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宇有什麼了不起的,一說上學補文憑,公司又是給掏學費,又是給買書的,他還拿着全額的工資和獎金;不但繼續當着科長,還不耽誤去香港,又玩又掙錢!」此番言論在公司上上下下叨叨地沒完沒了,但人家說的也沒錯,我就是沒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是真不會念書呀!這不,剛開學的時候,我還正兒八經的拿着書,帶着飯,每星期有兩天的時間,到黃莊外貿局辦的那個學校上課,但真是聽不懂呀!由於來上學的人水平良莠不齊,所以學校進行了一次文化課考試。我的水平,語文能達到小學五年級的水平,數學估計也就勉強夠小學三、四年級的水平,也就知道個分數、百分比什麼的,別的科就更甭說了。而現在,卻要我補習高中的課程,為考大專做準備,這多少有點強人所難了。就在此時,我向學校請假去香港出差,等回來時,我給老師們帶了幾打絲襪,求她們開恩放了我,讓她們對公司領導說:「李光宇基礎太差,給退回來了。」老師收了我送的絲襪,自然答應了我的請求。不過說實話,我也的確是太差,沒法教。我被退回來是小事,但對於公司里要去念書的人來說,刺激不小。有多少人想通過文憑來改變自己的命運,而我這個名額是有限的,非常寶貴,就這麼被我浪費了。其實在香港時,我也向支書記表達過我的苦衷,我是真的不會念書。支書記說:「現在有多少拿文憑的人,是真正靠自己的實力考下來的呀!到時候」我說:「您就是拿着書讓我抄,我都不知道抄哪行呀!」隨後我又給支書記講了我的初中是怎麼畢業的,他聽後無奈地搖搖頭。最後上學這事就這麼鬧鬧哄哄的結束了。
「李光宇想跟着陳經理,這回好了,金經理回來了,他兩頭不是人!」愛嚼舌根子的人在不斷地製造矛盾,更有甚者說道:「他已經把金經理給得罪了,金經理的兄弟媳婦,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東壩去上班了!」
「李光宇連個總結都不會寫,他們科的總結都是徐書記完成的!」
「李光宇就知道玩,他們科的事都是張叔迎在撐着!」在去年取消個各區縣外貿公司的調撥關係前,我和張叔迎還有下廠員一起參加了順義外貿公司組織的茶話會,主辦人在午宴時,將男同志和女同志各安排一桌。巧合的是,各廠點的一把手都是男同志,順義外貿的書記、經理、科長也都是男同志,張叔迎很自然被安排到女同志那一桌。入席沒多久,張叔迎離席而去,順義外貿的一位女同志趕緊追上去。等我們吃完下得樓來,張叔迎還在那撒潑,只聽到她說一句「我們那兒、科長、副科長都一樣!」敢情是挑理兒了,不滿意沒給她安排主桌,我對下廠員低吼一聲:「走!」下廠員把她扶上車,她還沒完沒了地嚷嚷:「咱得把這事說說清楚!」本來結束這裏的行程,我們還要去馬泉營看看,可這都這樣了,下廠員還沒眼力見兒地問「咱還去馬泉營嗎?」我高吼一聲:「回公司,哪兒也不去!」一路上,車上的四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她想當科長都想瘋了!後來有人向公司領導反映情況,支書記在一次全公司中層幹部的會議上強調:「科長與副科長的關係,是領導與被領導的關係!」
利益的糾葛,讓人們變化着看法,現在大家都說「李光宇就仗着個初中文憑,也能當科長,還當的這麼來勁!」但幾年前,大家可是這麼說的:「你別看李光宇沒什麼學歷,但是他能管有學歷的人,還把一個科管理的那麼井井有條,各項工作蒸蒸日上!」、「你別看他沒學歷,但和他打交道的外商,大多數可都是受過高等教教育的,但他也能應對的遊刃有餘;轉過頭來對待廠點,那些人幾乎沒接受過什麼教育,但他同樣和他們溝通順暢,打造新品種、設計新樣品、安排生產,樣樣沒耽誤!」利益驅使,人心向悖,着急的人在不斷地製造種種不和諧的聲音。
老徐和張叔迎勾結起來,不斷向我發難。公司要求我們科派一名同志赴美國,到物產公司幫忙,原則上待半年左右。我們科報了任建信同志。當時張叔迎在廣州出差,她回來後,居然質問我:「為什麼不等她同意?」我默否了她的意見,她臉子一耷拉,得有半個月之久,就連賈科長都看出來了,悄悄對我說:「這是想奪權呀!」我笑着說:「想幹活就干吧!想多幹活,有的是可乾的!想撂挑子,我也接得住!想做主,現在還輪不到她,得看領導的!」賈科長笑着說:「你倒是想得開。你說這些人到底想幹嘛呀!」我說:「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兢兢業業為工作!要不咱倆怎麼能聊到一塊呢!」
此時的老徐,正帶着一幫小羅羅,在那上躥下跳,製造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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