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明和蘇謹妤達成和解,讓整個元宵都充滿了歡聲笑語。筆硯閣 www.biyange.net
這個晚上,賣力幫外甥地阮得志喝醉了,當然了,他也成功把蘇進拉下了水。
張宣也喝得有點多。
見時間不早了,楊迎曼一家三口回了家。
蘇謹妤把三人送走,然後招呼張宣把蘇進扶到臥室,然後就對秦月明說:「媽,你也早點休息吧。」
秦月明看一眼女兒,又看一眼張宣,最後心有悲傷的進了主臥,照顧丈夫去了。
等到門關,蘇謹妤轉身看着自己男人,張開雙手嫵媚道:「好了,世界清淨了,抱我吻我吧.」
把爸媽打發了的活計,也就蘇謹妤幹得出來了。
伸手抱起她,悄聲道:「要不我們走,回自己家?」
蘇謹妤搖頭,「不走,今晚你跟我睡,睡我房間,我要讓秦月明同志徹底死了心,讓她以後不想再提起今晚的事。」
張宣:「.」
吻着吻着老男人最終還是沒拗過她,跟着進了臥室。
隨着門一關,裏面如火如荼,很是熱烈。
中間秦月明走出了主臥,在女兒房門口聽了會,聽到女兒的貓叫聲後,她又回了主臥,獨自在梳妝枱坐着,坐到大半夜才入睡。
蘇進這時醒酒了,問:「你怎麼了?唉聲嘆氣的。」
秦月明說:「張宣在隔壁。」
蘇進默認,稍後安慰說:「算了,女兒有女兒的福分,我們看開點。」
秦月明躺下,縮到丈夫懷裏,認命地說:「今晚過後,周邊鄰居都知道女兒帶了男人回家過夜,我就算看不開也沒辦法了,哎,我在想,要不要搬家。」
蘇進心思一動:「搬去哪?」
秦月明問:「香江怎麼樣?」
蘇進問:「我們一家三口的事業不要了?」
秦月明又哎了一聲,許久說:「那就搬去福田吧,在這裏我不自在。」
這回蘇進點了點頭:「好,就去福田。」
蘇家搬家了,在鄰里引起了很大震動,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蘇家女兒那晚帶回來的男人是誰?
不過這些蘇進一家三口都不知道了,他們在張宣的幫助下,直接在福田最繁華的中心買了一棟樓,一家三口住了進去。
至於以前的所謂租房,那是張宣和蘇謹妤的據點,是兩人談情說愛的地方,永永遠遠只屬於兩人。
2月份,阮秀琴在陶歌的陪同下,飛去了一趟蜀都,看到那寶貝大孫女,阮秀琴喜出望外,一連抱在懷裏3天不放手,把董家一家人看得樂開了花。
阮秀琴一個勁說:「寶貝和她爸爸小時候一模一樣,一模一樣,是個有福氣的。」
母憑子貴,因為張思琴的原因,董子喻也被阮秀琴徹底喜歡上了,手拉着手天天相處聊着,婆媳感情一日千里,讓董子喻感受到了另一種愛。
6月份。
米見對在京城已經呆4個之久月的張宣說:「你不走了?」
張宣從後面抱着她:「每次跟你在一起就不想走了,啥叫樂不思蜀,我是終於體會到了。」
整整4個月沒挪窩,沒離開京城,米見充分體會到了這男人是多愛自己,她感覺自己很幸福。
但幸福歸幸福,還是說:「兩年之約到了,我們去趟民政局。」
張宣有些傷感,但沒法反對。
最後只能依了她。
米見好看地笑笑,依偎着他說:「我們永遠是夫妻,我永遠是你妻子,今生是,下輩子還是。」
張宣呢喃:「前生也是。」
