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有什麼需要我這個提督做的事情?」
當袁毅這麼詢問的時候,巴姆笑了起來:「倒是有一件事必須拜託提督,也是剛才所說所有東西的基礎。」
袁毅的表情慎重了起來,問道:「什麼事?」
「那就是維持這片海域穩定和航道通順的事情,最近閣下不在,外海又開始騷動起來了,我們還有貨物不斷地從雙岩島運輸過來,已經遭到過兩撥深海的襲擊了,幸運的是只丟了一些貨物,人都沒受什麼損害,提督你趕緊想點辦法解決吧。」
看來自己也就適合打打殺殺了,也好,那些內務要他來搞反而是豬鼻子裏插大蔥裝象,還不如搞搞自己擅長的,而且袁毅也知道,一條穩定的航道對於一個城市是多麼的重要。
看來以後不能只把這個島當成是一個據點了呀,得認真考慮後果才行。
「明白了。」袁毅認真地點頭應下了這事:「回頭我就解決這件事情,並且會派艦娘護航的。」
「那就太感謝了。」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裏稀稀拉拉的嗚咽聲。
巴姆和袁毅都朝着那個趴在桌子上,拿着小本本的藍毛望了過去,雖然一開始袁毅就注意到她了,但是因為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緣故,袁毅也不怎麼在意。
但這會,既然她發出了聲音,而且還是一副眼淚鼻涕一把一把流出來的模樣,作為提督的袁毅雖然覺得麻煩,但是好歹還是需要慰問一下的。
「那個,你怎麼了,昆西?」
「感動,昆西剛才聽了兩位的話實在是太感動了,原來昆西竟然加入到了這麼厲害的鎮守府,那是一片由船連結而成的巨大要塞,海中都市的盛景,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心馳神往。然後。就是感到羞愧,之前還誤會提督認為說不定是被提督騙了真是抱歉了,偷偷在背後扎小人罵提督真是對不起了!」藍毛以土下座(Orz的翻版)跪在地上,不停地給袁毅謝罪。
袁毅也扶額搖頭。心裏狂醉的不行,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問的。
不過鑑於他本人也確實存了要坑對方一把的心思,所以這裏便非常大度地揮了揮手:「放心吧,提督我的胸襟這麼寬廣,又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而計較。昆西。只要你以後跟着提督我好好干,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提督。」藍毛又咬着手絹淚崩了。
「對了,昆西,你剛才一直在記錄什麼東西,難道是把我們談話的資料記錄起來了嗎?」說起這個,袁毅的眼睛稍微眯了一眯:「能給我看一下麼?」
「誒,這個嗎?」一談到她手上的小本本,昆西表情就變得不自然了起來:「那個,能不能不看啊,太害羞了。」
這個反應大大地加重了袁毅的警惕心。雖然說已經回到了處於外海的鎮守府,沒有資源,沒有裝備的情況下,來了就別指望能再離開了,就像是曉響雷電她們一樣。但在經歷過前不久南條政宗那場出乎袁毅意料之外的伏擊之後,袁毅心裏再也沒有任何的僥倖心理了,雖然說其中作為間諜的吹雪已經被抓了起來,但是不代表奸細就只能是一個人。
「把那本筆記給我看看……」袁毅的目光掃了一眼在昆西後面的大鳳和衣阿華,意思已經盡在不言中了,當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臉上如沐春風的笑容已經徹底的消失了:「這是提督的命令。」
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讓這個初來乍到的艦娘知道了什麼叫做提督的威嚴和不可忤逆。
她扁了扁嘴,只好乖乖的把筆記本交了出來。
從她這個舉動來看,應該也不是什麼敏感的東西。
不過當袁毅打開看了之後。也是忍不住噴了:「昆西,你畫的這些是什麼鬼?」
仔細看那本筆記本上都是一些塗鴉的作品,而且超級糟糕,袁毅估計隨便拉小學生過來讓她畫,都要比這個上檔次,優秀……許多。
這下。昆西的臉也紅了,小聲地咕噥着:「所以人家才不想拿出來嘛。」
袁毅隨手翻着幾頁,但是不得不說,以他的這點鑑賞水平還真不明白這些鬼畫符畫的是什麼:「昆西,你來解釋一下這個畫的是什麼唄。」
「誒?」看樣子她好像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不過袁毅已經有些摸透她的脾氣了:「如果說的話的話,提督我有獎勵喔,你們現在才來鎮守府,工作都還沒分配,你也不想以後做一些又繁重又無聊的工作吧?」
「無不無聊沒關係,任務重一點的話也是可以的,但薪水一定要給昆西多多的喔。」昆西認真地說。
袁毅心說真是個財迷,這裏就算你有錢也沒地方用啊,不過這不妨礙他滿口答應下來:「好,那你來說說在這些畫的都是什麼內容。」
昆西立即開心起來,這副表情多變的臉還真是讓袁毅稀奇,誰能相信這傢伙幾分鐘前還在那裏哭的稀里嘩啦的呢。
昆西把頭湊了過來,她的身上有一種廉價香皂和洗髮水的味道,但是還算好聞,袁毅認真地打量了幾眼艦娘,一看她的樣子就不像是過慣舒適生活的有錢人。
手指並不細,有繭子和老皮,指甲修的很短,那是自己做慣家務和工作的證明,臉上也沒有什麼妝容之類的東西,真正素臉朝天,不過有一些小細節證明昆西也是像其他青春妙齡愛美的,那就是她的衣服很乾淨,而且手工地做了一些花紋,雖然不錯,但一股窮酸味撲面而來,就連袁毅這位一直帶領着他的艦娘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提督,也微微察覺到她應該非常適合這個鎮守府,順便一說,她的身上理所當然的也沒有一點兒值錢的飾品。
其實如果你要找一個有錢人的樣本,只要看看坐在那裏微笑的巴姆就行了,他是別人能替他幹的事絕不會自己干,只負責動腦子,從不做體力活,真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老倌。
這會,昆西的聲音把袁毅的視線重新投入了她的那些畫上。
「這個是小提尼,這個是陸權小弟,這個是阿魯亞爾,左邊這個抱着克萊內的是陳雁嬸嬸。」
「她們都是你的家人麼?」雖然艦娘從被發現為適格者之後就會從家庭中被帶離,但是也有第二性徵發育比較晚的,相應的在家庭里待得時間就比較長,會記得家人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只不過家人這個詞,在訓練和服役艦娘當中,是一個頗為禁忌的詞彙。
按照聯邦的法規就是,在艦娘未滿足條件退役之前,不得與過去的家人親屬以任何形式上的接觸。
這就是一條鐵律,橫亘在親情之前,以拯救人類未來這個大義,要求艦娘無私地奉獻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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