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進賀州境內的幾人像是鬆了口氣,很快便意識到自己還屬於虛脫狀態。
「要不去須彌宗休息一下?」崑山子頓了一下,開口說道。
「須彌宗現在自己亂得離譜,沒有幾個傢伙真的能夠給我們保護。」棋聖揉了揉眉心,就他們現在這個狀態,如果有人來接自然是最好。
人族的腹地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是賀州的地頭蛇須彌宗,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亂子。
更重要的是,幾人目前基本已經沒什麼靈氣,合道級別恢復的時間又不少。
如今身上剩餘的靈氣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們離開賀州。
至於飛舟......
主要是,他們這幾個合道級別的大修士,出門根本就沒有帶飛舟的必要,哪怕是九州最高級別的飛舟飛的也遠沒有自己快。
「慧空那個老和尚還真的不一定能夠分心出來。」青玄子開口說道,他是三人之中狀態最好的,但是如今的實際戰力也不過煉虛,在須彌宗本身很亂的時候。
就很難說。
「所以我們去哪裏?」崑山子撓了撓頭,將雲州氣運封印,自然是要付出不小代價的,他現在脆的跟個什麼似的。
「老和尚知道在須彌宗不一定能夠保得住我們,所以給了我一個賀州的地址,要我們去那裏休息幾天。」棋聖開口說道,「反正我們幾天時間也足夠休養了。」
「至於那個地方為什麼安全....」青玄子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來到賀州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什麼,畢竟因果大道的莫測性帶來的是近乎無限的可能性。
「反正對於我們而言,現在整個賀州都不會有比那個地方更加安全的地方。」
青玄子如是說道,「另外,都把身上的衣服換一換,我們待會兒到的地方,應該是一座凡人的村落。」
「凡人村落?」崑山子疑惑道,一邊的棋聖卻是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片刻之後,小恆村。
「先生先生!」一個約莫着六歲的稚童向着廚房跑去,正好是中飯時間,柴遠此時正在廚房之中忙活着。
「外面有三個人,說是認識你。」跟在後面跑過來的何媛媛說道。
「認識我?」柴遠皺了皺眉頭,在賀州這塊地方,他有什麼人可以認識的?
「不對啊,小恆村裏面的人我都很熟,而且孩子們多半認識,那能是誰。」
柴遠嘀咕着走出屋子,隨後帶着疑惑打開了大門。
看到了三張熟悉的臉,風塵僕僕的,臉上甚至於可以看的出來很明顯的虛弱。
於是他關上了大門,覺得自己打開的方式有所問題。
但很快又重新打開,揉着眉心,滿臉無奈的模樣。
「玩脫了?」柴遠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
「差不多吧...」崑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多少是有點子丟臉了。」柴遠撇了撇嘴,「先進來吧。」
「你們是怎麼,受了傷?還是單純的虛脫了,需要修養幾天。」
「幸好去年拜託李九建了個客房...」柴遠嘀咕着。「阿墨!出來接客了!」
墨蘭香從屋中走出,看到了眼前的三人,崑山子和青玄子她自然是很熟的,剩下一個卻是有點面生。
「弟妹你好啊。」似乎是看出了墨蘭香的迷茫,棋聖走上前去,「在下周旭,下棋的。」
墨蘭香......
「快請進吧,正好趕上飯點。」墨蘭香無奈的輕笑了一聲。
「所以這幾個叔叔是來蹭飯的?」一邊的何媛媛歪了歪頭,開口向着墨蘭香問道。
「墨姨姨,他們來的話,我們中午會不會不夠吃啊!」
「放心好了,叔叔吃的不多的。」崑山子蹲下身子,不知道為什麼,極為熟練的把小傢伙抱了起來。
與青玄子不一樣,崑山子的幾個師弟師妹幾乎都是他一手帶大的,對於帶娃這一件事情來說那是相當的熟練。
「不用管他們。」柴遠正好從後院拿了一條臘肉回來,「這幾個傢伙過幾天就走了,不用太過在意。」
「說說吧,你們怎麼來這了,周旭,你跟我來廚房好了。」
「媛媛,你帶着剩下的兩個叔叔走走,看看學堂。」
柴遠開口說道。
棋聖點了點頭,跟着柴遠去了廚房,柴遠隨手關上了門,隨後把那條臘肉放在水中洗淨。
「棋聖前輩,麻煩幫我把那邊的青菜洗一下。」
棋聖......
還是很聽話的拿起了青菜放進水池之中。
「說說吧,你們怎麼會來到小恆村的,雲州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你所料,我們確實是賭對了,雲州的絕大多數氣運已經被我們轉移到了武神和蠻祖的屍體之上。」
「但是同樣的,在這過程之中,我和崑山子所付出的代價比想像的要大得多,青玄子因為要拖住兩尊合道的原因如今狀態也不好。」
「再加上須彌宗本身如今很亂,老和尚便給我們提供了這裏。」
「說是在整個賀州,沒有比這裏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棋聖的面色頗有些怪異。
「須彌宗出事了?」柴遠皺了皺眉頭,「出什麼事了?」
「他們為了須彌宗是不是需要再出現一尊佛的事情吵了起來。」棋聖開口說道,「五個菩薩分成了兩派,我們這些人一旦進入須彌宗,或許會被默認是站在老和尚那一邊的。」
「再出現一尊佛?」柴遠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玄覺?」
「不清楚。」棋聖開口說道,「目前對於須彌宗的事情,我們也不是很了解,最少要等到須彌宗本身已經結束了紛爭,我們才能夠插手。」
「這畢竟是佛門自己的事情。」
「這倒也是。」柴遠點了點頭,「佛門的事情我們不好管。」
佛門由於理念的原因,一直以來內部爭吵都是所有宗門之中最多的。
大家也就逐漸見怪不怪了。
「另外的話。」棋聖突然頓了頓,「那個女孩叫做何媛媛?」
「對啊。」柴遠很是隨意的答道,「怎麼了?」
「她有沒有興趣...修行?」棋聖頓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
「啊?」柴遠抬起頭,「那孩子有天賦?」
「我的道,是天算,那孩子身上,有着極為適合儒家修行的天賦。」棋聖緩緩地說道。
「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柴遠搖了搖頭,「不過她的爺爺是村長,早些年應該出去闖蕩過,有些見識,你自己去談。」
「當然,得孩子自己願意。」
「我明白的。」棋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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