米見輕輕嗯一聲,良久說:「張宣,我愛你。」
張宣眼睛大瞪,還是第一次主動說這三個字。
米見問:「聽到了嗎?」
張宣沒做聲,猛點頭,感動到落淚。
米見打趣他,「在我面前第幾次了?還哭。」
張宣說:「我只在你一個人面前哭。」
米見信他,因為他說過,今生不會對他撒謊。
在陶歌的見證下,兩人悄無聲息地辦了離婚證。
當天晚上,米見用盡了所有溫柔對待他,包容他,就是怕他太過傷心。
張宣說:「今晚就不要採取安全措施了,有就給我生下來。」
米見這次沒在拒絕,說好。
6月中旬,張宣去了滬市,去文家履行約定。
一起去的還有阮秀琴和陶歌。
同當初和米見結婚一樣,滬市一民政局被清空的乾乾淨淨,只留幾個必要的工作人員辦理結婚證流程。
不過不同米見的地方在於,現場來了很多人。
有文家的親戚朋友,也有一些上層boss,還有文慧的一些朋友,比如李詩清。
文家請了專門的攝影師,全程把兩人登記結婚、拿證、互相送戒指、獻花的過程全拍了下來。
中間小姑子文瑜忽然起鬨,「你們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吻一個。」
這聲音一起,頓時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尤其是一些年輕人,更是把兩人推到了跟前,面對面推到了跟前。
張宣看着文慧,文慧微抬頭看着張宣。
相視許久,張宣說:「氣氛太過熱烈,老婆,我們吻一個吧。」
文慧一如既往地發揮了兩人的默契,輕輕閉上眼了眼睛,同他吻在了一起。
吻呀吻啊
攝像機攝呀攝呀
四周都是掌聲。
在起鬨中,兩人被迫吻了10多秒才分開。
整整一上午都耗在民政局,直到下午2點過才回到文家。
雖然這場婚禮沒大辦,但該請的人還是請了,所以也有十來桌。
其實在場來的人都是人精,都是有身份的,都知道兩人結婚只是個象徵符號,都明白張宣的複雜感情,所以也預料到兩人有一天會像米見那樣,辦離婚證。
其實正如陶歌猜測的那樣:
杜雙伶、米見和文慧在柏林達成了協議,張宣和米見的結婚證持續兩年,然後離婚。
而文慧和張宣的結婚證只持續一年,然後離婚,把張宣還給雙伶,讓張宣和雙伶辦理正式的結婚證。
只持續一年,這是心存愧疚的文慧自己主動要求的,並不是米見和杜雙伶強迫的。
而三女達成的最後一項協議就是:張宣和雙伶辦理結婚證後,今生不許再離婚。
這是三女為了保障自身的利益,達成的默契。
意思就是:老張家只能有三個明媒正娶的兒媳婦,其他人都是外室,包括陶歌。
要是今後有人想覬覦第四個位置,三女會同進同退,聯手壓制,逼退一切潛在「敵人」。
因為這一默契,三女其實是達成了同盟。
在張宣的女人中,三人是同盟,其她人自動劃分一派。
熱鬧過後,阮秀琴在滬市待了十天,然後飛回了湘南老家。
已經是7月了,8月1號是雙伶和滿崽舉行婚禮的日子。
要大辦!
那肯定要提前準備。
所以從7月10開始,老張家也好,老杜家也好,開始商量着準備婚禮事宜了。
7月18日,張宣從滬市回來,在邵市遇到了探親的希捷和杜鈺。
當即把杜鈺打發掉,拉着希捷到北塔區那四層樓房裏共度了一晚。
這個晚上,門板都震爛了!
