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冥鬼,太上護法怎麼出現在這裏?」身旁王大麻驚恐道。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
「什麼幽魂冥鬼?」陳峰疑惑道。
「yin冥教的太上護法,已經消失了數千年了,實力和地位都在教主之上。」王大麻喃喃道:「冥鬼來了,幽魂定然也在!這下我們死定了。」
那禿侏儒只有三尺來高,矮壯碩,他的腿非常短,每邁出一步都只能前進一尺的距離,然而,他僅僅邁出幾步,就跨過了數千丈的距離,一下子來到了近前。
隨着他的到來,千丈範圍的空間仿佛凝固住了,所有人都被定住了,一動不動。
「唔,數百人都是元嬰到化神期,這得產生多龐大的死靈之氣啊!桀桀桀!太好了,咦!」禿侏儒得意的怪笑着,忽然止住身形,看向半空中的青衣男子,驚異道:「李傲天!你居然沒死?」
「呵呵!冥鬼,光天化ri之下,你居然還敢冒頭,就不怕各大派繼續圍攻你?」青衣男子漫不經心道。
「哼,本護法收了這些人,馬上就走,誰能拿我怎麼樣。」禿侏儒道:「李傲天,你難道要阻止我?」
「你猜對了!」青衣男子嘴角微微彎起一絲冷冷的笑意。
「這些人和你非親非故,你又何必多管閒事。」禿侏儒臉sè一僵,頗為顧忌地看着青衣男子。面容yinyin晴不定,似乎在考慮着什麼。
「愣着幹嘛,這李傲天當年受了致命重傷,只剩下元神,我們怕他幹嘛。」一道飄忽不定的聲音驟然響起,只見禿侏儒身形忽然一晃。一個高個子老者虛影從他體內飄了出來。這高個子老者雙目渾濁,身體飄飄搖搖,包裹在灰sè氣流中,yin森森的,竟真的像是鬼魂。
「李傲天,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馬上走。否則,我倆定將你的元神一同留下。」禿侏儒大喝道,手中出現了一把鐮刀,漆黑的鐮刀上,死氣繚繞。
「如果能殺了刀魔李傲天,我幽魂定然能名震整個修真界。」高個子老者披頭∮∮∮∮,m.≥.c▽om散發,幽幽道,手中握着一個攝魂鈴,輕輕搖動了下攝魂鈴。頓時一道道尖銳怪異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像是厲鬼在悽厲的尖叫,令人聽之頭痛yu裂。
「哼,向來只有我李傲天殺人的份,至於你兩還沒資格殺我。」青衣男子冷聲道。只見他單手一招,陳峰脖子上的長命鎖忽然脫離陳峰,朝青衣男子飛了過去。飛行中長命鎖像是融化了似得,變成了一柄寒光燦燦的飛刀。
飛刀只有巴掌般大。兩側各有一個凹槽,刀面泛着冷光。
飛刀握在手中。青衣男子整個人的氣息變得更加冷厲,冷冷看着對面的幽魂冥鬼。
「這柄飛刀,莫非就是魔器——傲寒。」冥鬼咽了口唾沫,喉嚨有些發乾。
「怕什麼,他只有元神,無法魔化。發揮不出多大實力的。」幽魂森森道,手中攝魂鈴猛然搖動。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
鈴聲清脆無比,然而聽在耳朵卻難受無比,離得近的幾人魂魄直接被鈴聲拘了出來,吸入攝魂鈴中。詭秘的鈴聲裹帶着灰sè氣流侵襲而出。卷向青衣男子。
「嗖!」
冥鬼身形矮,然而卻非常敏捷,速度極快,一下子便衝到了青衣男子近前,手中鐮刀揮出道道漆黑sè的死氣。
青衣男子四周天地靈氣瘋狂涌動,在他周身凝聚出了十數把青光閃閃的能量飛刀,飛刀泛着七彩光芒,繚繞周身,將一道道漆黑的死氣擋開。
「鐺鐺鐺!」
氣流交擊,竟響聲不絕。
青衣男子飛速後退,手中那柄寒光閃閃的飛刀,霍的甩了出去。
「咻!」飛刀連續三個閃爍,速度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層次。
「噗嗤!」
飛刀刺入了矮侏儒的眉心,一聲轟然巨響中,矮侏儒身體爆散開來,化為了一團濃郁的漆黑死氣。
