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靈她並非什麼貴妃本家族人,而就是當今那位貴妃本人!
記得之前拿到的資料里有說過,貴妃娘娘是在十年前入的宮,也難怪段明雪後來沒再聽說過她的消息了。
不過王家把一位「毀容女」送進宮當妃子,而當今皇帝還真的納了,這背後恐怕有着不為人知的交易吧?
而且這貴妃當的也真夠自由的,可以隨意出宮不說,還能參加修士聯賽,進行各種社交活動
思緒紛呈間,趙晨對於大夏皇室的開明也算有了新的認知。
接着,他掃了眼「簡介」上的其它內容,斟酌着開口道:「姑娘背後的王家當是支持魏王的三子明學禪吧?
「那為何要特意來提醒我,讓我和梁王起衝突不才是最有利於你們王家嗎?」
見問,王青靈沉默了幾秒,然後抬起腦袋,望了眼比自己高不少的趙晨,反問道:「你認得我?是明雪告訴你的?」
「對。」趙晨微微頷首,這沒什麼需要隱瞞的。
「沒想到她來真的,我還以為她只是」王青靈略有些震驚,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微不可聞後才收件情緒,轉而回答起趙晨之前的問題,「我來此原本是想勸明雪莫要和你走得太近,免得被你牽連進危險當中的
「但在看到你後,我又改變了主意,決定與你結個善緣。
「至於魏王三子的事我說過,貴妃從沒想過要真的過繼他。」
從她的話里就可以知道,這位「貴妃」娘娘對於王家似乎並不怎麼在意。
趙晨一手握着王青靈的柔荑,一手虛扶她的腰肢,在急促的旋律里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舞步後,才繼續問道:「為何改了主意?」
王青靈有些遲疑,但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道:「你既然從明雪那裏聽說了我的事,就應當知道我在十多年前被『毀』了容貌
「我在那次事件里雖然失去了很多,但得到的好處卻也不少。
「而好處之一便是,我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比如因果和命運具現出的某種特別『形象』」
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繼而半是恐懼半是激動地說道:
「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許多可怕的東西,比如相當恢弘的帝王之氣,比如炫目的崑崙仙光,比如一尊尊圍繞在你周圍的赤身菩薩
「但其中最為特別的,也是最為令人震撼的是一艘難以想像的虛幻之船,它仿佛承載着整個世界,雄偉、浩瀚,卻又如海市蜃樓般虛無縹緲,難以捉摸。
「就連明家的底蘊與這個畫面相比,在層次上似乎都遜色一些而且我有預感,你將來也許有着幫我恢復正常的能力。」
這不但我內天地里的幾大根基被盡數察覺,就連「大日星槎」都「看」到了啊!
不愧是源自「紫微之貌」的污染,當真厲害!
趙晨暗自感慨了幾聲後,擁着她斜邁了一步,笑笑道:「你當初目睹的那個『大凶』,有戴着『中天紫微大帝』的面具吧?」
聞言,王青靈腳步一頓,險些栽倒,還是靠着趙晨的幫助才穩住了身形。
她面具後的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不可思議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我連家族的長老都沒告訴過。」
我當然知道,因為你的「簡介」里寫的很清楚:王青靈,當今貴妃,為「紫微之貌」所污染
而「紫微之貌」是遺失的「星槎配件」之一,在「玉冊」里有相當詳細的圖文介紹。
不過,這些話趙晨可不會在此處說出來,畢竟只憑王青靈的「神識」遮掩其實並不算安全,有太多的辦法可以「聽」到他們對話的內容了。
所以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將注意力放回了舞蹈本身,似乎已沉浸在音樂里。
明白這一點的王青靈同樣安靜下來,也徜徉於美妙的旋律中。
一支舞結束,趙晨將這位貴妃娘娘送回了原來的位置,正準備去尋明雪零時,卻發現手裏被塞進了一個「斗柄」狀的令牌。
他的耳邊還傳來了一個聲音:「這是玄女宮的禁制令牌,你到了京都後,可以持此令自由出入這座別宮。
「那裏比較安全嗯,我一般夜晚時在。」
玄女宮我記得這是貴妃娘娘自己出錢修建,用來避暑和遊玩的園子,因為是在上古某位名為「玄女」的神祇的神廟基礎上改建而來,所以被叫作「玄女宮」
可給我這令牌幹啥?自由出入,還夜晚在皇帝陛下要是知道了能饒得了我?
到時候不用梁王出手,我恐怕也要死的很慘了!
我是想着早晚從皇帝那裏找回場子,但也沒想這麼早
雖然內里吐着槽,但趙晨還是翻手收起了這枚令牌,並在心裏默默念誦道:
「夜喚青靈逞雄英」
他現在已嚴重懷疑秦、楚兩位真人推算出的後半句詩句所代表的事件也許不怎么正經。
不過這時候,趙晨卻看見那位裕州六扇門總捕頭程浩然端着一杯紅酒走到了自己近前。
「晨公子,你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舞會吧?」他笑着舉了舉杯子,語氣平和。
儘管這位梁王的部下剛才還在用「兇狠」的眼神盯視着趙晨,但此刻表現出的態度卻還算友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不是來找茬的,趙晨也沒想着現在就和對方發生衝突,於是也含笑回應道:「比想像的要有意思。」
「我其實也很喜歡寧嬪帶來的這種社交方式,但終歸只能用於娛樂和日常調劑,要是談大事,還得是在正經場合,不是嗎?」這位程總捕品了口紅酒,又補充道,「這紅酒也是一樣,雖口感綿密,但到底上不了真正的大夏國宴宴席。」
這是話中有話啊點我「血統」不純,就不該來爭大夏繼承人嗎?
也就是我不是真皇子,否則高低得去爭到手。
趙晨臉上笑容不變,同樣品了一口紅酒後道:「那是以前,也許陛下很快就會將紅酒列入國宴用酒了。」
「是嗎?」程總捕頭挑了下眉,「那我拭目以待。」
(看國足比賽,然後氣的肝疼,所以晚了些。)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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