7月20,阮得志特意向單位請長假,單位知道他是去參加張宣那牛逼轟轟的婚禮,直接大手一揮,很是爽快。
當天晚上,阮得志帶着妻女回到了上村。
7月22日,消失8年之久的張蘭回來了,開了一輛大眾轎車,車裏還有當初跟她一起私奔的男同學。
張蘭一回來你,頓時在十里八鄉傳開了,阮秀琴和隔壁鎮的教師夫妻喜極而泣,三人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看着三位長輩淚流滿面,張蘭拉着丈夫一起,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表示歉意。
張萍也哭了,她是一個感情很純粹的人,很看重親情,跟在一邊嚎啕大哭。
這一場景看得很多人落淚。
但張宣是例外,他一直很平靜,不去斥責,也不去讚揚。甚至還心疼地給眼睛紅紅的雙伶吹氣。
杜雙伶片他一眼,又片他一眼:「德性.」
張宣伸手想要抱她腰腹,沒想到被她躲開了。
張宣懵了,還是第一次見她躲開自己。
見他這幅表情,杜雙伶走過來,在他耳邊解釋:「親愛的,我應該是有了。」
她是覺得有了孩子,所以不想讓他抱太緊。
張宣伸手抓住她的手,激動地問:「什麼時候有這感覺的?」
杜雙伶小聲說:「大姨媽應該一個星期前就來了的,但到現在都還沒來。」
張宣恍然大悟,這個星期沒碰她,還以為是來了生理周期,原來是這事。
恍然大悟過後,張宣立即大喊:「老媽老媽,雙伶有!」
他話還沒說出口,杜雙伶就眼疾手快地封住了他的嘴,對院子裏的人不好意思笑笑,就嗔怪他一眼,道:「還沒確認,等確認了再說好不好?」
張宣高興說好,然後拉着雙伶進奔馳車,直接往鎮衛生院開去。
路上,他還給艾青打了電話,「媽,雙伶可能有了,您在醫院嗎?」
「什麼?雙伶有了?」艾青忽地一下站起身,驚喜問。
由不得她驚喜,米見有兒子了,都一歲了,雙伶要是還不懷上,那對老杜家來說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誒,雙伶剛剛跟我說的。」張宣側頭請雙伶一下,如是說。
「「雙伶在你身邊嗎?」
「媽,我和他在來醫院的路上,準備測試一下。」
「好好好!媽就在醫院,媽等你們。」艾青那個高興呀
上村到鎮醫院不遠,小車8分鐘就到。
一見面,艾青就拉着雙伶進了隔間,準備測試去了。
「叮鈴.!」
就在張宣在外面等待的時候,手機進來一條短訊。
一看,是文慧的。
點開,內容很短,就斷電幾個字,但內容很震撼。
短訊內容:我有了,經檢查是個男孩。
啊!
張宣直接暈了!
是被巨大驚喜給驚暈的!
剛雙伶說有了,現在文慧又說有了,他感覺小心臟在那piapiapia地瘋狂跳動。
張宣跑到外邊安靜角落,慌慌張張打電話過去,「老婆,真有了?」
「嗯,你做爸爸了。」
「啊!」
張宣大吼,高興地吼。
文慧、周容和文圖遠隔着電話都能聽到他的高興勁兒,一家三口面面相覷幾眼,不約而同笑了。
由於在等雙伶的結果,這通電話只能長話短說。
但就是這樣,張宣整個人兒都是飄的,走起路來都是飄的。
過了會,雙伶的測試結果也出來。
艾青急急看一眼,然後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嘴裏大喊:「有了!有了!」
杜雙伶笑意盈盈地同親媽抱了會,然後又反身同張宣抱在了一起。
抱着抱着,杜雙伶忽然哽咽說:「親愛的,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確實等很久了,米見兒子都那麼大了,而她沒採取安全措施,卻一直沒懷上,她中間都甚至自我懷疑,懷疑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
後來大姐偷偷帶着她到湘雅醫院做了檢查,發現一切正常才鬆了一口氣。
張宣低頭吻了吻她:「辛苦了。」
杜雙伶兩眼都是淚花,搖頭啄他一下,然後就那樣抱着他,緊緊抱着他不撒手。
旁邊的艾青看着小兩口這麼甜蜜,心裏也跟着喝了蜜一樣。
忽然,艾青問:「也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
聞言,張宣倒不覺得什麼,可杜雙伶心裏一咯噔,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相處兩輩子了,張宣哪裏還不知道自家媳婦地心思,當即表態:「男孩女孩都一樣,反正我們又不只生一個。」
這話一出,杜雙伶緊張的心情又鬆弛開來。
但為了確認是男孩還是女孩,杜雙伶當晚去了一趟縣城人民醫院。
一起陪同的有張杜兩家。
現在雙伶懷孕了,對兩家長輩來說是天底下最大的事,自然要僅僅盯着。
得知妹妹懷孕,遠在長沙的杜靜伶一家四口立即提前回來了,在縣城人民醫院匯合。
有關係在,檢查性別是輕而易舉的事。
一番折騰,醫生興高采烈地對張宣說:「恭喜恭喜,貴夫人懷的是龍鳳胎。」
不來就不來,一來就來兩!
