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冥醫館,詭醫將壽星公,安置在了熟悉的位置上。樂筆趣 m.lebiqu.com
壽星公望着周圍一成不變的環境,眼裏泛起了絕望。
嘴裏一直喃喃着:「就差一點…明明就差一點,我就可以踏入滅城,我就可以報仇雪恨…憑什麼…」
如果,自己得到了那老人類,將整個揚州乃至廣域的人命,全都濃縮進去他的體內,這滅城境界,我必能成。
而你,我差點就能殺了你!
壽星公絕望中,帶着恨,對詭醫的恨。
但詭醫並無任何波瀾,就跟先前老頭一般,不將它的恨當一回事。
「你這麼辛苦幹嘛,想要達到半步滅城跟我說聲就好了,做我這麼多年的助手,我還不滿足你嗎?」
詭醫淡然開口,望着被強行提升到半步滅城的壽星公,竟還有點心疼的意思。
看得壽星公渾身膽顫,喉嚨咽下口水,不敢再露出半點恨意。
「你是不是還想到滅城?」
詭醫又開口,然後盯着壽星公的雙眼,又冷淡道:「還想殺了我?」
說着,它忍不住笑了笑,抽出了一桌又一桌的手術刀,還有各種詭異器官,繼續道:
「沒用的,且不說能打贏我的滅城詭異本就不多,就說不想讓我死的滅城詭異一抓一大把,你再怎麼努力也沒用。」
詭醫說這話的語氣,沒有絲毫傲氣,只是簡單的闡述一件事實。
壽星公憋了許久,才在那一桌又一桌的「刑具」面前,恢復絲絲冷靜,用僅有的勇氣,開口道:
「…只要,到了滅城,我就有機會,殺了你!」
「天真。」
一道悅耳的女聲,在外面響起。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又一聲的高跟鞋腳步,在昏暗的深處,一個潔白如玉的身子,輕盈而來。
它的脖子上圍着一席毛絨絨的圍脖,全身上下,只有雙眸血紅,其餘皆是白得讓人看哪裏都是褻瀆。
唯有俯身下視,才算得上是禮貌。
「我們醫師,豈是什麼阿貓阿狗上了滅城,就能殺的?」
它一步步朝着裏面走來,詭醫並沒有被誇上一句,就露出得意的笑容,反倒略微不滿道:
「狐姐,這裏是我私人實驗室,不請自來也該在外面等吧。」
「沒辦法,我有急事,想問問你,這小狐狸還有沒有得救。」
說着,一條狐尾便出現在了它的手裏。
詭醫只是輕輕一瞥,便淡然道:
「奪魂的主不死,就恢復不了,這不是救不救的問題。」
「這樣呀。」
被稱為狐姐的詭異,揉了揉太陽穴,臉色不大好看。
只是臉色不好看,詭醫卻情不自禁,露出了一抹懼意。
僅僅一抹,卻被壽星公看在眼裏。
這也讓它腦子一滯,想不明白,為什麼同為滅城,自己時時刻刻想殺的詭醫,會害怕面前的狐姐。
「如果狐姐沒事,是不是…」
詭醫顯然不太樂意接待這位大能,它此刻只想快點進入研究,好好試試詭異的新可能性,但趕客它也不好太直接,尤其對方是狐姐。
狐姐微微嘆氣,擺手道:
「行吧,對了,如果書生有過來,你記得告訴它,一個月的期限快到了,如果它沒能給我滿意的答覆…就別活了。」
別活了
詭醫嘴角一抽,忍不住道:
「狐姐,你被奪走的只是…一隻追命的小狐狸。」
狐姐眼神一冷,唯美的雙眸中直射出令詭膽驚的寒意。
「我們狐族,沒有實力之分,書生自家的解憂書館管理不周,若沒有一個好答案,就該以死謝罪,難不成」
「你想替它出頭?」
詭醫微微低頭,搖了搖道:「沒有,和書生…不熟,咳咳…只是廣域,有我點小玩具,比如幾隻人類…」
這話讓它稍稍反噬了一下。
狐姐也沒搭理它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離開,並留下一句:
「那老玩意是不是來過,臭死了。」
這話一出,詭醫的身子都僵了不少。
直至它徹底消失,才輕嘆一口氣,重新舉起手中的手術刀,再握起一尊半步滅城割下來的大腿,對壽星公說道:
「瞧見沒?哪怕是書生這種級別的詭異,也會有比它更強的存在,能輕易抹殺。」
壽星公就像是被告知世界上沒有奧特曼的孩子,眼裏早已沒了光。
它怎會看不明白,滅城之間的差距,懸殊太大。
這不是努力和進階,能夠彌補的。
有些東西,天生便決定了。
以自己的天賦和詭技,即便達到滅城
也不可能傷的着詭醫一分一毫。
更別提,還有像狐姐這樣的詭異,罩着詭醫。
在它絕望的眼神中,詭醫的手術刀落下。
——啊!!
慘叫聲再次成為地冥醫館,最悅耳的音樂。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順便考察一下江海市,看看各部門的工作進度如何。」
林帆劃開血色酒店的通道,並將老頭和伊乞乞送了上去。
「師傅你不一起回去嗎?」
伊乞乞臉色雖是不好看,但依舊強撐着精神,示意要跟林帆一起。
不過林帆感覺自身沒有半點不適,疲憊感也淡然無存,也就搖頭道:
「你們休息吧,如果到時候真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我再通過血色酒店找你們過來也行。」
壽星公一死,半步滅城裏的仇敵也算是告一段落,至於判官,迄今為止都沒有任何動靜,林帆自然也不會沒事找它麻煩。
不如趁着現在,儘快去東北,拿走另一件詭異武器,另外就是去湘域
將所有仇視紅蓋頭的詭異,全都歸順自己!
湘域的市場遠比廣域要大得多,跟雲域是並稱第一的存在,如果能將它也吞下,自己賺取的冥鈔,還有勢力發展,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而做這些事,不需要那麼多尊半步滅城同時出動。
倒不如給老頭和伊乞乞放放假,緩解一下疲憊。
也能順便照顧一下江海市,看有什麼麻煩是破道解決不了的,也能讓兩人出手。
不過,狗十八和貓百萬,林帆還是留了下來。
一隻探路,一隻能給自己提供關鍵復活。
用來防範於未然。
伊乞乞眼裏儘是擔憂,還想在血色酒店的門口,與林帆進行長達兩小時的拉扯。
但老頭臉露難色,抬起滿是傷痕的手臂,痛苦道:
「我的親姐…關心一個活蹦亂跳的年輕人,不如關心關心你八十幾歲的親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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