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前,張宣連忙追問一句:「與齊達內談得怎麼樣了?」
陶歌沒隱瞞:「有一些難度,但還在竭力爭取。詞字閣http://m.cizige.com倒是內斯塔的希望更大。」
張宣點頭:「那成,我等你的好消息,你先去忙吧。」
「那姐掛了。」
「好,你掛。」
把手機放下,張宣心情很美,美滋滋的。
雖然自己拒絕了1.5億美元的誘惑。
但自己僅僅一個名聲就有人願意砸1.5美元來豪賭,這也從側面證明了自己在國際上的咖位。
爽!
換個詞,倍兒爽!
晚上,張宣先是洗澡,然後跑回三樓看了會電視,等到文慧從淋浴間出來時,他把電視關了,準備睡覺,繼續睡沙發。
自從那晚親吻了文慧後,他就一直在三樓睡的沙發。
這日子真是苦,可自己造的孽,打碎牙也要吞下去。
文慧如往常一樣用干毛巾擦拭完頭髮,把毛巾一晾,接着習慣性往臥室行去。
不過她在關門之際,手把着門棱停了片刻,隨後從臥室里找出一套明天要穿的衣服,往沙發走去。
「你有事?」
張宣本來都閉上眼睛準備睡了的,沒想到身前突然站一個人。
文慧靜靜地看着他,跟他說了親吻事件之後的第一句話:「你今天一直在寫「人世間」?」
張宣半掀開眼皮,嗯一聲。
文慧說:「去二樓睡吧。」
張宣問:「那你?」
文慧沒回答,帶着衣服轉身往門口走去。
喲,這是想通了,跟自己和解了?
也對嘛,再跟自己僵持下去,小爺耐心也是有限的,說不定哪天就不伺候了,走了。
不過想起她今晚一直等自己吃飯的場景,老男人又把這昧了良心的話拍碎拍碎,拍個稀巴爛。
回到久違的主臥,張宣撲到床上就感受到了一種親切感。
打個滾,再打個滾,沒啥可說的,明天開始又要寫作呢,睡覺!
「嘰嘰嘰嘰...」母喜鵲翹起屁股叫。
「嘰嘰嘰嘰嘰...」公喜鵲低頭一邊瞅一邊叫。
第二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窗外梧桐樹上的一對喜鵲。
哎呀,這兩隻沒羞沒臊的傻鳥,真是成精了。
順過床頭的諾基亞,6:02
果然,人一旦有了期待、有了事情做,起床都會有幹勁些。
屏幕上顯示一條未讀短訊,莉莉絲的。
點開:老公,我昨晚做了個夢,夢見有蒼龍盤踞在我的肚子上。
盯着短訊品味了兩遍,張宣看笑了。
這不是薄姬為了得到劉邦寵幸時說過的一句話麼?
莉莉絲這虎妞是想讓自己去臨幸她呢。
想都沒想,直接打電話過去,只是下一秒,他又趕緊掛斷。
和倫敦離着8個時差,莉莉絲那邊應該已經睡了。
編輯短訊:我在續寫「人世間」,暫時走不開,等我思維穩定下來後,到時候來找你。
再看一遍短訊,點擊發送。
收好手機,穿衣起床,洗漱一番走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文慧開門出來。
相視一眼,張宣打招呼:「早。」
「嗯,」文慧輕輕點頭,往門口走。
只是走到門口時,她側身問:「你是打算從今天起開始寫作?」
「對。」
他暑假留在這邊,除了擔心新上位的許勝利把握不住外,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沉澱心思寫作。
文慧看着他眼睛說:「你以後沒別去買菜了,安心寫作。」
張宣知道她的好意,但搖搖頭:「不用,你馬上就要比賽,比我更需要時間練鋼琴。
還是我去買菜吧,適當活動活動有益於我的身心健康,不然天天呆在書房,容易陷入枯燥無味的煩悶當中。」
聞言,文慧沉思一番,開門走了。
...
換鞋出門,繼續在校園裏逛。
只是走着走着遇到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熟人,張素芳。
其實那個男的也不面生,應該是管院學生會勞衛部的,張素芳的手下。
兩人有說有笑地在校園裏遊蕩。
只是突然遇到張宣時,那男生明顯有點放不開,倒是張素芳跟他打了招呼:「大作家,你暑假沒回去啊?」
張宣回答:「我這邊有點事。大熱天的來學校,你們真是不怕辛苦。」
張素芳非常坦誠地說:「有點想念學校了,就帶着我男朋友來逛一逛。」
張宣有點詫異,沒想到張素芳承認的這麼幹脆,看來這是下決心徹底和李正分手了麼?