張宣這次是真被這麼大的喜事給沖暈了,太他媽激動了!
激動的不只是他,杜雙伶同樣激動,臉上紅暈暈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艾青和阮秀琴這對老冤家對視一眼,什麼都不會說了,只會一個勁樂呵呵傻笑。
杜靜伶看着妹妹的眼睛放光,連說太好了,太好了,我們老杜家果然是有龍鳳胎基因的,我沒碰上,沒想到這好運落到了妹妹身上。
張宣過了好久才從激動中清醒過來,然後大手一揮,發紅包,發大紅包,發雙倍紅包。
這個晚上,一眾人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前鎮。
回到家後,當張宣把文慧也懷孕了的消失、懷了男孩的消息告訴阮秀琴時,這親媽直接倒在了沙發上,臉上都是笑,但身體僵硬,把眾人嚇得夠嗆!
以為以為
直到兩分鐘後,阮秀琴才自己爬了起來,然後不管眾人,溫笑着回到了自己臥室,打開收藏很多年的箱子,從裏面掏出一身戲服,也即青衣。
阮秀琴比劃比劃身子,發現身材保持很好,青衣輕輕鬆鬆穿了進去。
這個晚上,阮秀琴坐在鏡子前,化了很久的妝,唱了很久的戲曲,一個人樂呵壞了。
這場景讓阮得志落淚,好多年了,好多年了,幾十年了啊,幾十年沒見姐姐穿青衣唱戲了。
都說高興過後就是悲傷,後半夜,阮秀琴穿回平常的衣服,跪在神龕下,燒紙燒香,把老張家這一系列好消息告訴列祖列宗,告訴過世的丈夫。
7月26日,米見來了,這次沒帶孩子,獨自一人來的上村。
同來的有莉莉絲、希捷和陶歌。
見到張宣過來,莉莉絲笑哈哈問:「老公,怎麼樣?驚不驚喜?」
張宣偷偷拍了她屁股一下,什麼驚喜不驚喜?
前幾天那麼大的喜事都穩過來了,還怕這點小事?
同米見抱了抱,稍後問希捷:「您老怎麼不是一個人來的?」
聽到這個「您」字,希捷甜甜一笑,不搭話,只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了他一張字條。
只見紙條上寫:男孩,女孩,您想要哪個?
張宣死死盯着紙條,死死盯着,死死盯着!
心道,老天爺啊!我個老天爺啊!你要不要整死我?又來?
希捷觀察他的表情,伸手拿過紙條,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哎,看來您的其她老婆又給您懷上了,不在乎我肚子裏這個了,算了,我跟我崽崽回去啦。」
張宣眼皮直跳,立馬拉住她:「男孩還是女孩?」
希捷淺個小小酒窩:「我也不知道啊,和某人一樣忘恩負義,在肚子裏也不叫我。」
張宣臉上的肌肉抽了抽,然後拉着她到房間,稍後把阮秀琴也拉了進來,然後好事一說。
快了快了,阮秀琴又快倒了!
哎喲我個親媽欸,老男人決定了,下次其她人懷孕不告訴她了。
或者不這麼密集告訴她了,至少得緩個半年。
7月27日,文慧來了。
她的到來,直接把整個上村,不,是整個前鎮的人都弄沸騰了。
這是大鋼琴家啊!
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誰把這身份消息給泄露的。
弄起張宣和陶歌只得抽調保鏢過來,杜絕任何意外。
7月28日,蘇謹妤和董子喻來了。
和米見一樣,董子喻也沒帶孩子,單獨一個人過來的。
到這,阮得志搖頭晃腦,果真是8個,果真是8個啊。
8個都來齊了!
7月29日,鄒青竹來了,陽永健來了,孫俊來了,陳日升來了,303的兄弟們都來了,兩個聯誼寢的人都來了。
除了消失人海的李正,聯誼寢8個人到齊了。
同一天,所有公司高層來了,社會上一些大佬齊齊到了前鎮,一時間豪車雲集。
7月30日,謝琪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jk.羅琳、袁瀾兩姐妹。
「恭喜你,三月。」羅琳說的是漢語,是跟謝琪學的。
「謝謝,歡迎你的到來!」張宣表示感謝。
羅琳看着坐在一起聊天一群女孩子,問,「哪個是你媳婦?」
張宣順着視線看過去,心說,哪個都是!
