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密集發射的火箭彈,藉助最窄處僅有4公里寬度的厄勒海峽,對在此經過的英國遠征艦隊實施突襲。道友閣 m.daoyouge.com
至於火箭彈的準確率可以忽略不計了,主要作戰效能就是在極端條件下,對密集排列的30多艘英國戰艦和10多艘補給船,實施一定範圍內的火力覆蓋。
3000枚火箭彈只要有10%,不,只要3%-5%的命中率,就意味着有90到150顆攜帶白磷與苦味酸的縱火彈,落到全木製的風帆戰艦上。即便不是船毀人亡,英國軍艦也將會遭遇重創。
這是安德魯在兩年多前,為了打擊不可一世的英國海軍,而處心積慮設置的一個陷阱。原本,他以為這個時機需要等到1801年左右,也將是歷史上的「第一次哥本哈根之戰」。
但顯然,穿越者的到來引發了蝴蝶效應,讓丹麥人的苦難之旅提前了3、4年。只是不知道丹麥那9萬株海軍橡木還種植與否?
說到底,還是法國海軍太衰。
環繞在法國周邊的西班牙、荷蘭與英國等三國,分別屬於16世紀、17世紀,以及18世紀之後,歐洲與全球海軍力量的no.1。
不可一世的法國陸軍可以欺負對方,然而扶不起的法國海軍,卻總是淪為被上述三國欺辱的對象。
大革-命以來,共和國海軍更是「扶不起的阿斗」。至今所取得的那一點點成就,很多都屬於安德魯和法國陸軍協助完成的。
這其中,就包括法國北方軍團的步騎兵成功迫降了一支荷蘭艦隊,還有在西班牙東部沿海(地中海),以及法國西南海域(比斯開灣)的,一系列小規模海戰的勝利。
至於火箭彈部屬的地點,安德魯給予弗恩上校的建議,是在厄勒海峽靠近瑞典的一側。如果穿越者沒有記錯的話,英國遠征艦隊會選擇貼近瑞典一側的海域航行。
需要說明的,另一時空中的這場軍事行動,瑞典在厄勒海峽的沿岸艦隊,以及陸地上的各個警戒哨所。幾乎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今,瑞典不僅是反法同盟中的堅定成員,而且它與英國之間還簽署有一個秘密的反俄同盟協定。此外,瑞典依然不忘初心,繼續與丹麥爭奪挪威的控制權。
基於此,斯德哥爾摩是非常樂意看到英國與丹麥之間爆發戰爭。要說瑞典暗地裏沒捲入這場戰爭,安德魯那是一百個不相信。
等到法國駐丹麥大使館的情報武官走後,安德魯就合衣躺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兒。那是下午,他還要帶着妻女在楓丹白露鎮逛街。
沒錯,是逛街!
去年年底的時候,小鎮的人口才剛剛突破1萬。而如今,楓丹白露鎮上已超過了2萬人。這還是小鎮議會依照安德魯的請求,大幅度提高了入籍落戶的門檻,限制人口的大規模遷入。
需要說明的,楓丹白露鎮在21世紀初期的總人口,也不過1.6萬人左右。
除了貝西埃爾指揮的近衛師團一部在此駐防外,小鎮中最多的外來群體,就是在此定居的法蘭西科學院的科學家、醫生、學者和工程師,及其他們的家眷。
不僅如此,那些依靠安德魯飛黃騰達的一些政-府官員,諸如軍情局局長布魯斯和警務部部長德馬雷,以及巴黎的商業成功人士林德和烏弗拉爾等人,也在楓丹白露鎮或是附近的鄉間,安置了他們的別墅莊園。
此外,小鎮警署的三十餘名警察負責本地治安案件。因此,2萬人的楓丹白露鎮,比起擁有七八十萬人的巴黎,要安全的多。
所以,一貫惜命的安德魯才敢在楓丹白露鎮上胡亂溜達。至於混亂的巴黎,他的私人活動範圍僅限于波旁宮和聖路易島一帶。
每到傍晚時分,安德魯就會在副官薩瓦里,或是私人秘書克萊爾的陪同下,在小鎮的街頭隨意散步。
這一期間,安德魯總習慣穿着他的灰色的長外套,戴着一頂遮擋大部分面容的大圓帽。他買東西,喜歡與商販們閒聊,好像只是一個街頭巷尾評議執政的老百姓,而且在聽大家的回答時還樂在其中。
等到有人認出這位年前執政官的時候,安德魯先是樂呵呵的朝眾人揮揮手,然後在一片掌聲與歡呼聲中,轉身離開。
然而,安德魯卻總習慣於忘記將自己挑選好的貨物拿走,以至於那些狡猾的商販經常把3倍多的貨物送到楓丹白露宮,並向第一執政官的女管家安娜女公民討要更多的貨款。
每次,安娜都會向安德魯抱怨一兩句,說他一回到楓丹白露宮,各種莫名其妙的開銷就增加了不少。而且那些奸商送來的貨物,不僅價格貴不說,一部分還是根本用不着的。
對此,安德魯自然是虛心接受,但就是絕不更改。對於上位者而言,這可是花小錢辦大事的好方法。
待在安德魯身邊的克萊爾秘書,會將此事記錄在案,然後以流言蜚語的方式傳播到市井中,從另一側面,豎立起法蘭西執政官與民眾打成一片,和藹可親的親民形象。
