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伊質疑地說:「你才到這裏不到幾分鐘,就查出了死因,我在監獄的時候也沒人這麼厲害。」
阿萊有些不可思議地問:「假的吧,fbi再厲害也得有個度,不是嗎?」
馬修卻面露沉思,「死因是很簡單的,就是老夏由於心臟病,死於房事過度激動。」
安迪教授想了想,「如果老夏是我的話,即使有心臟病也是不足以讓我死亡的,除非小張次數增加,把我搞到精疲力竭,才有可能讓我死。」
不知不覺中,張薛禮成為了安迪的x對象。
張薛禮眉頭緊皺,「安迪先生,你夠了,我並不喜歡你!」
安迪教授壞笑着暗示,「不喜歡是不喜歡,玩歸玩。」
「再用這個眼神看我,恐怕不等江哲揍你,我也會給你一頓揍!」
可沒想到安迪教授一臉意外地說:「reall?我喜歡你揍我。」
張薛禮咬着牙,準備揮出拳頭給對方一拳。
江哲抬手阻止了張薛禮,「當務之急不是個人恩怨,他雖然很討厭,但沒壞心。」
「該死的安迪,要不是江哲的阻攔,你今天不會好過的!」
張薛禮兇狠地看了一眼安迪,然後方才作罷。
戴維問:「哥,具體是什麼?」
西蒙由於前車之鑑,他已經不想開口了,生怕被人識破他以前的經歷。
江哲整理腦海中的構思,將其串聯一條線後,開口解釋:
「最開始是,法蘭克陣亡,他是11號。」
「老夏有心臟病,在目睹現場後情緒激動,導致心臟病突發。」
「當時他離開時,我察覺到老夏的臉色發白,是被張薛禮扶回房間的。」
「床頭櫃有水杯,水杯的柜子下有心臟病藥。」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在有人死亡後還性致勃勃。」
說到此處,他抬手指向空調。
所有人目光看向空調。
西蒙問:「空調怎麼了?」
江哲解釋着說:「這個空調是外內皆可循環的,我剛才具體檢查過,普通空調是室內循環,室內的風會混雜。」
普通的空調是室內風循環,二氧化碳逐漸增加,如果不將門與窗留下縫隙。
人長時間待在空調房內將缺氧,身體不好之人將引發疾病。
最常見的便是過年期間的中老年人喜歡熬夜、打牌導致腦部急性缺氧或器官音速導致的腦梗死等疾病多發。
江哲的記憶中是特工。
他以前在夏國時,過年期間——中老年人意外生病原因大部分是熬夜、抽煙、空調,三個因素集齊,誘發急性疾病。
「一開始,張薛禮隨便開啟了空調。」
他拿起空調遙控器,豎起給眾人查看。
「空調遙控器上寫着的是【內循環】,但是【內循環】的起初,空調機轉動時一定是從室外抽風的!」
「抽到一定程度時,室內的風才開始內循環。」
「由於內循環導致室內空氣不流通,導致我一進來便聞到了混合型的夾雜味,難以分辨。」
「當我打開窗戶時,室外的風進來後,將室內的混雜味剝離。」
「讓我清晰地聞到了多種可辨別的味道:精味、潤滑油的甜味、汗味與蒜味。」
「老夏本不該死亡的,即使他患有心臟病。」
「但由於那蒜味,來自於催情素!」
「催情素讓男人,女人雙方的腎上腺素上升,在床上更有活力!」
說到此處,江哲看向張薛禮,「平時你和老夏一晚幾次?」
張薛禮尷尬地說:「最多不過3次!」
「那你意識到當時現場狀況出現異常了嗎?」
「沒有察覺到,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只是覺得還有餘力。當7次全部結束後才心力交瘁,身心勞累。」
江哲默默點頭,「那麼兇手的作案手法便清晰可見——在無人觀察時,在窗外的空調機,如果再細一點,是空調的通風管道內塗抹了催情素,素是液體,非粉末。」
「如果有人想查驗的話,現在可翻出窗外!」
此話一出,蓋伊身為警察,自告奮勇地說:「我來!」
「很好!」
接着蓋伊脫下黑外套,避免弄髒,一身白西裝爬到窗台,沿着窗台的水泥踏板,緩緩移動到空調機旁,愈發濃烈的蒜味撲面而來。
室外傳來蓋伊的聲音,「江先生,你推理錯了。」
江哲問:「哪裏錯了!」
蓋伊說:「不是通風管道,而是空調機內部早就充滿了一堆催情素,好像有人大批量灑在了上面,當空調機發動時,肯定會有部分催情素進入空調管道內然後通往2010房。」
