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胭脂湖上的燈火在水波間閃爍,星光與湖光交織成一片夢幻。
高台上,隨着趙天豪的退場,眾人期待着下一位求緣者。
議論聲此起彼伏。
「剛才那趙天豪雖然武藝高強,可惜啊,丹鳳朝陽也不是那麼好打動的。」
「就是,換個角度想,真要個武夫天天在家舞槍弄棒的,也嚇人。」
「下一位會是誰呢?別又是個只知道舞刀弄槍的。」
「嗨,說不定這次會有點不一樣呢。」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一個身材高大、氣宇軒昂的男子大步走上高台。
他一身錦衣,玉佩在腰間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的步伐穩健自信,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已經胸有成竹。
「這位看起來不簡單啊,瞧他那氣派,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
「你們看他腰間的玉佩,那可是上好的和田玉,不是一般人能戴得起的。」
男子走到台中央,微微拱手一禮,聲音洪亮:「在下李書宇,商賈之子。」
這句話一出口,台下頓時炸開了鍋。
「李書宇?江南李家的?」
「對,就是那個富得流油的李家!他們家的錢多得能砸死人!」
「這下有趣了,商賈之子來求緣,這下,只怕是有人要被拿下啊。」
「緣會第一天,就有佳麗被帶走,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啊!」
李書宇微微一笑,環顧四周,目光中帶着從容不迫的自信。
「今日登台,特來求緣紅衣翩翩姑娘。」
人群中一陣騷動,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台上的紅衣翩翩。
她身着紅衣,站在高台的一側,眉目如畫,目光中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紅衣翩翩可是十佳麗中最妖嬈的一位,這李書宇的眼光不錯啊。」
「誰能不喜歡紅衣翩翩的熱情?不過她可不是隨便能打動的。」
李書宇微微一笑,向前一步,語氣溫和卻堅定:「紅衣姑娘,你的美麗,讓我深深傾慕。」
「若能與姑娘結緣,我願傾盡一切,給你最幸福的生活。」
「在胭脂湖畔,我將為你修建一座宏偉的宅邸,讓你盡享榮華富貴。」
此言一出,台下頓時譁然。
「好大的口氣啊!直接許諾胭脂湖畔的宅邸!」
「嘖嘖,這李公子還真是豪氣沖天,看來他是想用財富來打動紅衣翩翩。」
「不過紅衣翩翩是那種人嗎?你們瞧她那表情,似乎沒怎麼動心啊。」
紅衣翩翩臉上的笑意未減,目光清澈而堅定。
「李公子的情意,翩翩心領。」
她的聲音溫和,卻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然而,翩翩所求的,並非金銀財富。」
這番話一出,台下頓時靜了一瞬,隨即又紛紛議論起來。
「哎呀,人家紅衣姑娘根本不稀罕這些金銀財寶!」
「我早說了,這十佳麗啊,個個都有自己的堅持和追求。」
「李書宇這次恐怕要碰壁了。」
李書宇的笑容微微一滯,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
「紅衣姑娘,我並非只想用財富打動你。」
「我的真心愿意與你共度一生。」
「我希望,能夠用我的努力,換取你的回應。」
紅衣翩翩的笑容依舊溫柔,但她的眼神中卻帶着一絲淡淡的拒絕。
「李公子的心意,翩翩感激。」
「但緣分講究的是兩心相悅,而非物質堆砌。」
「若兩心相悅,財富只是錦上添花。」
「若無共鳴,再多的財富也無法換來真正的幸福。」
台下的觀眾聽了,紛紛發出感慨。
「這話說得真好,紅衣姑娘果然不愧是十佳麗!」
「對啊,真正的感情哪裏是錢能買來的?」
「我看這李公子也許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心裏一定很不是滋味。」
李書宇的臉色漸漸黯淡,他努力維持着鎮定,最後抱拳一禮:「多謝紅衣姑娘教誨,今日在此失禮了。」
他緩緩退下高台,步伐略顯沉重。
台下的議論聲再度響起。
「唉,這李公子心比天高啊,可惜紅衣翩翩不吃這一套。」
「金山銀山擺在面前,奈何打動不了人心。」
「看來,真心才是最重要的啊!」
衛青時微微嘆息,低聲對衛清挽說道:「財富固然重要,但在情感面前,終究還是顯得單薄了些。」
衛輕歌笑了笑,目光中閃着一絲讚許:「紅衣翩翩的選擇,讓人敬佩,這樣的女人,可不多啊。」
衛清挽靜靜地看着紅衣翩翩,心中若有所思。