最後他拉過正在和米見、文慧等人聊天的杜雙伶,向羅琳介紹:「我妻子,雙伶。」
「恭喜你,好運的姑娘!」
「謝謝!」人家雖然中文很彆扭,但杜雙伶臉上都是喜氣。
當天晚上,遠在國外的李文棟和溫玉夫妻來了,一起的還有陶芩、欣欣和黃鸝。
「雙伶,恭喜恭喜!」溫玉進門就對迎接的杜雙伶送上祝福。
「謝謝溫姐。」
喝過茶,陶芩對黃鸝說:「你看那邊,整整齊齊,你真是失敗,長這麼好竟然沒資格跟她們坐一起。」
黃鸝看一眼那些個女人,有些好奇:「張宣是怎麼做到讓她們和和氣氣的?」
「和氣?」陶芩冷笑一聲:「你知道為什麼你失敗了麼?因為你沒她們聰明。這個場合不和氣想屁吃呢。」
溫玉插嘴:「這話我認同,張宣那些個紅顏知己啊,沒一個善茬,黃鸝你可惜咯。」
黃鸝無視兩人的話,已經習慣了,目光在迎來送往的杜雙伶身上停留了會,「最聰明的應該是這個?」
溫玉點頭又搖頭。
黃鸝問:「最終坐穩大位,還沒智慧?」
溫玉說:「這我不否認,要是雙伶有你這樣的家庭背景,今天這裏就只有她一個主角,張宣沒有紅顏。」
從7月31日開始,上村到前鎮的馬路變了樣。
長達10里的馬路,到處彩燈,到處是氣球,到處是拱門,拱門都是親朋好友送到,有好事者專門開摩托車數了數,多達120多個。
不但前鎮和回縣的拱門被搶光了,連着附近的縣鎮的拱門都被徵用了。
拱門上都有喜聯:某某某恭賀張宣和杜雙伶夫婦喜結連理.等等字眼。
長達10里的馬路,只有空地,都停滿了小車,各式各樣的小車,把十里八鄉的人眼睛都看花了。
老張家更是對外大氣表示,流水席吃三天,每桌22個碗,上到海參燕窩、鮑魚魚翅,下到雞鴨鵝,應有盡有。
銀泰商城為了討好老闆,光送貨的掛車就多達15輛,就是為了把這場豪華婚禮給辦好!
8月1日。
一大清早,天才蒙蒙亮,整個上村就沸騰了。
張宣坐在奔馳中,後面跟着65倆豪車,一共吉利數字66的迎親車隊往老杜家開去。
路上極其拉風,牛逼轟轟的,讓十里八鄉的人真是開了眼界了。
距離老杜家2里路開始,路面上全是鞭炮,12條紅色長龍蔓延到老杜家門口。
12代表邵市代表月月紅嘛,寓意是極其好的了。
光鞭炮就放了一個小時有多,啊呀呀呀那個喜慶啊,那個熱鬧啊!上了年紀的人都直呼搖頭,都說活了一輩子沒見過這排場!
「爸、媽!」
一進門,張宣先是對着杜克棟和艾青喊一聲,然後就背着袋子撒紅包,不要錢似地撒,別墅里的眾人見着有份。
今天的伴娘是鄒青竹和陽永健。
大一時,文慧也說要做伴娘的,可是這伴娘做着做着就成了新娘。
杜雙伶一路看下來,從初中的肖少婉開始、到大學的文慧,發現好看的閨蜜都成了人家的「情敵」,就只剩下陽永健和鄒青竹沒被霍霍了。
當時杜雙伶是又氣又急又傷心,還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到底是找的個什麼男人啊?
怎麼專吃窩邊草?
怎麼專挑好的吃?
