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目光相對,均是感到莫名其妙。筆神閣 bishenge.com
紀墨嘴一咧,險些笑了出來。媽的,第一次見到用屁股來埋伏的。
一陣南風吹來,隱隱有說話的聲音隨風飄渺的傳來。
「怎麼還沒來」
「莫急路上耽擱」
「注意那邊是什麼?」
「**,一隻兔子」
「媽了個貝」
楚陽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兩位三品皇座高手突然站了起來,似乎察覺了什麼,狐疑的四下里看了看;搖了搖頭,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隨即就分作兩邊走過去,查看埋伏。
一副很用心的樣子。
楚陽和顧獨行三人更糊塗了,我們在你屁股後面,你一個勁的查看前面做什麼?
只聽這一位皇座高手沉聲問道:「毒域檢查了沒有?有沒有失效?」
一位身在樹後的王座低聲答道:「長老放心,卑職已經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三遍,也已經追加了兩次毒域;萬無一失,絕對沒有問題。」
「嗯,要確保不能提前被發現,外圍不能施的足了,這幾個傢伙可是警惕的很。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能立即溜之大吉。這一次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這位皇座點點頭,提醒道。
「是。」
兩個人晃悠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楚陽靜靜的伏着在草叢裏,一動不動。他不動,紀墨和顧獨行當然也不動。
突然,兩個黑衣人從原本埋伏的地方站起身來,打了個手勢。
那位皇座皺眉,低喝道:「幹什麼去?」
「額去撒撒尿。」
那位皇座臉上頓時lu出厭惡之sè,揮揮手沒好氣的道:「走遠一點。」
兩位九品武尊連連點頭答應,並肩向後走來,刷刷刷踩着地面的落葉,一直走出了三十多丈,林木已經遮蔽了來時的道路,這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道:「媽的,在這裏準備了半個月了,一個鬼影子也沒見。」
另一個嘆了口氣的同時,解開ku帶:「等着吧,其實不來倒是ting好,一旦來了媽的,那幫傢伙哪一個是易於之輩?」
「說的也是。」先前開口的那個已經掏出了傢伙,閉眼,屏息,準備發射。
淅淅瀝瀝
紀二爺怒了!
他趴在茂密的草叢裏,一動不動,但這兩個傢伙一路走來,居然是正朝着他的方向走來,緊接着站住,稍稍睜開一條縫的眼睛,分明看到自己眼前有四根黑衣的小tui。
然後一道水箭就帶着sāo哄哄的熱氣,準確的落在了他的臉龐左側,其力道甚急。
一滴一滴溫熱的那啥隨着強勁的發泄被濺了起來,濺上了紀二爺的臉頰。
紀二爺肺都炸了!
隨即,又是一道水箭帶着sāo哄哄的熱氣,準確的落在了他的臉龐右側
紀二爺不可容忍了!因為前一道雖然噁心,可也白亮亮的;而這一道居然如同黃河一般的顏sè,活像是得了病一般,而且味道更濃!
紀墨霎時間有些悲憤:一起過來了我們三個,憑啥你們就只朝着我尿?這他麼的不是欺負人麼?
越想越氣,終於按耐不住,嗖的一聲站了起來。
這兩位武尊正閉着眼睛尿的愜意,尿的酣暢淋漓,憋了很久的存貨一下子出清,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哪裏想得到居然兩泡尿澆出來一個大活人來?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兩人的眼睛頓時睜開,然後兩雙眼珠同時凸了出來;精神極度緊張之下,發射力道緊急的兩道水箭也失去了後續之力,淅瀝瀝的尿進了ku襠,然後斷流了
正要叫喚,紀二爺那充滿了憤怒的兩隻手已經扼上了兩人的喉嚨,噗的一聲輕微響動,兩人的脖頸怪異的歪過一邊;紀二爺狂暴的元氣已經衝進了他們的經脈,封閉了下半身的所有動作。
兩人的身體只是顫抖了兩下,就是死於非命。
直到這時,兩手居然仍舊保持着在前面掐着鳥的架勢,沒有來得及改變。嘩啦啦啦剛才被驚嚇中斷了的水流在自己的主人失去了意識之後,突然又繼續噴射出來
這一下一點也沒浪費,統統將餘瀝灑在了紀二爺的ku子上
紀二爺嘴歪眼斜,恨得直咬牙,卻不敢出聲。
遠處有聲音傳來:「怎麼了?」原來是隱約聽見了這邊的動靜。
紀墨愕然,怎麼回答?
突然一個聲音低沉的怒道:「這混蛋,尿在了我的ku子上。」赫然正是先前那位先開口的武尊的聲音。
紀墨大為詫異,扭頭一看,只見楚陽口齒開合,正在說話。
難得楚閻王將這人的口氣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紀墨醒悟,急忙含含糊糊的嘟囔道:「這不是不小心呢嗎,我又不是故意的瞧你給急的」
楚陽怒道:「不小心?我兩條ku管都濕了」
紀墨幾乎內傷:媽的兩條ku管都濕了的是我吧?
