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迪回到南鑼鼓巷的巷子口時,迎面剛好碰到了一輛奔馳。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兩輛車同時降下車窗玻璃。
張宣看到了奔馳裏面坐着四個人:李文棟、溫玉、黃鸝和欣欣。
副駕駛的溫玉率先打招呼:「回來了。」
張宣點點頭。
溫玉問:「琉璃廠那邊的裝飾滿意不?」
張宣喊:「謝謝嫂子,非常滿意。」
溫玉發出邀請:「那就好,等會來家裏坐會兒。」
張宣掃一眼黃鸝,委婉拒絕:「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來。」
溫玉笑道:「等會陶歌要來。」
張宣立馬改口風:「行,我回去洗把冷水面,馬上過來。」
這臉面變幻的,就是這麼肆無忌憚,李文棟四人都無語了。
回到四合院後,他給陶歌打了電話。
一接通就問:「你回國了?」
陶歌在電話那邊說:「對,姐回京城辦點事,明天下午就走,聽說你也來了京城?」
張宣:「下午到的。」
陶歌問:「你現在人在哪?」
張宣回答:「南鑼鼓巷的家裏。」
陶歌戲謔:「年紀輕輕這麼快就辦完事了?」
張宣走到葡萄架樹下,坐到鞦韆上:「快?可惜沒法讓你試試我的厲害。倒是你消息還挺靈通?」
陶歌說:「地方就這麼大,想不知道都難。希捷的味道如何?手感跟姐的比,誰更好?」
哎喲,這姐們...
張宣假裝沒聽到,避而不答:「聽說你要過來,什麼時候到?」
陶歌說:「正在開車,快到了。」
張宣沉吟一番,問:「你在光明日報有沒有關係?」
聯想到希捷在北大新聞學院,陶歌錯愕:「你還真把希捷給辦了?」
張宣問:「你為什麼對這事這麼感興趣?」
陶歌撩下頭髮:「最近沒什麼好片子看,以前那些片子看膩了,動作來來回回就那幾套,姐就尋思着看真人可能會更刺激。」
張宣嘴皮子抽抽,換個話題:「說正經的,希捷的事,你能幫到忙麼?」
陶歌如實開口:「報社姐沒有硬關係,不過央視倒有熟人。」
張宣問:「央視?」
「對,央視。」
陶歌說:「我一個堂姐在央視工作。」
張宣問:「親堂姐?你大伯的女兒?」
陶歌說:「大伯的二女兒。」
張宣問:「在央視任什麼職位?」
陶歌說:「一個部門主任。」
張宣驚訝:「那職位還挺高啊。」
陶歌告訴他:「3年之內,有希望升任副台長,如果希捷有這方面的想法的話,可以去她手底下。」
張宣心動了,「我回頭問問希捷。」
陶歌目視前方:「行,有想法的話就告訴我,到時候我帶她去。」
張宣誠懇道:「謝謝。」
陶歌笑笑:「不錯,為了自己女人,說話誠意都比平時足了幾分。」
接着她又說:「晚上開車不太安全,先不跟你說了,掛了,等會聊。」
「好,掛吧。」
20分鐘後,陶歌到了,張宣也跟着去溫玉家坐了會。
幾人圍着沙發聊了很多京城趣事。
也聊了電影圈裏的很多是是非非,不過大部分都是溫玉在說,其他人聽着。
張宣發現一個怪異現象:今晚的黃鸝表現有點奇特,幾個小時下來,硬是沒說一句話,全程都非常安靜,默默聽着大傢伙聊天,視線也沒放在他身上。
怎麼說呢?
感覺就像,仿佛一夜之間,黃鸝不認識他了一樣,把他當成空氣了。
這讓老男人很開心。
喝着茶水,磕着瓜子點心,熱熱鬧鬧的眾人直到晚上12點過才散。
陶歌看看表,起身對張宣說:「時間不太早了,該睡了,姐去你家睡。」
張宣無視四雙齊刷刷望向自己的眼睛,跟着起身說好。
回到四合院。
陶歌進門問:「你這次來還沒跟米見會面?」
張宣實話實說:「還沒。過兩天她父母、她舅舅會過來,到時候等我從歐洲回來再同她們見面吧。」
陶歌問:「對了,以前不是米見表妹住這的嗎?叫黃什麼,現人呢?」
張宣道:「你是說黃欣吧?她男朋友今夏畢業工作後,就搬去一起住了。那兩隻狗也一起帶過去了。」
陶歌點頭表示知道,隨後說:「我們先去洗漱,等會到院子裏陪姐乘會涼。」
張宣本來還想寫2000字潤潤筆、延續下寫作狀態的,但聽她這麼說後,頓時熄滅了這個念頭:「成,你先去洗澡吧,我就到院子裏打井水洗算了。」
9月下旬的京城晚上稍微有點涼,冰冰的井水澆在身上竟然感覺到了冷意。
他娘的,老男人被第一桶水弄得齜牙咧嘴。
沒得法,只能以毒攻毒,快速一桶桶的冷水倒在身上,適應過後,頓時好受多了。
洗完澡後,兩人在院子裏納涼繼續聊了會,當聊到他此行打算去荷蘭時。
陶歌興致盎然,「姐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文慧在台上的樣子。」
有人陪自己去,張宣求之不得,「行,正好有個伴。」
一個小時後,趕了一天路,還在希捷身上折騰那麼久的老男人有點困了。
見狀,陶歌打斷聊天,「累了就去睡吧。」
張宣也不矯情:「好,那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陶歌盯着他的背影,調戲他:「這種老房子聽說容易有鬼,怕不怕鬼?要不要姐陪你睡?」
聽到有鬼,心裏一毛,隨後想到自己都是重生的,鬼應該怕自己才對。
思緒到這,揮揮手:「算了吧,鬼只要敢出來,來一個吃一個,來兩個吃一雙。」
麻着心思回到房間,電燈都沒熄,撲床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睡得正香的張宣是被短訊吵醒的。
瞄一眼,備註「杜鈺」。
點開:
希捷:老同學,不好意思,昨天朋友生日聚會,手機放抽屜里沒帶,後來喝醉就沒想起看手機。
張宣:沒事。
希捷:你欺負我姐了?
張宣:怎麼會這麼問?我心疼她還來不及。
希捷:她剛才給我打電話,把我罵個狗血淋頭。
張宣有點懵:不能吧,希捷會罵人?怎麼罵的?
希捷:有不會罵人的女人嗎?
張宣更懵了:好像沒有。
希捷:你不是說給我姐買玫瑰花嗎,玫瑰呢?我問她,她說沒收到。
張宣:忘了給,在後備廂。
希捷:你可長點心吧,這事都能忘?你不會只想着睡我姐吧?
張宣:下次給。
希捷:老同學,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我問她,她也不說,不過希捷似乎又不想理你了。
張宣:我知道。
希捷:你知道?你知道什麼?
張宣:俗話說,古董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看到手機里的字眼,想起門板上發生的事情,想起門板上自己死魚般的樣子,希捷抿笑着咬緊下嘴唇,臉色紅暈,羞愧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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