她最後只得這樣安慰自己:還好,還剩了兩個。
看着張宣橫抱着一身婚紗的杜雙伶進車裏,柳思茗問旁邊的董子喻和蘇謹妤:「你們倆羨慕嗎?」
董子喻搖頭,她已經有了孩子,孩子就是她的一切。
蘇謹妤也搖頭,只是說了一句,「人生還長。」
文慧第一次見到希捷,兩人倒是說上了話。
吃東西的時候,兩人發現對方跟自己的愛好差不多,喜歡吃酸喜歡吃帶點辣味的,於是兩個聰明人相視一眼。
視線相交幾秒,隨後各自移開,一切盡在不言中。
希捷默默把文慧的標籤改了改:聰慧,危險。
文慧默默也給希捷打上了印記,把希捷的等級提了提。
很明顯,在現在的情況下,她和雙伶懷孕才是三人同盟最希望看到的,但突然生出了一個希捷,這是一個變數。
婚禮現場很熱鬧,蘇謹妤一直默默觀察杜雙伶的表情,同時也觀察其她女人的表現。可一天看下來,發現沒一個有破綻,都圓溜的很,讓她有點泄氣。
主持婚禮的人是老鄧和王麗。
只見老鄧和王麗站在台上拿着話筒說:
各位親朋、各位女士、各位小姐、各位先生,大家晚上好!
今天是2000年8月1日,在這風和日麗、天地之合地喜慶日子裏,我們共同相聚在上村,隆重慶典張宣先生和杜雙伶小姐喜結良緣
現在,請全體來賓掌聲響起。
張宣牽着杜雙伶在兩排撒花花童的玫瑰花雨下緩緩走到了台上。
一陣浪漫的玫瑰花雨和雲霧氛圍後,老鄧和王麗又是長篇大論。
此時此刻,將在人生地旅途中相濡以沫、恩愛到老、攜手一生.
十多分鐘後,婚禮現場到了大家最期待的環節:婚禮儀式。
老鄧喊:夫妻對拜,在邵市啊有這麼一個習俗,夫妻對拜的時候啊,誰鞠躬得越深說明誰愛對方愛得越深。
老鄧喊,「一鞠躬,謝謝您選擇了我。」
張宣和杜雙伶互相拜了一拜。
老鄧喊,「再鞠躬,白頭偕老。」
張宣和杜雙伶互相又拜了一拜。
老鄧喊:「三鞠躬,永結同心!」
張宣和杜雙伶最後一拜。
老鄧喊:「常言道,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接下來夫妻共飲交杯酒,來,端起酒杯。」
張宣和杜雙伶各自起送到跟前的酒杯。
老鄧說:「這滿滿的交杯酒使我們兩位新人,用他們的情,用他們的愛釀造的美酒,也只有真心相愛人,才能喝得美酒,來,有請兩位新人喝交杯酒,杯碰杯,杯中美酒暖心扉。」
張宣和杜雙伶相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酒杯碰一下,然後交叉喝了起來。
喝完後,張宣說:「雙伶,能娶到你是我一輩子的最大福分。」
杜雙伶笑語晏晏:「老公,我也是。」
婚禮很繁瑣,兩人持續了很久,但兩人全程都感覺很興奮,很有激情。
這個晚上,張宣喝醉了。
是真的醉了。
就算杜雙伶不停給她摻假,還是喝醉了。
這麼多重量級別的嘉賓在呢,這麼多人給面子來參加婚禮了,他沒法再端着,這是人情。
而且杜雙伶有身孕,在場的人都不敢找她喝,就只能把這份酒轉移到了張宣身上。
結果就是,他喝得酩酊大醉。
醉的不省人事!
