「哼!」咬牙切齒,嘴巴冷冷蹦出一個音節,顧雪生便不在理會雲啟,之前風波台那一位強者的冷哼聲,作用範圍不止為王飄伶,顧雪生也驚醒了,默念靜心訣,強行壓下心中的邪念。
「唉!沒有意思,可惜了,周道友,你們。還想要搜查我的儲物袋嗎?」
雲啟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強者,遺憾的表情,盡顯無疑,讓朱金皇朝強者驚怒而又無可奈何,有圍繞雲啟身邊那一塊令牌做保,除非心中毫無雜念,否則,他們相信,以雲啟那說死人不償命的嘴巴,總能尋到你內心的一處薄弱處,讓你成為欲望的奴隸,從而長恨九泉。
因此,沒有強者敢亂動,而之前對雲啟出手的幾位強者,此時此刻,早已經變成地上一具冰冷的屍體,被自己心中欲望所斬殺。
「好了,周道友,餐前小點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正餐。現在,在下有與各位大人合作的資格了吧!」雲啟露出認為友善的微笑,開口對周宗申、董伯丁等強者的方向,平靜的說道。
「合作?如何一個合作法?」雖然不想與雲啟再有交集,但鑑於雲啟身邊那令牌的震懾力,周宗申不得不對雲啟的話語,認真應對。
「簡單,你們似乎有探測那一滴龍血的能力,之前在下在另一座宮殿之中,懷疑那一滴龍血在那一座宮殿中,與宮殿守衛者產生了衝突,最終不敵而離開,如今,既然周道友你們手中有探查設備,不如我們合作,再探那一座宮殿,若那一滴東西真的存在,之後各憑本事,如何?」
「哼!小子,我們憑什麼與你合作,而非單獨尋寶?」一位強者雖然懼怕雲啟身邊的令牌,但嘴巴依然不服氣,寶物本來就只有一樣,分享,是不可能之事。
「哈~哈!簡單,之前我們選擇離開,就是不想與你們爭此寶物空間的另外一件寶物,因為那樣不值得,你們人多勢眾,實力又強大,即使與你們合作,最終我們也沒辦法得到好的結果,所以,我選擇了退一步,寶物你們的,我們不參與。」
「但是,如今就不一樣了,你們逼在下現出自己的底牌,既然在下的底牌有資格與各位道友爭一爭那一滴龍血,機緣,在下為何要錯過?一旦錯過了,只會遭到天譴的。」雲啟冷眼掃向那一位出聲者,讓其即將出口的話語,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忌憚雲啟身邊的令牌而不敢發作。
「雲道友,既然是合作,自然要拿出各自的誠意,我們的誠意就是擁有探查寶物的法器,而你雲啟。似乎無法為尋寶獲得任何幫助,我們為什麼要現在合作,白白將寶物拱手讓人?」董伯丁對雲啟報以微笑,先穩住雲啟,慢慢想辦法對付他身邊的那一塊令牌。
「簡單,對於那一座疑似擁有龍族另外一件至寶的宮殿,在下熟悉,這就是在下的誠意。。。」
「呵呵呵!周大人,董大人,莫要被那小子給騙了,如今那一滴龍血,就在此宮殿之中,而此法器,便是證據,請各位大人移步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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