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是褚祿山的什麼詭計?
做好事?
如此荒唐兒戲的話,從這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的玩意口中說出來也就罷了。
從流邪道二長老口中說出,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無比滑稽!
「你們流邪道,到底在搞什麼鬼東西?」
「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難不成是你們宗門新修煉出來的邪物?」
歐陽殺天心頭的殺意,被此時的疑惑所壓制,居高臨下的開口問道。
此話一出,紙人眼眸之中的詭異光芒頓時一閃。
一旁的林方囚最是知道紙人老大的脾氣和能力,當初在流邪道山門外,紙人老大一言不合出手,那場面!
今天,別再給自己波及進去了!
「歐陽殺天!你胡說什麼?!」
「紙人老大是何等存在?!我們整個山門也只能匍匐在紙人老大腳下!」
「快點的!紙人老大的話你聽明白沒有?不合作,就讓你們死光!」
聽着林方囚的話,歐陽殺天眼神疑惑。
這林方囚不過才是神元境而已,哪怕就是今日褚祿山親至,林方囚跟隨在其身旁,也萬不敢如此對自己講話才是。
難不成,這讓自己看不真切的紙人,真是林方囚的依仗?
那所謂好事,又是什麼情況?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從邪浪山脈的方向飛梭而來。
黑影衝來,跌跌撞撞的懸停在了歐陽殺天面前。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農夫打扮的七品修士。
這人皮膚黝黑,若不是能騰飛而來,放在田間地頭,壓根就是個十分尋常的農夫。
「哦?我生殺宗的隱秘斥候?」
歐陽殺天疑惑開口。
來人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淚水嘩嘩往下淌。
「門主啊!我三十年前被您派去邪浪山脈做隱秘斥候,這次是拼了命逃回來的!」
「流邪道的人都瘋了!」
「在我潛伏的那個村子裏,突然間出現了好幾個流邪道神元境的高手在田裏種地!還有許多陸地境的在村子裏修橋搭路!」
「村子裏每家每戶,都有流邪道的人在做好事!」
「這裏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我這次是趁着他們不注意,才跑回來的!在那裏,我每天都提心弔膽啊!我受不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幾乎要精神崩潰的自家斥候,歐陽殺天心中更加疑惑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流邪道的人,難道真在做什麼好事?
一時間。
他捉摸不定。
蹊蹺,實在是太蹊蹺了。
良久後,他抬頭看着林方囚。
「我不管你們流邪道到底在做什麼事情,萬川平原和邪浪山脈的邊境線是絕對的雷池!」
「但今日,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但若是再敢逾越,我叫你們不得好死!」
歐陽殺天終究還是沒有動手。
因為這流邪道實在是太邪門了。
邪門到他總感覺對方隱藏了什麼大陰謀,他可絕對不能中計。
「走。」
所以他乾脆不停留,一揮手掌,帶着手下人便欲離開。
然而。
紙人卻輕飄飄的掠起,迎着清風在半空中飄蕩,攔在了歐陽殺天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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