那邊轟的一聲,有人低低的笑了起來,幸災樂禍,那位皇座哭笑不得的罵了一聲,不再說話。
但別人卻是sāo動了起來,只聽其中一人低聲道:「那傢伙為什麼會尿到別人ku子上?」聲音中滿是故意做作的驚奇之意。
另一人用沉吟思索的口氣道:「據我推測,可能是尿偏了。」
「可是,為什麼會尿偏了捏?」那人似乎更加的驚奇無限。加不可理解。
「據我推測,這個裏面很有一些緣故」那沉吟思索的聲音。
「什麼緣故?」驚奇的聲音繼續追問。,打破沙鍋問到底。
「嗯,其一,若是昨晚上睡覺的時候這丫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而此處分明沒有正確的渠道所以他很憋,憋得久了,就容易出現一種畸形嗯,早晨喝一肚子水,就有可能尿偏!」——嚴肅的思索的聲音。
「原來如此!屁服屁服!但,其二又是為何?」
「至於其二麼,可就難說的很,嗯,有些人呢,長久沒有正當的額,那啥渠道,就會用一種非常奇異的方式,手握長槍衝鋒陷陣,用自己的方式,去掃dàng心魔而掃dàng心魔之後,就容易出現疲軟期,嗯,這種疲軟期,基本都會尿偏的」
「真知灼見啊,屁服屁服!」
「哪裏哪裏」
轟的一聲,笑聲四起,雖然都不敢大聲,但也是頓時有些亂鬨鬨的意思,有不少人趴在地上無聲的笑的渾身顫抖,痙攣。
楚陽顧獨行和紀墨相對愕然:這他娘真是一群的人才啊!
看樣子這幫傢伙也實在是憋得狠了,別人撒一泡尿,那邊居然引經據典的分析好久,一本正經的開了課
楚陽站起身,與紀墨將兩具屍體輕輕放倒。
然後楚陽在前面,居然大刺刺的走了出去,口裏面低聲嘟囔埋怨:「他媽的,看我兩條kutui,嘩啦啦的,涼嗖嗖的,這可讓我怎麼辦?虧得你們還笑得這麼開心」
這麼一說,頓時笑聲更多,有幾個人回過頭來:「那是你們兩個的緣糞啊」
這幾人回過頭,卻只看到楚陽兩人的黑衣,看不到面目,面貌都被兩人借着樹木遮擋的嚴嚴實實
更有人戲謔的道:「難得你們兩人感情深,撒泡尿都站得這麼近」
這麼一說,頓時笑聲四起。
楚陽此時已經笑着接近了最邊緣的一個傢伙,他一路走一路說話,聲音惟妙惟肖,竟然沒有人發現這是假冒的;也沒有人注意他已經偏離了一些方向。
「媽的,下一次老子說什麼也不跟他一起撒尿了」楚陽低聲地笑着,有些懊悔,有些丟臉,有些憤憤的意思,手中劍卻脫手而出,無聲無息的隔着三丈就從那最近的傢伙的肋下扎進去,扎穿了心臟,扎穿了肺臟,將他的身體牢牢的釘在了地上。
這人完全沒有防備,那想得到自己的戰友居然會對自己下毒手?前一刻還在低低的幸災樂禍的笑,下一刻肋下傳來一陣鑽心的痛,剛要痛呼一聲,鮮血猛地灌進了肺里
緊接着一股強猛的元氣衝進他的身體經脈,控制了他的中樞神經,隨即,他就無聲無息的眼睛一凸沒了氣息。
楚陽懊惱地笑着,走過去笑罵道:「瞧你這傢伙,別人尿了ku子也值得你都笑得沒了氣麼?」
一邊說着,一邊哈哈的笑着,笑容從容親昵也有些怨氣,卻一邊將那剛剛殺了人的劍從他身體裏隱秘的抽了出來,貼在自己的大tui後。
然後就搖着頭嘆着氣向着山石之後另一個人的方向走去。他的步履輕鬆,落地沉重,就像是行走在自己的大本營里一樣的從容。
紀墨跟在他身後,只覺得小心臟砰砰亂跳。
媽呀,今天算是真的見識了什麼叫做談笑間殺人於無形。最牛的是,殺人前後依然是一派真正的輕鬆,絕對沒有任何勉強,絕對沒有暴lu出一絲的殺氣!
山石之後的這一個正笑得肚子痛,他也是笑得最厲害的一個。
楚陽憤怒地罵着:「他媽的,不就這麼一點點屁事,瞧你笑得跟海狗似地,老子的笑話是這麼好看的麼?今天老子非得教訓教訓你!」
然後居然忽的一聲帶動起強烈的掠空聲,猛的明目張胆的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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