「幽魂,你的攝魂鈴干屎吃啊。」漆黑死氣飛速蠕動,矮侏儒的身體重新凝聚而成,只是他的臉sè微微有些蒼白,似乎受創不輕。
「好了,已經困住他了。」攝魂鈴中飄出的灰sè氣流宛如滾滾長河般,乘着青衣男子發出飛刀的那空隙,將他卷了進去。
「桀桀!李傲天你這下跑不掉了,將自己的ing命也搭上了。」矮侏儒手持漆黑鐮刀,幾個跳躍直接來到青衣男子近前,展開了凌厲的近身攻擊。
那灰sè長河有着極大的黏稠ing,青衣男子的速度一下子降低了許多,無法飛身退開。被迫同矮侏儒戰鬥在一起。
「乒乒乓乓!」「鏘鏘鏘!」
青黑二氣,激烈交鋒。
不遠處,陳峰等人看得大為焦急,他們和眾多修真者都被定在半空中。此時青衣男子已經處在了下風,一旦他被打敗,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死路一條。就算不死,也是被幽魂冥鬼當做生產怨氣的工具,更加生不如死。
灰sè長河中,漂浮着一顆顆慘白的骷髏頭。隨着攝魂鈴『叮叮噹噹』的鈴聲越來越響,骷髏頭那空洞的眼窩忽然出現了綠光。
「桀桀桀!」
灰sè長河中水浪滔天,yin風怒吼,一個個骷髏頭忽然飛了起來,化身成一隻只可怕的厲鬼,悽厲的尖叫着,朝青衣男子飛撲而去。
「這麼多厲鬼!」陳峰和王大麻等人只覺得頭皮發麻,不禁為那青衣男子擔憂。厲鬼是比怨鬼還要高兩個層次的鬼魂。怨鬼之上是凶鬼,凶鬼已經可以對元神構成威脅了。一旦凶鬼進化成厲鬼,甚至能夠吞噬元神。
「鏘鏘鏘!」「轟轟轟!」
遠處爆鳴聲陣陣,恐怖的能量浩蕩四方,氣浪排空。
「原來你們又渡過了一重天劫,剛才一直隱藏着。」青衣男子道:「幽魂冥鬼果然夠詭詐。」
「桀桀桀。那是當然,可惜你知道得有遲了。」冥鬼怪笑着,蒼白的手握着漆黑的鐮刀,攻擊詭秘可怕。
「李傲天,你太過狂傲了,只剩下元神還敢以一敵二。如今你的元神將助我們邪功更上一層樓。魔器傲寒,也將成為我們幽冥雙煞的戰利品。」幽魂森森道,攝魂鈴輕輕搖晃,灰sè長河盪起層層波瀾,一隻只厲鬼張牙舞爪,撲了上去。
「呵呵,我可沒以一敵二。」青衣男子忽然朝東方朗聲輕笑道:「四弟,你還要看戲看到什麼時候,為兄可擋不住了。」
此話一出。幽冥雙煞臉sè一變,緊張得打量四周。
就在這時,東方天際響起一聲嘹亮的歌聲——
「醉酒乘風來,逍遙天地間。
有酒樂哈哈,無酒我亦巔!
一飲盡山河,再飲吞ri月。
千杯醉不倒,唯我酒瘋癲!哈哈哈,三弟。四哥我來了!」來人赫然正是酒瘋癲,他飲酒踏歌而來。身形搖搖晃晃。醉醺醺的。讓人額頭直冒冷汗,不禁為他擔憂,下一刻會不會從高空『撲通』一聲墜落,活活摔死。
「靠,幽魂冥鬼你兩個畸形兒活膩了是。敢欺負我三弟。」酒瘋顛滿身酒氣飲着美酒,身形幾個閃爍來到了近前。而後他仰頭又飲了口酒。方才把酒葫蘆放在腰間。從腰間取出了個紫金sè葫蘆。
紫金葫蘆通體泛着紫金sè的光芒,璀璨奪目,一看就知道是一件珍貴的重寶。
「妖邪鬼怪,給我吸。」酒瘋顛大喝一聲,打開了葫蘆塞子。而後拍了拍紫金葫蘆,一股龐大的吸力驟然產生。
「嘩嘩嘩!」
水浪滔滔,那灰sè長河在吸力的牽引下開始不斷被吸入紫金葫蘆中。
「幽魂,還不走,你想死不成。」冥鬼擋開一把飛刀,向幽魂飛去。
幽魂眼角抽搐,咬牙將灰sè長河截斷成兩半,將一半收了起來,而後和冥鬼灰溜溜地向遠處逃去。
「四弟,你還不追?」青衣男子道。
「追個屁,咱哥倆好久沒見面了。可想死四哥我了。」酒瘋顛將紫金葫蘆收了起來,嚷嚷道:「聽你子生猛的很,獨自一人勇闖聖女山。整個修真界都轟動了,所有人都認為你掛了,沒想到居然還活着。你子還真命大。」
「四弟,你以為我願意啊,那老巫婆太過分了。」青衣男子苦笑道:「三哥我也是被逼無奈。」
