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怪醫來說,今天奇怪的日子。
今早還未睡醒,司怪醫就嗅到了一股香香甜甜的氣味,不像是糕點般甜膩,而是糅雜着蜜糖的香甜氣味,令人聞着就覺得口水直流。
這對於吃貨來說,絕對是一種吸引!
所以,就算前一晚熬夜了,司怪醫也毫不猶豫的將瞌睡蟲給踹飛,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到門口。
一打開門,他就發現了一個盤子上放着一盤糕點,一杯白色的溫熱液體,和一小碟粉紅花瓣的醬汁。
這是什麼吃食?
司怪醫雖然感覺疑惑,卻沒有一絲猶豫地將盤子給端回了房間。
躲在暗處的軒轅淺眼角一彎,悄然離去。
「洛洛,你去哪兒了?」剛吃完早飯,柳棉三人就看見了從走進門來的軒轅淺。
軒轅淺心情愉悅的勾起唇角,「釣魚。」
「釣魚?」齊玉翅看了一下她的手邊,「那魚呢?」
「魚太大,總要下多一點心力和多等一些時間吧。」軒轅淺說的高深莫測,聽得柳枝和齊玉翅一頭霧水,但柳棉卻是聽明白了,她莞爾一笑,「那就祝願洛洛能夠心想事成了。」
軒轅淺桃花眼裏滿是自信的光芒,「我有信心,那魚會上鈎的。」
「釣魚什麼的就放到一邊先吧!」齊玉翅雖然直覺軒轅淺和柳棉的話中有話,但是她們不想說的話,她也不想追問,調轉話題道:「我們今天是不是要去柳家啊?」
軒轅淺搖了搖頭,「不是。」
「那我們昨天還夜探柳府?」齊玉翅疑惑道。
「那你昨天在柳府溜達了一圈兒,有什麼感想?」軒轅淺不答反問。
齊玉翅一愣,斬釘截鐵道:「柳府的守衛都是一群廢物!」
「然後呢?」
齊玉翅就是一懵,「還有什麼?」
軒轅淺無語,「我就不信你在柳府里溜達了一圈沒有見到其他人。」
「哦哦哦!」齊玉翅恍然大悟,「原來你是說這個啊!」
「要不然呢?」
齊玉翅立馬擠出一副眼淚汪汪地看向柳棉,柳棉繼續做和事老,「我很期待玉翅昨天到底看到了什麼呢!」
「既然如此,我就將昨晚看到的事情詳詳細細地告訴你們吧!」齊玉翅被捧了一句,立馬嘚瑟道。
柳枝有些無語的看了看軒轅淺,然後看了一眼齊玉翅,最後將視線放在柳棉的身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柳棉和齊玉翅被她突然嘆氣搞得一頭霧水。
軒轅淺抿唇一笑,不語。
「咳咳!你們到底還要不要聽我說啊!」齊玉翅咳嗽兩聲,將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柳棉是附和的越來越順口了,立馬應和道:「我想聽我想聽!」
齊玉翅捏了捏嗓子,擺出一副正經的表情看着柳棉,道:「我發現你爹真的很喜歡你後娘!」
柳棉一懵,和柳枝一起歪着頭,完全聽不明白齊玉翅的話。
軒轅淺倒是想到了一些。
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聽齊玉翅道:「想不到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有魚水之歡!那叫喚的聲音,簡直聞者目瞪,聽者口呆,害的我昨天一路跑的熱血沸騰,差點流鼻血了!」
話音未落,柳棉和柳枝就都是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外焦內嫩的那種。
軒轅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特別淡定的吹了吹熱茶,道:「你發~情了?還獸血沸騰?」
「我呸!」齊玉翅立馬就打了個冷顫,臉色扭曲成綠油油的芹菜汁,「還獸血沸騰呢!我靠,聽他們倆兒那膩歪的交談我都覺得隔年飯都要吐出來了!」
這下子,柳棉和柳枝倒是反應過來了,柳棉是接受度大,小臉粉紅粉紅的,只是略帶尷尬,而柳枝卻是從頭紅到腳,頭頂似乎都在隱隱冒煙兒了。
「咳咳咳!那你有沒有其他收穫?」柳棉立馬調開話頭,要是齊玉翅繼續再講下去的話,她都該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當然有啦!」齊玉翅撲到柳棉的身邊抱住她的手,嚶嚶道:「要不是我義薄雲天、情深意重、兩肋插刀的把耳朵犧牲了在你爹和後娘的門外,還聽不到他們打算怎麼安置你呢!」
想到上一世回到柳府的待遇,柳棉的臉色唰的一下便冷了下來,「他們打算怎麼安置我啊?」
「他們竟然打算把你送去給城主當小老婆!」齊玉翅一想到昨天聽到的消息,就忍不住憤憤不平,「朱雀城的城主已經有五十多歲了,小老婆都排到二十多房了,你爹竟然還想要將你送進城主府!真是個渣爹!」
柳棉冷笑,「他本來就是這麼一個自私自利、冷血無情之人!去買一個身家清白,長相又好的女人的話,要花不少錢!而城主又喜歡黃花大閨女,所以他才想要將我送進去!要是我有機會成為城主最寵愛的小妾的話,說不定能夠幫柳家更上一層樓呢!」
「可不就是!」齊玉翅也跟着柳棉同仇敵愾,「你後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呢!」
如果柳棉沒在城主府後院立起來,始終會死在裏面;如果她在城主府立起來的話,還能夠讓城主看在她的面子上幫襯一下柳府!
無論成與不成,柳府都沒有什麼損失!更何況,趙氏本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從城主那裏下手吧。」軒轅淺一直靜靜聽着,到此時,她才做主道。
「城主?」齊玉翅三人都是一臉不懂你說什麼的表情。
「既然你爹想要讓你成為城主的小妾,那麼我們就先去接觸他。要知道,一個人先入為主的觀點可是很難改變的。」軒轅淺彎了彎眼角,笑的薄涼,「有時候,女人有一張魅惑人心的臉和一張能言善辯的嘴就足以抵擋千軍萬馬呢。」
禍國妖姬,說的就是如此。
別說柳棉,就連遲鈍的齊玉翅和柳棉都猜到了軒轅淺的話中之意,不等兩人色變,柳棉便眸光閃爍的點頭應道:「我明白了。」
「小姐!你怎麼能聽洛小姐胡說八道呢!」柳枝搖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我的小姐從小到大都束身自好,冰清玉潔的好姑娘,怎麼能走那種以色侍人的事情呢!?」
柳棉眼淚汪汪,淚水似乎下一刻就會掉下來了。
軒轅淺無語,「……我有說讓她做一些青~樓女子勾~引人的事情嗎?」
「你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如此!」柳枝含淚控訴。
軒轅淺真想翻白眼,「要吸引一個人有時候並不需要床~上功夫,更不需要肢體接觸。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只要能讓對方注意到並記住你的樣子、名字便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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