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男人婆?你踩到屎了?」後面魏登科距離最遠,所以能看到的也只有鍾離春停住腳步並抬起腳的樣子,這傢伙也許是覺得氣氛太緊張了,所以竟然開起了玩笑。
不過鍾離春卻沒有因為魏登科的這句話而生氣,反倒是表情嚴肅的扭頭看向了魏登科,並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黏糊糊的還有着一股惡臭,裏面有着很多毛髮。」
魏登科聽到鍾離春的回答就是一愣,隨後皺着眉頭走了過去,這裏還在大門不遠處,光線足夠充足,所以他倒是也不擔心遇到什麼危險,在來到鍾離春跟前後,鍾離春將手上粘着的粘稠物質送到了魏登科面前。
要知道魏登科可是沒什麼準備的,那東西送到面前的時候魏登科正好吸了一口氣,緊接着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惡臭味道就被其吸入了鼻子,嗆的魏登科劇烈咳嗽了起來,之後就開始乾嘔,不過之前在從那懸空石台上下來的時候這傢伙已經將能吐出來的東西都吐出來了,所以現在也只能是乾嘔。
乾嘔了幾下之後,魏登科這才緩過來,隨後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鼻子抱怨道:「我靠!這是什麼東西啊?也太臭了!」
「正是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才讓你看看的,你鑑定一下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鍾離春沒好氣的看着魏登科說道。
聽到鍾離春的話,魏登科撇了撇嘴,隨後捂着鼻子再一次湊到那東西跟前仔細看了起來。
這粘稠物質絕對不是屎,整體呈現一種深紅色粘稠狀態,其中還夾雜着大量深灰色或者白色的毛髮,忍着噁心的感覺,魏登科用手沾了一些這種粘液,隨後用手指捻了捻,之後皺着眉頭說道:「這東西好像是肉體徹底腐爛後形成的膠質物體,不過說是腐爛物也不太貼切,倒更像是融化掉一樣,這裏面還有些沒有融化乾淨的骨質。」
「融化的肉體?難道是被強酸腐蝕的?」聽到鍾離春的話,一旁大鬍子插嘴問道。
「...應該不是,如果是強酸的話,這麼強的酸性我們接觸後不會沒有反應的,我測試一下。」魏登科搖着頭否定了大鬍子的猜測,之後竟然從身上拽下來一個金屬球,手指輕輕一推就將這個球體橫着推開了一個縫隙,並從裏面拽出來一張淡黃色的小紙條。
重新掛好金屬球,魏登科將紙條與那粘液接觸,紙條竟然瞬間變成了紫色,看到紙條變化的顏色,魏登科臉色立刻變了,並對鍾離春說道:「快把這東西弄掉,裏面有毒!」
一聽到魏登科的話鍾離春臉色立刻變了,並慌亂的抽出一支弓箭,用箭杆將腳掌上的東西掛了下去,之後又用一塊破布擦了擦腳掌上殘留的粘液,這些破布是鍾離春在大鬍子所在的那個蛋形建築中找到的,考慮到可能用的上,所以才帶出來,沒成想還真用上了。
擦掉腳掌上的粘液後,鍾離春驚愕的看到自己腳掌上全是小紅點,就好像是皮下出血滲出的血點一樣,這才僅僅幾分鐘的時間鍾離春的皮膚竟然就已經對這種粘液中的毒素產生了反應。
至於她和魏登科接觸過這粘液的手此時上面也佈滿了那種血點,而且皮膚表面隱隱的有着酥麻的感覺,就好像是打了麻藥一樣。
也就在兩人驚愕與皮膚變化的時候,一陣頭暈感出現在了兩人腦中,緊接着兩人眼前一黑竟然就那麼倒在了地上。
大鬍子和雯靜一看到之前情況全都傻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大鬍子說道:「先把他們弄出去吧,留在這裏不安全。」
雯靜點頭同意了大鬍子的建議,之後兩人一人拽一個將昏過去的魏登科和鍾離春拽出了大門,而從進來到退出去,這一隊人一共也只用了十分鐘左右。
將鍾離春和魏登科拽出來之後,大鬍子和雯靜都有些不知所措,雯靜蹲在鍾離春身邊查看鐘離春的狀況,而大鬍子則是用眼睛瞟着掛在魏登科身上的步槍,雖然他們現在都被困在這裏,但是關係始終還是是敵非友,大鬍子也不是傻瓜,有了武器才有話語權,否則自己只能被這些傢伙呼來喝去,所以他在考慮是不是趁着鍾離春和魏登科都昏迷這個時間將槍搶過來。
因為還背着昏迷中的女孩,雯靜想要蹲下很困難,而蹲下之後想要站起來也需要廢很大的力氣,如果他現在出手去搶魏登科的槍,那麼成功率將會很高,雖然他受了傷,但是他還就不信自己對付不了了一個負重近百斤的瘦弱女人。
想到這裏,大鬍子便開始朝着魏登科移動,而他的舉動引起了雯靜的注意,文靜猛地回頭看向了大鬍子,之後皺着眉頭問道:「你要幹嘛?」
「這裏這麼危險,他們兩個又昏倒了,鬼知道我們是不是還會遇到什麼麻煩?」大鬍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一邊說着腳也沒停下,還是朝着魏登走了過去。
雯靜一看到這情況表情就變得冰冷了起來,這大鬍子的身份他也知道,雙方雖然暫時合作走到一起,但是終歸不是自己人,真要是讓這傢伙拿到槍,那麼局勢就會出現轉變,現在鍾離春和魏登科都昏倒了,一旦讓這傢伙得勢自己又怎麼可能對付得了?
想到這裏,雯靜突然做出了一個讓大鬍子驚愕的舉動,只見雯靜以極快的速度從鍾離春的手裏將弓箭拿了過來,緊接着搭弓上箭瞄準了大鬍子,那本來應該受傷的胳膊竟然好像沒事一樣。
看着被拉成滿月狀態的弓箭,大鬍子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他現在距離文靜連四米都不到,只要雯靜鬆開拽着弓弦的手,以他現在重傷的身體根本就不可能躲閃的開。
盯着雯靜看了好久,大鬍子終於還是妥協了,只見他舉起了雙手,隨後開始換換的後退,在退到距離雯靜三人還有十米左右距離的時候才停住腳步,然後就那麼坐在了地上。
雯靜看到大鬍子推開了也是鬆了一口氣,之後緩緩放鬆了弓弦,而大鬍子沒注意到的是雯靜受傷的那隻胳膊此時正在微微的顫抖,她的胳膊確實是傷的不輕,這一次要不是情況緊急她也不會拼着胳膊傷勢加重的危險拉開弓箭,好在大鬍子確實是被震懾住了,要不然雯靜還真不知道自己的胳膊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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