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現在這麼亂,民主黨和共和黨的相互攻擊功不可沒。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世界大戰一無所獲並不是民主黨的責任,所有的參戰國幾乎除了南部非洲之外都損失慘重,協約國原本是想通過戰後清算,把損失轉嫁到同盟國身上。
讓協約國萬萬沒想到的是,同盟國根本無力賠償協約國的損失,三大帝國全部垮台,奧匈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直接覆滅,德國割地賠款被抄的家底都不剩,美國也是看實在榨不出油水,這才幹脆放棄對德賠償要求。
伍德羅·威爾遜原本是想藉助國聯擴大美國的影響力。
結果國會拒絕配合,美國連國聯都沒有加入,伍德羅·威爾遜的這個打算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在這個背景下,共和黨堅稱,正是因為民主黨的無能,才導致美國在世界大戰中一無所獲。
民主黨則反駁是因為共和黨的掣肘,美國才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
如果美國戰前能準備的更充分一些。
如果美國能更早參戰。
如果美國加入國聯——
可惜沒那麼多如果。
胡佛遇刺的時候,法國和比利時對南部非洲的贈送儀式正在進行中。
為了感謝南部非洲在世界大戰期間的貢獻,法國和比利時將一部分沿海國土贈送給南部非洲。
這裏用「一部分」不太合適,感覺好像挺大的樣子,其實總面積加起來只有不到20平方公里,就在敦刻爾克旁邊,距離敦刻爾克不到十公里。
世界大戰期間,南部非洲遠征軍在弗蘭德斯附近和德國進行反覆拉鋸戰,僅僅在伊普爾,規模較大的戰役就爆發了三次,南部非洲在世界大戰中陣亡的士兵,超過百分之二十是戰死在弗蘭德斯,他們中的大部分被安葬在距離敦刻爾克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上,法國政府和比利時政府商量過後,決定將這座山贈送給南部非洲。
這不是法國唯一贈送出去的領土,就在上個月,為了感謝加拿大遠征軍的幫助,法國將維米嶺附近的一塊大約一平方公里的國土贈送給加拿大,成為加拿大唯一的一塊海外飛地。
一平方公里實在太小,小到只夠樹立一座紀念碑,廣場都要建在法國的國土上。
法國和比利時給南部非洲的這塊地還是挺大的,而且關鍵這塊地在海邊,未來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想想荷蘭人是怎麼填海造陸的,如果南部非洲願意,完全可以填出更多土地來。
贈送國土是大事,阿德身為首相走不開,要站好最後一班崗,羅克作為曾經的英國遠征軍總司令,代表阿德來到敦刻爾克出席捐贈儀式。
法國政府和比利時政府為羅克準備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剛剛當選的法國總統保羅·德沙內爾和總理亞歷山大·米勒蘭都會出席。
世界大戰結束後,法國政府也產生了人事更迭,世界大戰期間做出巨大貢獻的總統雷蒙·撲恩加萊任期到期,雷蒙·撲恩加萊沒有繼續參選。
「老虎」克里蒙梭想憑藉自己的巨大聲望向總統位置發起衝擊。
這是個錯覺,克里蒙梭的聲望沒有他自己認為的那麼大,法國人感謝克里蒙梭帶領法國贏得戰爭,但是對法國戰後的收穫同樣非常不滿,於是他們用選票選了一個先天性神經質出來當總統。
儀式舉行當天,發生了一個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意外。
準備參加儀式的總統保羅·德沙內爾並沒有及時出現在儀式上,原因是保羅·德沙內爾在乘坐火車來敦刻爾克的路上,從火車上掉了下去。
羅克知道後簡直難以置信,總統掉下火車——
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好像就是這樣,昨天總統先生有點感冒,他的貼身男僕給總統吃了一片安眠藥,然後總統入睡——凌晨五點,總統專列收到一封電報,說是有一個人從總統的專列上掉下來,總統的衛士長清點人數,當時總統專列上包括總統在內一共有44個人,除了還在睡覺的總統之外無人缺席,所以衛士長並沒有在意——早晨七點,總統的貼身男僕想叫醒總統,發現總統的衣服和襪子都在,玻璃窗則是打開的,這才發現居然是總統從列車上掉下去——」小斯的表情也是崩潰的,別說是法國這種當世數一數二的大國,就算是比利時這種小國,也不應該發生這種事。
比利時國王阿爾貝一世躺槍,有一句mmp不知道當不當說。
「昨天晚上12點,一名巡道工巡查鐵路時發現鐵路邊躺着一個穿着睡農、光着腳、臉部腫脹的人,看上去這人象是失去知覺了,巡道工把他帶到道口看守房,一路上,這個人喋喋不休:『我的朋友,我會讓你大吃一驚,你或許不會相信——我是共和國總統』——巡道工向車站匯報,車站接到報告後,派出一名醫生為總統先生治療,醫生用了好久才確認這人是總統,據說是因為總統的列車出發後不久,總統先生感覺有點熱,於是就起床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想呼吸新鮮空氣——夜晚的風很大,總統先生被風吸出火車——」西德尼·米爾納繪聲繪色,好像他親眼目睹總統先生有多狼狽一樣。
羅克徹底無語,只能慶幸這是火車,而且這時候火車的速度還不算快,這要是在飛機上感覺氣悶——
「正常,這很法國——」楊·史沫資看熱鬧不嫌事大,英國人總是樂於看法國人出醜。
就跟法國人樂於嘲笑英國人一樣。
現在法國1:0領先!