江哲默默點頭,「我知道了,說明兇手灑催情素的時候是沒有考慮到太多音速,只是想讓老夏死亡,僅此而已。如果可以的話,兇手估計也想讓9號牌的張薛禮死亡。可惜,兇手低估了張薛禮的身體素質。」
「我可以回來了嗎?」
「有案發道具嗎,譬如:瓶子?」
窗外的蓋伊朝下望了望,地上並沒有任何道具,「無。」
江哲吩咐一句:「那回來吧,辛苦了!」
很快,身上被沾濕的蓋伊從窗外爬了回來。
他推測着說:「江哲先生推理的大部分是對的,那細節不影響老夏是如何死的,只能證明兇手實際上是想讓老夏與張先生一起死在2010房間。」
張薛禮雙眼一眯,審視着現場所有人,「到底是誰,連我也想殺?」
隨着話落,眾人紛紛搖頭。
阿萊說:「不會是我,你放心,我是警察不會做這些的。」
馬修安慰一句:「我理解你,但我對殺人真不感興趣,我只想趕緊離開這破別墅,然後踏上我的逍遙之旅。」
戴維推測着說:「我也不是兇手,但證據表明,兇手確實看見了老夏與張哥一起進2010房間後才做出舉動的吧?」
接着蓋伊看向眾人疑惑的表情,繼續解釋:「對,戴維說的是對的。兇手一定是親眼目睹老夏與張先生一起進房間的,直接表明,兇手可能在我們之間!」
聽到這話,西蒙頓感毛骨悚然,還是忍不住問:「按照你這麼說,兇手是知道夏先生有心臟病,可是知道他有心臟病的不就小張即老夏的男友麼?」
這話一出,頓時讓所有房客面露警戒地看向張薛禮。
後知後覺,張薛禮察覺到了什麼,「別這麼看我,我不喜歡別人將我當成兇手,如果我是兇手,我肯定不會通知你們,我會偽裝現場,然後把自己置身事外,我雖知道老夏有心臟病,但我不會害他的——我的目標是升官發財,謀財害命不是我的取向,別看我不是很傷心,但我其實並不是gay,只是為了滿足老夏的性需要,才勉強地接受他。我的目標很明確——權勢!」
隨着話落。
江哲審視着躲在西蒙身後且一言不發的紅西裝小男孩阿爾文。
目前為止,阿爾文一直未開口過,他雖沒有認為阿爾文是兇手,但他看出來了,阿爾文似乎很享受死人的感覺,所以將話語權遞給阿爾文。
「小朋友,你認為呢?」
可沒想到小朋友破天荒地開口說了句:「我認為,兇手也在我們這裏。」
江哲好奇地問:「那在哪裏呢?」
阿爾文指着蓋伊和阿萊,「我認為是他們倆!」
此話一出,馬修、戴維、安迪、西蒙四人身形一滯,不與兒童地遠離了二人。
蓋伊指着小朋友破口大罵:「你瞎說什麼?我是警察我會害人?」
阿萊威脅一句:「小朋友,別看你年齡小,就可以隨便胡說,你知道你所說的下場是什麼嗎?」
西蒙面露不愉,「如果你們不是兇手,你們這麼激動幹什麼?」
蓋伊破口大罵:「你tm有病吧?被人冤枉是兇手你不激動?」
阿萊鄙夷地說:「一直在隱瞞,你一直在隱瞞,誰不知道你以前是出賣屁股的,廢物,不敢說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現在還好意思義正言辭地說我們倆兄弟?」
隨着話落,西蒙喉結聳動,暴露了,他第一時間低頭看向阿爾文的反應,可沒在阿爾文的臉上看見厭惡的表情,便安慰一句:「兒子,不要聽他們瞎說,爸爸不是那樣的人。」
阿爾文卻說:「爸爸,我早就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聽到這話,西蒙慌亂的心方才安心,「對不起!」
待到現場氣氛緩和後,江哲繼續問:「阿爾文小朋友,為什麼你認為他們倆是兇手呢?」
阿爾文指着白西裝的蓋伊與黑外套的阿萊,「他們倆在法蘭克叔叔死後為了分析法蘭克的死因所說——【我們之前在監獄裏】,一般獄警不會說『我在監獄裏』,而是會說『我在監獄工作的時候』。」
「當時蓋伊叔叔說的是:『我以前跟他(阿萊)在監獄時,一旦他做噩夢,噩夢裏發生的事情確實會以一種神奇的手段展現出來,fbi先生,我建議你最好調查一下!』」
「所以他們不是警察,一直都是罪犯,而且是同一個牢房的獄友!」
「爸爸告訴我——警察不會害人,只有罪犯會害人!」
隨着話落,所有房客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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