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商聽後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手,隨後門外就進來一個人,劉長楓一看來人,多少還是有些吃驚,因為來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西鳳。
「小女子西鳳,拜見王爺」西鳳進來後,直接上前行禮道
「嗯?洛侍郎,你這是何意啊?」劉長楓直接問道
「王爺,西鳳就是我送給您的禮物,您可還滿意嗎?」洛子商道
「什麼?你說你要把西鳳娘子送給我?洛侍郎,你可不要跟本王開這種玩笑了,這可並不好笑。」劉長楓搖了搖頭道
「王爺,下官怎麼敢在這種事情上,與您開玩笑呢?下官是真的打算,把西鳳送給王爺,還望王爺笑納。」洛子商笑着道
「嗯,洛侍郎,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的手段,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但你是不使用錯地方了?你應該去找我大哥才對。」劉長楓道
「王爺,太子門下現如今花團錦簇,下官喜歡清淨,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至於說王爺您的擔心,這個下官自然也清楚。」
「但我不覺得王爺您需要擔心,畢竟您現在已經沒機會了不是嗎?即便是有機會,那也是多年之後的事情了。」洛子商道
「洛侍郎,這樣說的話,本王就更不理解了,你到底看上了本王什麼呢?我那幾個哥哥,都比我的機會要大。」
「你這時候把人送過來,豈不是把你自己的機會堵死了嗎?那你所圖的到底是什麼?」劉長楓直接問道
「王爺,其實我所圖的很簡單,我畢竟之前犯過錯,現在雖然成了侍郎,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還是會被人忌憚。」
「所以下官需要在朝中,找一靠山,若是我選擇了其他幾位皇子,那必然會讓陛下更加的忌憚我。」
「所以下官只能來找王爺,因為王爺您現在沒有機會,我現在不奢求什麼從龍之功,我只想保住自己的命。」洛子商道
「呵呵,洛侍郎,你所求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是全然不知,不過不要緊,你也有我需要的東西。」
「今後你的情報,本王要一份,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記住,若是讓本王知道情報有誤,那你我之間的合作就終止。」劉長楓道
「王爺儘管放心,下官必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洛子商趕忙道
洛子商走了,但他是自己一個人走的,留下了西鳳。
劉長楓沒有急着碰她,而是打發人給她安置了下來,然後就回了房間,一回來就發現自己後院起火了。
「哎呦,夫人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快告訴我,我這就幫你出氣去,敢氣我的夫人,看我怎麼收拾她。」劉長楓道
「夫君,你還說,就是你,就是你,你是不是收了一個女子進府,而且那人還是蘭笑坊的西鳳?」叶韻直接問道
「夫人,你吃起醋來真是好可愛啊,好了好了,夫人,這西鳳不過是我和洛子商的合作而已,為了讓他安心,所以才收下的。」劉長楓道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呀?人家現在都不敢信你了。」叶韻沒好氣的道
「哎呀夫人,好夫人,那要不這樣,今後那西鳳的所有事情,都你說了算,我保證絕不過問,這樣氣能消了嗎?」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我可是要心疼的。」劉長楓道
「哼,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許騙我,你要是騙我的話,那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叶韻嘟着嘴道
「好好好,我保證,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好了夫人,別生氣了,走走走,咱們出去轉轉,出去轉轉。」劉長楓笑着道
叶韻到底是大家閨秀,她知道分寸,所以也就順勢答應了,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她也要改一改自己的性子。
而劉長楓,其實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畢竟有那個男人,會不喜歡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呢?
所以他並不覺的自家夫人有什麼不妥的,他反而很開心。
而與此同時顧家這邊,則是陷入了糾結之中。
「夫人,你說咱們到底要不要去拜見川王殿下啊?」顧朗華道
「當然要去了,夫君,這不是剛才就說好了嗎?」江柔道
「夫人,我是擔心,到時候很可能會適得其反,畢竟咱們家不光是公主,和梁王那邊也是有一層關係在的。」
「咱們家的身份很尷尬,你說王爺萬一不見咱們,那咱們可就露底了,畢竟咱們現在能過這麼舒服。」
「完全是因為他們摸不准,咱們和川王殿下的關係,可要是這次去被拒絕了,那可就全完了,所以我這不是,這不是?」顧朗華道
「呵呵,行了,行了,我說夫君,你不能光想着眼前,你就不想想以後?你就不想想,咱們和殿下的關係。」
「若是連拜訪都不去拜訪一下的話,那豈不是暴露的更快?」江柔道
顧朗華一聽也反應過來了,是呀,若是去都不去,那不是更加暴露嘛?
「所以啊夫君,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正常拜訪一下,我相信殿下是會見咱們的,就算不看別的,總不至於把咱們拒之門外。」江柔道
「夫人你說得對,不過咱們是自己去?還是把兒子帶上?」顧朗華道
「當然是要帶着他了,現在他的身份可是很尷尬的,要是沒有個靠山,還不被人家欺負死啊?」
「這次他要是能夠得到川王殿下的賞識,那可就萬事大吉了,咱們今後就不用擔心了,即便是沒有,那也能混個臉熟。」江柔道
「好,那我現在就去和九思說,讓他準備準備,咱們明天就去。」顧朗華聽後直接就確定了,然後起身就走。
看着自家夫君那着急的樣子,江柔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不過很快就被擔憂所取代,畢竟她其實也並不能確定,川王的想法。
若是到時候真的吃了閉門羹,那對他們家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了。
但是她們又不得不去,畢竟很多事情,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他們的命一直都掌握在別人手裏,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
「顧朗華,你說什麼?去川王府?不去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呢?你是怎麼想的,這時候去川王府?」顧九思道
「嘿,我說你個臭小子,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你以為我實在和你商量嗎?我告訴你,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顧朗華道
「不是,我說爹,你這,你不能這樣你,你不能強迫我。」顧九思道
「我就強迫你了,我就強迫你了,你能怎麼着吧?你告訴我你能怎麼着吧?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耽擱了。」
「記得啊。好好收拾收拾,咱們明天一起走。」顧朗華說完直接走了。
看着自家父親離去的背影,顧九思心裏的鬱悶就別提了,他其實很聰明,他知道自家父母為何要這麼做。
可知道歸知道,但心裏還是不願意,畢竟他根本就不想面對劉長楓,他現在之所以過得這麼慘。
其實完全可以說,是拜劉長楓所賜,所以他又怎麼會想去見他呢?