神川緣會一共進行一個月的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時光飛速流逝。
夜色漸深,胭脂湖上的燈火與星光交織,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滿天繁星。
神川緣會已進行至第七日,每日都有才子佳人登台,傾盡全力求緣。
湖畔的高台上,從未間斷過精彩的才藝展示和深情告白。
然而,這七日以來,儘管登台者各個才華橫溢,或是家世顯赫,卻無一人能成功打動十佳麗的芳心。
「這都七天了,一個成功的都沒有。」
「是啊,這十佳麗各個不是凡俗之輩,想要打動她們的心,談何容易?」
「還記得前兩天那位琴師嗎?彈了一曲《高山流水》,結果白雪霽只是淡淡地說少了靈魂。」
「還有那個武藝高強的,結果被丹鳳朝陽一句『不夠堅定』直接打發了。」
人群中的議論聲中,瀰漫着一種隱隱的焦慮與無奈。
緣會的熱鬧雖未減,但七天無果的現實,讓許多人開始懷疑今年的神川緣會是否註定成為一場「無緣會」。
「就現在的情況看,今年的緣會真可能無一人成功,這要是傳出去,可就成了笑柄了。」
「也不能怪十佳麗太挑剔,畢竟這可是緣會啊,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第八日的夜晚悄然而至。
夜風輕拂,胭脂湖畔的燈火明明滅滅,高台上微微搖曳的燭光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鼓聲低沉而緩慢地敲響,似乎預示着今晚的不同尋常。
突然,一個身影從人群中緩緩走上高台。
他一身黑色長袍,面上戴着一副銀色的面具,遮住了所有的面容,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
他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台下的觀眾紛紛低聲議論。
「這是誰?怎麼戴着面具?」
「難不成是怕被人認出來?」
「瞧他這氣派,倒像是個大人物。」
「也不知道,這次又要求緣誰啊!」
男子走到台中央,環視四周,目光沉靜而有力。
「哦,這位公子,敢問此行求緣何人?」
今天的主持,都換了個女人。
那人聽後,只是微微頷首。
片刻後,他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在下今日前來,不為求緣任何人。只想祈求胭脂湖古緣祭,護佑在下的緣情一生一世,永不消融。」
這句話如同一顆巨石投進湖面,激起了軒然大波。
片刻的寂靜之後,是難以抑制的驚呼聲。
「古緣祭?他瘋了嗎?」
「天啊,這可是胭脂湖最古老的求緣儀式,多少年來沒有人敢輕易挑戰!」
「你們知道嗎,古緣祭不僅要獲得十佳麗的認可,還要經過她們的考驗!」
「這七天來,一個人都沒能打動佳麗,他居然敢挑戰所有人?」
「不過,不得不說啊,古緣祭倒是挺靈驗的。目前古緣祭祈福過的男女,都得以恩愛一生,白頭偕老,還從來沒有一個例外!」
「在下第一次來看這神川緣會,敢問這古緣祭究竟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大家都這副反應?」
「古緣祭啊」人群中的一個年長者低聲說道。
「這是胭脂湖最古老的求緣儀式,自從神川緣會創立以來,能成功申請古緣祭的,屈指可數。」
「而且那些成功的人,每一對都白頭偕老,永不相離。」
旁邊一個年輕人忍不住問道:「老伯,這古緣祭究竟是怎麼回事?」
年長者捋了捋鬍鬚,神情嚴肅:「古緣祭,是為真正有緣的人舉行的特殊祈福儀式。」
「但想要獲得這次祈福,你得先通過十佳麗的認可。」
「每一位佳麗都會對你進行考驗,只有全部通過,才能最終獲得這份神聖的祈福。」
「這可是比登天還難啊。你們也看了,這七天下來,目前求緣的人里,一個獲得認可都沒有,如今這人居然想挑戰十個?」
年輕人搖了搖頭,滿臉的不敢置信:「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
人群中再度爆發出激烈的議論聲。
「他到底是誰?竟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莫非是哪個絕世高手,或者天機山的隱士高人?」
「不過戴着面具,總覺得有些神秘莫測。」
此時,高台上的十佳麗也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目光集中在這個面具男子身上。
紅衣翩翩微微上前一步,清亮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閣下可知,古緣祭的難度遠超普通的求緣。」
