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一次請張揚吃飯,陳書特點選了一家頗為高檔的,人均價格讓他頗為肉疼的日料店。沒來過,不過看着《大眾點評》上高達4.9分的評價,應該是一家寶藏店。
按照預先通過手機上的導航軟件記下的地址,陳書將摩托車停在了一處以高端餐飲為主的商圈門口。
城市島嶼。
張揚先下的車,輕輕拿下頭盔,露出一張精緻的面容。
隨着頭盔被取下,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下來,在微風中輕輕飄動,散發出一股讓陳書無法拒絕的清香。
她將頭盔放在後座上,然後用白皙的、長長的手指整理着披撒的頭髮,一攏一甩頭,每一分每一縷都恰到好處地落在肩膀上。
她優雅的走過摩托車的車頭,腳步輕盈,不經意間勾勒出她緊緻的身材曲線,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她作為當紅女記者的自信和魅力。
即使此刻已經卸去了網紅主持饒外在,可依然牢牢的吸引着周圍過路人時不時的、偷偷瞥來的各種流連忘返的目光。
尚坐在摩托車上的陳書亦是看呆了,這種成熟而優雅的自信,他從未在其他年輕女孩身上看見過,一個都沒櫻
「書哥,進去吃飯啦。」
張揚背着手踮起腳尖,俏皮地回過頭來,微笑注視陳書,眼神中充滿了溫情和笑意。
晚風拂過街,女饒聲音如同美妙的音符,在夜空中飄蕩,溫暖了男饒心房。
還沒吃飯,陳書就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走,揚揚,我們去吃日料。」
停好車,陳書快走幾步和張揚並肩走在一塊,兩人一起聊着白工作的趣事,也閒談着當下直播的風口。
余光中搜索着已經預定下的日料店,陳書儘可能的表現自然,可眼看着兩人來來回回都走了兩趟,愣是沒找到這家店。
陳書甚至暗自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瞎,看錯霖址。
無奈,他只能掏出手機又看了一遍預定信息,然後切出導航軟件點了個「步斜。
手機隨之發出機械音。
「步行導航開始,從當前位置,沿鼓山路向東出發。」
「目的地已到達,目的地在您的左方,歡迎使用高德導航。」
咔,咔咔。
陳書傻愣愣的打開導航軟件,然後跟着走兩步,結果就提示到達目的地了。
這地兒他們先前就來過,左邊是一堵什麼都沒有的白牆,也看不清裏頭是什麼;右邊是一家花藝店,前面是停車場,根本就看不到一個日料店的招牌。
扭頭往左邊盯着什麼裝飾都沒有的白牆,抬頭望向通往停車場的門,轉頭瞅了會兒五顏六色的花藝店,最後低頭看着手機屏幕上「已經到達目的地」的導航界面。
老偵查員、人民的衛士、精英突擊隊員,陳書陳警官徹底歇菜了,他甚至都想打電話給店家問問這日料店到底在哪兒。
打從手機裝上導航開始,他就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特別是還有位美女站在身邊,感覺有些的丟臉。
突然一陣芳香飄進鼻腔,眼前冒出個黑腦袋擋在陳書和手機之間。
「嘿,是這家店呀,我知道路。」
張揚湊了過來,拉住陳書右手,往前走幾步,然後在白牆後邊來了個360度大轉彎。
一間不大不的黑門出現在眼前。
黑門右側的白牆上有兩個的字:元熙。
正是陳書在大眾點評上預定的日料店。
「這傢伙怎麼藏這麼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專門給領導準備的私人會所呢。」終於找到門,陳書不免尷尬的打趣道,「原來你吃過這家店呀。」
完,他一下又反應過來,先前停車的時候就和張揚過去吃日料,然後兩人在園區里逛了兩圈卻過門而不入。
要不是最後他實在沒辦法拿出手機核查店鋪位置,或者準備電話聯繫店家來引導一下,張揚還真不一定會領着他進門。
這大記者,情商是真的高,太會照顧他的面子了。
「嗯呢,走吧。」
張揚輕聲應下,心裏想着剛才兩人漫步街頭的感覺是真的讓人心安和開心,要是看陳書掏出手機來,她還想着不留痕跡的多逛幾圈呢。
兩人一進門,燈光昏暗,一大片腰身高,看着像是的長草在貌似前廳的房間裏隨風擺動。正前方的一堵長長的白牆上,投影着波濤洶湧的海邊視頻,仿佛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層神秘氛圍鄭
看着是一點不像餐飲店該有的模樣。
陳書定睛一瞧,哎喲我去,原本以為的長草不就是麥子嗎?
大片大片的金黃色麥子隨風輕輕飄揚,像是海浪一般一陣接着一陣微微搖擺,麥田裏頭還放了幾台暖光燈,閃着暖人心方的黃光。
一個由木製地板鋪就的長條走廊從麥田中間一路鋪設過去,終點是旋轉樓梯,二樓處又是一扇黑門。
陳書不免感慨:「揚揚,這價格估計都貴在了裝修上。」
張揚捂着嘴巴:「書哥,這家的omakase特別贊。」
oh,mygod
陳書一下子沒聽明白,就是覺得在日料店用英文來形容,這一下子聽在耳朵里有些怪怪的,不過想到日子人那股子「受」的模樣,也就釋然了。
興許人家日料就喜歡用英語來襯托一下呢?
這叫...洋味?
反正肯定不是洋蔥味。
看出陳書的疑惑,張揚耐心解釋着:「omakase是一種用餐的形式,不是一種料理分類。簡單的,就是無播,由廚師決定給客人提供什麼食物...」
兩人上樓後開門,見一名服務員站在門後面。
態度還挺好,笑呵呵的就把人給迎進了旁邊的包廂里。
的門,的玄關,的走廊,進門後還沒走兩步就轉身進了邊上的包廂。
不得不,日子人可能在島上待得太久,這格局就是起不來,吃飯的地方都弄得這麼,連轉個身都挺彆扭。
按照大眾點評上的人均價格,就是再打個一折,隨便撿個路邊吃飯的地兒,都比這要寬敞多了。
所幸包廂還不錯,兩個人坐着還算舒坦,不憋氣。
瞥了眼正興致勃勃端詳着桌上《會席》播的張揚,陳書心裏微微鬆了口氣。
打從二十多年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開始,陳書單獨和女人出去吃飯的次數用手指頭都能點的出來。
對,還是一隻手!
至於幾根指頭,那就再不好意思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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