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她只是想借他的種。
凌若南微微勾唇笑了一下,「我就不能是看上了他的顏?」
意料之外的答案,黎修潔怔了一瞬,「膚淺。」
「聽說黎二少交過不少女朋友,且每一個女朋友交往都不會超過三個月,這麼多女人,你不會都喜歡吧?」
黎修潔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應該是看着賞心悅目就談了吧,我雖然膚淺,但我只跟過你哥一個男人,你的膚淺可比我高深多了。」
黎修潔,「」這個女人說話可真氣人,偏偏他還無話可說。
凌若南吃完早餐回到房間,拿出手機看娛樂新聞。
看着與黎靳言傳緋聞的女人,她微微怔了一下。
這不是b市那次,黎靳言一直維護的那個女人嗎?
原來她是他旗下公司的女藝人。
那天她還以為黎靳言是為了故意氣她才和別的女人親近,沒想到兩人真的有一腿。
凌若南突然有點想吐。
想着黎靳言和她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不僅有一個未婚妻陸雲凝,竟然還有一個情人舒念秋。
加上她,三個女人。
哦,或許還有隱藏沒曝出來的。
瞬間覺得他髒透了,而她為了懷孕,竟然還一次又一次的主動和他歡好,好噁心。
胸腔里酸意翻滾。
她快步走到衛浴間,趴在洗漱台上真的吐了起來。
**
黎家老宅。
秦正齊見黎良愷下樓,斂去眼底的異色,走過去,「老爺,早餐已經備好了。」
黎良愷「嗯」了一聲,去了餐廳,吃完早餐,拿起濕毛巾擦手的時候,他看向秦正齊,「說吧,又出什麼事了?」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老爺。」
「你都跟了我幾十年了,我能看不出你心裏有事?」而且黎良愷還知道今天這件事應該不是小事。
秦正齊這是怕提前說了事,他會吃不下飯,對他身體不好,所以才忍着。
「是大少爺的事。」秦正齊將手機遞給黎良愷,屏幕上是黎靳言和舒念秋那條新聞。
黎良愷越看臉色越難看,看到最後額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顯然氣得不輕,「這個混賬東西,我讓他處理,他竟然變本加厲。」
秦正齊:「新聞昨晚就出來了,你已經睡下了,我便沒打擾,大少爺一晚沒睡在處理這件事。」
「他這是想趁我沒發現之前處理乾淨,看來他還想護着那個戲子,既然他如此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黎良愷眼中的怒火壓制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森冷和冷厲,「你立刻找人去料理了那個戲子。」
秦正齊擔憂道:「她和大少爺的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如果現在出事,恐怕難堵悠悠眾口。」
「那就給大家一個能堵住口的理由,這還用我教你?」
「老爺是想徹底毀了舒念秋?」
「不毀了留着給那個混賬東西繼續犯渾?」
秦正齊有些擔心,「這還是大少爺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真毀了,我怕大少爺他」
「就是因為他上了心,才必須要毀了,且一定要毀得徹底,不然如何讓他死心?」
秦正齊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道:「好的,我這就去辦。」
**
舒念秋在瑜伽墊上做瑜伽,手機擺在茶几上的手機架上,上面正播放着有關她和黎靳言的小視頻。
她看得津津有味,做幾個動作,不時又劃拉一下手機屏幕,繼續播放下一條有關的視頻。
突然一陣門鈴聲響了起來。
這裏是黎靳言給她找的新住處,除了黎靳言,只有項雯倩知道。
她剛還和項雯倩通了電話,一起聊了關於新聞後續的操作,所以不可能是項雯倩。
難道是黎靳言?