「若無萬全之策,恐怕難以通過。」
面具男子輕輕點頭,聲音平靜而堅定:「自然知曉。」
「但是,我有我不得不為的理由。」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着某種不可動搖的決心,震撼了每一個人的心。
衛青時低聲說道:「這人膽子真大啊,竟敢挑戰古緣祭。」
衛輕歌則滿臉好奇:「他到底是誰?有什麼本事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衛清挽目光深邃,凝視着台上的那個身影,心中隱隱生出一種熟悉感。
「這個人,究竟是誰?」她低聲自語,心中疑雲重重。
面具男子抬頭望向星空,眼中透出一絲堅定,仿佛在無聲地宣誓。
「古緣祭,我必將通過。」
一句話,如同湖面上掀起的漣漪,久久不能平息。
全場的目光都凝聚在他的身上,等待着這場前所未有的挑戰揭開序幕。
夜色更深,胭脂湖上的燈火靜靜搖曳,倒映在水面上,仿佛一片星河墜入凡間。
高台上,蕭寧與洛水謠相對而坐,琴案之間,氣氛悄然凝重。
洛水謠的手指輕輕按上琴弦,目光如水般溫柔,卻隱隱透着一絲堅毅。
她輕聲道:「既然公子願以琴音相較,不如各自彈奏三曲,以定高下。」
蕭寧微微點頭,淡然說道:「如此甚好。」
台下的觀眾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這場巔峰對決的開始。
「洛水謠要連彈三曲,這可是她最擅長的連環曲啊。」
「是啊,這三曲連貫下來,不僅考驗彈奏者的技巧,更需要心神的高度集中。」
「這個面具男子能否堅持下來,可不好說。再說了,這人會不會彈琴,只怕都是問題啊!」
洛水謠微微垂眸,手指輕撥琴弦,第一曲《高山流水》緩緩流出。
琴聲清麗婉轉,如同山間清泉,叮咚作響,令人仿佛置身於青山綠水之間。
她的指尖如行雲流水,琴音中帶着一股淡淡的寧靜與祥和。
觀眾們聽得如痴如醉,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那悅耳的琴聲。
衛輕歌低聲說道:「洛水謠的琴聲真是令人陶醉,仿佛整個人都被帶到了另一個世界。」
衛青時點點頭,神色間透着幾分凝重,心道:「不出意外,這人應該就是姐夫了啊!。」
衛清挽目光深深地注視着蕭寧,心中不由得一陣複雜。
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熟悉!
好像,似曾相識!
尤其是,他的背影,和這撫琴的動作姿勢。
「他的琴聲會是什麼樣的?」
衛清挽靜靜的閉上了眼睛,靜待着對方的表演。
洛水謠一曲終了,琴音漸漸散去,她輕輕抬頭,目光中透着一絲平靜:「公子,請。」
蕭寧緩緩抬手,手指輕輕落在琴弦上,琴音悠然響起。
他彈奏的是一曲《風動竹影》,琴聲清冷而剛勁,仿佛一陣清風穿過竹林,帶來陣陣涼意。
琴音如同竹影搖曳,帶着一股獨特的清幽與堅韌,讓人不由得為之心神一震。
洛水謠微微皺眉,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訝:「他的琴音竟如此冷冽剛勁,與我的風格截然不同。」
蕭寧的指尖在琴弦上遊走,琴音逐漸轉為高亢激昂,如同風卷竹林,發出陣陣低沉的咆哮。
台下的觀眾也為這股強大的琴音所震撼,紛紛露出驚嘆的表情。
「這男子的琴聲真是與眾不同,竟能與洛水謠分庭抗禮。」
「是啊,這種剛柔並濟的琴音,確實少見。」
「看不出來啊,這傢伙完全就是有備而來啊!」
一曲終了,蕭寧緩緩睜開眼睛,神色間透着一絲淡然。
洛水謠輕輕點頭,嘴角微微上揚:「不錯,公子的琴音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她再次撫琴,第二曲《流水行雲》徐徐奏響。
琴音柔和輕盈,如同天空中飄動的雲彩,又如山間流淌的小溪,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瀟灑與自在。
洛水謠的手指在琴弦上飛舞,琴音中流露出一種不拘一格的灑脫之意。
台下的觀眾再次被這優美的琴聲所打動,紛紛低聲讚嘆。
「洛水謠的琴音真是妙不可言,每一曲都仿佛在講述一個動人的故事。」
「這面具男子還能接得住嗎?接下來可就更難了。」
洛水謠一曲終了,目光中帶着一絲挑戰的意味:「公子,請接續。」
蕭寧輕輕頷首,手指再次按上琴弦,這一次,他彈奏的是一曲《雲破月來》。
琴音起初低沉幽遠,仿佛夜空中隱藏的雲層,漸漸地,音調逐漸轉高,如同月光穿透雲層,灑下一片皎潔的光輝。
琴聲在高低起伏之間,帶着一種浩瀚的力量,仿佛在訴說着天地間無盡的變化與永恆。
洛水謠聽着這琴音,心中不由得一陣震撼:「他的琴藝竟如此深厚,能夠將如此複雜的情感融入琴聲中。」