「那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怎麼不叫上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四哥我最看不慣聖女山的那些婆娘了,特別是那個老巫婆。」酒瘋顛不滿道。
「沒用的,加上你,我們也不是對手。」青衣男子嘆了口氣道。
「把大弟和二弟一起叫來,我們四兄弟鬧他個天翻地覆。」
「別,我們的事情,何必把他倆給牽連進來,大弟,二弟有他們的事情要忙。」
「毛線,那兩個混球能忙啥。」酒瘋顛道:「等你傷好了,我們再去闖一番。」
「到時再。來,四弟,三哥陪你喝一杯。」
「好,三弟,四哥敬你一杯。」
不遠處,數百名修真者聽得暈頭轉向,一會兒『三哥四弟』,一會兒又『三弟四哥』『大弟二弟』之類的,聽得蒙蒙的,只知道那青衣男子似乎排行第三,酒瘋癲排行第四,可是,青衣男子看起來更年輕一些,到底誰大誰還真不懂。
「唔,差忘了這些傢伙了。」酒瘋顛單手一揮,頓時不遠處被禁錮在半空中一動不動的數百名修真者終於可以ziyou活動了。
「三弟,那個傢伙就是你家的子。」酒瘋癲指了指陳峰道:「你當年勇闖聖女山,就為了把他帶出來?」
「嗯。」青衣男子了頭,手中青光一閃,一個青sè玉簡出現在了掌中,朝陳峰丟去。
陳峰接過玉簡,心情複雜無比,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孤兒。現在看來父母並非不要自己,而是遭遇了大難。父親在此,母親又在何處?陳峰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期望,好想見一見自己未成謀面的母親。陳峰的陳姓是隨那個收養他的老爺爺的,他之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身。
「嘿,子,我是你四伯,叫聲四伯聽聽。」酒瘋顛朝陳峰眨了眨眼道。
「別叫四伯,叫四叔。」青衣男子連道。
陳峰直接別過頭,懶得鳥這兩人。
「嘿,你子啥意思呀。四伯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酒瘋癲轉頭朝嗜血宗眾人那邊,喝道:「申屠殺,你過來。」
「前輩,不知叫晚輩有何事?」申屠殺走了過來,恭敬道。他臉sè微微有些發白,被極sè真人打成重傷,還未恢復過來。
「申屠殺,你師父可是獨孤狼?」酒瘋癲道。
「嗯,家師正是蒼狼獨孤狼。」申屠殺驚訝道:「前輩怎麼知道?」申屠殺驚訝的很,他師傅是獨孤狼這件事,修真界沒幾個人知道。師傅因為殺人太多,每到月圓之夜就發狂四處屠戮,結下許多仇家,故而不讓自己出來。
「嗯,沒錯,那就好。你聽着,你師傅叫你以後跟着峰子,也就是我侄兒混。」酒瘋癲朗聲道,手掌一翻,手中出現了一個血sè令牌,「你師傅的貼身令牌,你可認得?」
「嗯,認得,家師有令,申屠殺自當聽從。」申屠殺沉吟道:「嗜血宗乃是我跟幾位師兄弟一同建立,而今師傅既然有令,嗜血宗便歸入毒魔宗。」
「只是不知道毒魔宗諸位兄弟是否同意?」申屠殺等嗜血宗人不由將目光投向陳峰。從剛才的一系列交戰中,他們也都猜到了陳峰才是毒魔宗的真正掌舵人。那名義上的宗主向天順只不過是個被擺佈的傀儡。
「有諸位相助,陳峰甚是欣喜。」陳峰神sè一喜,之前還在煩惱着該如何除去嗜血宗跟寒冰宗,而後獨霸斷腸山脈。而今卻是不用在煩惱了,反而多了一大助力,使得毒魔宗的實力直接逼近一流門派。
「嘿嘿,乖侄兒,四伯給你的見面禮,喜歡不?」酒瘋顛嘿嘿笑着,撥開滿臉的亂發,咕咚咕咚喝着美酒。
「大哥哥,這個怪叔叔怎麼沒向你要酒錢了。」靈兒嘻嘻笑着,清脆的童音在陳峰腦海中響起。
陳峰不由一陣無語,這丫頭也開始調笑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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