想到這個可能,舒念秋高興壞了,他總算願意主動來找她了。
她立刻跑到全身鏡前,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緊身背心,緊身運動褲,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腰,前凸後翹,絕對性感。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丸子頭,從兩邊額角掛了幾縷髮絲出來,自然垂在臉頰兩側,性感中透着慵懶和隨意,完美。
之後才去開門,打開門,高興喊:「靳言,你」終於來看我了。
看見來人,說話聲瞬間戛然而止,下一秒,舒念秋立刻就要將門關上。
男人用力按住門板,直接將門推開,然後側身站在門口,看向後面的秦正齊,「秦總管,請。」
秦總管抬腳進屋。
舒念秋立刻返回屋內,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準備給黎靳言打電話。
秦正齊帶了兩個人過來,他朝其中一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男人心領神會,立刻過去奪走了舒念秋的手機。
舒念秋有些慌張的看着他們,「你們想幹什麼?」
「老爺給了你機會,你不走,那就怪不得我們了。」秦正齊看向隨他一起來的兩個男人,「辦事吧。」
「是。」兩個男人異口同聲,之後目光含笑看着舒念秋,一起朝她靠近。
兩個男人的目光大膽直接落在她身上,舒念秋不傻,瞬間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嚇得臉色發白,連連後退,「我是黎靳言的女人,你們誰敢碰我?」
秦正齊將黑色帆布包放在地上,拉開拉鏈,拿出摺疊三腳架和攝像機,開始安裝。
舒念秋看這架勢,眼中浮上恐慌,「秦總管,你幹什麼?」
秦正齊將攝像機架在三腳架上,「自然是將你與男人廝混的過程拍下來,然後放到網上,知名女星私生活混亂,為了攀上娛樂公司總裁,不擇手段製造緋聞,這樣既能將大少爺從輿論的漩渦里拉出來,也能讓你從此身敗名裂,無法再混娛樂圈,當然了,髒了的女人,大少爺自然也不會再碰。」
舒念秋嚇得臉上血色盡退,她現在無法聯繫黎靳言,也不是這三個男人的對手,身處絕對劣勢,不能硬剛。
於是她立刻服軟,「秦總管,我錯了,你放過我,我立刻離開桐城。」
「之前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現在求饒,晚了,老爺說了,大少爺對你太上心,只有徹底毀了你,才能讓他死心。」
秦正齊說完看向那兩個男人,「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
兩個男人立刻上去擒住了舒念秋,將她壓在沙發上,一個抓住她的雙手,一個按住她亂動的雙腿。
舒念秋嚇得花容失色,一邊掙扎一邊求饒,「秦總管,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黎靳言身邊。」
秦正齊沒理會舒念秋,調整攝像機,將鏡頭對準沙發,開始錄像。
女人穿的背心,倒是十分方便了男人動手,用力往上一推,上半身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舒念秋尖叫一聲,「不要,走開,你們走開。」
男人對於舒念秋的尖叫和掙扎無動於衷,很快就將沙發上的女人剝了個精光。
舒念秋知道求饒已經沒有用,只好惡狠狠地看着想要侵犯她的兩個男人,「我是黎靳言的女人,你們敢碰我,他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兩個男人瑟縮了一下,回頭看向秦正齊。
秦正齊蹙眉,「好好做事,一切有老爺在,你們怕什麼?」
是啊,黎氏雖然是黎靳言掌權,但誰不知道,黎家還是黎老爺子說了算。
兩個男人瞬間有了底氣,而且面對舒念秋這樣身材火辣的女明星,誰不想玩?
絕望如瀑布般將舒念秋吞噬,無論她怎麼掙扎,無論她如何叫喊,一切都無濟於事,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凌辱,眼淚從眼角滾落,到最後,她放棄了掙扎。
一切結束後,她扯過沙發上的毯子裹住瑟瑟發抖的自己,目光滿含恨意地看着房間裏的三個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黎靳言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讓他將你們千刀萬剮!」
秦正齊收拾好攝像機和三腳架,面色平靜看着舒念秋,「你覺得大少爺會為了你和老爺作對?在你之前,那些纏着大少爺,意圖嫁進黎家的女人,老爺處理了不少,大少爺從未說過什麼。」
舒念秋眼眸猛然膛大,處理過不少?
