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李抗戰感覺自己要離開這裏了。大筆趣 m.dabiqu.com
因為他看到了時空隧道。
為此,他花費重金,準備了跟生活有關的一切,吃喝穿戴,柴米油鹽,煙酒糖茶,超市都被他搬空了。
黃金他就準備了上千斤,成噸的放在隨身空間。
在自己彌留之際,李抗戰緊緊拉着何雨水的手!
「我看到了!」
何雨水抹着眼淚:『抗戰哥,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四合院。」
「婁曉娥跟許大茂打架,蛾子那個時候梳着短髮·····」
「我還看到了雨水你,放學回來,何雨柱那個大傻子,把你養得瘦骨嶙峋!」
「下巴都是尖的!」
「師父······」
聽到這話,何雨柱崩不住了。
嚎啕大哭,他這一哭放仿佛是一個導火索。
屋子裏頓時哭成一片。
「秦淮茹···這娘們不是個好人吶,她總是勾我······」
「於麗,於海棠······」
李抗戰斷斷續續的。
只是他眼前的畫面轉到了軋鋼廠。
「劉嵐是個好女人,可惜傻柱看不上人家。」
「狗日的李副廠長·····」
「丁秋楠,要不是我橫插一槓,你喜歡的應該是南易,嫁給的是崔大可!」
哭着的丁秋楠一臉不可思議,大家也都當李抗戰說胡話。
只有李抗戰自己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雪茹,我就是見色起意,年輕的雪茹身材很潤,很潤。」
陳雪茹不年輕了,但還是臉色通紅。
「雨水,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何雨水握着李抗戰的手:「抗戰哥,我在呢!」
「你離近點,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李抗戰對着何雨水的耳畔,小聲道:「雨水,其實我不屬於這個世界。」
何雨水一臉懵:「抗戰哥,什麼意思?」
李抗戰覺得眼睛裏的光亮,越來越暗。
但他不想帶着秘密離去,憋在心裏太久了,他很想再找個人傾訴。
但他信得過的只有何雨水。
「你們都出去!」
大家看着神神秘秘的李抗戰,只好都出去,把屋子留給他們倆。
李抗戰或許是迴光返照,來了精神。
「雨水,接下來發生的你別害怕、。」
「只要在你身邊,發生什麼我都不怕。」
李抗戰拉着何雨水的手,突兀的消失了。
帶着何雨水來到自己的隨身倉庫。
何雨水吃驚的張着小嘴。
「雨水,我是穿越者,我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這是跟我一起穿越而來的隨身空間。」
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何雨水不行。
「抗戰哥,這·····」
「別怕,這個秘密只有你知道,但別告訴任何人。」
「這裏面的古董,都是我給你跟抗美留的,這些加在一起,也價值百億了吧?」
「不管發生什麼,這些都足夠做你跟抗美的後路了。」
下一刻,空間裏的東西,都出現在了另一處地方。
「雨水,記得去接收一下,把這些古董都收起來,希望你跟抗美用不上!」
何雨水木訥的點點頭。
「抗戰哥,那你是不是要回你的世界了?」
李抗戰搖頭:「我不知道。」
「要是能回去,怕是早就回去了。」
何雨水:「我說那些年,你怎麼總有好吃的呢!」
李抗戰:「我們出去吧!」
倆人又重新出現在屋子裏,李抗戰是因為感覺自己的精神迅速流逝、
「雨水,這個秘密你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講,包括我們的兒子。」
「還有,我要走了。」
李抗戰話落,想要最後撫摸何雨水的手,無力的垂下。
這次,何雨水發出悽厲的喊聲。
屋外的人也都沖了進來。
李家頓時哭聲一片。
李抗戰的喪事,沒有大操大辦,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了。
何雨水也把李抗戰,留給她的那些古董重新收起來,這些是李抗戰沒放在明面上的。
李抗戰雖然走了,但李家人這麼團結,讓無數人暗道可惜,他們無法佔到一絲便宜。
李抗戰遺體留了下來,但模糊的靈魂隨着時空隧道,來到了另一方世界。
·······
當意識漸漸甦醒,入眼的是一片黃泥灘,還有洶湧磅礴的黃河水!
一股兇猛的記憶,頓時灌入他的腦海!
我叫馬仁禮?
馬大頭的兒子?
在北平惹了禍,帶着唱戲的未婚妻回鄉下避禍?
如今是四八年?
這好像還有個叫牛大膽的吧?
村花叫燈兒?
怎麼越來越熟悉呢,另一股記憶慢慢復甦,這不是老農民的劇情麼!