後面還是舅舅阮得志、李文棟、陳日升、孫俊以及寢室一種哥們幫忙敬酒,才把這些虎狼之人給壓了下去。
都說酒醉心裏明,張宣躺在床上,看着和雙伶在聊天的文慧、米見,心裏慶幸自己喝醉了。
真他娘的,這齊人之福不好享啊。
流水線一連擺了三天。
不過一天過後,很多不重要的賓客就自覺走了。
能堅持到第三天的,無不是跟老張家關係極鐵的人。
這幾天可把阮秀琴忙壞了,跟着張蘭和張萍都忙壞了。
這麼多兒媳婦,而且懷孕的竟然有3個之多。
哪個都是祖宗啊,哪個都不能怠慢,哪個都得小心翼翼伺候。
以至於自認美貌無敵的張蘭,在看到這一眾女後,也暗自感慨:不愧是我們張家人,弟弟果然厲害。
尤其是看到美若天仙的米見和文慧,張蘭自認不如。
張蘭甚至偷偷對比了一下這些個弟媳,悲哀的發現,人家綜合實力都吊打自己。
都是高學歷的人,要麼有背景,要麼自身也很優秀,她張蘭忽然覺得這次回來就是受氣的,受窩囊氣的。
女人嘛,都有攀比之心的。
8月7日,大部分賓客早就走了,只留下了張宣的女人們。
村裏的人都好奇,為什麼她們不走。
在他們的各種議論中,董子喻和蘇謹妤率先走了。
爾後希捷走了。
看到一下子走了三個,張宣偷偷問文慧:「你來一趟不容易,就不急着走了吧?」
文慧想了想問:「這個月是你和雙伶的蜜月期,方便嗎?」
沒想到這時杜雙伶從外面進來了,拉着文慧說:「慧慧,我們姐妹好久沒相聚了,現在又一起有了孩子,這是緣分,再多待一個月吧。」
杜雙伶說的是真心實意的話,她知道,這次過後,兩人將來很可能沒這麼好的機會了,要是沒有意外,估計一年都難得見一次。
就比如,6月份文慧的小婚禮,她就沒辦法出場。
文慧最終同意了,罕見地對雙伶說:「我們今晚一起睡。」
杜雙伶笑吟吟地應允:「好。」
張宣站在一邊無語:「合着我就是多餘的了。」
杜雙伶和文慧相視一眼,笑出了聲。
這個晚上,張宣不知道跟誰睡。
陶歌似乎知道他苦衷,主動拉着莉莉絲進了房間。
等人走乾淨後,張宣和米見默契地看向了彼此。
接着米見好看地笑笑,起身去了臥室。
見狀,張宣起身跟上。
米見問他:「結婚的感覺怎麼樣?」
張宣說:「很好,和你當時結婚一樣激動。」
米見拍拍自己腿上說:「來,躺上來,我給你拔白頭髮。」
「好。」張宣像個聽話的孩子,乖乖地躺了上去。
見她低頭認真在找白頭髮,張宣問:「你呢,打算什麼時候走?」
米見說:「雙伶希望我過完8月份再走。」
接着她又道:「本來這是你們的蜜月期,我該早走的,可是雙伶懷孕了,你們這蜜月旅遊也不成了。」
張宣說:「都是老夫老妻了,不講究這個,蜜月旅行嘛,哪天方便了,說走就走。」
米見點點頭,「也是,以你現在的身家身份,確實不拘束這些了。」
拔了一陣,米見數了數手心的頭髮:14根。
米見說:「以後不許再熬夜了。」
張宣嗯一聲。
米見說:「以後莉莉絲和蘇謹妤那裏,不許待太久。」
張宣驚訝的抬頭,許久才說:「這就是為什麼雙伶文慧要主動跟雙伶睡的原因?」
米見莞爾:「雙伶才跟你結婚,自然不好說這事,文慧呢,她說怕忍不住打你,所以把任務交給我了。」
張宣暈乎:「果然是你們三的決定,果然開始給我上緊箍咒了。」
米見右手摸着他的頭髮:「這是為你身體好。」
張宣翻個身子抱住她雙腿,試探問:「那你們希望我待哪裏?」
米見說:「我們三這裏隨你自己心思。」
張宣嘀咕一聲:「霸權主義啊。」
米見微微一笑,不反駁,默認了他的說法。
8月份,張宣過得痛並快樂着。、
他幾乎大部分時間跟雙伶睡,偶爾跟米見睡,跟文慧睡,跟莉莉絲睡。
但就是沒跟陶歌睡。
陶歌難得傲嬌一次,她在等9月份。
9月份開學後,杜雙伶要回中大當老師,雖然有身孕,但前兩個月還是要上印,後面就可以掛名頭了。
同樣的,米見也要去北大當講師了。不一樣的是,她要全職當講師。
好在是大學,當講師一個星期也就那麼幾節課,輕鬆自在。
9月3號,熱熱鬧鬧的老張家終於平靜下來了。
杜雙伶回了羊城,米見去了京城,文慧回了滬市。
莉莉絲回了倫敦。
艾青擔心女兒,跟着去了羊城。
阮秀琴同樣去了羊城,但10月份她還得去滬市和武漢,來回跑.
