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池畔一處涼亭中,東方靜正享受着清秀女子的按摩,愜意的欣賞着水上風光。道友閣 m.daoyouge.com
然而一隻潔白的飛鳥急速靠近,打破了她悠閒自在的心情。
「飛鴿?」
她看出那是六扇門專門培育出來的信鴿,也代表着有重要的事情發生要她做出決斷!
「北岸那邊飛過來的呵,本宮都放出名頭了還有人敢來搗亂,是有些人好大的膽子,還是那三人大驚小怪?」皺着眉,東方靜站起身,等飛鴿靠近的時候伸手一抓,輕巧的擒住,摘下捆在飛鴿腳上的短箋:
北岸遇敵,周唱余遭難,請援!
簡短的文字透出一股焦急,不僅是文字內容,還有其上的意蘊,能夠直觀的感受到書寫者急切的心境!
「通玄筆跡?」愣了一下後,東方靜也不耽擱,沉聲道:「鶯兒,通知眾人趕赴北岸!」
「是!」清秀女子微微點頭,隨後變戲法般手裏出現了一支號角,對着空月池面吹響。嗚咽急促的角聲迅速傳達出聚集的信號。
空月池北岸,一位腰間配着銀牌的捕快施展輕功急速趕到倒地的梁安身前,與魯瓦七對峙。
他手裏拿着一張長弓,近乎人高,兩頭還綁着匕首,背上則是滿滿一壺精鐵利箭。看了看還在和黑痣道人交手的許繼和倒在另一邊的周唱余,他也不廢話,他直接抽出幾根精鐵利箭上弦,對準魯瓦七和黑痣道人射了過去。
魯瓦七冷哼一聲,揮舞衣袖將射向自己的精鐵利箭卷開,隨後撲向捕快。
他也沒有廢話的心思,既然這個捕快能趕過來,代表其他捕快也快了,能儘快解決就儘快解決,不能浪費時間。
「何喜,小心他的妖法!他們是魔仙觀!」得到捕快支援的許繼也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喊出了魯瓦七二人的身份。
得到提醒的捕快何喜微微點頭,也不做聲,再次抽箭上弦射出一輪後,就揮舞長弓和魯瓦七戰到一塊。
本是射箭用的長弓在他手中如長刀大斧,又似長槍大戟,威猛兇悍,不僅長弓兩頭綁着的匕首被他用於攻擊,甚至長弓本身的弓臂和弓弦都被利用上了。前者如棍崩打抽劈,後者似刀飛削亂斬,叫魯瓦七一時之間也無法靠近。偶爾抓住空擋,何喜還會抽出精鐵利箭射擊幫助許繼。
魯瓦七幾次進攻無法近身後,眉頭一束,眼中神光閃過。
攝魂大法!
何喜頓時渾身一頓,似乎被魯瓦七的的攝魂大法控制住了,但是等魯瓦七近身,他身上突然冒出一股害人的氣勢,立刻恢復過來揮舞長弓抽向魯瓦七。
嘭!
避之不及的魯瓦七內力灌注到衣袖中,施展鐵袖功攔下何喜的攻擊,但也不可避免的被何喜抽退了數步。
而距離一旦拉開,何喜就立刻抽出數根精鐵利箭上弦,以連珠之法射出!
魯瓦七隻能皺着眉頭再次施展鐵袖功卷飛射來的利箭。
簡短的交手,他已經感覺出何喜的實力不弱,和他相比也不過是低了一籌,而且實戰經驗豐富,很難短時間拿下!
「撤!」
魯瓦七踢出一腳砂石,用於阻礙視野和打斷何喜的攻擊,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另一邊的樹林撤去。
何喜既然會趕過來,就說明其他六扇門捕快已經知道這邊發生事情了,在這種情況下,拖得越久越不利!在判斷出短時間無法拿下何喜然後協助黑痣道人攻擊許繼後,他果斷的選擇撤退。
另一邊,黑痣道人聽到魯瓦七的話,雖然感覺再過幾招就能拿下許繼,但也心有不甘的選擇跟隨魯瓦七撤離。
畢竟,要是他敢遲疑一下,沒了對手的何喜就會選擇和許繼圍攻他,到了那時候,他想跑也太遲了!
