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科威特家的小姐失蹤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賽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就是大半天時間沒見的安東尼。
安東尼受到自己和瓦啦瓦啦的鼓勵。
現在可以說是滿懷熱情地重新踏上尋愛之旅。
說不準就是安東尼找到了那位科威特家的小姐,然後兩人一時衝動,就選擇私奔了?
不對,這怎麼可能。
林賽轉念一想,自己就否定的了這種可能。
安東尼只是一個普通人。
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又沒有任何外力的幫助。
他孤身一人,別說私奔,就連找到戀人都希望渺茫。
事情解釋不通。
林賽便站了起來,走到瓦啦瓦啦身前。
他語氣平淡,不徐不疾地陳述起昨天的經歷:
「我們昨天確實去過科威特那裏。」
「但我們並沒有見到科威特本人,更不清楚他的女兒人在何方。你若真的想尋找到失蹤者,最好還是別把時間浪費在我們身上。」
前來詢問的男子卻完全不管這些,他只是確認道:
「所以,你們承認了?」
林賽沉聲道:
「我們都沒有承認任何罪名。」
「而且你就算要帶我們去調查,起碼也要拿出證據。想必在藝術節期間,千帆之城也會用某些莫須有的名頭,去迫害其他世界來訪的客人吧?」
提到藝術節,上前問話的男子,眼神中流過一絲顧忌。
隨後這份感情就變成憤怒:
「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鄉下人,一個黑潮的餘孽。」
「你們以為在這種事情面前,隨便撒幾句謊,就能糊弄過去嗎!」
面前的男子顯然不打算放過林賽和瓦啦瓦啦。
林賽自然也沒有替人頂罪,去背黑鍋的想法。
見此情況。
他心中嘆了口氣,已經開始物色行囊里的武器。
千帆之城不愧於世界主城的水準。
這個五個執法人員,看過去清一色是覺醒者,而且能力在五階段左右。
一對一,林賽能輕鬆解決。
但一次對付五個,難度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況且戰勝這些傢伙之後,還有真正的麻煩在後面等着。
——怎麼逃出這座城市?
這件事,萬一牽扯出六階段以上的覺醒者。
即便林賽手上的能力層出不窮。
也不一定能保證全身而退。
千帆之城,明面上就有第八階段覺醒者的城市。
按照某些地方的設定,這裏的第八階段的藝術家,說是一個個創世神也不過分。
這是什麼地獄難度的副本啊!
與此同時,瓦啦瓦啦也感覺到了林賽的情緒。
少女不聲不響地後退一步,給兩人拉開活動空間,方便之後即將爆發的戰鬥。
「喂,你們在幹什麼?」
這時候,一個急躁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
緊接着又是三個男人衝進餐廳,神情緊張而慌忙。
其中為首之人,看到圍住林賽和瓦啦瓦啦的覺醒者,連忙開口:
「薩瓦特,你圍住這兩個人要幹什麼?」
林賽面前的男人毫不退讓:
「盧鷹,這裏沒你的事!」
「科威特家的小姐昨晚失蹤了,這兩個人就是現在最大的嫌疑人!」
名叫盧鷹的男人立刻問道:
「你既然要把他們帶走,手上就應該有證據吧?」
薩瓦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一句:
「什麼意思,伱要替這兩個傢伙出頭?」
盧鷹語氣嚴肅:
「你就算要抓人,最好也事先了解一下,自己要抓的是什麼人。」
「」
兩個藝術協會的男人在餐廳中對峙,林賽和瓦啦瓦啦反而脫離了事態的中心。
見情況如此,林賽則仔細觀察起這兩批人。
千帆之城由藝術協會管理。
這些人也都穿着藝術協會工作人員的制服。
那是一種絲綢質感,形狀像學士長袍,但領口更加簡練的服飾。
唯一的區別。
就是兩批人衣服的顏色一紅一藍,截然相反。
林賽後退一步,對身後的瓦啦瓦啦小聲道:
「這又是什麼情況?」
瓦啦瓦啦同樣耳語道:
「穿紅袍子的,一般負責主持儀式,頒發獎勵;穿藍袍子的,就是城內的藝術警察,專干一些髒活累活。」
頒發獎勵
林賽若有所思,而這一紅一藍的兩人也還在對視。
身穿藍袍的薩瓦特問道:
「你既然知道什麼,那就把話給我說清楚,科威特家可是白星家族!」
身穿紅袍的盧鷹則說道:
「這兩位乘坐的魚船,之前受到墮落藝術家的襲擊,也說他們把所有人救了出來。」
「你現在知道自己包圍的是什麼人了嗎?」
「」
藍袍的薩瓦特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問道:
「所以你來這裏,是為了嘉獎他們的功績?」
紅袍的盧鷹回道:
「千帆之城,不能虧待這種撞破墮落藝術家的有功之臣。」
他稍稍加重語氣:
「薩瓦特,你的這兩位『嫌疑人』,在墮落藝術家手中,救出來的人可不少呢。」
「」
有些事情不用說破。
藝術協會制度內的人也能明白。
盧鷹加重語氣的話的潛台詞,就是在提醒薩瓦特,林賽他們在魚船上救出了身份比較重要的人物。
所以,即便事情關係到科威特家的小姐。
他們的態度也不能太過分,否則同樣會引來麻煩。
「好,我知道了。」
薩瓦特嘆了口氣,他重新回頭,看向林賽兩人:
「既然如此,你們早上還是要跟我走一趟,起碼把昨天的經歷說清楚。」
「而且在這件事落幕之前,你們必須保證自己不脫離藝術協會的關注,沒問題吧?」
薩瓦特的語氣已經放緩。
一旁的盧鷹則笑着對兩人作出保證:
「兩位,還請你們放心。」
「以藝術協會的名義,我保證兩位不會受到任何不公的待遇!」
「而且你們救下整整一船人的功績,千帆之城也看在眼裏,三天之內你們的獎勵就會送達。」
事情本該如此結束。
但林賽這時候感覺到任務欄的變化,突然開口道:
「兩位,我也想洗清自己的嫌疑。」
「雖然在藝術造詣上我沒有什麼突出之處。但在探索一些隱秘信息方面,我還是比較在行的。」
「不介意我幫幫你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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