以前張素芳和李正糾纏不清,卻又矛盾不斷。
其實矛盾的根源就是李正不收心,導致張素芳對他又愛又恨,經常大吵大鬧。
不過老魏說,這張素芳家裏條件蠻好,這也是她敢和李正互扇耳光的原因。
目送兩人離去,張宣對此沒有任何看法,自己做不到的,他也不去要求別人做到。
進到菜市場,來到熟悉的攤位,「阿姨,給我一斤裏脊肉。」
阿姨都認識他了,或者說這個菜市場的人都認識他。
擱着一位這麼有名氣的人天天來這攤位買肉,弄起這賣肉阿姨都成了後世大家熟悉的網紅了,人氣飆升,很多人跟風好奇,生意比以往好了很多。
以前一頭豬要賣到下午才能賣完,或者還賣不完。
但如今,一般到中午就能收工,有時候還可以多殺一邊豬過來賣。
所以張宣說要買肉,這阿姨心情特好,很痛快地給剁了最好的裏脊肉。
「一斤半,6塊錢。」阿姨雖然歡喜他來買肉,也挑最好的部位賣給他,但屠夫的精明還是刻到了骨子裏,每次下刀都會多弄點。
「給。」這肉確實好,張宣懶得計較,直接付錢走人。
逛一圈下來,還買了條鱸魚,買了些蘑菇和豆角,直接回家。
白天寫作,練練拳擊,有時候還去趟商城那邊,7月一晃兒就過去了。
8月來了。
這段日子,他每天寫作6000字,其它時間就是看書。
上村,十字路口。
阮秀琴今天起了個大早,下床時還不到6點半。
雖然時間尚早,但外面天色已然大亮,農村里那些勤快的人都忙活一個多小時了。
阮秀琴起來沒像以往那樣去地里摘菜,而是在二樓沙發上坐了會。
她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裏米見那閨女叫她媽媽,還給兒子生了一對龍鳳胎,這是老張家的長子長女。
這對龍鳳胎明媚皓齒,長相完完全全隨了米見,一口一個「奶奶」,那叫人討喜的喲,阮秀琴心肝都碎了,快化了。
可夢畢竟是夢,阮秀琴醒來時一臉唏噓。
拿起米見的照片細細瞧了瞧,阮秀琴的心情有些複雜。
這閨女是生的真好,脾性也像個安家的女人,還考上了北大,各方面
都挺完美。
就算阮秀琴心裏最在意的是雙伶,但她也知道眼高於頂的滿崽傾心於米見。
所以不論她心裏怎麼想,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她都得把一些心思藏起來。
因為阮秀琴早已經看明白了,滿崽就是個多情種子,讓他勒緊褲腰帶不再去碰其她女人,可能還會聽話。
但是讓他把得手的米見和莉莉絲往外推,基本上是沒那可能。
而且,米見這麼好的閨女,都和兒子好上了,她也捨不得往外趕。
至於那莉莉絲,阮秀琴還是擔憂。
一個擔憂莉莉絲的家庭背景不簡單,邵市大拇指的女兒,弄不好以後就會難以收場。
另外擔憂的是莉莉絲那閨女的身材。
阮秀琴作為女人,女人自然懂女人,一旦兒子沾上了莉莉絲這種內媚的身子骨,就怕會沉迷其中,怕欲罷不能,長久以往對身體可不好。
當然了,除了這兩點擔憂外,阮秀琴對莉莉絲的感官還是比較好的。
試問一個外貌不錯、家庭不錯、學歷不錯的女生對自己的寶貝兒子那麼愛慕,做母親的心裏多多少少有些自豪和歡喜。
想到這裏,阮秀琴抓起桌上的座機給兒子打電話。
電話一通,她就問:「滿崽,你起床了沒?」
張宣此刻剛好走到教師公寓一樓,回答:「老媽,我剛從外面買菜回來。」
阮秀琴關心問:「今天8月1號了,你什麼時候回家?」
張宣說:「還過幾天吧。我現在的寫作思路特別好,所以想緩幾天。」
阮秀琴高興問:「雙伶說你的新書寫作陷入了瓶頸,現在找到方向了?」
張宣也跟着高興:「找到了,老媽您放心,我再寫倆天就回來。」
「好,不急,你的大事要緊。」天下大事,對於阮秀琴來說,沒有比兒子的寫作更大了。
只要有利於兒子寫作的,她都支持。
想到今天都是8月份了,張宣問:「媽,老鎮長怎麼樣?」
阮秀琴說:「昨天媽還去看了,不好不壞,躺在床上,媽還跟他說了幾句話。」
張宣聽得蹙眉。
就在這時,阮秀琴耳朵一豎,臉色立馬擰巴成了麻花,不動聲色地說:
「滿崽,田娥老師來找媽去山上取蘑菇,這是昨天約好的。
媽掛了啊,你到那邊多多照顧好自己,按時吃飯,記得要多休息。」
現在正是采蘑菇的季節,張宣不疑有它,說:「好,您注意點安全。」
掛完電話,阮秀琴在二樓客廳來來回回走。
她此刻腦子亂糟糟的,為剛才電話里傳來的鋼琴聲音亂糟糟的。
她去過中大兩次。
尤其是這一次還待了半個多月,自然是無比清楚雙伶、文慧和青竹三個女孩子中,誰會彈鋼琴?
