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搶奪司理理與本性
看着自家相公臨走時那鬱悶的表情,婉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着身後傳來的笑聲,燕缺也忍不住笑了,然後自顧自的回了書房,沒多久趙文就進了書房。
「公子,范閒現如今已經到了城外,各方都想要搶奪那個花魁,現在城門那邊很是熱鬧。」趙文道
「是嗎?既然這麼熱鬧,怎麼能少的了我呢?你讓小武去守備師調人,把司理理給我帶回守備師去。」燕缺道
趙文聽後直接躬身一禮就出去了,這要是放到之前,他說什麼也要勸一勸自家公子,不過現在他不用勸了。
因為自家公子現在可是大宗師,可以說只要不是造反,整個天下已經沒什麼能夠阻止自家公子的了。
而與此同時的城門處,正在上演着一齣好戲,范閒身後的王啟年舉着白色的大旗,范閒身前則是各種各樣的官員。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司理理掌握在自己手裏,畢竟這可是北齊暗探,實打實的大功一件啊。
此時的范閒高舉着鑒查院提司的腰牌,和這些人對峙着,而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言若海的聲音。
「怎麼,諸位這是要和我鑒查院搶人嗎?」隨着話音落下,范閒身前圍着的官員們紛紛退散。
畢竟那可是鑒查院啊,雖然最近鬧出了不少笑話,可那也是他們不敢得罪的存在,所以一個個自然是偃旗息鼓。
「如今燕缺都沒來,只是他的一個下人,就把你嚇成這樣?你,鑒查院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武先生,您怎麼來了?可是有何吩咐?」言若海恭敬的道
「言主辦,我家公子說了,這人他要了。」趙武道
「啊?好好好,沒問題,我這就讓人給送守備師去。」言若海點頭道
坐在座位上的燕缺,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司理理,然後慢慢的點頭。
「什麼?不就是一個司理理嘛?還能闖多大的禍?」費介滿臉不解道
「哼,多大的禍?費介,費老,你的寶貝徒弟,當街對我慶國大宗師不敬,你還覺得這禍不夠大嘛?」言若海道
無獨有偶,就在他琢磨陛下心思的時候,此時的慶帝也正在想,他這次橫插一手的目的所在。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紛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當看到來人是誰後,他們瞬間就不覺得驚訝了。
而燕缺這邊自然是神情嚴肅的出了皇宮,而這就讓有心人多想了,於是在第二天,慶帝的意思到了鑒查院後,這京城裏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闖什麼禍出來,那我可就真管不了你了,現在五竹先生可不在京都,到時候你別指望人能救你。」費介沉聲道
范閒聽後也老實了許多,沒辦法,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實際上他的底氣來自於五竹,如今五竹不在,他想硬氣也硬氣不起來。
畢竟這好好的抓捕間諜,本來是大功一件,結果卻因為一句話沒說對,成了階下囚,這找誰說理去?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一切都不出鑒查院所料,之前那些鑒查院得罪過的官員們,確實沒有放棄這次的大好機會。
「眼下他回是回不去了,只能把人先關在牢中,這樣吧,把人關在三處,等到院長回來後再想辦法吧。」言若海道
看着眼前的范閒,言若海道「范閒,你是我鑒查院的提司,這一路上你也在用我鑒查院的身份,怎麼?如今是要?」
聽了這話的范閒,也終於知道為何會這麼嚴重了,所以他也不再開口。
「是的公子,不知公子打算何時提審司理理?」趙武道
「提審的事情不急,畢竟這麼大的事情,總要等等看陛下的反應再說,行了,今天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去吧。」燕缺說完後直接擺了擺手
趙武見狀直接抱拳一禮,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書房,燕缺在趙武離開之後,心裏就開始琢磨起陛下的心思了。
那雙眼中暗藏的力量,就好像要把她活活吞噬一般,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要自己。
頓時質問道「言若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可是提司,你有什麼權利綁着他,還不給他鬆綁!」
費介這個寶貝徒弟,他可是不敢再有瓜葛了,實在是太嚇人了。
此時慶帝面前的桌案,已經堆滿了彈劾鑒查院的奏章,慶帝看着奏章,臉色陰晴不定,最後不得已,讓洪四庠去把燕缺請進了宮。
「鬆綁?費介,要松你松,我可不敢,到時候出了事兒,可別連累我們!」言若海沒好氣的道
「你是說,范閒如今已經被押回鑒查院了?」燕缺問道
燕缺見洪四庠來了,也沒說什麼,直接跟着他就進了宮,很快就進了御書房,慶帝見他來了直接沖他招了招手。
而這時候的范閒再也忍不住道「我說言主辦,你今日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燕缺值得你這麼害怕嘛?你可是鑒查院的主辦?」
「我是該叫你司理理呢?還是該叫你李離思呢?」燕缺忽然道
「您怎麼稱呼都可以,隨您的心意。」司理理恭敬的道
「呵呵,說起來,你長得倒還真是不負花魁之名,可惜了,你沒機會活着回去了。」燕缺搖了搖頭道
司理理聽後表面上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可是嘴裏卻道「不知道,小女子能不能知道,小女子要怎麼樣,才能保住這條命?」
陛下,其實您又何必問臣呢?你我都知道,那范閒背後的人,這天下沒人能對付得了,所以結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那後果可不堪設想,所以臣以為,還是應該關他一段時間,挫挫他的銳氣,畢竟咱們不能總照顧他對吧?」燕缺道
「嗯,你說的有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先讓他冷靜冷靜,一個月之後再說其他的吧。」慶帝點頭道
在和慶帝談完了之後,燕缺就直接告辭了,等到他走了之後,慶帝慢慢的起身走向了工作枱,開始製作起弓箭來。
燕缺也沒客氣,直接坐在了慶帝對面,而這時候慶帝道「燕缺啊,那桌上的奏摺,你知道都是些什麼嗎?」
「不是,師傅,我沒幹什麼啊,我又不知道那燕,那燕大宗師突破,我就是抱怨兩句而已,哪裏會這麼嚴重?」范閒不滿道
