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兩邊,全是賣花燈的。道友閣 m.daoyouge.com
泱泱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種類的花燈,看得眼睛都花了。
【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兔兒燈,沒想到這裏真有!】
【那不是月餅燈麼?月餅不好吃,果然燈也不咋好看。】
【前面,前面有好大一隻龍燈!哇,這個霸氣,想要!】
雲綰柔覺得,外面已經夠嘈雜了。
沒想到跟泱泱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這個小傢伙,一路都沒有休息過。
一邊看一邊在心裏驚嘆,像極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爺,給你的女兒,買一個兔兒燈吧!」
雲綰柔正想着,孟硯塵的腳尖,突然轉了一個方向。
他來到賣花燈的小攤前,拿出一兩銀子,遞到小販的面前。
「不用找了!」
「好好好,多謝爺,多謝夫人。」
小販眼眸一彎,笑眯眯地將兔兒燈,遞到孟硯塵的面前。
「爺和夫人真是般配,生的女兒也很可愛。我擺攤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長得這麼俊秀的一家人!」
小攤看着面前的三個人,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孟硯塵剛將燈提起來,便聽見了他的話,眼眸里多了幾分笑意。
雲綰柔臉頰一紅,擺了擺手:「小哥,你誤會了,我們不是」
「泱泱,喜歡兔兒燈麼?」
孟硯塵打斷雲綰柔的話,將兔兒燈遞給泱泱。
泱泱眼眸一亮,連忙接了過來。
【喜歡喜歡,王爺爹爹的眼光真好。兔兒燈是除了龍燈以外,最好看的了!】
【兔兒燈,我有兔兒燈了,謝謝王爺爹爹!】
孟硯塵嘴角微揚,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他抱着泱泱,轉身繼續往前走。
雲綰柔快步跟上前去,轉頭看了看孟硯塵,有些不好意思。
「王爺,這花燈」
「本王送給泱泱的,夫人不必在意。」
不等雲綰柔將話說完,孟硯塵便打斷了她的話。
要不是泱泱還太小,提不動那隻龍燈。
不然他就直接把龍燈買下來,送給她了。
「我替泱泱,多謝王爺!」
「夫人不必客氣。」
孟硯塵的眼眸里,溢滿了笑意。
泱泱說了,他是她唯一的爹。
給自己的女兒買花燈,他很樂意。
這一晚,孟硯塵的嘴角,就沒有壓下來過。
雲綰柔時不時地轉頭看向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向不苟言笑的孟硯塵,居然笑了,還笑了一晚上。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隨着時間越來越晚,街上的行人,逐漸變少。
孟硯塵將雲綰柔等人,送到侯府門外,將泱泱遞給了雲綰柔。
「夫人,時辰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今日多謝王爺。」
「客氣!」
孟硯塵微微頷首,看着她們轉身,往侯府大門的方向走。
直到看見她們三個人,走進侯府大門,他才轉身離開。
侯府里,燈火通明。
家丁、婢女們都休息了,侯府里靜悄悄的。
望舒跟在雲綰柔的身後,忍不住道:「夫人,你有沒有發現,王爺對咱們家小姐真好。」
雲綰柔頷首:「估計是因為泱泱長得可愛吧!」
【不是,是因為泱泱是爹的女兒,爹爹才喜歡泱泱。】
泱泱趴在雲綰柔的懷裏,早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間,聽見雲綰柔的話,她下意識地在心裏反駁。
雲綰柔笑了笑,眼眸里溢着寵溺。
這孩子,是當真喜歡王爺的。
見到王爺,比見她自己的親爹還親。
「望舒,今晚遇見王爺的事情」
「奴婢知道,奴婢一定會守口如瓶。不會將小販,錯把夫人和王爺認成夫妻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的。」
望舒眼眸一彎,掩唇偷笑。
雲綰柔怪嗔地睨了她一眼。
瞧啊,她平日裏,就是脾氣太好了。
才把身邊的丫頭,養得這麼大膽,居然都敢打趣她了!
兩個人說笑間,已經回到了院子。
雲綰柔讓望舒回去休息,自己帶着泱泱回了房。
將泱泱抱進小木床,她伸手去取燈,卻發現她緊緊地握着兔兒燈,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我的,兔兒燈是爹爹送我的,誰都不能拿走。】
「泱泱,該睡覺了。你把兔兒燈給娘,娘先替你收着,好不好?」
【好!】
泱泱在睡夢中,應了一聲。
別人不可以碰爹爹送給她的燈,但娘不是別人。
她將手一松,雲綰柔輕鬆地將燈提了起來。
吹滅了裏面的蠟燭,將兔兒燈放在了木桌上。
上元節過後,廣夏書院收的第一批學子,開始上課了。
侯府今日的早膳,提前了不少。
吃過飯後,錢氏便安排了馬車,親自送江北辰去書院。
江南星鬧着要去,被錢氏拒絕了。
她死死地瞪着,江北辰離開的背影,眼眸里溢滿了不快。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這個江南星,跟她的娘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麼好鳥!】
【不過我還挺期待,他們姐弟二人反目成仇,在侯府里鬥起來。想來到時候,侯府一定十分熱鬧!】
泱泱趴在望舒的懷裏,美滋滋地想着。
雲綰柔放下筷子,背對着她,嘴角微微一彎。
泱泱所期待的,一定能成真。
侯府大亂,這也是她心中期盼的。
「我吃飽了,先走了!」
江嫣的聲音,拉回雲綰柔的思緒。
她抬頭看向江嫣,只見她丟下筷子,就飛快地跑出前廳。
【嘖嘖嘖,真是女大不中留哦!】
【老妖婆前腳剛走,江嫣就忍不住,出去會情郎了。】
【這般偷偷摸摸的,還不如早點嫁過去。這兩個人,一個刁蠻任性,一個地皮無賴。趕緊鎖死,免得流出去,禍害別人!】
會情郎?
雲綰柔有些詫異。
看來她的這個小姑子,對那個男人,是真上了心的。
估計要不了多久,侯府就要辦喜事了!
然而與雲綰柔預想的不一樣。
這喜事還沒來,倒是煩心事,先找上門來了。
江北辰才入學不到半個月,錢氏就被請去書院三次了。
錢氏煩不勝煩,想讓江淮書去書院,江淮書卻次次都說自己有事。
她生怕雲綰柔看出端倪,又不能讓初秋去。
只能將主意,打到了雲綰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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