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血酬堂傳來消息,金劍堂押送着九葉一枝花,已經到了平沙嶺!
而這個時候,楚飛煙與楚飛凌已經出發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沒奈何,楚神醫只好親自出馬。
金劍堂乃是一個血酬組織,只有五個人,但這五個人卻是人人都不俗。而且,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五人,在血酬之中排名早在兩百名開外。
但這個組織卻是有一點出名:卑鄙無恥,陰險狡詐!
金劍堂最拿手的手段,便是搶奪別的血酬,領取懸賞。或者在別的血酬領取懸賞之後,下手截殺,搶劫懸賞紫晶。
這一點最令江湖人不齒:你有本事自己去找,自己去拼,自己去掙!搶別人的勞動成果,算什麼本事?
這也算是鑽血酬的空子,畢竟血酬組織的性質就決定了之人紫晶和物品!對於什麼人交任務,向來不管。
只要你完成了,拿到了懸賞的東西,那麼懸賞金就給你!
多年來,金劍堂臭名昭著,但這五個人滑溜之極,打不過就逃。偏偏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分逃命的本事。居然沒人奈何得了他們暫且讓他們逍遙。
而且,就是這樣的五個卑鄙小人,偏偏還是心比天高,對誰都是不服不忿,包括對現在主宰九重天的九大家族,也不看在眼中。
當然,在見到九大家族的人的時候,金劍堂絕對比狗還乖,搖着尾巴涎着臉,極盡阿諛奉承,但人前腳一走,後腳他們就能罵個天翻地覆。
金劍堂的老大南宮逝風的口頭禪就是:九大家族都是些豬腦子啊?這些混蛋一萬多年都活到狗身上了啊?沒點兒見識沒點兒魄力,比如這某某事他是豬啊居然還這樣?比如這某某事,該多麼蠢才能辦成這樣子啊要是我是九大家族的人我會如何如何
這貨向來在事後發表言論,了解了一切的前因後果之後才會大放厥詞。最後再加一句:我真心的無語了
絲毫沒想過,你說的這些都已經經過了,都已經公佈天下了,就算是傻子也已經知道當初不應該這麼做,但在沒經過之前你為啥不說?
典型的馬後炮!
有九大家族中人找他算算賬,南宮逝風立即就磕頭如搗蒜的求饒,眼淚鼻涕一起下,不住的懺悔,只求保住一條命,但事後卻依然故我
後來江湖人奉送這傢伙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
這貨專門在事後放空炮,也因此惹怒了一些人,不僅臉上被刻上了『傻逼』倆字,連額頭上也被人紋上了一條狗**,因此被人稱為『三頭蛇』。嗯,上面倆,下面一個。
在某次得罪了夜家之後,被夜家人閹掉了
也因此外號就改變了,成了『兩頭蛇』,三個頭斷了一條,豈不是兩頭?
再說這南宮逝風的人品,絕對是在茅坑裏浸泡過的!那是臭不可聞,據說這貨乃是老婆跟人家跑了綠帽子戴了好幾頂,再加上被人閹了,導致了心理變態
而金劍堂乃是官方稱呼,但一般人提到這幾個人的時候,都是喚作『銀劍堂』。(淫賤堂)。
但楚陽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委,但早在得到居然是金劍堂拿到了九葉一枝花之後,就對這個組織進行了調查,對這個組織的行事風格也算是心中有數。自然心中有所防備。
對於金劍堂獅子大開口,所要三萬紫晶的做法,也毫不為奇。
在執法血酬堂的牽針引線之下,這個金劍堂的五個人,終於與楚陽見面了。實力還真真不弱,居然都達到了君級。
楚陽一見到這五個人,頓時無語。
南宮逝風不出意外是蒙着臉的,但看到他四個弟弟就跟看到他一個樣子。
他的四個弟弟卻沒有蒙着臉,一個個的尊容如出一轍:三角眼、掃帚眉、蒜頭鼻子、蛤蟆嘴、招風耳朵、枯黃的頭髮稀疏疏的蜷曲着,腦袋就像是大號的獨瓣蒜,上面還尖着
楚陽在這一刻,有些不確定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褲襠里,媽的,不會是那話兒跑出來成了精吧
「你就是買主?急需九葉一枝花?」金劍堂的老大南宮逝風蒙着臉,但一副跋扈的口吻卻是無法掩飾,兩隻眼毒蛇一般的閃着寒光,打量着楚陽。
本來血酬懸賞,買賣雙方向來是不朝面的;但楚陽懸賞的是一萬紫晶,金劍堂卻是奇貨可居的索要三萬,差距太大,所以才來和買主商量。
為了安全起見,楚陽乃是蒙着臉的。
「是有些急需,不過也要看價錢。」楚陽淡淡的道:「在下傾其所有,也只能拿出一萬多紫晶來懸賞」