「仁禮,你怎麼愣住了?」
一旁的巧月,眨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呵呵,沒什麼,近鄉情怯,有些感慨罷了。」
馬仁禮就馬仁禮,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的準備都做足了。
自己空間就是自己的底氣。
只是這個未婚妻,跟自己這麼久了,一直跟自己拿喬,而且,也不是什麼省心的人。
用未來的話來講,這就是個心機女啊!
綠茶啊!
見自己有錢有勢的時候,就乖順的跟小貓似的,讓你抓心撓肝。
自己失勢後,就跟了牛大膽,然後倆人過不下去離了婚,懷着孕又嫁給自己?
這·····
我馬仁禮,堅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要趕走了喬月,似乎也不行,都在這女人身上投資了這麼久,難道就不要一點回報了?
說實話,喬月高調的身材,姣好的面容,還真的比村裏的姑娘好看。
「走,我帶你回家。」
扛着行李卷,馬仁禮走進了村里。
村里最顯眼的磚瓦房就是他家,而且是唯一的。
這房子真心不錯,但是想要保住這房子怕是不容易嘍。
「馬少爺!」
「馬家少爺!」
一路上,村里人看到他,都打招呼。
馬仁禮也和善的笑着回應。
「您吃了嗎?」
「每吃啊?」
「一會兒去我家吃,我帶未婚妻回來,正好請大家熱鬧熱鬧!」
「馬仁禮,你小子說的可是真的?」
「喲呵,牛大膽啊,自然是真的。」
牛大膽:「你小子能做得了你爹的主?」
馬仁禮:「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小了?」
「就說敢不敢去吧?」
牛大膽:「嘿,我不敢?窩頭管夠吧?」
馬仁禮:「瞧不起誰呢,五個大饅頭撐不死你。」
朝着周圍拱拱手:「諸位鄉親父老,晚上都去我家吃飯,我馬仁禮請大家吃白面饅頭!」
馬仁禮笑呵呵帶着喬月回家去了。
喬月小聲道:「你為什麼請這些泥腿子吃飯啊?」
馬仁禮:「不該問的別問,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你的重心就是把我伺候好,給我生兒育女,給我馬家開枝散葉,生一群兒子延續香火。」
喬月本來挺不開心的,因為馬仁禮之前對她百般寵愛。
加上馬仁禮有文化,是個文化人,還有錢大方,自己才會跟他來鄉下。
還以為,回到鄉下他就變了呢,可馬仁禮後面的話讓她羞澀的紅了臉。
「我又不是豬,還生一群?」
馬仁禮:「喬月,既然你跟我來了鄉下,那就由不得你了。」
也算是給喬月打個預防針,提醒她。
「爹···我回來了。」
屋裏的馬大頭,聽見兒子的聲音,激動的鞋子都穿反了。
家裏就這麼一個兒子,可是自己的心頭肉。
「仁禮啊,你回來啦。」
然後就看到自己兒,身後還跟着一個梳着學生短髮,上身藍褂子,下身學生裙的姑娘。
「爹,我回來了!」
馬仁禮放下東西,然後拉着喬月:「爹,這是我對象。」
「叫喬月,東北人。」
「啥?」
「就是您兒媳婦。」
馬大頭點點頭:「嗯,這姑娘俊俏。」
「仁禮啊,這不年不節的,你怎麼回來的?」
「爹,外面太亂了,我們這次回來是結婚來了,結完婚就不走了。」
「不走好啊,」馬大頭聽了,笑的臉上都是褶子。
只是兒子突然帶回來個兒媳婦,讓馬大頭有些詫異。
喬月收拾房間,馬仁禮跟馬大頭來到房間裏,。
「仁禮,到底怎麼回事?」
「爹,沒外人了,我告訴您,南方開始土改了,很快就要到咱們北方了。」
「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咱們家的以後。」
馬大頭:「你詳細說說!」
馬仁禮:「爹,我勸您現在主動把地拿出來給大家分了。」
「啥,你個混蛋,你是崽賣爺田不心疼啊!」
馬仁禮:「爹,可咱們也保不住啊!」
馬大頭:「這是祖宗留下來的。」
馬仁禮:「爹,我有個想法,您看這樣行不行?」
「我去城裏找錢莊,把咱們家地契都抵押了。」
「然後再把地分給鄉親們,這樣一來,名利雙收。」
「雖然沒了地,但咱們也得了錢不是麼!」
「而且,借貸的時間是一年,用不上一年,這錢咱們也不用還了。」