「想跑?」
何喜雖然被魯瓦七的一腳砂石迷惑了片刻,但等砂石散了一些,他的視野恢復,立刻就知道了魯瓦七兩人的打算,抽出背上精鐵利箭開始屏息聚氣。
他先是瞄準魯瓦七,但是魯瓦七先行撤離,距離更遠,而且身形飄忽難以鎖定,於是轉而瞄準黑痣道人獵星!
疾射而出的精鐵利箭以遠超他之前所有射出箭矢的速度,掠過黑痣道人和他的距離,將黑痣道人洞穿。
心中一喜,何喜正要上前緝拿,卻愕然發現黑痣道人竟然一副沒有任何受傷的模樣繼續前沖,眨眼間就消失在視野中!
沒射中?不可能,我親眼看見射中他的背心了,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會重創他
愕然間,他忽的看見自己的精鐵利箭正釘在遠處一塊岩石上,箭身插入一半有餘,足見他射出的箭矢力道之大。
然而仔細看去,他發現面色驟然一沉。
箭身上沒有任何血跡,岩石上也沒有!按理說,被他射中後,箭矢貫穿身體必然會帶上鮮血,但是現在,不論是箭身還是箭矢射中的岩石都沒有絲毫血跡,也就說明他根本沒射中黑痣道人!
是那妖道迷惑了我的眼睛嗎?
心中有了猜測的何喜正要追趕魯瓦七二人,但看了一眼氣喘吁吁的許繼和倒在地上的周唱余以及梁安,他只能停下腳步。
「許繼,怎麼回事?你說他們是魔仙觀的人?他們來這幹什麼?」
連續問着,何喜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樑安的狀態,眉頭深皺:「該死!怎麼身體虧空成這樣?氣血幾乎要虧完了還有一股陰邪的內力在體內橫衝直撞,魔仙觀的度生掌?」
說話間,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導出幾粒藥丸塞進梁安嘴裏,又摘下腰間一個水囊給梁安灌了一大口水,好讓梁安吞下藥丸。
見他在處理梁安的傷勢,許繼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們來這邊幹什麼,想來和傳聞中的空月池底的秘寶有關。」
「詳細說說。」何喜一邊問着,一邊給梁安把脈。
許繼點頭道:「不久前我還和梁安在據點那邊比劃招式打發時間,突然聽到唱余的哨聲,知道他遇敵了,就趕緊過來。沒想到過來就見唱余已經倒下了,又通過度生掌力認出是魔仙觀的人下的手,於是讓梁安回去飛鴿報信。再然後他回來了,那兩個魔仙觀妖道也冒了出來。」
何喜聽完,道:「也就是說魔仙觀那兩人來這裏至少兩次?看來這邊有些問題啊!我就是看到信鴿才過來的。當時我正好巡查到北岸附近,看到信鴿往殿下那邊飛,就知道你們這齣事了。」
「也虧得你過來,不然我們三人怕是要沒了。」許繼苦笑着,走到周唱余身邊,蹲下來檢查了片刻,皺着眉頭道:「唱余體內的度生掌力已經開始侵蝕肺腑。魔仙觀妖道太強,我無法留手,內力損耗得差不多了,無法為他療傷。索性剛才我餵了吊命丸,保住了他的心脈,死應該死不了,但是這麼下去,他的經脈怕是有些懸了,可能會變成廢人!」
何喜皺着眉頭道:「梁安也一樣。這傢伙是用了什麼魔道秘法嗎?氣血微弱得幾乎和死人一樣!再加上度生掌力的破壞,我也束手無策。只能用吊命丸護住他的心脈。」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都感覺一陣憋屈和無奈。
雖然這對六扇門捕快來說並非是罕見的事情,但是目睹自己的隊友遭難,也讓他們心裏難受極了。
忽的,正給梁安把脈的何喜一愣,低下頭,疑惑的看着梁安。
「水!食物!補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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