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收拾好土坑,將熟睡的夏晚晚放在坑裏時。
恰好被急急趕來的黃御醫看見,黃御醫見狀忙跪了下來,哭道,「臣該死!臣來晚了!」
他來得很快,幾乎是鈺公公提着他一路飛過來的。
鈺公公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兩人一來到,就見到全部人圍在一起,要把熹明公主葬下。
退一萬步說,這又何嘗不能怪自己呢?要是自己日日守在熹明公主身邊,熹明公主也就不會死了。
他痛哭流涕啊。
皇上走過去,差點一鐵鍬拍他腦殼上,「還不快去給熹明公主診治,人還喘氣呢,就是睡得有些安詳。」
黃御醫:啊?
不過是睡得安祥而已,就被陛下埋了?
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啊!
不過他吐槽歸吐槽,還是快速提着藥箱來到坑前,伸手替小傢伙把脈。
「嘶~這脈搏······」
「脈搏怎麼樣了?」劉婉急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上前問道。
「這脈搏有力,規律健康,完全沒診出什麼呀,熹明公主活得好好的呢,興許只是睡着了?」
黃御醫一番話,讓眾人放下了心。
「那她怎麼還不醒呢,平日裏我叫她兩聲她就醒了。」劉婉一直和女兒睡的,女兒什麼習慣她清清楚楚。
黃御醫嘆了口氣,看向陛下,「臣無能,還是請圓通大師來瞧瞧吧!」
不是身體問題,那可能就是邪祟的問題了。
皇上一揮手,「去,綁也要把圓通大師綁來!」
可憐的鈺公公,還沒喘過來氣呢,又一個輕功飛走了。
不久後,圓通大師來了,他一落地,就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號:「阿彌陀佛!」
「別阿彌了,趕緊來看看熹明公主是不是中邪了,怎麼不見醒來的!」太妃催促道。
圓通大師上前查看了一下坑裏奶娃娃。
忽地,大驚失色!
轉頭對幾個人道,「此事老衲怕是解決不了,怕是要請老衲的師兄,中通大師下山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劉婉都急得哭出來了,夏司珩默默伸手扶住了她。
「天機不可泄露,天機不可泄露啊!」圓通大師閉眼打坐,在夏晚晚的坑旁念起了佛經。
皇上看了鈺公公一眼。
鈺公公,「奴才就算綁,也要把中通大師綁來!」
說罷,一個腳尖輕點,又消失在了原地。
又過了幾盞茶的功夫。
中通大師來了,他一落地,就雙手合十,卻被打斷。
「別念阿彌陀佛了,快來看看熹明公主到底怎麼了!」太妃都重複不耐煩了。
中通大師上前看了看夏晚晚,雙目一閉道,「天機不可泄露,老衲只能問問施主,近日熹明公主是否有大肆使用過靈力?」
劉婉和夏司珩看了一眼,夏司珩道,「許是鬧了一番大使館,把一些人給打暈了的緣故?」
還劈了人家太奶的靈位,還打傷了長公主不少手下。
這些,阿恕都一字不落地稟告給他了。
中通大師笑了笑,「那就對了,熹明公主是靈力消耗過度才醒不來。」
「該如何讓她醒來?」夏司珩問道。
中通大師上前查看了一眼,指着小娃娃手上那串海棠玉珠道,「正是此物透支了熹明公主體內道靈氣。」
夏司珩上去,把海棠玉珠摘下,「這樣她就能醒來了嗎?」
「不能,此物從何而來,便請那道長拿去淨化補充靈力,給熹明公主戴回便可,只是再戴回去,便不能隨意摘下了。」中通大師回道。
「此物是本王從江南一帶求千雲真人賜下的靈寶,本王這就出發去江南!」
說罷,他轉身要走,卻被中通大師攔住了。
中通大師道,「王爺就算腳程再快,來回也要五六日,熹明公主五六日不吃不喝,能否熬得過?」
「那怎麼辦!」
「老衲有一師叔,號稱大夏朝最快,老衲這就去請順風師叔下山,明日一早便能回道!」
「那麼快?」
「當然,順風師叔乃全大夏最快,別的人都在路上跑,他能在天上飛!」
中通大師還未說完,夏司珩就急急忙忙將海棠玉珠給了他。
「那還不快去,本王給你們捐十萬兩香火錢!」夏司珩道。
中通大師挑了挑眉,念了句佛號馬上就消失在了原地。
嘿嘿。
果然,順風師叔就是比中通圓通兩個師侄要貴!
次日一早。
房間裏的幾個大人守夜幾乎要睡過去,唯有劉婉牽着女兒的手,在榻邊默默守着。
果不其然,海棠玉珠真的在雞鳴聲響起的時候,被送了回來。
中通大師將海棠玉珠戴在夏晚晚手腕上,淡淡的靈韻立馬從小傢伙身上散發而出。
在場的人一掃疲憊,感覺渾身都舒暢了很多。
不久後,小傢伙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夏晚晚一睜開眼,就見到滿屋子的人,還有急紅了眼的娘親。
「哇···好多人······」
【皇帝伯伯,太后姨姨,太妃姨姨,夏叔叔都在呢,好熱鬧呀!】
【可惜燒雞沒帶回來給他們吃,害。】
【我漂亮的娘親怎麼了?】
夏晚晚伸手摸上娘親的臉,卻被劉婉一把抱在懷裏,她哽咽道,「娘親沒事,晚晚沒事就好!」
她以後,絕對不會讓晚晚出去找人打架了。
太可怕了。
夏晚晚摸了摸後腦勺,小小的臉上是大大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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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府。
景安侯悠悠醒來,全府的人都守在這裏。
「爹,這是怎麼回事啊?您不是去求長公主想辦法救嫡母和大哥了嗎?」謝晉釗問道。
景安侯一聽到這個,又感覺胸口痛痛的。
他將事情說了,又讓人將那大逆不道的四房鐘有艷叫來!
「老四病重在榻也就罷了,若不是你不肯去撤案,本侯又豈能落到今日的下場!」
他想起身打鐘有艷一巴掌,卻被鐘有艷輕飄飄躲開了。
鐘有艷已經收到劉婉讓慶笙娘的傳話了。
她知道,這是一個能將謝子暮摘除出謝家的好機會。
她冷冰冰對景安侯道,「兒媳撤案,就能連大哥一起救出來嗎?」
「你是何意思?」景安侯忽然覺得,鐘有艷像敵又似友。
鐘有艷勾起嘴角緩緩一笑,「罪名不是還未落實嗎?」
「不如找兩個人進大牢頂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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