她的目光變得更加專注,不再有最初的輕視,而是帶着一種由衷的敬意與欣賞。
「公子果然非凡。」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多了一絲真誠的欽佩。
最後一曲,她選擇了最具挑戰性的《鳳求凰》。
琴音起初柔美動人,逐漸變得高亢激昂,仿佛鳳凰展翅高飛,穿越雲海,尋找屬於自己的良緣。
洛水謠的指尖如蝶舞飛揚,琴音中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熱烈與希望。
台下的觀眾再次被這琴聲所感染,紛紛露出動容的表情。
「這最後一曲《鳳求凰》,真是洛水謠的巔峰之作。」
「是啊,她的琴音中帶着一種執着的追求與渴望,令人不由得為之心動。」
洛水謠一曲終了,輕輕吐了口氣,目光中透着一絲期待:「公子,請。」
蕭寧的手指輕輕落在琴弦上,這一次,他彈奏的是一曲《龍騰九天》。
琴音低沉有力,如同蟄伏的巨龍漸漸甦醒,隨着音調的升高,琴音變得愈發高亢激昂,仿佛巨龍騰空而起,直衝雲霄。
琴聲中帶着一股磅礴的氣勢與無盡的希望,讓人仿佛看見了一幅壯麗的畫卷。
洛水謠聽着這琴音,心中已是驚嘆不已:「他的琴藝竟能如此恢宏,完全不輸於我的《鳳求凰》。」
當最後一個音符緩緩散去,台下的觀眾一片寂靜,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與喝彩聲。
「太精彩了!這場斗琴簡直是神仙打架!」
「沒想到這個面具男子竟然能與洛水謠平分秋色!」
洛水謠緩緩站起身來,目光中透着由衷的敬佩:「公子的琴藝,洛水謠心悅誠服。」
蕭寧微微頷首,神色間透着一絲淡然:「多謝賜教。」
洛水謠轉身面對台下,緩緩說道:「此人琴藝超凡,已獲我認可。這場比試,我輸了!」
說完。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蕭寧一眼。
低聲喃喃:
「哎,如此佳人,可惜了啊既然是來祈求古緣祭,想來是心有所屬了啊。」
洛水瑤的眼中,閃過了一份不易察覺的失落。
台下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蕭寧身上,充滿了敬佩與期待。
片刻後。
二人的琴聲早已在胭脂湖畔散開飄遠。
尤其是洛水瑤的琴聲,如她的人一般溫柔婉轉,治癒人心。
然而,此刻她看着面前的蕭寧,心中卻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
他不僅琴藝卓絕,更有着一股淡然從容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不行,就這麼離開,太可惜了,有些事情,還要自己爭取!」
她微微垂眸,輕輕開口:「公子才華橫溢,今日與君共琴一曲,實乃人生一大幸事。」
蕭寧微微一笑,目光溫和:「洛姑娘謬讚,能與姑娘同台相鬥,也是蕭某的榮幸。」
洛水謠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柔情與期待:「不知公子可願再聽在下一曲,以答謝今夜的琴音之緣?」
蕭寧略一沉吟,微微點頭:「蕭某榮幸之至。」
洛水謠緩緩坐下,指尖輕輕撥動琴弦,一曲婉轉的《白首求》緩緩流出。
琴音纏綿悱惻,仿佛訴說着心中的愛意與期盼,每一個音符都似有千言萬語,直入心扉。
台下的觀眾漸漸靜默,所有人都聽得如痴如醉,仿佛被琴聲帶入了一個溫柔夢境。
紅衣翩翩微微側頭,低聲笑道:「看來洛水謠的心意已明,她這是在向那位面具公子示愛呢。」
白雪霽輕輕點頭,目光中多了幾分複雜:「如此美妙的琴音,難得一見。」
丹鳳朝陽冷哼一聲,雙臂抱胸:「不過是小兒女情長,不知他是否會接受。」
衛輕歌聽得心中一陣激動,低聲對衛青時說道:「這曲子好美,姐姐,你覺得這位公子會如何回應?」
衛清挽沒有回答,她的目光緊緊盯着蕭寧,心中一片紛亂。
「這個人的琴聲,這分明是,悔報啊!」
是啊!
衛清挽雖然不太精通音律,可是她還是看出了眼前這人!
悔報公子。
此刻,衛清挽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悔報明明跟蕭寧有關係!
他明明自稱是來南安國辦事,如今卻又悄悄來到了緣會上。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悔報公子此番台上求緣,又是為何?
這一切的一切,在衛清挽的心中,徹底炸響!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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