雙伶不在中大。
青竹前幾天還和雙伶打過電話,在老家璧山呢。
只有文慧那姑娘...
一個可怕的念頭升起,阮秀琴又用右手拍拍額頭,希望是自己多想了才好。
都三個了,滿崽你到底想幹什麼?
...
就在阮秀琴念叨滿崽要什麼的時候,張宣開門進廚房開始洗菜切菜。
當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時,文慧像往常一樣踩着點來了。
看她系上圍巾開始炒菜,張宣想了想說:「我要走了。」
文慧問:「回家?」
「嗯。」
「什麼時候回去?」
「後天吧,後天。」張宣如是說。
文慧問:「這麼快,是家裏有事嗎?」
張宣搖頭,「沒有。」
接着他說一句:「該回去了。」
文慧側頭看他一眼:「那你的小說?」
張宣回答:「慢慢來吧,急不得。」
文慧輕輕點頭,認真做菜。
接下來兩天,兩人還是相安無事地過。
只是2號晚上,文慧多做了個菜。
比平時多了個湯。
張宣看着湯笑道:「你終於捨得做個湯了。」
文慧溫婉笑笑:「你要走了,別說一個湯我都捨不得。」
吃完飯,張宣發出邀請:「一起去散散步?」
文慧猶豫幾秒後,同意了。
前半段,兩人都各自看各自的風景,都沒說話。
後半段,張宣開口:「我把趙蕾留這,你安心練琴。」
文慧認真說:「謝謝你。」
張宣擺擺手:「不用說謝。鋼琴比賽的事,我也幫不到你忙,也只能盡這一點綿薄之力了,希望你心想事成。」
「嗯。」文慧輕輕嗯一聲。
在校園裏轉一圈回到家,文慧倒了兩杯涼茶,她自己一杯,遞給張宣一杯。
老男人接過涼茶打量一番,好奇問:「為什麼我的涼茶里有枸杞,你的沒有?」
文慧喝一口涼茶,沒說話,只是對他笑笑。然後直接進了琴房。
打望着杯子裏的枸杞,張宣陷入了沉默。
他又不是傻子,眾所周知枸杞有個作用,那就是長期服用能壯陽。
而什麼樣的男人需要壯陽?
沒有異性伴侶的男人需要這玩意嗎?
不需要!
而更進一步講,一般健康的男人,只有一個女人的男人需要這玩意嗎?
不需要!
她難道是拐着彎告訴自己:你要回去了,那邊有雙伶在等着你,這東西對你有用?
換一個意思就是:你好好珍惜雙伶。
更深一次的理解就是:你有幾個女人了...
張宣舉着涼茶觀察了半晌,琢磨着文慧的意思。
最後琢磨來琢磨去,有點鬱悶了,乾脆把涼茶一口氣喝掉。
接着他起身來到琴房,拉張椅子坐在一側,靜靜地聽她彈鋼琴。
文慧看他一眼,隨後忘情地投入到了練習當中。
宛轉悠揚地琴聲還是那樣動聽,非常享受的張宣慢慢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直在李斯特鋼琴曲目中來回切換的聲音一變,猛然變成了「一生有你」。
嗯?
張宣睜開眼睛看向文慧。
見他一臉迷糊,文慧視線在他臉上打個璇兒,收回繼續彈奏。
聽着聽着,張宣心裏隱隱有了猜測。
果然,一曲完結後,文慧手指優雅地擱黑白琴鍵上。
她說:「「一生有你」當初出來時,雙伶以為是你送給他的。但你我都知道,這是你送給米見的。」
張宣點點頭。
文慧抬頭問:「前段時間阿姨之所以來中大安撫雙伶,是因為你在京城和米見的原因,對嗎?」
張宣愣了愣,面對如此聰明的人,他沒否認。
見他沉默,文慧又道:「米見的那封信,為什麼會出現在雙伶床上,你想過原因嗎?」
張宣問:「你知道原因?」
文慧沒回答,站起來開口:「不早了,休息吧。」
張宣下意識一把拉住她:「哎,你別急着走,告訴我答案,不然我今晚睡不着。」
文慧斜看他一眼,會心笑笑,拿起旁邊的茶杯塞他手裏,走了。
張宣看着手裏的茶杯,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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