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死對頭的崽後,我們被迫同居沈矜年顧硯 第157章 去了醫院

    陳含桌上的空酒瓶子東倒西歪地散落各處,陳含本人則醉醺醺地趴在桌板上一動不動,只是偶爾會打個又長又重的酒嗝。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瘋了?」沈矜年抓着人肩膀,強行讓陳含靠在身後的軟墊上,抬頭看着他,「你的傷口還沒好就喝酒?而且喝這麼多?」

    陳含聽到亂七八糟的嘈雜音樂里夾雜了一絲他熟悉的聲音,努力睜開眼睛打量站在眼前的人,結果因為生理性淚水過多,根本看不清晃動人影的模樣。

    但是他能聽出來是沈矜年的聲音。

    也能聞到細微的草莓雪糕信息素。

    「沈、矜、年!」

    陳含一字一頓。

    沈矜年抱臂居高臨下,悶哼一聲:「還沒醉?我還以為你得管叫我爹呢?」

    「做夢。」陳含聽不清什麼亂七八糟的,一腳踩到沈矜年乾乾淨淨的新球鞋上:「早就看你小子不爽了,每次不高興就踩我、踢我、還罵我傻。」

    沈矜年:「」

    他強忍着刺鼻的酒精味,咬牙切齒地把陳含從沙發上連拖帶拽地帶走。

    結算賬單。

    前台經理早就眼熟了沈矜年的臉,立刻眉眼堆笑地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見沈公子。」諂媚得毫不掩飾:「這段日子裏總是聽聞您喜訊不斷,所以我們會所特意封了一點心意送給您,恭賀您和伴侶新婚美滿、祝寶寶健康順遂。」

    話音落下。

    他隨口叫住身後路過的侍應生,面色沉下來嚴厲催促:「小韓,去叫兩個人把我們準備送給沈公子的禮品都帶過來,動作麻利點別耽誤貴客。」

    「…好。」身後捧着香檳的垂頭男人沉悶應了聲,即可朝着反方向離開,留給沈矜年一個分外眼熟的背影。

    沈矜年入神地直勾勾盯着對方的身影,直至男人走進了拐角的樓道里消失不見,但那詭異的熟悉感還是讓他心存疑惑,「他叫什麼?」

    沈矜年問經理。

    「啊…小韓嗎?」經理臉上的笑容頓時間僵了一下,眼神飄忽,「不好意思,他不是我負責的員工又總是沉默寡言的,一時間記不起來叫什麼了,我待會兒問問他。」

    「不用了,我就隨便看看。」

    這樣追着人家男模屁股後面問名字,好像顯得他別有用心似的,以免經理誤會,或者讓其他人誤會。

    兩個人談話間,禮物被兩個年輕男人捧着送了過來。

    沈矜年先看了一下對面兩個人的面孔,並不是剛才的那個人。

    經理出聲,把他的思緒喚回來:「不是什麼特別的禮物,是我們全體上下的一點小心意,還望您不要嫌棄。」

    沈矜年瞟了一眼最奪目的精緻小木盒,羅曼尼酒莊的燙金英文名映着會所的燈光閃閃發光,一支特級葡萄酒。

    雖看不清年份,但是怎麼說都算會所下了血本。

    另一份禮物是給寶寶的名牌玩具。

    沈矜年照單收下,並儲值了禮物兩倍價格的會員卡,有意和會所劃清界限保持純粹的客戶關係。

    沈矜年留下了地址,叫經理抽空送過去。

    經理為表誠意,立刻派身側的一個alpha打車送過去。

    沈矜年適時禮貌:「辛苦你了。」

    漂亮的男人連連陪笑:「不客氣的沈哥,您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上班了,書嶠哥還幫我盯着場子呢。」

    「等下!」沈矜年聽到熟悉名字驟然出聲叫住二人,不可置信地疑惑出聲,「韓書嶠?」

    alpha不清楚沈矜年為什麼反應如此強烈,愣住點頭:「對,他是我們這裏剛來的職工,沈哥您認識?」

    「不太熟,聽說過名字,他怎麼會來這裏上班?」

    alpha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一般人誰干我們這行啊,都是缺錢的唄。」

    「韓書嶠缺錢?」

    沈矜年不由得想起來那天在郵輪上的豪奢生日宴,雖不比顧硯送給他的百分之一,但是也足以夠普通人家三五年的生活費了。

    alpha壓着聲音,低聲開口只說給沈矜年聽:「是的,不缺錢也不會幹那個…就是那個」

    男人怕髒污了沈矜年的金貴耳朵,趕緊話題一轉:「他家好像挺慘的,父親入獄母親重病,每個月幾萬塊搭進去都激不起點水花,幸虧他長得帥客戶多,不然怎麼掙得到這麼多錢而且我聽到一點八卦,就是他可能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哦,市面上的所有公司都不收他的簡歷,連蒼蠅小館都不敢招他去刷盤子,只能應聘我們這種地方。」

