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趙銘還在溫柔鄉之中。
身邊是一片雪白的溫柔之地,稍稍摸了摸感覺十分柔軟彈性十足。
旁邊傳來一聲嬌哼,睡夢中的陶燕似乎很不滿這個行為。
只是她縮了縮,但許是感覺距離遠了又感覺太冷了就自覺的往趙銘身上靠了靠。
沒轍,誰叫趙銘就跟一個火爐子似的。
看了看陶燕,趙銘無奈搖頭,這娘們真的越來越不行了。
這是一語雙關,不僅僅是越來越懶,戰鬥力也越來越差了。
啪!
一巴掌拍在這娘們的翹臀上,驚起了一層波濤洶湧的浪花。
還別說這娘們肯定是長胖了,這肉量絕對是見天漲。
之前的陶燕雖然因為天賦異稟的緣故,胸和屁股依舊有肉,但只是稍微有點誘惑力。
而現在,就是妥妥的少婦身段,前凸後翹的韻味十足。
加上這娘們經常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加上天賦好,這皮膚竟然還保持的不錯,絲毫沒有這裏姑娘們的粗糙感。
只可惜是個廢物!
趙銘搖搖頭,一個小時都撐不住不是廢物是什麼?
他這腰子,真要是全力出手,能把陶燕給殺了。
穿上衣裳打開房門,外頭依舊是白雪皚皚,昨夜大夥聚會的地兒,已經重新覆蓋上一層白雪。
雪天或許在南方人看來是很奢侈的,但在這裏,看多了是真的會膩。
這兩日整個霍中屯過得都不錯,大家都是臉上帶着笑容。
畢聞是一名外蒙士兵,此前是一位驕傲的乞顏部戰士,但現在卻只是恥辱的俘虜。
剛來這裏時,他總是瞧不起這兒的人,尤其是最早被俘虜的那些巴阿鄰部喀爾喀部以及巴爾虎部之人。
看着他們對那些個背着長槍的看守畢恭畢敬的模樣,他經常暗暗吐着口水。
一群不知廉恥的敗類,只是被俘虜一段時間就已經徹底臣服於敵人。
也就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人!
呸!一群叛徒!
畢聞對這些人很不齒,甚至將一部分戰敗的原因歸咎於這些人之上。
畢竟此前他們就看到這些人竟然幫着南人對他們發起了攻擊。
而且更讓畢聞不滿的是,這裏的監工很多都是這些老俘虜擔任的。
之前上工的時候,那些南人看守其實根本就懶得管他們,偏偏就是這些監工,但凡看到他們偷懶就是一腳踹了過來。
一邊打還一邊罵,不少人起初還想反抗,但很快就被好幾名監工群毆。
出奇的是,這邊發生騷亂,那些南人看守會第一時間趕過來,本以為南人看守會幫着那群監工。
卻不曾想,那些看守竟然是兩頭罵。
對那監工處以記過處罰,而那些鬧事的則是記下名字,吃飯的時候將會少三成左右的飯菜。
這種行為看的畢聞心中驚恐,他恐懼的正是看守的公正。
這種行為無疑很能拉攏人心,就那次之後,他發現平時和自己私底下暗罵這群走狗的同伴少了很多。
不少人甚至更加賣力幹活。
因為看守說了,如果當月做的最好的前一百人,下個月伙食增加五成。
如果能連續半年都能在績效上做到優這個級別的評分,那就能每頓都吃上一點肉。
而如果一整年都能做到,那就能成為監工,或者選擇成為自由民,回到外蒙,或者成為這裏的居民。
這其實是一種剝削手段,因為持續三個月做到優或許還不算太難。
但想要一整年全都做到優,那難度就太大了,因為不僅僅少數人想讓評分更好。
而是所有人都想着讓評分達標。
競爭上去了,這達標的困難指數也就上去了。
但這些這些沒啥文化的俘虜又怎麼想得明白?
或許半年後他們才能想明白,但那時候制度又會變。
趙銘不會讓這些戰俘鬆懈的,既要給他們動力也要給他們希望。
這就是後世資本家的手段,趙銘不過是現學現用。
打工人想要單純靠打工成為人上人是不可能的,因為聰明老闆總會不斷地對制度進行更新疊代。
當然,趙銘這麼做其實在這年代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起碼不會太餓着他們,只要幹活就有一口吃的。
那種竭澤而漁只在乎眼前利益的事,趙銘可不會幹,這些人可是自己的財富。
同樣,畢聞也沒看出這裏面更深層次的貓膩,但他卻感覺一種深深地恐懼和無力感。
就像是原本一個圈子裏的人,大夥都和自己合得來,然而某一刻開始,自己一直本本分分,但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淪為異類。
最近畢聞就有這種感覺。
他感覺私底下謾罵的聲音越來越少,自己就像是被孤立了。
以前還有不少同伴和他一樣在看不到的地方偷懶磨洋工,可現在他發現大家都變得格外勤奮,唯獨他就像是個另類。
「一群叛徒!叛徒!」
嘴裏碎碎叨叨的謾罵着,好似在宣洩心中的無能狂怒。
但就在此事,一名看守帶着一群士兵走了過來,他們後面還有好幾輛馬車上面有着一個個擺着蓋子的木桶。
就見那看守環顧一圈,因為今天休息,所以大夥只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外聊天散步。
「今天是大年初一,因為長官特批所以今個兒每人都能在我這兒領一碗羊肉湯!」
聽到這聲高呼,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看了過來,不少人反應迅速已經提前往這邊跑。
見此那看守再度大聲喊道,「不要擠,排隊!排隊!每人都有!每人都有!」
不停地呵斥讓習慣按規矩辦事的俘虜們自覺的開始排隊。
大夥原本就有些高興的神情愈發開心了。
這幾日大夥都不用開工,並且這幾天伙食還管飽,雖然大多時候都是米麵和一些野菜混雜之物,但大夥已經很知足了,沒想到還能有羊肉湯喝。
看着這些往日的同僚一個個喜笑顏開,畢聞默默地站在遠處冷冷看着,也不去插隊只是看着,心裏在和自己置氣。
過了許久,一名往日和他關係頗好的同伴走了過來。
畢聞懶得搭理,對方卻用手肘捅了捅他。
「哎!畢聞兄弟,何必呢,這白吃的不吃白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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