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跟陸澤探討着股市之奧妙、漲幅之誇張。
秦建軍口若懸河,說話時候的那股勁頭跟秦川不能說很像,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秦川長得像個瘦猴。
他老爹秦建軍則是長了張大長臉。
倒是秦川媽媽姚慧的模樣端正,秦茜也繼承了母親的基因。
陸澤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秦建軍搭着話茬。
陸澤的第一桶金就是從股市里撈出來的,但那之後,他便沒再碰這玩意,只是利用公司渠道在規劃里去投資某些項目產業。
主要是股市的不確定性太大。
而且又容易讓人上癮,賠了想撈回本,賺了就還想再賺。
「秦老哥。」
「聽我一句勸,這股市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啊!」
陸澤語重心長的開口,還是想要勸導下秦建軍,最好別陷得太深。
少賠點就行了。
而這時,沙發那邊的秦川傻了眼。
秦...秦老哥?
陸澤你叫我爸叫老哥?
那我又該叫你什麼?!
秦茜的神色也很古怪。
父親這段時間在家裏倒是沒少打聽陸澤的事情。
畢竟螢火資本跟秦家在今年開展了合作,幫着將家裏分店的效益直接提升了一大截,秦建軍囑託子女,一定要維持好跟陸澤的關係。
而今天在陸澤登門後,秦老爹就表現是很是熱情。
沒想到都談兄論弟起來。
秦建軍知曉陸澤的好意,嘿嘿笑道:「我心裏有數。」
陸澤不再多言。
至少現在秦川跟秦茜都掌管了秦家一小半生意,秦建軍以後再賠本,估計也不會像原着里賠的那麼多,秦茜秦川姐弟倆人償債壓力也就沒那麼大。
秦茜趁着陸澤來家的這個機會,開口提了她跟譚輝之間的事情。
「爸媽。」
「我知道你們不喜歡譚輝。」
「但我還是想請你們儘可能的接受一下他,他並不是個壞人。」
秦茜給老弟使着眼神。
秦川跟着開口附和兩句,儘管效果看起來並不是很好,他在家裏本來就沒什麼地位。
秦建軍也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眼巴巴的看向妻子,知道這件事情只能夠讓媳婦來處理。
老秦轉過頭來,對陸澤微微頷首。
心裏默默想着:
要是這陸老弟是他女婿的話,他跟媳婦,肯定百分百同意的啊。
姚慧捧着熱茶杯,看向面前眉宇間跟她極其相似的女兒,淡淡道:
「我跟你爸就算同意,你們兩個人就能夠過得幸福嗎?」
「秦茜,你要知道,家庭從來都不是你奔向幸福的阻礙。」
秦茜抿着嘴巴,這一刻的神色竟有些委屈,她看向母親,聲音略顯哽咽的說道:
「我只是想得到你跟爸爸的祝福,這很難嗎?」
秦茜目光望向香堂燭台,上面放置着奶奶的黑白照片。
在種種情緒作祟下,眼淚不受控制的潸然落下,鼻樑酸澀,雙目通紅。
啜泣聲響起。
秦建軍見狀,再也坐不住,來到閨女身邊就心疼的安慰了起來。
「愛情里不只有喜歡,還有責任。」
「他背着我跟你爸爸,在魔都跟你舉辦婚禮,我在他身上看不見半點責任心。」
姚慧輕嘆一口氣,接着說道:
「譚輝的性格一看就是敢想敢闖的人,可越是這樣的人,他就越容易出事。」
「我跟你爸爸怎麼放心?」
陸澤充當着今日這場戲的觀眾。
他傾向於秦母的看法。
從那時譚輝跟秦茜私辦婚禮的時候,陸澤就知道,這看似省事的辦法,恰恰是個最蠢的辦法,除非秦茜真正能豁出去跟家裏決裂。
否則,只會兩難。
陸澤輕輕咳嗽兩聲。
「不如讓譚輝回京里發展。」
「這樣在叔叔阿姨的眼皮子底下,也能看的住秦茜。」
上門女婿。
挺好的!
陸澤給出他的建議,並未再繼續待在秦家看戲,找了個藉口便離開。
秦川送陸澤出了門。
秦大川小心翼翼道:
「陸澤,我還沒跟我爸媽說我跟喬喬的事情呢,你說我咋辦?」
陸澤沒好氣的回答道:
「你跟謝喬知根知底,倆家家長都認識,這怕啥?」
秦川撓了撓頭,說出他的擔憂,不擔心自家父母,原來是害怕謝喬家裏看不上他。
那他的結局...豈不是跟譚輝一毛一樣了就?
陸澤無奈嘆了口氣。
「你們幾個人,談個戀愛,不是颳風就是下雨。」
......
初五之後,陸澤便回到了公司。
螢火資本迎來新年後的重聚,員工開始陸陸續續的從全國各地回來,繼續全新征程。
這一年的整體計劃藍圖跟發展基調都已經定了下來,剩下只需要根據實際情況不斷調整就可以,螢火資本眼下現存業務量已經趨近飽滿。
如同農夫的農場上面,各種充滿希望的種子都已經播撒下去。
剩下的只需要呵護萌芽成長就行,坐等在這一過程里的收穫。
「陸總,早。」
何筱舟西裝革履,幹練的來到公司。
他屬於是最早來公司上班的那批人,只為了這幾日的加班費。
陸澤看着何筱舟,微微點頭:「早啊。」
陸澤想起來,王瑩說肖千喜今年貌似又沒有回家過年,從大一夏天來到學校後,千喜已三個長假期都沒有選擇回家,更別提五一十一這種節日。
這可以說是刻苦,也可以說是對過往背景的排斥牴觸。
中午的時候,陸澤跟王瑩一起在王府井吃的烤鴨。
大小姐這幾日有些煩惱。
「陸澤。」
「我現在在想,我究竟還要不要出國...」
陸澤接過王瑩遞來的小餅,熟絡的將鴨肉、蘸醬、蔥絲、黃瓜條放入,快速捲起放入嘴裏。
「嗯?」
「你難道是想因為我留下來嗎?」
陸澤忍俊不禁,笑道:
「你的雅思不都準備了很長時間了嗎?」
王瑩如實承認。
她的確留戀在陸澤身邊的時光,想着出國後兩個人不能再隨時隨地的見面,更不能再躺在陸澤胳膊上睡覺,這兩天王瑩都有些失眠。
依稀記得,剛入學時候的大小姐,對任何事情都格外理性。
如今碰了感情這東西,變得越來越不像當初的她。
看着王瑩蹙起的眉頭,陸澤笑着說道:
「這簡單。」
「我每周都能去找你啊。」
「秦川那貨三天兩頭的還在國內外飛來飛去,我當然也沒問題的。」
這是這麼豪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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