    沈矜年聽着耳邊嘰嘰喳喳的,他自己反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alpha也看出了他在走神,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話太密集了擾了客戶的興致,便立刻收了聲音小心翼翼地試探:「沈哥,您還有事情吩咐嗎?」

    「沒事了。」沈矜年搖頭,他提醒身側的alpha:「你和我的對話不要泄露出去半個字。」

    「放心吧沈哥,我嘴可嚴實了。」

    alpha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說完後一溜煙地打車離開了沈矜年的視線。

    韓書嶠在重蹈覆轍他的經歷,甚至比當時的自己更加悲慘,走投無路便只能下海。

    至於是誰的手筆…他用頭髮絲想想也知道。

    「嘔——」

    乾嘔聲從耳邊炸起,陳含捂住胸口蹲在路邊的垃圾桶旁,胃裏的酒水一陣又一陣地往喉嚨里反流。

    他吐了半天也只是吐出酒,除此之外胃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沈矜年捂着鼻子給陳含丟過去一包紙巾,毫不掩飾表露自己的嫌棄:「你真噁心啊。」

    陳含吐過以後似乎是清醒了不少,抬眸看向沈矜年後,默默比出一個中指。

    然後接着吐。

    等他吐到胃裏舒服許多,眼前突然出現一瓶礦泉水和一板藥,再往上是一臉嫌棄的沈矜年:「解酒的。」

    陳含毫不客氣地接過來,劑量都不看直接全部扣下來塞進嘴裏,就着礦泉水咕咚咕咚地咽進肚子裏,然後長出一口氣。

    「吐完,果然好多了。」

    沈矜年依舊臉色凝重:「既然醒了,那去談談?」

    時間較晚。

    兩個人難得在湖邊找到個合適的談話位置,或許是遠離路燈光線較暗,這裏人跡稀少並沒有太多人打擾。

    習習涼風迎面吹來。

    陳含躺在草坪上,目光無神:「莊知意不想見我。」

    「你聯繫上他了?」沈矜年靠在粗壯的樹幹上,借着月光打量陳含。

    「沒有。」陳含道,「調查員說他在反向抹除掉自己的蹤跡,應該也是請了專業人士來處理的,目的就是不想讓我查到…」

    或許是月光過於慘白生冷,光線籠罩在陳含身上的時候也襯得格外淒涼蕭瑟。

    「我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絕情狠心,唯一能解釋的理由是…他根本不愛我」


    所以並不在乎他會不會傷心,會不會失落。

    「你的傷口好些了嗎?」沈矜年問。

    陳含側過頭來:「身上的還是心裏的,身上的痊癒大半,心裏的越裂越深。」

    「那你接下來怎麼辦?還要繼續查嗎?」

    專業人士都查不到一點線索,他們恐怕也是徒勞無獲。

    「先靜一靜吧。」

    最近發生的事情已經遠超他的承受範圍,陳含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開始頻繁早搏,噩夢頻率增加,睡眠質量直線下降甚至出現幻覺。

    再這樣下去恐怕也撐不到莊知意回心轉意的那一天。

    沈矜年也贊同:「最近休息一下可能對情緒比較好。」

    陳含嘆氣,縹緲地散在虛無里。

    夜漸濃,風漸起。

    沈矜年身後的銀杏樹葉簌簌作響,蒼翠欲流的葉片從枝頭落下,飄飄揚揚地打着旋兒飄落陳含胸口。

    他隨手捻起來。

    稀薄月光下,銀杏葉片宛若一直了無生機的蝴蝶。

    陳含側着頭叫沈矜年,突然察覺到他身後快速閃過一個黑色的影子,藏到樹幹後面。

    陳含僅存的酒意全部清醒。

    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快速呼喊出聲:「沈矜年快過來!」

    沈矜年不知背後的情形,但是他100%信任陳含幾乎是瞬息之間他便調整好了跑路姿勢,腳掌撐住樹根後用力彈射起步,衝出去足足兩米遠。

    在沈矜年離開的0.1s後,樹幹後突然竄出一個黑衣兜帽男人,雙手攥着一把短匕首,朝着他原本的位置瘋狂亂砍。

    沈矜年被突然的偷襲嚇得心臟狂跳。

    趕緊彎腰拽起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子的陳含,電光火石之間,黑衣兜帽男已經大步流星地飛馳到沈矜年跟前一步之遙,揮舞的匕首仿佛就在他耳邊,甚至可以聽到清晰的破空聲。

    「陳含快站起來!」他咬緊牙關,一把拽起酒後身體酸軟無力的陳含。

    後者咬着牙鉚足勁借力站起來。

    恍惚之間他剛好看到沈矜年身側的黑衣兜帽男已經高高舉起刀刃,正快速地向下砍過來!

