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小子,又想做什麼,睡覺都沒個正形.....」
蘇錦芸下意識伸手,想扒拉開楚昊的爪子,卻發現這小子是屬螃蟹的,摟着自己的手跟鉗子似的,死死地勾在了那裏。燃武閣 m.ranwuge.com
甚至因為自己的擅動,睡夢中的楚昊發出不滿的哼哼,整個人跟抱抱枕似的,又加了一條螃蟹腿附加上去,牢牢地鎖定了蘇錦芸。
蘇錦芸氣惱地就要伸手扭楚昊耳朵,可看着對方沒事兒人似的睡得人事不省,她又在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或許他是無意的,畢竟陪着自己聊到大半夜了。
無奈吐出一口悶氣,蘇錦芸估摸着今晚是沒辦法了,只能將就着了,反正以前她也抱着楚昊睡過,問題不大。
主動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後,熄了燈,蘇錦芸睜着複雜難明的美眸,默默在黑夜裏看着楚昊。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不懂,她自己也不懂自己的那根針究竟在哪裏。
這不是簡單的剪不斷理還亂,而是更無法描述的複雜糾結.....
寂靜無人的臥室里,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夜深了,蘇錦芸摟着楚昊逐漸進入了夢鄉。
在蘇錦芸熟睡後,某個小機靈鬼悄咪咪地睜開眼,聽着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嗅着鼻間淡淡而來的暖香。
楚昊覺着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不然對不起奮力為這本書打賞刷火箭的好兄弟們。
雖然楚昊現在確實很累,昨夜畢竟鏖戰了素有天下十大殺器的沈傲雪,還未養精蓄銳過來,如今又要披精斬雞,他表示壓力很大。
不過想着距離大學開學沒幾天了,少壯不努力,老二徒傷悲啊兄嘚!
等到開學了,按照前世自己母校燕京外國語大學的尿性,除了休息日,所有學生一律禁止隨意外出,整日就是枯燥無味地學外語。
意味着他每周只有兩天才能回家看看,楚昊心裏不免惆悵,宿舍里的那五匹磨牙打呼放屁的沙雕哈士奇,哪兒有蘇錦芸,蘇詩倩二位善解人意呢。
瞧着近在咫尺絕美端莊的美人睡顏,瓊鼻挺翹,朱唇微張,呼氣如蘭,再加上兩塊馨香撲鼻的粉豆腐,如此良辰美景,怎可輕易辜負。
所謂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自己離開了這熟悉的懷抱許久,忘記了昔日種種操作,要不還是先複習一下吧,免得生疏了。
層層遞進,切莫操之過急,嗯。
猶豫許久,楚昊最終下定了決心,重歸故里不要慫,想着他深吸一口氣,朝着一顆由於分量過重,垂落枝頭搖搖欲墜的果實而去,望梅止渴非我願,不若大快朵.....33??qxs??.????m
「頤」這個字還沒出口,楚昊忽然感覺自己的後頸一緊,仿佛命運被遏住。
他懵逼地抬頭看去,一道散發着殺意的美眸閃過一絲赤芒。
「嘶,那個啥,您怎麼還沒睡.....」楚昊冷汗直流。
「呵呵,你不是也沒睡麼,瞧你這個精神勁兒,要不要姨幫你快速入睡呢.....」
緊接着房間內一陣的雞飛狗跳,某人的慘呼聲響徹整個屋子:
「哎喲我滴個媽呀,求求您別打了,雞毛撣子都被您打斷了,哎哎,您這是要去哪兒啊,臥槽,您拿着廚房菜刀幹嘛,救命啊要打屎人了.....」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夜,夜漫漫,騷年仍需努力.....
次日一大早,楚昊頂着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死狗似的趴在床上,臉上病懨懨的,嘴裏不住地慘痛叫喚着。
「哎喲,什麼仇什麼怨,至於真的下死手麼,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行了,別嚎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小子就是活該知道吧。」
穿着及膝露肩長裙,走路自帶香風的蘇詩倩推門進來,瞅着楚昊八瓣的慘狀,非但不予以同情,反而撇撇嘴,冷嘲熱諷起來:
「蘇錦芸同志上班之前發話了,叫你乖乖在家養傷,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並寫下萬字檢討,她晚上回來親自檢查,聽明白了麼?」
「我靠,你們還有人性麼,我都下不了地了,還叫我寫萬字檢查,我要告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倩姨你在後邊拱火來着,那句別打了這樣打不死人的,我記你一輩子.....」
楚昊沖蘇詩倩投以咬牙切齒的一瞥,蘇詩倩切了聲:
「怪我咯,鬼知道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神經,惹到了蘇錦芸,被打也是活該,反正今晚前,記得寫好萬字檢討,我上班去了,餓了自己做飯去.....」
蘇詩倩揮了揮衣袖,踩着高跟鞋徑直出門了,留下楚昊一個人在房間裏孤獨寂寞冷。
「哎,這叫什麼事啊,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對,偷雞不成反被雞啄了眼,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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