「抱怨兩句?是,沒錯,可你抱怨的時候,也不看看那是什麼場合!因為你抓了司理理,這京城但凡是說得上話的衙門,可都派了人。」
「我鑒查院這些年,本就得罪了不少人,你在那種場合口無遮攔,他們一本奏摺遞上去,整個鑒查院都要跟你一起倒霉!」言若海道
「那個,言主辦,你看這個事情他怎麼辦啊?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不是?總不能一直這樣吧?」費介開口求情道
「費老,不是我不講情面,實在是你我二人,就算是把朱格也算上,都沒有那麼大的臉面。」
費介聽後只能點了點頭,同意了這個方案,等到了三處,范閒是終於能活動了,於是就趕忙道「老師,這是不是也太誇張了?我?」
因為言若海有意的加快速度,所以沒多久他們就回到了鑒查院,當費介看到言若海竟然讓人幫綁了自家徒弟。
「陛下,臣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彈劾鑒查院的吧?而且這些人,一定是拿臣做了筏子,臣說的可對?」燕缺道
「呵呵,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沒錯,那些都是彈劾鑒查院的,不知道愛卿你怎麼看啊?鑒查院當真該罰嘛?」慶帝又道
「哎,好好好,來呀,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人給武先生送過來?」言若海回頭一臉嚴肅的吩咐道
「言主辦,你放開我,不就是燕缺嗎,你以前不也沒少,不就是大宗師嗎,有什麼了,等等?你是說大宗師?他突破了?」范閒說着說着才反應過來,然後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什麼你啊?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你就不知道留個心眼?」費介道
「老師,這個事兒他真的不怪我,我是真不知道燕缺,哦不,燕宗師突破了,我要是知道的話我怎麼敢說啊?我真是冤死了我。」范閒道
「行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這幾天就安心在三處待着吧,等風頭過了,我再想辦法放你回去。」費介道
「這,也只能如此了,對了老師,王啟年不會有事兒吧?」范閒道
「行了,他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費介說完後就直接離開了,留下了范閒一個人鬱悶的坐在那。
聽了這話的范閒,神情變換不定,他知道,他要是敢說一句不交,那言若海一定會走,而他一走,剛才那些人就都會回來。
「呵呵,言主辦您說笑了,我怎麼會不交呢?我只不過是想要跟你一道回去罷了,走吧,言主辦?」范閒笑着道
「范閒你給我閉嘴!你想死別連累我們!大宗師的名號也是你能直呼的!來呀,把他給我抓起來,聽後大宗師發落!」言若海大聲喊道
得了命令的其他人自然是一擁而上,很快就把范閒抓了起來,而這時候范閒才反應過來,言若海剛才說了什麼。
而這一幕的發生,在場的官員們沒有任何人意外,對於言若海的前倨後恭,也沒人嘲笑,就好像一切都理所當然一般。
「言主辦,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算我趙某欠你個人情,告辭了。」趙武說完就帶着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嗯?什麼都願意做?好啊,那我現在火氣很大。」燕缺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理理道
聽了這話的司理理臉色一變,隨即就看想了那雙眼睛,當她對視上那雙眼睛的時候,頓時被嚇了一跳。
而此時的言若海,根本就沒心思搭理他,他現在只有一個心思,趕緊把范閒帶回去,然後交給費介去處理。
「言主辦您實在太客氣了,用不着這麼麻煩,我帶人來的,你把人直接交給我就行了。」趙武見言若海這麼識趣,也換上了一副笑臉。
「什麼?對大宗師不敬?我的好徒兒啊,你到底又幹什麼了?」費介聽後也是一陣頭大,趕忙追問道
而燕缺這邊,在從皇宮出來後,沒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守備師。
言若海在見到來人是誰後,趕忙換上了一副笑臉,他敢保證,他這輩子都沒笑的這麼燦爛過。
而此時的趙武這邊,已經把司理理押送回了守備師,在囑咐了幾句之後,就直接回了燕府。
「保命?那天去找你的人,你應該知道是誰吧?你知道了這個秘密,我又怎麼會讓你活着出去呢?」燕缺道
「您地位崇高,既然您這麼說了,就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只要能保住小女子這條命,小女子什麼都願意做。」司理理叩首道
「師傅您說什麼?一個月?陛下要我在這一個月?這,這時間也太長了吧?師傅,能不能商量商量,半個月行不行啊?」范閒求饒道
「你當這是菜市場買菜嘛?還敢討價還價?那是聖旨,行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一個月,哪都不許去。」
范閒肆無忌憚的罵着,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人臉上的驚訝,以及他們身邊那些,忽然躲得遠遠的人。
「慢着,這人你們只怕是帶不走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手下人一聽也不敢怠慢,敢忙押着司理理就往前走,沒多久這人就到了趙武手中,趙武見狀點了點頭。
「不過這范閒,也確實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陛下,他若是按照現在的性子繼續下去,萬一有一天遇到了愣頭青的話?」
在確認了這一點後,她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畢竟眼前這位不光是大宗師,還是一個名滿京師的情種。
他為了那位郡主所做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沒想到私下裏,私下裏竟然也會,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強壓下心中的震驚,換上了一副笑臉,然後嫵媚的道「火氣大?那奴家這就給您去去火,這可是奴家最擅長的了。」
在看到燕缺點頭後,司理理慢慢的爬了過去,很快就爬到了桌案下邊時間慢慢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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