羅克啼笑皆非,這位總統先生貌似精神不太正常,他在任職期間表現越來越差,最後發展到神經錯亂精神崩潰,最後不得不辭職。
這時候醫生才確定,偉大的法蘭西,總統居然是先天性神經質!
天知道他是怎麼當上法國總統的。
絕對和美國懂王有一拼。
「尼亞薩蘭勳爵,儀式正常舉行,不過我們的總統先生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出席,抱歉——」總理亞歷山大·米勒蘭主動向羅克致歉,他和羅克也是熟人,世界大戰期間,亞歷山大·米勒蘭擔任過法國的戰爭部長,和羅克曾經並肩作戰。
「沒關係總理閣下,請帶我向總統先生問候,希望他平安無事。」羅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像怎麼說都是嘲笑。
果然,羅克的話音剛落,亞歷山大·米勒蘭的臉色就跟紫茄子一樣。
然後羅克和亞歷山大·米勒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參加轉讓儀式,總統先生從火車上掉下去這件事,給整個儀式蒙上了一層陰影,儀式草草結束,亞歷山大·米勒蘭當天中午就離開敦刻爾克返回巴黎,連儀式之後的晚宴都沒有參加。
確切點說,整個晚宴上就沒有幾個法國官員。
大概法國官員也認為這件事實在是太丟臉,不想出現在晚宴上。
比利時國王阿爾貝一世在儀式結束後也離開敦刻爾克返回比利時,晚宴結果就成為南部非洲官員和商人的聚餐。
「別小看這20平方公里,地理位置決定了這20平方公里的巨大價值,這裏距離多佛爾只有不到80公里,周圍都是山區易守難攻,沿海地區地勢平坦,完全可以進行荷蘭式的圍海造田,克里斯蒂安,拿個方案出來。」羅克直接點名,克里斯蒂安的公司在這方面經驗豐富。
法國和比利時,肯定不會把真正的好地方送給南部非洲。
羅克和小斯、西德尼·米爾納轉天來到這個叫做都珀羅庫斯特沙丘的荒山,先給安葬在這裏的南部非洲官兵獻了花,然後才開始討論應該如何更好地利用這個地方。
說是沙丘,其實就是荒山,起伏不斷的山嶺上連植被都很少,到處是裸露的岩石,只有海邊大概有四五百米左右的荒地,零零散散分佈着幾棟房屋。
這幾棟房屋現在也已經人去樓空,法國政府和比利時政府已經把人遷走,留給南部非洲的就是一片真正的荒地。
「勳爵,在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就讓公司的建築師準備了一個方案——」克里斯蒂安準備工作做得好,抬手馬上就有人抬着一個效果圖過來。
「我們可以把這些零散的墓地集中起來建成一個公墓,然後修一個紀念碑,這些荒山,我們可以把它們全部炸平,然後用石頭填海,最起碼可以多出十五到二十平方公里來,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還可以修建港口和碼頭,把這裏當做我們南部非洲商品在歐洲的集散地——」克里斯蒂安的方案不錯,唯一的缺點是花費巨大,要把二十平方公里的山炸平,這可不是一般的大手筆。
不過炸完之後,20平方公里就會變成40平方公里,這個代價還是值得的。
南部非洲在世界大戰期間生產的炸藥到現在都還沒賣完,成本其實也低得很。
「那就馬上去做,缺錢就去找蘭德銀行。」羅克現在做事,已經不考慮利潤這個問題,利益才是羅克要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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