對於他來說,很多事情並不是一定要如何,但他就是不願,到哪現在看來,他所謂的堅持,不過是一個笑話。
他最終還是要去,要去見那個自己的仇人,而此時的顧朗華,可不知道自家兒子的想法,他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家法伺候。
畢竟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那乾脆直接去死吧,省的拖累家人,人生在世哪有不受委屈的?
「夫君你回來了,怎麼樣,九思答應去了嗎?」江柔輕聲問道
「夫人你就放心吧,我都去了,那還輪得到他答不答應?」顧朗華道
江柔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她也沒有多說,畢竟自家兒子的性格,她還是很了解的,有的時候好好說是不行的。
只能是硬逼着他去做,雖然他可能會不理解,但她相信今後會理解的。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三天,顧朗華夫婦,帶着不情不願的顧九思上了馬車了,然後直接去了川王府。
當劉長楓得知顧家三口來了之後,也是直接站在前廳門前迎接,顧朗華夫婦一看,趕忙上前行禮。
「王爺,您這可真是折煞我們了王爺,我們怎麼能哎呀?」顧朗華道
「好了顧家主,你我之間的關係,豈是其他人能比的?當初那筆銀子,可是幫了本王大忙啊,可以說要是沒有那筆銀子。」
「本王如今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所以你千萬不要和我客氣,你要是太客氣了,那可就是見外了。」劉長楓笑着道
顧朗華聽後自然是連道不敢,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人家可以這麼說,顯得人家不忘本,可他們不能當真。
他們要是當真了,那就離死不遠了,所以接下來倒也算是賓主盡歡。
「王爺,我們這次來拜訪王爺,一是為了給王爺您道喜,再有就是,替我們家這個不爭氣的,來謝王爺的救命之恩。」顧朗華道
顧朗華說完後,瞪了顧九思一眼,顧九思只能是不情願的跪下,然後磕頭謝恩,劉長楓到是沒有躲開,而是生生受了。
之所以要這麼做,除了他的那些小心思之外,也是為了讓顧朗華安心。
而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在看到劉長楓受了這一禮之後,他們夫妻倆頓時感覺如釋重負一般。
畢竟他們老了,這人情自然是要算到兒子身上的,如今王爺既然接受了這一禮,那就表明他認下了這層關係。
這對自家這個兒子,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畢竟現在滿朝上下,能夠無所顧忌的人可不多,唯有這位王爺是個例外。
畢竟早朝的事情,和這個封號,都表明了一切,這位風光無限的川王,沒有爭奪皇位的資格,既然是這樣,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位王爺註定不能參與奪嫡之爭,那將來不管誰當了皇帝,這位王爺的身份也還是不會變。
而這些道理,此時的顧九思可不懂,他心裏還委屈着呢?
「顧家主,現在事情也都過去了,你們的生意也可以重新開起來了,不知道這次打算干點什麼啊?」劉長楓道
「王爺,實不相瞞,我們,我們到是確實有這方面的想法,可是,可是我們沒有多少本錢了,所以,所以就?」顧朗華道
「嗨,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本錢的事情好說,本王給你們出了就是,這都不是問題,你們儘快把攤子撐起來就行。」劉長楓道
顧朗華一聽這話,頓時喜出望外,然後自然是皆大歡喜,看着顧朗華一家離去的背影,劉長楓的臉上,浮現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此時的一家三口,已經上了馬車,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父親,母親,你們為什麼要答應啊?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自己慢慢來,做的小一點,現在可倒好。」顧九思道
「你懂個屁,你以為王爺的話能拒絕嗎?這話既然說了,那就沒有咱們拒絕的份,而且你忘了咱們家之前為什麼破產了?」
「朝廷若是沒有關係,你作什麼生意?連一個縣令都能讓你家破人亡,你還指望能做多大?」
「九思,我之前答應你,是因為你的性子我了解,做些小生意能餬口也就是了,但是現在不行了,現在川王看上咱們家了。」
「要讓咱們幫他經營生意,所以你的事情自然就不能做了,九思你記着,有些事情不是咱們能夠決定的。」
「咱們想做什麼,有的時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想讓你做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嗎?」顧朗華道
「九思,我知道你有想法,你不甘心,可是我們都老了,我們陪不了你多少年了,今後的日子還是要你自己過的。」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你在拼一份家業出來,這樣即便你將來什麼都不會,也能夠好好的活下去。」江柔一臉嚴肅的道
顧九思聽了這話之後,久久沒有開口,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不知道要這麼說,說什麼,畢竟他根本就無力反駁自己愛父母的話。
他真的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紈絝子弟,他很不甘心,可不甘心也沒用,他什麼都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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