這種工作以前都是安德魯的御用記者克拉克做的,當後者前往哥本哈根擔當大使後,現在就交由秘書克萊爾全權負責。
之前的近一年時間裏,在巴黎和凡爾賽服喪緬懷的克萊爾,沒有跟隨安德魯統帥前往德意志戰場,而是待在克拉克的身邊學習。
與刻板的英國佬不一樣,浪漫的法國人更喜歡有缺陷,有血有肉的領導人。對於名人的各種窘狀與特殊癖好都非常感興趣。
所以在另一時空中,不苟言笑,「不可腐蝕」的羅伯斯庇爾統治法國不到一年就被趕下台,而且屍首異處。
與此同時,那個貪財好色,口蜜腹劍的巴拉斯卻能成功掌控法國長達5年。即便是下台之後,依然可以回家做個富家翁。
楓丹白露森林,一路荒涼。今天的天氣暖和,光線透過金黃色的楓葉,如同打翻的顏料盤,鋪滿整個枝頭。
林間小道上,在大批衛兵護送下,兩輛四輪馬車正快速駛向西南方向公里外的阿瓦隆。
此刻,安德魯乘坐的馬車車窗一直敞開着,那是執政官喜好靠在窗上,貪婪吸食充滿森林味道的新鮮空氣。至於妻子薩莫拉抱着女兒柯蕾特,在貝西埃爾的妻子的陪同下,乘坐後面一輛馬車。
今天是一個月前從瑞士回到巴黎的軍情局局長,布魯斯的喬遷之喜。之前,布魯斯與妻子安娜,以及他們出世不久的兒子,暫居于楓丹白露宮。
說明一點,這個安娜是凡爾賽的雜貨鋪老闆女兒,布魯斯的妻子,也是秘書克萊爾的堂姐;而下一個安娜,是楓丹白露宮的女管家,也是布魯斯曾經的老闆娘。
對此,安德魯自然以好友身份前往恭賀。而在他的馬車上,還攜帶有女管家安娜委託自己轉交給布魯斯的禮物。
從離開小鎮不到十分鐘,坐在安德魯對面辦公的副官薩瓦里和秘書克萊爾,就想拿一些書信與公文交給執政官瀏覽,因為有一些重要文件需要他本人來簽批,但被安德魯拒絕了。
「兩位公民們,或是兩位先生們,我說了今天不辦公,不辦公!」在看到總有人騷擾自己觀望窗外的美景,安德魯瞬間就起了脾氣,拒絕從秘書手中接過一疊書信。
見狀,年輕的秘書有點舉手無措,他畏畏縮縮的小聲爭辯起來:「可,可是,尊敬的執政官公民。你是昨晚凌晨時分,派人將我叫到書房,要求我儘早草擬好的幾封私人書信。其中就包括寫給德意志方面軍總司令索漢將軍,寫給意大利軍團的總指揮波拿巴將軍,寫給西方軍團總指揮奧什將軍,寫給瑞士軍團總指揮的儒爾當將軍,以及寫給巴達維亞軍團的」
未等委屈的克萊爾把話全部說完,一旁的副官薩瓦里已經將秘書手中的所有書信拿過來,直接放到了安德魯面前的桌板上。
然後,副官與秘書一同閉嘴。幾分鐘後,安德魯不得不將視野從層林盡染的美景中收了回來,開始面對每天繞不開的日常公務。
每次,當他看完書信或公文後,要麼簽批署名,要麼寫下自己的意見要求,交給一旁的秘書過目,並折好放入信封中。
此刻,一旁的副官已加熱好火漆,然後滴在每一封書信的密封處,並用執政官的私人印章蓋上。
等到所有事務處理完畢後,馬車已抵達了阿瓦隆村。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莊嚴肅穆的鄉間教堂,還有周圍星羅棋佈的一棟棟優美舒適的別墅、莊園。
這座教堂原本已破亂不堪,當格朗神父在楓丹白露鎮上募集修繕資金時,偶遇了布魯斯的妻子。安娜不僅向神父募捐了5干法郎,還決定在這座鄉間教堂附近買下一座私人莊園。
事實上,即便是丈夫布魯斯不從瑞士伯爾尼,匯來那價值數十萬法郎的黃金,作為雜貨鋪獨身女的安娜,她擁有的陪嫁金也足以支付售價8萬法郎的鄉間莊園,及周邊的土地。
吃過了午餐,安德魯帶上布魯斯和薩瓦里二人,在森林裏的小道騎馬。至於秘書克萊爾,他被自己的堂姐安娜留下來打下手。
在車馬奔馳的好一陣,安德魯騎馬站在一片山坡上,俯視着眼前一片耕田、小村落,以及這些通向楓丹白露森林的騎馬小道。
第一執政官很是激動的說:「這才是美麗的法蘭西。」
很快,他又重複讚嘆道:「美麗的法國啊!等我從意大利回來的時候,再見到它我將是多麼的高興。」
10月上旬,安德魯結束了長達兩周的休假,再度返回波旁宮,他主持了督政-府執政官的兩次會議。
其間,第二執政勒貝爾宣佈辭去外交部長的職務,交由遠在法蘭克福的巴泰勒米男爵擔當;
第三執政官圖里奧同樣辭去了兼任的內政部長一職,由原衛生與教育部長夏普塔爾接替;
至於第四執政康巴塞雷斯,他主動辭去了第四執政官的職務,只為繼續擔當司法部長。那是《法蘭西民法典》已確定在明年正式發佈,他需要親力親為的主持最後一次勘正修訂。
於是,督政-府再度回歸到安德魯、勒貝爾與圖里奧三人執政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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