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
「再忙也要吃飯啊,你以後中午想吃什麼,我去買了送給你,或者你想去哪家餐廳,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我是你的未婚妻,可是舒念秋見你的機會比我都要多。」陸雲凝嘟着嘴,一臉的委屈。
黎靳言蹙眉,「你拿她比什麼?」
陸雲凝咬了咬唇,還是忍不住將心裏話說了出來,「你對她不一樣,之前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十八線演員,可是自從你將她簽到頂嘉傳媒,短短兩年時間,你就將她捧成了一線小花,你是不是喜歡她?」
「沒有。」
「你旗下娛樂公司那麼多女藝人,比她漂亮的,有實力的比比皆是,你為什麼獨獨捧她?」
黎靳言沉默一瞬,「她只是公司賺錢的工具,你是我的親人,何必自降身價和她比?」
陸雲凝聽黎靳言說舒念秋只是賺錢的工具,心情立刻好了起來,探過身子,抓住黎靳言搭在方向盤上的大手,「你說的是真的?」
黎靳言將手抽了出來,「別打擾我開車,不安全。」
陸雲凝乖乖坐了回去,「那你將她開除好不好?反正黎氏也不缺她這個賺錢的工具。」
黎靳言心情愈發煩躁,降下車窗,冷風灌進來,才覺得舒服些,「她沒有犯錯,且合約也沒到期,開除她不符合公司規定。」
「可我就是不喜歡她。」
黎靳言有些沒了耐心,嗓音微沉,「這是公事,不能憑藉你的個人喜好隨便開人。」
「你就是喜歡她,捨不得她是不是?」陸雲凝說着眼睛紅了,眼裏浮上水光,一副委屈要哭的模樣。
黎靳言捏了捏眉心,嗓音愈發的沉,「我送你回家吧,省得回頭爺爺說我欺負你。」
好不容易有機會去黎靳言那裏過夜,陸雲凝哪裏肯回家,不敢再惹他不高興,立刻擦掉眼角的淚,「我不說了便是,我不回家。」
之後兩人沒再說話。
車子駛進錦繡華庭,在一處單元樓前停下。
這裏是桐城有名的高檔小區,離公司比較近,平時黎靳言都住在這裏。
他下車,身體裏火熱的躁動讓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將西裝脫了搭在臂彎里,抬腳快步進了單元樓。
「靳言哥哥等等我。」陸雲凝小跑着跟了上去。
出了電梯,黎靳言來到住房門口,按了密碼,看向陸雲凝,「你先進去,我抽根煙。」
「好。」陸雲凝還是第一次來黎靳言的私人住處,迫不及待想看看心上人住的地方,立刻進了屋。
黎靳言來到走廊窗邊,點燃一根煙,狠勁吸了兩口,想用辛辣尼古丁的味道來壓下身體裏翻騰的燥熱。
他解開袖扣,將襯衫袖子隨意推到手肘處,又推開了窗戶,一根煙抽完,身體裏的燥熱沒有半分緩解,反而愈發兇猛。
小腹處蠢蠢欲動,他想起了今晚的茶。
爺爺和陸雲凝都沒喝,只有他喝了兩杯,而且爺爺還讓他將陸雲凝帶回家,他瞬間明白了自己身體的異樣是怎麼回事。
這老頭,為了黎、陸兩家聯姻,竟然對自己的親孫子下藥,夠狠,也夠卑劣。
腦中突然閃過離開九號公館前凌若南纏着他的那個吻,躁動的火苗開始在身體裏到處亂竄。
可這個時候,他絕不能丟下陸雲凝離開,否則明天爺爺定然會發現不對勁。
沉吟一瞬,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黎修潔的電話,「我被爺爺下藥了,陸雲凝在我這兒。」
「臥槽,爺爺可真猛。」
「想辦法解決問題。」
「這你讓我怎麼解決?我肯定不能過去,爺爺既然做了這個局,指不定安排人盯着你呢。」
黎靳言咬牙道:「所以讓你想辦法。」
「這種時候辦法只有兩個,解藥,睡女人,解藥我送不過去,要不,你睡了陸雲凝?」
黎靳言冷嗤一聲,「看來你不想做醫生了,想來公司上班。」
「哥,你不能這樣威脅我,我可是你弟弟。」
「你都敢看我的熱鬧,說我的風涼話了,我憑什麼還讓你繼續在外面瀟灑?」
「別,我想辦法,想辦法還不行嗎?」
「快點!」
「我想想,我想想啊。」過了幾秒,「不然這樣吧,我將解藥用快遞給你送過去,不過解藥沒到之前,你得自己扛着,沒問題吧?」
「嗯。」黎靳言掐斷電話,又點燃了一支煙,越抽越煩躁,腦中不受控制地閃過凌若南的臉,還有訂婚宴那晚兩人在酒店糾纏的畫面。
真該死!
他捻滅香煙,進入房間。
陸雲凝見黎靳言進來,開心跑了過去,抱住他的手臂,「靳言哥哥,我今晚睡哪兒?」
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女人的味道,對此時的黎靳言來說誘惑力太大。
他感覺自己現在的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陸雲凝的靠近,讓他的身體愈發躁動難安。
他抽出手,淡聲道:「除了主臥,別的房間你隨便,我累了,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大步走進臥室,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陸雲凝看着緊閉的房門,心情十分失落,她還想今晚能發生點什麼呢,就算不能成為靳言哥哥的女人,能抱一下,或者吻一下,也行啊。
竟然連話都不願意和她多說一句。
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不甘心,想去問問黎靳言,她對他來說就真的這麼沒有吸引力嗎?
她推開房門,沒看見黎靳言的人,隱約聽見衛浴間那邊傳來嘩嘩的水聲。
原來他在洗澡。
目光看向衛浴間的方向,想着黎靳言現在正什麼都沒穿的在裏面洗澡,臉哧溜一下就紅了,捂着臉羞澀跑了出去。
她跑到隔壁房間,靠在牆壁上,心砰砰直跳。
她跑什麼?
她是靳言哥哥的未婚妻,即便兩人發生點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樣想着,陸雲凝跑進浴室,想仔細洗個澡,將自己洗得香香的,一會兒再去找黎靳言。
這邊,黎靳言站在花灑下,任由冰涼的水沖刷在滾燙的身體上,良久,直到感覺身體裏的燥熱感退下去些許,才穿上睡衣出來。
剛出來,看見陸雲凝站在他房間裏看書。
陸雲凝聽見動靜,微笑看向黎靳言,「靳言哥哥,你洗澡怎麼洗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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