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顆綠色的蘋果味喜之狼果凍,也是她的。
她跟娘親好有緣啊。
嘿嘿。
全是她的東西。
如今乾坤袋已經被她從金牌里提出來了,凝在手心,可以用靈氣打開。
還好她娘親給她做了個小布兜,專門裝奶嘴的,這樣她從乾坤袋掏東西的時候,就不會被人懷疑了。
嘿嘿。
她抓起那快玄玉,放進小布兜里,又拿起果凍,也放了進去。
小布兜什麼變化都沒有。
夏晚晚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咕咕咕。」
又餓了,她將手邊奶壺裏的奶喝完,又爬下床去找奶喝。
好在劉婉一進門,就衝過來抱住了她,不然小傢伙就要摔下去了。
「餓···餓了······」夏晚晚指着肚子。
劉婉看着她那鼓鼓囔囔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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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謝晉秋院子的里,又傳來了一夜的聲音。
次日。
鐘有艷滿面春風地起來,過去找劉婉。
夏晚晚還在睡覺,劉婉便在庭院內叫人泡了茶來,還端上了慶笙做的糕點。
「嫂子,自從我嫁進來後,就未曾過來給你請安,方才我去看了婆母,想着順道過來給您請安了。」
語氣客氣,倒不像是看不起劉婉的。
劉婉微微一笑,關切問道,「婆母如何了?」
「還好,只是嘴巴爛了,不能吃食,只能把食物弄爛成湯汁喝着,你說好端端的人,嘴巴怎麼會爛掉呢,許是處處不留口德吧。」
鐘有艷抿了一口茶,繼續道,「許姨娘以前常去四爺院子嗎?怎麼四爺院子有一間房是放了婦人輔乳的東西?」
劉婉一下子知曉了鐘有艷的來意,「你是想問,我昨日說的四爺外室子一事?」
「是,我昨夜問他了,可我不信他。」
「此事是老夫人親口同我說的,為了保住謝懷山不被聖上牽連,後來四爺也承認了,許姨娘常常抱着孩子去看四爺,這不,有了這個孩子之後,四爺多年的體弱多病都好很多了。」
劉婉意味深長。
「所以,鍾家之前退婚,你知道這件事是真的,所以才幫鍾家說話。」
鐘有艷問道。
劉婉點點頭,「可惜······」
可惜她還是沒能阻止鐘有艷嫁進來。
她在鐘有艷身上,看到自己以前的模樣,大方拿錢,然後被全府利用。
「我知道的。」鐘有艷站起身來,朝她行了一禮。
「昨日之事,多謝嫂子特意將我摘出去,侯府對你如此不公,你不想離開這裏嗎?」
鐘有艷是個直爽的人,她既然確定了劉婉會站在她這邊,那她便無需多繞彎子。
劉婉也知曉她並無惡意,「自古以來,有哪個體面人家允許媳婦合離的呢?」
「你沒有了價值,他們自然就會放你走了。辦法有很多,只是看你願不願意而已。」鐘有艷冷冷一笑。
繼續道,「為了你的孩子們,你必須要走。」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劉婉一愣,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鐘有艷道,「你可知我為何答應給錢他們填窟窿?」
給了,好像又沒完全給。
劉婉搖頭。
「我家世代經商,我們全家人對金錢敏感,一看賬本和進貨單,便知曉哪裏有問題。」
鐘有艷道,她又看向劉婉,眼神自信道,「那個金熙首飾鋪的賬做得很好,但是亦瞞不過我。」
「其中的窟窿遠比賬面上的還要大,至於侯府為何拼死瞞着,我懷疑裏頭有觸及朝廷的秘密。」
那麼多錢,一個首飾鋪,就算用頂天的珠寶,也用不了那麼多。
唯一的可能,就是借着首飾鋪,背後不斷花錢在做什麼事。
而且如此隱秘,定是不能被見光的東西,很有可能會被朝廷······
她家世代經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她亦是清清楚楚。
她恨侯府利用她,更恨謝晉秋奪了她的清白,讓她無法與自己喜歡的人成婚。
所以寧願貼錢給這些人甜頭,也要把背後的事情搞清楚,找機會報仇!
而她唯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劉婉。
劉婉手一抖,忙往四處看,還好沒人在。
她拉鐘有艷坐下,壓低聲音道,「你說的賬冊,我亦看不懂。」
「劉婉!」鐘有艷問她,「若你一開始不打算幫我,你就不會在三爺出事那晚,特意讓望夏來找我了,你知道我恨謝晉秋。」
所以,三爺那晚,劉婉特意讓自己看見,劉婉和謝晉秋的針鋒相對。
自己回去也琢磨了很久,才發現,劉婉原是要拉攏她,幫她。
昨日的事情,更讓她確定了劉婉的心意。
所以,她來了。
劉婉微微一笑,「你是個冰雪聰明的,我的事我會等時機,不過我要提醒你,你的夫君精通藥理,你需注意吃食和藥膳。」
說罷,她轉頭看向那盆枯死的盆栽。
鐘有艷立刻懂了。
難怪,她才來幾日,內力好像變虛弱了很多。
她不禁脊背發寒,她那樣對待謝晉秋,早該想到他會報復的。
沒想到卻那麼快。
還好,她來找劉婉了。
看到劉婉這幅樣子,她不禁頭皮發麻,難道劉婉已經遭到了謝晉秋的毒手了?
劉婉淡淡一笑,對她道,「我如今沒事。不過你說的這件事事關重大,若想找到實錘的證據,怕是不容易吧。」
「對,我家帳房是珠算子的傳人,他看了賬冊,也說不準何時能找到漏洞,不過只要源源不斷給首飾鋪補錢,出一年的新帳,他就能推算出漏洞在哪。」
「所以,一年之內,我希望你離開侯府。」
「因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謝晉秋,和他背後任何出這個主意的人。」
鐘有艷眼神冰冷,愛憎分明。
劉婉站起身來,手放在她胳膊上。
她知道一女子想做這樣的事情,會有多難。
可鐘有艷不是一般人,她是女英雄。
劉婉朝她遞出橄欖枝,「以後,我們常聯繫。」
鐘有艷點點頭,又朝她行了禮才離開。
劉婉看着鐘有艷的背影,微微苦笑。
她管帳五年,怎麼可能看不出一些端倪,只是,她如今有了要保護的人。
每走一步,都要謹慎。
她原還擔心鐘有艷這樣無辜的姑娘會受到傷害,
既然鍾姑娘如此冰雪聰明,那她便放心了。
晚上。
她摟着女兒一起睡,小小的一團縮在她懷裏,軟軟的奶香奶香的。
小奶糰子嘟着嘴,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劉婉的衣襟,好像在嘟囔着夢話。
劉婉只聽到一句奶聲奶氣的呼哧,很模糊,但能知道她說的是。
「娘親,我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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