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平確實想進入蓬萊遺蹟,至於用什麼身份、什麼方法,李修平倒並不是很在乎。
既然妖族願意給他名額,那這個機會,他自然就應該把握住。
原本李修平並不想牽扯到這種事情中來,畢竟不管是九陽山還是這百妖谷,他都不熟悉,更不知道彼此間存在着什麼樣的恩怨,貿然牽扯其中,會造成什麼後果,他完全不知道。
但正如這狐族的老嫗所說,如今就算他不想跟這件事扯上關係,也已經是脫不了干係了,不將那所謂的玄火令找出來,這件事就很難徹底解決。
至於找出玄火令之後,要如何處置,也只能找到後再說。
李修平將目光看向那紅衣小丫頭和那名青衣女子。
李修平可以確定,那小丫頭至少是元嬰期修為,至於這青衣女子,實力境界恐怕比那小丫頭還要高,有這樣兩個強者跟在身邊,自己的生命安全就是一大保障,至少要比那自號酒仙的傢伙靠譜。
當然,任何事情都是相對的,這兩人實力強沒錯,也確實能幫到自己很多,但她們畢竟是妖,所帶來的麻煩自然也不會少,不然也不會讓自己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幫忙。
李修平答應下來之後,便問道:「玄火令是什麼?」
既然要找回玄火令,自然得先弄清楚玄火令到底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老嫗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赤着雙腳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看着李修平,道:「玄火令是我狐族先祖取太陽真火,以狐族秘法煉製而成的一件法寶,其上蘊含着神火之威能,一旦釋放,可焚毀一切,別說元嬰期強者,就算是化神期強者,也很難抵擋。九陽山便是靠着這玄火令,位居九門,成為整個修行界有頭有臉的存在。」
李修平一臉震撼。
連化神期強者都難以抵擋,若是自己拿到
李修平眉頭突然一皺。
如今玄火令已經被人盜走,自己去找一個擁有玄火令的人討回玄火令,豈不是在找死?
雖說會有兩個元嬰期強者保護自己,可那玄火令是連化神期強者都無法抵擋的存在,兩個元嬰期又能做什麼?
李修平直接問道:「有辦法壓制?那東西畢竟是你們的。」
青衣女子應該也沒想到李修平很快就會想到這一茬,眼神中出現一絲滿意之色,點頭道:「要是沒有壓制的辦法,我們如何能靠着九陽山生存這麼久?」
李修平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青衣女子問道:「李公子還想知道什麼?」
李修平便道:「九陽山跟你們是什麼關係?如果玄火令在你們手中,九陽山那邊會做什麼?」
青衣女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老嫗,應該是得到老嫗的態度之後,才說道:「可以說是仇家,也可以說是命運共存。如果玄火令回到我狐族手中,沒了玄火令的九陽山,必然會元氣大傷,屆時肯定會封禁山門,防止被我狐族打壓。」
李修平聽完,眉頭不由得再次皺起,問道:「也就是說,我們要想拿到玄火令,就不可避免的要跟九陽山正面硬碰。」
青衣女子點了點頭。
李修平內心苦澀,只是還沒說話,青衣女子便道:「如果你跟着我們一起尋找玄火令,九陽山必然知道玄火令不在你身上,重心必然是在玄火令之上,屆時你的壓力也會減輕很多。」
李修平點了點頭,如果這青衣女子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那九陽山對他的態度確實會有所改變,畢竟如果他真有玄火令,既然都已經跟狐族走到了一起,那麼不管李修平願不願意,玄火令怕是都已經落在了狐族的身上。
青衣女子繼續問道:「李公子還有問題?」
李修平搖頭道:「暫時沒了。」
青衣女子便道:「那李公子看有什麼需要,準備妥當之後,咱們即刻動身。」
李修平搖頭道:「現在怕是還不行。」
青衣女子皺起眉頭。
李修平接着道:「我看到這山谷中有不少礦石,所以想先打造一把劍。」
一身紅衣的小丫頭這時候上前道:「有我們在,還打造什麼劍,就算你能打造出絕世神兵,就你這點微薄道行,有什麼用?」
李修平愕然,這話聽起來不舒服,但不得不承認這話很有道理。
青衣女子看着李修平。
李修平苦澀道:「好像也有道理,那鑄劍的事情就先作罷。」
他接着問道:「現在就走?」
青衣女子道:「還需要跟李公子借一點東西。」
李修平皺眉問道:「什麼?」
青衣女子道:「一滴精血。」
李修平問道:「一滴精血就能遮掩你們的氣息?」