張宣和陶歌一起走的,兩人先是陪米見去了京城,三人在四合院待了一個禮拜後,又去了羊城,同陶顯夫妻吃個飯後,又在中大待了半個月。
10月1日,陶歌和張宣如約出現在了愛琴海。
此時李文棟早已經在這等着了。
見到兩人就高興說:「你們這遊艇真不錯,我試了一下,比我那艘好多了,我都後悔了。」
張宣和陶歌在李文棟的一份介紹下,對遊艇滿意極了。
尤其是那張大床,張宣和陶歌情不自禁互看一眼,兩人眼裏都是蠢蠢欲動。
吃過晚飯,李文棟提出告辭。
這時陶歌說:「李哥,一起逛一圈愛琴海吧。」
李文棟視線在兩人身上打個來回,直搖頭:「算了算了,我當電燈泡不合適。」
陶歌說:「我朋友不多。」
李文棟愣了愣,當即表示:「那這樣,我把你嫂子叫過來,我和她坐自己的遊輪,咱兩艘遊艇把愛琴海逛個飽,然後在一起回國。」
張宣拍手叫好:「我看這樣挺好,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當晚,李文棟走了,去了法國,說要去準備一批頂級紅酒過來,等他的遊輪到了後,在跟兩人匯合。
晚上。
張宣和陶歌坐在甲板上,酌一壺小酒,賞着明月,靜謐地喝着,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過了許久,陶歌問:「喜歡嗎?」
張宣嗯一聲:「跟你在一起很放鬆,喜歡。」
陶歌說:「今夜過後,我就不在是你姐了。」
張宣說:「不,你永遠是我女人,永遠是我姐。」
陶歌扭頭:「你喜歡姐這一層身份?」
張宣嘿然,點頭,「更有感覺。」
陶歌甩甩頭髮,脫掉鞋子,把腿擱在了他腿上,輕輕摩挲,問:「什麼時候去莉莉絲那裏?」
張宣說:「跟她約好了,臘月。」
陶歌問:「你那三位準許你在莉莉絲那裏待多久?」
張宣一臉震驚。
陶歌咯咯直笑:「不用這樣看我,我是估算到她們三會這樣限制你,才沒跟你說,不然姐也要管管你了,莉莉絲和蘇謹妤那裏必須得保持節制,我才37呢,不想早早失去男人。」
張宣沉默,半晌問:「莉莉絲我能理解,她的身材爆炸,可為什麼蘇謹妤你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陶歌腳尖動了動,很直白地說:「這很簡單,蘇謹妤的長相在你紅顏知己里可以排第三。
而光論身材誘惑力的話,排第一毫無懸念,甚至遙遙領先,比那些什麼狗屁明星模特強多了。
所以只要是個女人都能想到,蘇謹妤在床上的殺傷力有多大。」
想起那幾天和蘇謹妤在床上的風情,真是食髓知味啊,他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兩人喝着酒,聊着天,忽然,陶歌把酒放下,道:「不能再喝了,喝多了對身體有影響。」
張宣默默把酒杯放下,「看來從明天開始,你又要讓我禁酒了。」
陶歌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然後整個人直接躺到甲板上。
張宣目光在她身上游幾個來回,某一刻,咽咽口水,他彎腰雙手一抄,把她橫抱了起來。
「姐172的個子,重不重?」
「還行,我力氣不小。」
「說姐胖?」
張宣右手捏一把:「你這還真不胖。」
兩人說說念念,終於回到了主臥,回到了那張大床上。
張宣小心翼翼把她放平,準備起身時,陶歌咻的一聲,探出雙手圈住他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今晚姐做你新娘,好好犒勞姐。」
「這些年憋慌了吧。」
「嗯。」
嗯一聲,隨後她問:「第一次會不會很痛?」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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