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玉,信我寫好了,你說派誰去給翎雀送去呢?」容若手中拿着信看向沈庭玉。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沈庭玉沉默了一下:「讓張雲淵去唄,正好讓他賠禮道歉去。」
「你不怕翎雀把他趕出來,回來事再辦不成。」容若嘆了口氣。
「那怎麼辦呢?我看不給他點兒教訓他是不會開竅的。」沈庭玉一臉無奈的說道。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別到時候事情沒辦好,讓人家轟回來。」容若抿了抿嘴笑了笑,似乎她已經在腦補張雲淵會吃閉門羹的場面了。
「來人」說罷門外的守衛走了進來。
「大人有何吩咐?」守衛行禮並問道。
「你去把張雲淵給我叫來吧。」沈庭玉吩咐道。
「遵命。」守衛轉身朝着關張雲淵的房間走去。
「張大人,沈大人找你。」守衛說着讓看守的士兵打開門,將張雲淵放了出來。
來到書房,沈庭玉一臉嫌棄的看了看張雲淵:「我說,你這身衣服還沒換呢?」
張雲淵尷尬的點了點頭。
「我找你是叫你送封信,我覺得這事你辦最合適了。」沈庭玉一臉嚴肅的說道。
「送信?這不應該是」還沒等張雲淵說完,沈庭玉手上的書朝着張雲淵就飛了出去,打在了他的肩上。
「我發現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不服管了是吧?」沈庭玉瞪了瞪他。
「不是,大人,我是覺得送信這事,也太」張雲淵皺了皺眉,不服氣的說。
「往晉王府送你去不去吧?不去我換別人。」沈庭玉惡狠狠的看了看張雲淵。
「去,我去,大人。」張雲淵嬉笑道。
說着沈庭玉將書信交給了張雲淵用手指了指他道:「你別再給我犯渾了,聽到沒有?」
「放心吧,大人。」說着張雲淵轉頭要走。
「等下,你多帶幾件換洗的衣服行嗎?一會下去先洗個澡。」沈庭玉低頭笑了笑。
「知道了大人,你別囉嗦了。」說完張雲淵就跑了出去。
「還我別囉嗦了,容若你聽聽這是不是以下犯上?都讓我把他們給慣壞了。」沈庭玉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雲淵這一路上可謂是日夜兼程,也沒顧得上休息,經過了五個晝夜終於來到了晉王府。
「你找誰?」侍從開門後問道。
「我是張雲淵,從大營那邊來的,我家沈大人讓我給晉王送封信。」
「好,您稍等。」侍從關上門,朝許墨書房走去。
「王爺,外面有位自稱是沈大人派來的送信人叫張雲淵好像是,在外面候着了。」
「是嗎?快請他進來吧。」許墨不禁笑了笑。
他又吩咐旁邊的管家道:「你把夫人請到我這來。」
「是,王爺。」
很快,張雲淵就跟着侍從來到了許墨的書房。
「參見王爺。」張雲淵行了禮,站在書房中央。
「什麼要緊的事需要張大人親自前來?」許墨忙起身示意他快坐,並吩咐丫鬟倒茶。
「沈大人要我給王爺送封信。」張雲淵忙答道並從懷裏掏出信件遞給許墨。
「一封信讓信使送就可以了,還勞煩張大人這是何必呢。」許墨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張雲淵。
「張大人先喝茶,我先看看信。」許墨拆開信,大致了解了信中的內容。
就在此時,翎雀也來到了書房。
「呦,這不是張大人嗎?您這大老遠的跑來做什麼啊?」翎雀不屑的看了看張雲淵。
「王妃,沈大人讓我給王爺送信。」張雲淵趕忙作揖並十分客氣的說道。
「噢,我看看。」說完她來到許墨的身邊,許墨將信遞給了她。
「就這事啊,好辦,你等着,我去去就來。」翎雀拿着信走出了書房。
許墨見狀趕忙笑着說道:「張大人請坐,一會王妃就過來。」
「好。」張雲淵此時想四處張望一下,但奈何許墨就在身邊,於是他只好低着頭一言不發。
「雪兒,沈大人那邊來信了,想問你一些情況,你趕快把你知道的寫下來,如果能畫個圖最好。」翎雀將信遞給雪兒。
雪兒看了看說道:「這個好辦。」於是很快的就將澄江水下的圖畫好了並配上了說明。
翎雀看完笑了笑說道:「你可知送信的人是誰?」
雪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是張雲淵。想必沈庭玉叫他來也是有其他意思的。」翎雀一臉埋怨道。
「噢。」雪兒沒在說話轉身忙自己的事情。
翎雀看了看雪兒的反應,知道她也不願意看見張雲淵,便沒有再說什麼,畢竟翎雀也還是有一肚子氣呢。
她轉身走出了雪兒的房間再次來到書房。
「張大人,這封信你收好,裏面是圖紙還有說明,你可以回去交差了。」翎雀若無其事的將信遞到了張雲淵的手中。
「這」張雲淵做夢也沒想到這麼快就完事了,自己還沒想好要和翎雀說什麼道歉之類的話了。
許墨看在眼裏也是十分心疼這位張大人。
「夫人,不忙,張大人剛到王府,不如住一宿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走也不遲。」許墨笑了笑想藉此機會讓張雲淵和雪兒見上一面。
翎雀瞪了張雲淵一眼:「行啊,既然王爺都說了,我沒意見。臣妾有事先告退了。」說罷,翎雀轉身拂袖而去。
此時的書房只剩下許墨和張雲淵二人在此尷尬。
「王爺,我」張雲淵剛要張口說話被許墨攔了回來。
「張大人,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問雪兒在哪是吧?」許墨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是,王爺知道雪兒姑娘在哪嗎?」張雲淵不好意思的問道。
「知道啊,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啊。」許墨不自然的笑了笑。
「我要是告訴你,夫人那裏我交代不了啊。你沒看出來剛才夫人的想法嗎?別說夫人了,雪兒什麼態度你不清楚嗎?」許墨一臉無奈的看了看張雲淵。
「那依王爺的意思我該如何是好?」張雲淵一臉茫然的望了望許墨。
「咱倆加一起四十多歲,你覺得對付她們一千多歲的有勝算嗎?」許墨搖了搖頭長出了一口氣。
「就你那一根筋啊,你這輩子討上老婆也難。再說,這雪兒論相貌、論武功不知道比你強了多少,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這下你滿意了吧,人家懶得搭理你。
我可跟你說,你若是將她氣跑了,她回山修煉那一去也許幾十年,對她來說無所謂,可你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你自己可想好了,別說我沒提醒你。」許墨將自己掏心窩子的話都和張雲淵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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