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柔紅着眼睛看她,嘴唇顫抖問道,「我親娘···怎麼死的?」
「你爹看出本宮的衣物和首飾貴重,為了哄我當你們的娘,他下毒害死了自己的原配。」
「你娘也是被他用卑鄙的手段拐來的,被迫生子以後,你娘卻願意為了你們兩個孩子,安安份份和你們家過日子呢!」
」你哥哥明知道下毒這件事的,可他卻沒有阻止,他也想讓本宮當娘,享受榮華富貴呢!」
「爹該死極了!你也該死!你們全家都該死!」
長公主又哭又笑,眼底全是癲狂!
是啊,她那兩年不瘋,一直是她的報復心在支撐她!
她堂堂一國公主!怎麼可能甘願嫁給許波那樣的村夫,認兩個下賤的孩子作為親生!
她恨許家,恨景安侯,甚至恨整個大夏朝!
她叫來了無默道長,流着淚吩咐道,
「你去做法,若能召回許波的魂魄,便將他打得魂飛魄散,若召不回,即使違背天道,你也要想辦法找到他所投胎的身體,殺了他,讓他永生永世,消失在人鬼兩屆!」
無默道長被長公主這般模樣嚇壞了。
如此做,因果報應會全報應在長公主身上啊!
長公主怒罵:「還不快去!」
無默道長嚇得腿腳一顫,忙上前拔許柔柔的幾根頭髮,下去做法了。
許柔柔深感絕望和無力,她趴在地上,連反抗都忘了。
想到自己的兒子和哥哥,會因她而死,她就疼得一顫一顫的。
可她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
長公主的怨毒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笑道,「瞧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一個巨大的鐵籠被抬了進來,許柔柔渾身顫抖,臉色驚恐。
「不要!不要······」
她不斷地往後退,卻被人一把扯住了頭髮,丟進了鐵籠里。
「你刺傷爍親王,我打算把你包裝成禮物,送給他賠罪!他最喜歡籠子裏的女人了。他們全家,都喜歡,呵呵呵。」
爍親王有多變態,許柔柔昨晚可是見識過的。
她拼命掙扎着,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大夏朝的子民!若是我被官府發現了,朝廷不會放過你的!」
「嗚嗚嗚,放我出去!」
長公主卻冷笑着威脅,
「朝廷?你可知你衝撞了皇室,本就是重罪!本宮救你出來的時候,用的是一個死人調包,你在外頭,已經死了。」
「若你敢讓官府知道你沒死,還越獄了,他們會怎麼處置你呢?會將你嚴刑拷打,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肉,還是像你那個賤爹一樣,被當場砍頭啊!」
「許柔柔,識趣些,在本宮這裏,你起碼還能留着一條賤命,看看你兒子,死掉!哈哈哈哈哈。」
「魔鬼!」許柔柔絕望大喊,「你這個魔鬼!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提到你兒子,你倒是沒有那股病怏怏的勁兒了嘛,等什麼時候我接他來見你呀!」
長公主覺得,這真的有趣極了。
「不······不要傷害我兒子,我兒子是景安侯府血脈,他是有身份的,你不能動他!」
許柔柔瞪大了眼睛,眼淚混着血流下,她聲嘶力竭無比痛苦。
她該怎麼樣,才能活下去啊!
「哦?謝懷山是侯府血脈?本宮調查到的,可不是這樣的!」長公主冷笑。
許柔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連懷山的血脈,她也調查得一清二楚嗎?
不,不可能,這件事只有她和她哥哥才知道!
她從來沒跟第三個人說過,懷山是哥哥的兒子!
「你怎麼可能查到······」許柔柔呢喃道。
「怎麼可能?你以為你哥哥又是什麼好東西嗎?不過催了個眠,他就全招了,不過本宮可沒留他做客,他在侯府才有好戲看呢!」
「來人,給她打扮好,連人帶籠送回爍親王府賠罪!」
長公主邊大笑邊吩咐,她轉身離開了房間。
許柔柔癱軟在地上,麻木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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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氏屋頂被炸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侯府,所有婆子管家們都在加緊調查,就怕有刺客趁着侯府亂的時候趁虛而入。
連路過的狗都要問一句,你知道是誰炸的嗎?
期間,有個丫鬟同黎氏說,「昨日爆炸的時候,奴婢瞧見了晚晚小姐鬼鬼祟祟的在你院子邊,是不是她們······」
黎氏一巴掌就扇到了丫鬟臉上,「廢物,那小東西還沒我膝蓋高,她拿什麼來炸?你不要太離譜!」
丫鬟委屈捂臉,她分明看見了晚晚叫盼春扔了一個紙團上屋頂的。
黎氏非常生氣,這次爆炸讓她本就不多的頭髮,雪上加霜。
她戴上帽子,要再去問老四拿藥才行。
可才到謝晉秋的院子,就見謝晉秋怒氣沖沖地帶着一群小廝朝她走來。
小廝手上還拿着干架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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