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張雲淵抓了十幾條大魚,他將魚兒放在架子上烤着,要說這豹子還挺奇怪,它就專門吃烤過的食物,生的魚還不吃,這一來二去眼見十幾條魚兒就剩下兩條最小的了,於是它伸出舌頭舔了舔鼻子,悄悄的走到一旁的石頭邊上靠着睡起覺來。
「你看,雪兒,這豹子還挺通人性的,還知道給我們留兩條。」此時的張雲淵哭笑不得的看了看兩條比蝦米大不了多少的魚說道。
「看來我們今天要挨餓了。」雪兒一臉的生無可戀。
「沒關係,你吃吧,我不吃了。」張雲淵將兩條小魚遞給了雪兒。
「我們還是一人一條吧,這裏還有些果子,一樣可以果腹,你不吃我怎麼好意思都吃了呢。」雪兒撅了撅嘴無奈的說。
「沒關係,明天我們再多抓些。」張雲淵苦笑道。
第二天清晨,張雲淵便忙着又抓起魚來,而雪兒去附近的樹上摘果子。今天的張雲淵總共抓了二十多條魚,本以為這回有富餘了,可沒想到那豹子又風捲殘雲般的吃到了自己的肚子裏,僅僅留下兩條小的給他們。
張雲淵實在是氣不過便來到了豹子的面前,此時的他也顧不上害怕了,衝着豹子喊道:「你從哪裏來的啊?我好心給你抓魚,你每次都吃那麼多,能不能多給我們留幾條啊,把我們都餓死了看誰給你烤魚吃。」
張雲淵這幾句話倒是還真管用,傍晚的時候當豹子再次叼起烤架上的魚的時候果不其然這次給他們兩個人留了一人一條大魚。
「雪兒,你看,這豹子果然通人性,我中午剛說完它,它居然聽懂了。」張雲淵欣喜的看着正在睡覺的豹子。
「雲淵,你說這裏我們都找遍了沒有發現可以出去的地方,你說這頭豹子是從哪裏來的呢?難不成它也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雪兒一臉疑惑的問。
「也許吧,它只是頭豹子,又不是神難道我們還指望它能帶我們出去,你看它那個樣子,想想也不是太聰明,雖然通些人性。」張雲淵說完便將火把熄滅,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和雪兒回屋。
就在這時候,這頭豹子突然醒來,看到張雲淵拉着雪兒向木屋走去,便跟了上來。
「雲淵,你看它跟着我們。」雪兒回頭看了看大驚失色。
「喂,大傢伙,你跟着我們幹什麼,你回你地盤睡覺去。我要跟我媳婦去睡覺了,明天再給你抓魚吃。」張雲淵轉過頭來轟它。
這豹子衝着張雲淵張大了嘴巴打了個哈欠,沒有理會它,還是一直跟着他們。
「他不走,怎麼辦,算了,我們進屋吧。」張雲淵和雪兒進屋後,這豹子也毫不客氣的走了進來,它四處逛了逛,聞了聞後找了個角落趴下呼呼大睡起來。
「你看它竟然還呼呼大睡起來,一點兒都沒把自己當外人。」雪兒生氣的指了指它。
「雪兒,你和一頭豹子較什麼勁啊,它睡它的,我們睡我們的。」說着張雲淵脫下外衣便躺到了床上。
「怎麼你不睡嗎?」張雲淵看了看她問。
「它在這裏我怎麼睡啊?」雪兒坐在床邊上,惡狠狠的看着那頭熟睡的豹子說。
「它願意睡這就睡這吧,也許它太孤單了需要和人在一塊呢?」張雲淵笑了笑捏了捏雪兒的鼻子。
「這可是你說的,行。」雪兒起身將外衣脫掉朝着床里躺了過去。
不一會,張雲淵的手不老實的朝雪兒的肩膀摸了過去,不料被雪兒一把甩了回去。
「你幹什麼啊?」張雲淵一臉心急的問。
「你幹什麼啊?」雪兒反問道。
「我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張雲淵側過身抬起了雪兒的下巴。
「我告訴你啊,這頭豹子還在屋裏呢,你別想碰我。」雪兒一本正經的警告道。
「哎呦,它就是頭豹子而已,雖說通點兒人性但不多又不懂男女之事,關鍵它又不會說話,你怕什麼?」
「張雲淵,我發現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樣了呢?」雪兒的手被張雲淵的手按在了床上,不管怎樣都掙脫不開。
「雪兒,那還不是因為我開竅了,你沒發現嗎,以前你總莫名其妙的衝着我發脾氣,但是現在幾乎你不在對我發脾氣了,你自己難道沒有感覺嗎?反而我覺得你更加小女人了,我就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說着張雲淵也不顧雪兒的反抗將雪兒的雙手舉過頭頂一手壓住,另一隻手解開了雪兒的衣服。
後半夜,熟睡中的張雲淵被雪兒給搖醒了。
「張雲淵,你醒醒。」雪兒躺在他的懷裏,輕輕的推了推他。
「怎麼了,雪兒。」被推醒的張雲淵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你看它。」雪兒小聲在張雲淵的耳邊嘀咕道。
此時的張雲淵揉了揉眼睛,屋裏一片漆黑,就看見兩隻碩大的眼睛冒着金黃色的光芒正趴在地上朝他們望去。
此時的張雲淵馬上清醒了過來,衝着豹子問。
「老兄,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這是盯誰呢?我們睡覺你也監視嗎?」
那豹子沒有理會,只是在原地轉了個圈圈後又回到剛才的角落裏繼續盯着他們。
「都是你不好,非要縱容它進來,這下可好了,萬一它餓了呢?我們就變晚餐了。還有剛才我們兩個它肯定都看到了。」說着雪兒拍打着張雲淵的前胸大哭起來。
「你別急,雪兒,我問問它。」
張雲淵衝着豹子繼續問道:「我們剛才你都看到了?」
那豹子兩隻眼睛來回下探,雖說天黑看不見豹子的臉,但不用想一定是在點頭。
雪兒看到那豹子點頭這下哭的更厲害了。張雲淵趕忙將雪兒摟在懷裏安慰着她。
「你都看見了,那你懂嗎?」張雲淵又試探性的問。
那豹子的兩隻眼睛又來回動了動。
「噢,怪不得你跟着我們進屋呢?你是只色豹子。」
「那天我們在外面,你是不是在草叢裏偷看來着?」張雲淵忽然想到第一次遇見豹子的時候,也是那麼巧它就出現了。
這次豹子沒有點頭只是又打了個哈欠。
「雪兒,看它的狀況我們倆的事它是一清二楚啊。」張雲淵無奈的笑了笑。
「都是你不好。」雪兒兩手不停的在張雲淵身前掐來掐去。
「沒事的,它又不能說話,讓它知道也無妨。」張雲淵在雪兒的額頭上吻了幾下後便摟着雪兒繼續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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