青衣女子點頭道:「只要不是境界太高的人類強者,就很難發現。」
李修平苦澀道:「我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
青衣女子微微一笑,輕輕抬手,李修平只覺得眉心處一熱,然後一滴精血便自行飛了出來,然後懸停在青衣女子身前。
青衣女子雙手結印,將那滴精血控制在印結中央,對着紅衣小丫頭道:「小紅。」
小丫頭便走到她面前,然後那滴精血開始分散,化作絲絲縷縷弱不可聞的紅絲,以一種特殊的軌跡融入小丫頭的身體中。
隨着這些絲線的融入,小丫頭身上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先是耳朵開始變長,然後身上也長出火紅色的狐毛,三條火紅色的尾巴不斷伸展開啦,迎風招展。
這種變化很快消失,小丫頭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但李修平沒能看出她跟之前有何不同。
小丫頭問道:「這樣就行了?」
青衣女子點頭道:「只要你不亂使用自己的力量,就不會有人發現。」
小丫頭點頭道:「青姐姐放心,只要那些傢伙不惹我,我才懶得跟他們動手。」
青衣女子點了點頭,然後收了印結。
李修平皺眉問道:「你不用?」
青衣女子笑着道:「我有秘法壓制,並無太大關係。」
李先平點了點頭,並沒有問是什麼秘法,也沒有問那小丫頭為何不用同樣的秘法。
老嫗這時候走上來,將一個黃綢緞子包裹的東西遞給李修平,道:「這東西是你師父留下的,如今就算是物歸原主了。」
李修平帶着疑惑,並沒有直接將綢緞剪開,而是問道:「這是我師父鑄造的劍?」
他師父的東西,自然只有劍。
老嫗點頭道:「一把飛劍,上面的印記老身已經抹除,你屆時只需要滴上自己的精血就行。」
青衣女子這時候說道:「這是我狐族秘法鑄造的飛劍,跟你之前見到的劍不同,你不用擔心會損耗你體內的劍意。」
李修平愕然,幾乎以為這青衣女子懂得讀心之術,竟是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心中更多想法,不過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緣由。
對方既然能看出自己體內的劍意,還跟自家師父有過關係,必然知道自己修行法門的一些事情,那麼知道品階高的劍能損壞自己體內的劍意,也就不足為奇。
李修平直接將黃綢緞子解開,裏面是一個紫檀木匣。
李修平順手將木匣的蓋子推開,只見裏面安靜地躺着一把小劍,兩根手指那麼寬筷子那麼長。
劍雖小,但其上蘊含着一股磅礴的力量,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是仙器?」李修平有些吃驚的問道。
老嫗點頭道:「算是吧。」
李修平不由得有些激動,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仙器。
他雖然從小就跟着歐冶先生,但自他記事起,就沒見歐冶先生打造過仙器,基本都是幫青陽縣的百姓打造一些農具,兵器很少。
要不是歐冶先生自小傳授他鑄劍法門,李修平真要懷疑歐冶先生壓根就不會鑄劍。
「直接滴血就行?」李修平再次問道。
老嫗點了點頭。
李修平便直接伸出手指,驅動體內劍意割破手指的皮膚,很快便有一滴血珠滴落在這把小劍之上。
對着血珠滴落在劍上,竟是很快被小劍完全吸收,小劍之上也出現了一道道符文,複雜而深奧。
隨着這些符文出現,整個小劍上光芒大作,將李修平整個直接籠罩其中。
下一刻,那把小劍自行離開木匣,漂浮在半空之中,劍身也輕輕顫動着,發出一聲聲嗡吟之聲。
下一刻,李修平臉色陡然一變,因為那把小劍竟是直接朝着他眉心激射而來。
這變故來得太快突然,李修平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見流光一閃,李修平就感覺眉心一涼,那把小劍便直接消失,所有光華也瞬間消散。
李修平急忙感受自己身體的情況,並未發現有什麼異樣,雙眼看着已經空空蕩蕩的木匣,一臉茫然。
老嫗笑着道:「你現在試着將它召出。」
李修平皺眉道:「怎麼召?」
老嫗皺眉道:「你不是在華陽宗待了幾年?連這個都沒學到?」
李修平搖頭道:「沒有。」
青衣女子這時候說道:「這事我路上慢慢教你,再晚,怕是要被九陽山捷足先登了。」
說完,都不等李修平反應,竟是將李修平直接提起,整個沖天而上。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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