馬大頭:『仁禮,你在外面見識多,就沒有別的辦法,非要如此嗎?』
馬仁禮:「爹,您當我捨得?」
「這往後家也不也留給我麼?」
馬大頭:『哎。』
「爹,我還請了村里人晚上吃飯。」
「啥?這要多少糧食啊?」
馬仁禮:「我的親爹啊,咱們家的糧食都發霉了。」
「我跟您交個實地,咱們家不缺錢。」
「這樣,您趕着馬車跟我走一趟。」
馬大頭從馬棚里把馬給牽出來,套上車子,父子倆朝着村外而去。
在路過一片樹林的時候,馬仁禮讓馬大頭停下來。
「爹,您等我一下,。」
然後鑽進去,從空間裏拿出來幾個箱子,裏面裝的都是金條跟玉石。
大概有兩百斤重,再多,他這個身子骨就搬不動了。
看着兒子吃力,馬大頭上前幫忙。
「這裏面裝的什麼啊?」
「這麼沉?」
馬仁禮笑道:「您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打開之後,馬大頭手一哆嗦,立馬就合上了蓋子。
「這·····」
「爹,盛世古董,亂世黃金,這些東西比咱們家的地值錢吧。」
馬大頭:「你小子在外面都幹什麼了?」
「這您別管,反正這是咱們家的了。」
「所以您就別心疼了,咱們現在要做的是收穫好名聲。」
「除非您不想在村里待下去了。」
馬大頭:「胡說,咱們家祖祖輩輩都在此地生活,而且,祖墳都在這裏,我能去哪?」
馬仁禮:「所以,您聽我的准沒錯。」
「我明天就進城,您把地契都準備好。」
馬大頭感嘆,兒子真的是長大了,比自己更精明了。
「成,我聽你的,咱們快回去,把這些東西藏起來。」
「不過,你跟這個喬月?」
「她啊,您別管她,只要她能給您生孫子就行。」
馬大頭聽了頻頻點頭:「孫子,對,生孫子!」
回到家裏,父子倆神秘兮兮。
馬大頭:「咱們家之前的金條都在這裏,現在把他們放一起,我放到西屋的火炕底下,這個就咱們爺倆知道。」
馬仁禮:「您還是交給我吧。」
「我晚上在咱們家找個地方,偷偷的挖個坑埋起來,這樣才保險,你放在灶坑裏不保險!」
馬大頭:『你打算放哪裏?』
馬仁禮:「茅房附近!」
「嗯,這個想法好啊,誰也想不到黃金會被放在茅房附近!」
「成,晚上你弄吧。」
馬仁禮:「晚上,請鄉親們吃飯,殺頭豬吧。」
馬大頭有些肉疼:「還給這些泥腿子吃肉?」
馬仁禮:「做戲做全套,咱們家也不差這一隻豬。」
就在父子倆商量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呼喊聲。
馬大頭:『外面喊什麼呢?』
他上了年紀,耳朵背,聽不清。
馬仁禮仔細聽聽。
「是有人喊,牛三鞭跟老驢子要在黃河邊上拔河。」
馬大頭:「這倆玩意,又瞎折騰。」
「爹,走,咱們跟着去瞧瞧。」
馬大頭:「你想看熱鬧,咱們就去瞧瞧。」
爺倆出了屋子,喊上喬月。
馬大頭覺得女人就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馬仁禮沒這些想法。
媳婦漂亮不就是拿出去給自己長面子的麼!
馬大頭也不好反駁兒子,打擾兒子的興致。
「馬老爺,馬少爺!」
「少夫人。」
馬仁禮:「別這麼喊了,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
然後大家都看着牛三鞭跟老驢子,二人互相較勁。
牛三鞭:「老驢子,你真是越老越驢性啊!」
「你要想找我報仇啊,咱們就單說報仇的事兒,你不該把孩子們的婚事攪在一塊!」
「不地道!」
老驢子不輸陣:「少廢話!」
「我把話說清楚,你要是勝了我,你兒子牛大膽跟我閨女楊燈兒的婚事兒,我就同意。」
「要是勝不了我,那就不怪別人了,就怪他們沒緣分。」
接着倆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馬仁禮好奇:「爹,他們倆這是有什麼陳年舊恨啊?」
馬大頭:「牛三鞭年輕的時候,把老驢子的蛋蛋給打碎了,老驢子這才生不出兒子來。」
「你說,他能心甘情願把姑娘嫁給牛大膽嗎?」
馬仁禮:「還有這一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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