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親自去核實了這個消息,確定易韓的人身安全後,又帶回來一個好消息。
根據設備的探測,原定的地下深度真有乾淨的水。而且水質已經粗略測試過,是可以直接飲用的程度!
也就是說,等設備修改好後,地下水開採成功,現在緊缺水資源的局面就會得到有效改善。
雖然不能做到每個人肆意用水的程度,但自來水的費用會大大下跌,跌到洗衣做飯不會心疼。
如果還想再便宜點,就自己親自去排隊打地下水,省去自來水的人工費。
到那時候,不會再有人喝污水。
所有人都對這個消息非常激動,祝夏則是非常感慨。
她站在1區廣場,抬頭望着整個基地唯一的高樓——那裏是官方基地的政治和權力中心。
所有決策都從這棟高樓里發出去,是這棟樓裏面的人在為民生着想和擔憂,才會有開採地下水的計劃。
已知權力中心有人在推動天災的誕生,憑此來謀得未知的利益。
但祝夏相信,能站在華國決策層的那些人,更多的是真心實意為人民着想,想齊心協力度過天災難關。
正是因為有這些人,官方火種基地才會誕生,一個個應對天災的策略才會出現,百萬人才能安居樂業。
她能做的,就是努力抓出作惡者,揪出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剩下來的交給官方就行。
兩天後,易韓回來。
他擁有三天帶薪假期,說設備已經完全整修好,不出意外今晚就能順利開採到地下水。
但是又過了一周,有關地下水的事情毫無消息。
不論是誰去打探都打探不到,好像開採地下水的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祝夏去給周淼做針灸的時候,十分謹慎地提起一嘴,沒想到周淼還真知道點什麼。
「聽說是暫時停了。」周淼閉着眼睛趴着,很享受的樣子,「這裏面的門道多着呢,你一個小醫生別瞎打聽。不過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那我肯定不會讓你缺水喝。
「從今天開始,你要是缺水,就隨時來我家取。不就是點水嗎?在別人眼裏是金貴的東西,在我眼裏,屁都不是!
「只要你好好幫我針灸,最好是能幫我把腰部的老毛病徹底根除,那不管外面的天災鬧成什麼樣,都不會影響到你,明白嗎?」
祝夏連聲答應,演出十成十的狗腿子樣。
這十天裏,她已經來給周淼做過三次針灸。
做針灸時要脫掉衣服,除了第一次夜裏來,剩餘時候,她每次都能看見周淼的身上有曖昧痕跡。
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周淼對她的針灸術非常滿意,祝夏猜,不完全是因為她幫周淼緩解疼痛。
那可是腰啊,腰肢靈活不單單對男性是福音,對女性也是。
畢竟整花活的時候可不得使勁扭腰?
周淼從教育部長那兒嘗到甜頭,便對祝夏和顏悅色。
但祝夏要的不是周淼對她好,她要的是周淼將她引薦給教育部長。
可惜這事她絕對不能主動提出來,更不能操之過急。
只有等。
做完針灸後,周淼趴在床上睡着了。
祝夏帶着東西輕輕退出房間,走到一樓時遇到了王德飛。
王德飛的臉色不太好,眉頭一直皺着,都有凹痕了。
他看見祝夏連忙攔住,「那個,祝醫生,你能幫我也針灸一下嗎?我最近總覺得渾身不得勁,但是去醫院檢查過,又沒檢查出什麼毛病來。
「我本來打算明天去找你的,但既然你今天來了,就直接幫我看看吧。當然,我會給你物資作為酬勞。」
祝夏沒拒絕。
她幫王德飛針灸的時候,王德飛因為太過舒服睡了過去。
她趁着這個機會,伸手去探他的脈。
王德飛之所以會感到不正常,那當然是因為她給他下毒藥了啊。
幾天前,王德飛到醫院處理傷口,她在治療藥粉中摻雜她自製的毒藥。
這毒藥還是極熱時期,她為了殺死謝景的對頭老a,在空間裏閉關很久研製出來的。
這種毒就講究一個無色無味,悄無聲息。
以目前醫療設備的等級,查不出來它的毒性。等能查出來的時候,王德飛也離死不遠了。
祝夏必須要除掉王德飛。
一來是為了防止他以後趁她不在的時候,騷擾於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二來,王德飛是周淼對外掩飾的工具人,更是周淼的心腹。
只要王德飛還在,周淼有什麼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人只會是他。
但如果王德飛不在了,而祝夏又得到周淼的充分信任,那麼祝夏將會成為周淼的心腹。
按照目前祝夏對王德飛把脈的情況來看,最多半個月,他就會死於非命。
就算等到他可以從醫院設備看出病症的時候,他也無力回天。
祝夏心情很好地等待針灸時間結束。
拔出銀針的時候,王德飛醒了。
他穿好衣服,眼中閃動着淚光對祝夏道謝,「祝醫生,真是多虧有你啊。這是我這幾天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我也感覺好多了。」
他拿來一大袋米、一大袋麵粉、外加一條兩斤重的豬肉,「東西有點少,你別介意,下次我會準備更多。」
祝夏推脫一番便收下。
王德飛哪裏知道,他現在短暫的舒服是飲鴆止渴。
祝夏根本沒有要治療他的意思,做的針灸,也是促進他體內毒素的擴散。
對於他而言,祝夏根本不是什麼救世神醫。
祝夏是活閻王。
又過了三天。
一直沒消息的開採地下水事件,忽然大張旗鼓地宣傳開來。
官方甚至還將那一塊區域隔離開,然後把進度展示給大眾看。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喜氣洋洋的笑容,比過年還高興。
畢竟水是生命的源泉,誰不想過上不缺水的日子?
這次開採進程很快,沒過一周,官方宣佈基地內各個地下水水井已經準備完畢。
民眾可自取,也可在家使用價格暴跌的自來水。
這天下班,蘇父蘇母硬是等到大家都回來了,才像舉辦什麼儀式一樣,小心擰開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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