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言還沒有說話,楚婉柔忽然咬着唇道:「顧師兄此言,莫非是」
她頓了頓,眼中含淚:「莫非是疑我以清白之身來污衊江師兄不成?」
「師妹莫要誤會,我絕無此意。伏魔府 m.fumofu.com」
「只是懷疑有人設計你與江師弟而已。」
楚婉柔瞳孔皺縮:「什麼,顧師兄何出此言?」
停頓片刻,顧宴疏道:「方才葉師弟與我說,昨日晚間見有黑影在江師弟房間附近晃來晃去,鬼鬼祟祟,本來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眼花,結果沒想到今日竟然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江師弟素日為人何等坦蕩磊落,大家有目共睹。所以葉師弟越想便越覺得此事不對勁兒,只怕江師弟與楚師妹之事並非酒後亂性這般簡單,唯恐冤了他。」
「可,可」楚婉柔小聲道。
「以師尊的境界修為,誰能在師尊眼皮底下做此鬼祟之舉?」
「星瀾親眼所見?」沈君言淡淡道,「既然如此,他為何不親自來說與為師?」
「葉師弟關切楚師妹,是以此刻不願見到江師弟,但畢竟師兄弟一場,也怕真的冤枉了他,便請弟子前來陳情。不過他如今就在外面,如果師尊要問話,也可以傳他進來。」
「那就讓他進來吧。」沈君言終於撤回了抵在顧宴疏眉心處的朔月,「他親眼見到的事兒,自然也要他親口來說。」
「是。」顧宴疏答應一聲,片刻後領了葉星瀾一同進來。
葉星瀾跪下道:「弟子見過師尊。」
沈君言擺擺手:「免了,剛才你顧師兄說你昨日見到有黑影在問軒房間附近鬼鬼祟祟,可有此事?」
默然片刻,葉星瀾道:「確有此事。」
「不過弟子料想無人敢在師尊眼皮底下生事,本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眼花,也就沒有多加留心,結果今日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兒,總覺得這兩者間有些蹊蹺,所以弟子與顧師兄商量一番,還是覺得應當前來稟報師尊,請師尊暫且延緩對江師弟的處置。」
「星瀾,為師座下幾個弟子中,你性子最直,你可敢為你今日所言負責?」
「自然。」葉星瀾道,「弟子若是有半句虛言,願與江師弟同罪。」
沈君言道:「即便如此,僅憑一個虛無縹緲的黑影,就要為師將懲罰就此擱置,也絕無可能。」
葉星瀾道:「既然是弟子親眼所見,弟子願意去查。」
「請師尊給弟子三個月的時間。」
沈君言道:「查不出來,又該如何?」
葉星瀾道:「弟子願與江師弟同罪。」
江問軒心裏一突:「葉師兄,你不要」
葉星瀾冷冷道:「你住口,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我不是為你,是為了婉柔,更是為了不讓師尊為歹人所蒙蔽。」
江問軒:「」
沈君言收回了朔月:「好,星瀾,既然你如此言之鑿鑿,為師給你這個機會。」
葉星瀾暗暗鬆了一口氣:「多謝師尊。」
「不過別高興的太早。」
沈君言道:「你既然為問軒做保,三月之後,若一無所獲,為師也不能輕饒。」
葉星瀾道:「弟子明白。」
沈君言擺了擺手。
他垂眸望向江問軒,淡淡道:「別辜負了你兩個師兄在為師劍下留人的情誼。」
顧宴疏把江問軒按在床上。
「江師弟,你傷的太重了,先躺好。」
江問軒看着顧宴疏,抿唇道:「顧師兄你們我是說葉師兄他,他當真看見」
顧宴疏動作頓了頓。
片刻後,他低聲道:「如果我說是假的呢?」
江問軒愣了下,沒說話。
顧宴疏緩緩道:「江師弟,我覺得你也應該可以理解,如果連師尊都沒有察覺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被我和葉師弟發現。」
攥緊了冰涼的手指,江問軒道:「顧師兄,你和葉師兄何苦為了我欺騙師尊。」
「話別說的這麼難聽。」
「我和葉師弟都說了,可能就是他喝多了眼花。」顧宴疏淡淡道。
「可若是三個月什麼都查不出來呢?」江問軒有些失神。
「那最多,我和葉師弟去討師尊一頓鞭子。」顧宴疏道,「江師弟,不要再擔心我們了,想一想你自己吧,如果說婉柔不願意,那也就罷了,可為何如今婉柔都同意了,你還是寧願死在師尊劍下,也不肯與她結為道侶?真的只是因為害怕一輩子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嗎?再沒有別的原因了嗎?」
江問軒輕聲道:「還能有什麼原因呢?」
顧宴疏笑了笑:「因為你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只不過是實在找不到證據來還自己清白,又不願意去懷疑楚師妹算計你罷了。」
「我說的對嗎?江師弟?」
江問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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