她腦中突然閃過黎靳言和她說過的那句,這是你自找的。
所以他知道,如果她留下來,黎良愷定然不會放過他。
猛然之間,許多畫面從腦海里涌了出來。
這幾天他從未出現過,她打他電話他也不接,去公司找,碰不見人,明顯在故意躲着她。
說包養她,別說碰她,連見都不見。
b市的時候,他見凌若南受傷十分着急,親自抱着送去醫院,還呵斥讓她滾。
以前他對她十分冷淡,可那天卻突然打電話給她,說接她,態度突然就變了,將她接到九號公館,她剛進去,黎良愷就來了。
商場那天,黎靳言陪凌若南逛女裝店,言語間十分寵溺,對服務員說將衣服都寄到九號公館,顯然凌若南住在那裏。
所以那天黎良愷是去抓凌若南的,但是黎靳言提前將凌若南送走了,臨時拉她去頂包?
舒念秋幡然醒悟,原來她只是黎靳言用來給凌若南擋刀的一顆棋子。
怪她太傻,被利益和虛榮心蒙蔽了心智,高興過了頭,這麼多反常的現象,這麼明顯的圈套,她竟然才反應過來。
她突然又想到自己和凌若南長相有些相似,而三年前凌京杭還沒入獄的時候,可是頂嘉傳媒的一哥,定然與黎靳言經常見面,那黎靳言肯定早就見過凌若南。
所以她才是替身?
當初黎靳言看見她的時候,明顯有些愣怔,之後就開始捧她,她以為是自己走運被他看上了,原來她只是凌若南的替身。
真是可笑,她竟還以為自己是先來者,原來她才是徹頭徹尾的跳樑小丑。
「哈哈哈」
秦正齊看着又哭又笑,模樣有些癲狂的舒念秋,眼底沒有一絲同情,無視老爺的警告,沒有自知之明,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網上我只會放照片,一天之內,你必須離開桐城,與大少爺斷絕一切聯繫,否則我就將錄像公諸於眾。」
警告完後,他轉身朝門口走去。
舒念秋看着秦正齊的背影道:「黎靳言在意的人根本不是我,他從來都沒碰過我,一切都只是一個幌子。」
秦正齊停住腳步,轉身疑惑看着舒念秋,「你什麼意思?」
「黎靳言在意的另有其人,而我不過是一個被他用來給他的心上人擋刀的替身而已。」
憑什麼她要替凌若南承受這一切?
既然黎靳言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那她也要讓他的心上人嘗一遍她所遭受的一切。
秦正齊精明的目光看着舒念秋,「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
「住在九號公館的人不是我,那天我剛被黎靳言送到九號公館,你和黎老就到了。我親眼見過黎靳言陪那個女人逛街,他對那個女人極盡寵愛,只要她喜歡的衣服,黎靳言就會全部買下送去九號公館,不信你可以去查。還有b市那次,他抱走的女人根本不是我,而是他的心上人。」
「那個女人是誰?」
「我告訴你可以,你將剛才拍攝的錄像底片給我。」
「你以為你瞎編一個人出來,我就會上你的當,趕緊收拾東西離開,再敢有別的花花腸子」
秦正齊頓了一下,語氣冷了下來,「讓一個人從世界上徹底消失對於黎家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舒念秋見秦正齊要走,也顧不得什麼錄像了,急忙道:「凌若南,那個女人叫凌若南,是凌京杭的女兒,黎靳言捧我是因為我和凌若南長得有幾分相像,他們肯定早就在一起了。」
秦正齊深深看了舒念秋一眼,大步離開。
舒念秋對着他的背影喊:「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去查,肯定有跡可循。」
秦正齊回到老宅,立刻去了花園。
黎良愷正在花園草坪上打太極,「事情辦好了?」
「辦好了,只是」秦正齊有些欲言又止。
黎良愷蹙眉,「你最近說話怎麼總是吞吞吐吐?有話就說。」
「舒念秋說大少爺喜歡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黎良愷慢悠悠打着太極,「垂死掙扎罷了。」
「這話是她被毀後說的。」
黎良愷動作微頓,眉梢一挑,明顯有些意外,自己都毀了,還攀咬別人毫無意義,「她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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