    他身體裏的血液在一瞬間凝固,不知道從哪裏迸發出的力量,用腦袋猛地撞擊向沈矜年的胸口,撕心裂肺地喊住沈矜年:「躲!」

    沈矜年根本不需要躲。

    陳含的鐵頭功在一秒鐘之間就把他撞出去三米遠,最後腳步不穩地一屁股跌在地上,把骨頭摔裂了似的疼。

    他捂着不大舒服的肚子,顧不得身側有沒有路過的行人,立刻釋放大量的超高濃度雙s級壓制性信息素。

    沈矜年緊急看向陳含。

    只見那把本該插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直直地捅進了陳含的肩胛,大量黑紅的血液順着他的白色t恤流淌到手臂上,在路面匯聚成小小的血窪。

    而在那個持刀傷人的男人則受到信息素壓迫,脫力地跪在地上,痛苦捂着腺體和腦袋,大口大口呼吸崩潰地嘶吼。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

    沈矜年顧不得回憶。

    趕緊上前去帶走陳含撥打120,並叫來了保安控制住被信息素壓制的黑衣兜帽男。

    或許是對方的等級太低,受到雙s級信息素的壓迫後竟然跪在地上久久地緩不過狀態,輕而易舉地被公園的保安制裁。

    兜帽被拉下來,一張熟悉的臉。

    「韓書嶠!」

    沈矜年抱着陳含的手臂不由得收緊。

    果然!剛才在會所里那個熟悉的影子就是韓書嶠!

    他見到了自己,並且一路尾隨上來企圖謀害他的性命。

    男人滿頭汗水,臉色蒼白,惡狠狠地抬起眸子來看向沈矜年,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你、該、死…」

    「你早晚、會死、沈矜年、顧硯、一起死。」

    沈矜年看出韓書嶠精神狀態不正常。

    臉色蒼白,眼圈烏黑,倒真像地獄裏的惡鬼。

    耳邊還是瘋子撕心裂肺的詛咒:「你害我家破人亡、你壞事做盡、遲早要遭天譴、你的孩子,全部、活不過這個冬天!」

    「啊啊啊啊——好痛、腺體、要爛了——」

    「沈矜、年——你會、遭報應的!!!」

    沈矜年被韓書嶠嚇得心神不寧,帶着陳含後退一步。

    保安怕他再傷人,直接扭送了警局。

    等到韓書嶠離開後沒多久,救護車姍姍來遲。

    陳含被緊急送進了手術室里處理傷口。

    沈矜年怔怔地坐在手術室門前,雙手沾滿已經干透的鮮血,雙眸在出神可心跳聲依舊震耳欲聾。

    顧硯聞訊趕來。

    男人甚至沒來得及換身上的家居服,隨意搭了個外套,大步流星地直奔到沈矜年身邊牽住他的手腕,一把將他拽進自己懷裏,緊緊摟住沈矜年的後背:「別害怕,小寶」

    看似在安慰沈矜年,實則自己的聲線都穩不住輕顫。

    沈矜年呆愣愣着沒有回抱住顧硯。

    他的聲音小到顧硯都聽不大清楚:「剛才…韓書嶠好像要殺了我?」

    「是我的錯,對不起。」顧硯按住沈矜年的後頸將人按在懷裏,他強撐的恐懼在沈矜年開口後徹底失控,高大的男人則忍不住顫抖,「是我當初一怒之下把事情做的太絕,封斷了韓書嶠的所有後路才激化了他的仇恨…對不起。」

    沈矜年被抱着沉默了許久。

    直到雙腳發酸,渾身開始疼,他才終於有了下一步動作,緩緩推開顧硯坐在休息椅上問:「他殺我未遂,會判刑嗎?」

    顧硯不知道怎麼說,繞開這個問題:「他有精神疾病,腺體也被注射了藥物,已經不能獨立生活了,以後會有人負責監管。」

    沈矜年不再說話。

    就在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再度沉入冰點時,手術室的門開了。

    醫生的面色凝重。

    「情況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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