「拿不出紫晶,你還想要七葉一枝花?」南宮逝風哼了一聲,道:「為了你這九葉一枝花,我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才給你淘換到了,你就想用一萬紫晶來打發我們?你當是打發要飯的?」
血酬堂那位執法者皺了皺眉,道:「一萬紫晶,已經不少了。南宮,你不要太過分。」
南宮逝風嘿嘿笑道:「大哥息怒,我們也是想要獲得最大利益,畢竟這一趟,可是辛苦之極全是血汗錢啊。」
「當然,各位辛苦是必然的。所以,在下也會酌情添加一些酬勞,但不知這位大哥想要多少?」在這等節骨眼上,楚陽根本不願意節外生枝。只想趕緊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完結此事就算了。
委實是看着這五個傢伙有些作嘔。
長得難看不是罪過,但你長得難看卻還非要自命不凡自覺自己乃是俗世佳公子,那可就太令人吐了。
「這麼說,這位高人手裏紫晶不缺了?」南宮逝風陰冷的眼睛一閃一閃。
「多少還有一些,只要不是太過分,在下也就認了。」楚陽淡淡一笑。
「五萬紫晶!」南宮逝風嘿嘿一笑,伸出五根手指頭。
「南宮!之前你說的可是三萬!」血酬堂那位執法者大怒。
「執法者大哥這可是我們五個人險些喪命才從狼窩裏搶出來的啊你看看老三老四腿上被狼咬的我們險些就丟了命啊。」南宮逝風可憐兮兮的說道。
「太多了!」楚陽七情不動的道:「在下根本沒有這些紫晶。」
「那你想出多少?」南宮逝風眨着眼睛。
「最多兩萬!」楚陽道。
「絕對不行!」南宮逝風頓時聲音兇狠起來:「這位買主,您可是在耍着我們兄弟玩兒麼?」
楚陽皺眉道:「在下沒有那麼多紫晶,難道要去搶?」
「五萬紫晶,少一塊,這筆生意也甭想做!」南宮逝風陰狠的說道:「大不了老子將九葉一枝花毀掉,大家一拍兩散!」
「那你請便!」楚陽站了起來:「這九葉一枝花我不要了。要想殺人,又不是非用九葉一枝花不可告辭。」
楚陽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
他已經夠了!
給臉不要臉!那就莫怪我楚閻王下手無情!
見這位買主居然毫不留戀的轉身走了,南宮逝風頓時傻了眼!說什麼也沒有想到,這位爺在血酬開了懸賞,顯然是很需要九葉一枝花的,如今一句話談不攏,居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是啥說法?
要說毀掉九葉一枝花,南宮逝風哪裏捨得?這可是一筆莫大的財富啊!不能賣給你,我還不能賣給別人了?
不過別人顯然是出不了這麼高的價錢了。不要說兩萬紫晶,就連一萬,都絕對達不到!因為這東西絕對不值這麼高的價錢。
這種東西,唯有急需的人才會出高價,這個道理,南宮逝風如何不知?
想到這裏,南宮逝風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子:兩萬紫晶也不少了早知道如此,兩萬紫晶就賣了
「這個這位大哥,這算什麼說法這」南宮逝風轉頭看着血酬堂那位執法者,委屈的說道:「這人在血酬堂下了懸賞,居然不要了這這這可是沒將血酬堂放在眼裏啊!」
那位執法者冷冷道:「在整個東南的執法者,還真沒在人家的眼裏。不放在眼裏怎麼了?」
這人正是當地血酬的第二負責人。寒瀟然為楚家撐腰那天,他當然也去了。而且寒瀟然還曾經特別囑咐當地正副兩位負責人:一定一定不能讓這位小爺出事!
寒瀟然都這麼囑咐,那麼,這位小爺該咋伺候那就甭提了。
一聽見這位執法者這麼說話,南宮逝風頓時傻了眼。
整個東南的執法者還不放在人家眼中?
南宮逝風頓時就想哭了:我草,難道是蕭家的主要人物?這麼說我今日乃是得罪了蕭家了?
「大哥您給說說好話」南宮逝風幾乎要哭了:「兩萬就兩萬」
這位執法者攤攤手:「我也愛莫能助。南宮,我可提醒你了,此人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好自為之吧。」
說着,這位執法者一聲嘆息,身影一閃,也消失了。
南宮逝風縱然是先前真的想打歪主意,現在也是絕對不敢了。整個人如喪考妣的站着,活像是丟了魂。
「大哥你太貪心了,你應該兩萬就賣的!兩萬,已經超出真正價值好幾倍了」他的幾個兄弟顯然與他一個性格,頓時都開始馬後炮。
南宮逝風哭喪着臉道:「我當時哪裏知道會這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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