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開着車剛離開火車站,在一個拐彎的地方忽然被一個衝出來的黑影給嚇了一跳。
開車最怕這種突然衝出來的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哪怕秦天這輛車的時速並不高,大晚上的從黑暗之中冒出個東西,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任何人都會嚇的一激靈。
迅速將剎車踩到底,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個熟人,只是這個熟人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太好,似乎受了不小的傷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再一看這熟人衝出來的方向,幾十米外有一隊憲兵正在快速逼近。
沒有多想,秦天飛速下車將其一把抱到後座,簡單檢查,才發現身上中了兩槍,一槍在右胸口,一槍在大腿上。
暫時沒辦法處理,只能先找個地方再慢慢治傷,正準備關車門的時候,看了一眼躺着的女頭目,一身打扮太刺眼,誰見了都知道是土匪。
還好車上有暖氣,秦天不得已將其身上的劣質皮毛脫下,又從後備箱拿出一件他自己用作喬裝打扮的大貂皮蓋在對方身上,隨後又在路邊雪堆抓了一把白雪在女頭目的臉上簡單的擦洗了一遍。
這一切動作完成的非常快,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在那隊憲兵快趕來的時候,秦天已經啟動轎車加足馬力離開了現場。
索菲亞11號肯定是去不了的,秦天只能帶着女頭目前往大黑島工地,從頭場雪開始,工地上就已經停工了,這裏因為靠近關東軍邊境軍營,工地上除了安排兩個值班的老頭,一個多餘的人都沒有。
經過幾個月的建設,黑河熱京東的建設已經完成了五分之一,在巨大的基礎建築旁邊修建了很多給工人提供的簡易工棚和辦公區。
秦天來過這裏幾次,這一趟算是輕車熟路,不過在上九曲橋過江的時候,秦天還是被攔住了。
守橋的是邊境部隊,上橋過江都得例行檢查,畢竟過了橋就能前往軍事管理區,目前熱京東的工地停工,外來人員基本上是不允許進入的。
當然,秦天是個例外,他現在在黑河任何地方都只需要刷下臉就行,剛被衛兵攔住,負責值夜的小隊長先是奇怪,因為他沒見過這個車,看見打開車窗後秦天的那張臉時,小隊長的表情立馬換成了諂媚之色。
「秦長官晚上好,這麼晚了,還上工地啊?」
「啊,有點別的事要去辦公室里處理一下,今天的卡哨怎麼多了這麼多人?」
「報告長官,火車站那邊出了事情,所以加派了人手,後面那位是...」
小隊長很稱職,如果只有秦天一人肯定馬上放行,但是車後面還躺着一個人,這就不得不謹慎一些了。
秦天啊了一聲,給小隊長塞了一卷綿羊票,低聲道:「別說出去哈,要是讓愛莎局長知道了,這個年我怕是過不安穩了。」
小隊長轉眼看了一下後排,一名身材看不清面孔披頭散髮充滿酒氣的女子,正趴在後排座椅上,從現場情況來看,身上蓋着一件奢豪的貂皮大衣,上身隱隱約約看得見半邊壯麗風景,下身兩條自然蜷縮的大長腿也露出了大半,哪怕光線不是很好,小隊長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不該看的不看,不該管的不管,這種事要是被他泄露出去,真讓愛莎小姐知道了,哪怕秦天不找他麻煩,以愛莎的性格,說不定真能讓他這個小隊長背鍋。
「那什麼,今天天氣格外的冷,長官還是早點回屋暖和一些,這時候了長官還如此敬業,真是我輩楷模讓人敬佩,您工作要緊,就不耽誤您的事件了,放行~」
收了秦天一圈綿羊票,這可是天降福祿,就這一卷錢,夠他干一年的了,有錢人的生活,他是真的想像不到,不過有了這卷錢,怎麼着他也能享受幾個月聲色犬馬的生活了,這大冬天的,唯有躺在房間裏光着身子摟着嬌滴滴的美女最舒坦。
等秦天的轎車上橋離開消失不見,小隊長才從極其標準的敬禮狀態恢復過來,這時候在他的旁邊有個親信突然湊過來說道:「隊長,秦長官的車後面好像還有個人,你怎麼不檢查?」
小隊長聞言眉頭一皺,轉身就是一巴掌,八嘎一聲怒斥道:「從現在開始,你休假三天,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視力,你是不是挑食,得了夜盲症,車上明明只有敬業的秦長官,哪裏還有別的人。」
親信雖然被挨了一巴掌,但突然能夠休假三天,而且口袋裏還多了一小沓綿羊票,心情跟螺旋起飛一樣開心,人家是身份,他一個小嘍囉關心那種大人物做什麼,能休假還有額外的獎勵,很明顯是剛剛自己眼瞎看錯了。
「是是是,隊長說的對,最近伙食不太好,我說怎麼總是看花眼,明天一早就去醫院檢查,剛剛是我看花眼了,只有秦長官一人在車裏。」
小隊長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了點頭,不再多言直接回到了橋頭的哨崗小木房裏取暖,這江邊上的風,實在是有點刺骨啊,他得好好想一想這筆錢怎麼花才能讓自己享受到更多。
秦天抵達工地的時候,值班大爺已經睡覺了,他開車子繞過門衛到後面的辦公區,然後扛着女頭目翻過簡易柵欄進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很簡陋,也不是什麼套間,就是一間小平房,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應用具都很齊全,柜子裏也放着有備用的醫療包。
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秦天才給女頭目將子彈取出來,還好沒有傷及要害,消毒止血簡單縫合一下就好了,剩下的只需要靜養個兩月就能痊癒。
忙碌了一陣,秦天也有些犯困,女頭目躺在行軍床上蓋着貂皮大衣,將其那身土匪裝和沾血的棉花布條等燒光,秦天才躺回到沙發上閉着眼睛小睡一會兒。
睡着睡着,忽然聽見了什麼動靜,猛的睜開眼,看見只剩下身着裘褲和紅肚兜的女頭目已經艱難的從行軍床上起身,並且保持着剛轉身的動作。
哪怕房間裏只有一盞微弱的煤油燈,女頭目高挑火辣的身材也在這個時候被秦天一覽無遺,最主要的是這種昏黃的暖光之下,將尷尬的氛圍烘托的格外曖昧。
「啊,姑娘你醒了,是要去方便嗎?」
女頭目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情況,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面紅耳赤惱羞成怒的就要撲上去掐死秦天。
結果傷口一疼,腳下瞬間無力,整個人噗通一聲跪在了秦天的沙發前,而這個時候秦天剛剛起身坐好。
這畫面,怎麼就那麼香艷呢?秦天忍不住嘆了口氣,剛要開口的時候,女頭目居然雙眼一白,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裏。
感受到胸口的柔軟,秦天不敢亂想,可女子聲如蚊蠅的那句話,又給他逗笑了。
「浪蕩子,你還我清白...」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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